“什麽?”李軍不願相信,轉過頭看向了最近。
顯然,他是把我當做一個單純的小女孩兒在騙,但沒想到我已經是一個容了一身邪氣的老妖。
“得饒人處且饒人,人家都死了,因為你的私欲,而得不到申冤,沒想到為了阻止他找你報仇,不願意讓自己的醜事傳出去,你竟然能做出將他打到魂飛魄散的心裏。”
我不緊不慢的抬起頭,一揮手八卦鏡就飛回到了我手裏。
“你這種人,我要是用計看出你的真麵目,你一會兒是不是要連同我們也一起殺了呢?”
我看著還驚訝的看著我的李軍,冷笑著問道。
“你們竟然合起夥來騙我,我要殺了你們。”這李軍果然是瘋了,一回過神立馬像隻瘋狗一樣向我衝了過來。
“殺我?”我冷笑著,輕鬆一閃身,躲開了他。
“好了,你也瘋夠了,我們也該走了。”我淡淡的拋下一句話,往外走去。
“你是一個抓鬼的,竟然和一隻鬼狼狽為奸,你就不怕壞你名聲嗎?”李軍的老媽還比較冷靜,開始拿我的身份,和名聲來威脅我起來。
“我還真不怕壞了名聲,沒錯,我是抓鬼的,但我是站在正義方的,從來隻幫有理的。”我轉過頭,看著李軍的母親,靜靜的回道。
“對不起,小軍不懂事,你就救救他吧,看在我們孩子還小,還上有老下有小的,你就放過他吧。”他老婆一看我這麽說,立馬過來跪到地上,拽著我,求起了我。
“救救他,他的家人可憐,可當初他為了錢,做偽證時,怎麽沒想過別人的家庭呢?”我低頭看著那個女的,淡淡的問道。
“當初範傑被殺時,雙親不到四十,為了這孩子,他們一夜白頭,他媽媽因為承受不住這種傷心,不吃不喝很快病倒,年紀輕輕,竟然沒多久就撒手人寰。
他父親為了他的官司跑到腳都腫了,可是結果也沒有贏,最後隻能眼睜睜看著兒子冤屈得不到申報,老婆傷心過度而死,留下他,也精神失常了。”
我將範傑的經曆,簡單對這一家人說了一下,我相信李軍肯定知道,隻有他的家人一直蒙在鼓裏。
“我沒想這樣的,我隻是想,孩子反正死了,我拿不拿錢他也活不過來了,再說了,那些人也不是我惹得起的。”李軍一副痛苦表情的,抱著頭,蹲到了地上。
明明就是自己貪心,他還有理了,這種人,還真是不值得同情。
“當初的事,咱不說什麽,但現在你這樣做,你想過後果嗎?剛才要不是我在八卦鏡上做了手腳,範傑就被你打到魂飛魄散了,你不會不知道吧?”我冷冷的看著他,對他問道。
“人都死了,還有什麽魂飛魄散,我懷疑這就是你們使的把戲,找個人冒充範傑來騙我,等到穿幫時,就開始各種編謊話。”李軍不承認,還開始說是我們騙他的。
“隨便你怎麽看,阿華,我們走了。”我看的理會李軍,對阿華揮了揮手,拉開李軍的老婆,往外走去。
“範傑,這裏留給你了,隨便解決吧。”走到門口時,我又對範傑揮了揮手。
“你不能走,我那麽辛苦才找到你,你一定要救救我兒子,隻要我兒子好了,就是讓我當牛做馬都可以。”
李軍的媽媽立馬追過來攔住了我,要我救李軍。
“不是我不救,主要是他已經無藥可救了,他這樣,就算是救了他,也是下地獄,你們自己好自為之吧,別求我,你給他說情,說到他答應放過他,他就得救了。”
我搖了搖頭,雖然是沒有幫他,但我還是給他們支了招。
範傑並不是十惡不赦的凶鬼,隻要對他求情,他會念人情的。
“對了,範傑呀,你殺人那麽多,可是回不了頭了,要轉世,估計要在地獄蹲上十萬年之久了,所以,還是來我這裏吧。”我走了兩步,突然想到了範傑可能有用,就將一張名片給他扔了過去。
在我的法力之下,名片直接飛過去,飄到了他的手裏。
“沒錯,我就在那個拐角玩具店,放心,我不虐待下屬,頂多是窮一點,沒有工錢。”我在範傑接住名片看著我時,又笑著對他補充了一句。
“老大,你不能再收留鬼了,我們這麽多個,難道還不夠你驅使嗎,地下室那麽小,再多了,我們就住不下了。”
阿華聽我說要收留範傑,就有些不高興了,在旁邊阻攔我收留他,借口還挺爛的,說地下室住不下了。
“這個我會解決的。”我邊往外走著,邊對阿華解釋著。
地下室是不大,樓上也住不了,不過也不多一個範傑,另外,我覺得範傑頭腦挺聰明,留著可能有大用處。
“老大回來了,事情解決的怎麽樣,有沒有找到食物給我們吃呀?”
我一進門,那一群鬼就向小孩子一樣,圍過來,跟我要吃的。
“去吃吧。”我將在外麵回來時,買的一些香燭給他們扔了過去。
“阿華,你怎麽了,你也過來一起吃呀?”那些人看著旁邊悶悶不樂的阿華,不解的追問道。
“老大又收了一個鬼。”阿華也沒注意我在旁邊,直接跟他們說起我要收範傑的事。
“為什麽呀?”
“是不是我們做事不夠勤快,所以老大想換人了。”
那些人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質疑著,都為我要收人的事,不樂意,或是還多了心。
“大家都別多想,該幹嘛幹嘛,我還是會一樣對大家的,說給工資的事,一定不會少,等一兩天後,我去給你們買棟別墅,到時候你們也就不怕住不開了。”
我就在樓梯口,聽到他們的話,就對他們說了一句。
“不用了,我們現在住的也好,吃的也飽,隻要老大不趕我們走就行。”阿喜立馬站起來,對我說道。
他這麽一說,其他的人也跟著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起來,但總結出來,他們的心裏就是怕我趕他們走,以後不管他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