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你們的那個玉錢要多少錢呀?”看他們這敷衍的笑容,我也不打算再多個他們廢話,問了玉收的費,我就打算離開了。
“哦,那個算了吧,我說了的,不要錢送給你了。”王佐明笑著,對我很客氣的道。
“是呀,是呀,冥幣我們也用不掉。”他的那個老婆也躲在他後麵,插嘴說了一句。
“誰說我的錢是冥幣了呀,我是人界貨幣的。”我看他們這樣子,就知道他們是擔心我給他們一踏冥幣,便解釋了一句。
“還是算了吧,反正那東西我們也沒用,你要喜歡就拿走吧。”王佐明對我用力擺了擺手,不肯要錢,但卻很明顯不想我在這裏多留。
當然他的老婆這種情況還要更為明顯一些,不過是她並不敢多說。
“那我走了喲。”
看他們實在不敢收我的錢,我也就算了,反正我剛好回去也有事。
再說,我幾天沒有好好休息了,我也要休息,不然一直這樣累著太耗法力了。
後麵和他們又寒暄了一陣後,我也就離開了,這一晚,有事去醫院,又是到王佐明家的。後來又看有人跳樓,真是好坑,竟然弄了我一通宵時間。
告別了那兩夫妻後,我不緊不慢的往回走著。
“哈哈……,嗬嗬……”
走到繁華的大街上,我突然聽到一陣小孩子的笑聲,從人群中跳了出來,而且這笑聲的發出的速度好快,幾乎是一眨眼的時間,就從街頭跑到了街尾。
我循聲看去,就見到一個麵色慘白的小孩兒,穿著一套青色衣服。從街上行走的人群肩上跳躍著,前一次還在街頭一個女孩子肩上,下一次就跳到了街尾一個男人的頭上了。
這些人完全就沒察覺,哪怕是那些被踩中的人,也沒有注意到,偶爾有人覺得全身酸了一下,也有突然感覺肩膀疼了,揉一下肩膀的,就是沒有察覺不對勁的。
“何方小鬼,在這裏搗亂?”我一開始也沒注意他有樂意跟蹤誰,還以為是哪家小鬼偷跑出來了,拿出一張符來,還打算將他收服的。
但我符剛拿出來,就發現他跟著一個女孩兒往岔開路,轉向了另一條街。
看來他是跟蹤那個女孩兒的,我想看個究竟,趕緊將符收了起來。
這女的一路哼著小曲,貌似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跟蹤了。
我也沒有打擾她,隻是一路跟著他們,這小鬼法力還不夠,而且是個傀儡,根本還不夠能力注意到我。
很快這女孩兒又轉進了一家超市,買了些零食,和一些女人必用品,轉身,又是一路碰碰跳跳的往另一條街穿過去。
這條街是往我回去的街道走的,我立馬更加好奇了,我在那裏住了好久了,竟然沒看到過這女孩子。
因為好奇,我一路跟著他們走回到了我的小店後那個小區,看到那個女孩兒進了小區,我本來準備轉身回去的,但好奇心讓我跟了進去。
這女孩兒就在二層的三號門,我看到她進了門,那個小鬼轉身飛跑了,我才折轉身回去。
我本來是想提醒一下那個女孩兒的,但我不知道人家願不願意信我,萬一人家不相信,還嫌棄我多管閑事,那就沒什麽意義了,所以我隻需要看清什麽人做鬼就好了。
“老大回來了?”我進店時,就看到了貓貓。
今天的她有點無精打采的,我回來的時候,她竟然還在打瞌睡。
“怎麽了,不舒服嗎?”鬼也是會偶爾生病的,雖然不會有人的那些病,但偶爾也可能因為天太熱,而扛不住,不舒服的。
鬼畢竟多數喜歡陰涼,但現在天還不是很熱呀,可能是在店裏溫差調的不好。
“不是,就是這幾天我沒有休息,太累了。”貓貓皺著眉道。
“你跟他們換一下,給他們白天看幾天,你晚上再工作,別一個人總上白天。”
我知道對於他們這種沒什麽修行的鬼來說,白天沒辦法休息,也就和人晚上不能休息差不多。
“不是白天不能休息,是根本夜晚白天都沒辦法休息,他們都出去瘋了,就把我丟在這裏,這怎麽行。”我聽到她這麽說,我皺起了眉。
“你先去休息,我幫你看一會兒。”我把她使喚去休息了,我坐到了店裏。
“老大,我看那個王墨玉挺不錯的,白天每天工作到很晚,晚上還能隨時注意你的情況。”
貓貓在站起來準備離開時,突然又轉過身看著我對我提議的說了幾句。
“我知道的。”我笑了笑,沒有告訴她,我已經和閆墨和好。
守著店,也比貓貓強不了多少,我也幾天沒睡好了。
鬼比人更要好好休息,因為不休息,就要耗法力低於累,很快法力就會被耗完,變得虛脫。
我的法力一點也舍不得損耗,所以也就和貓貓一樣,趴在櫃上打起了瞌睡。
“小姐,幫我來一束花。”在我還睡的正香時,就聽到有個人叫著買花。
“哦,先生要什麽樣的花呀?”我站起來,勉為其難的伸了一個懶腰,站起來走到花店,問起了他。
“小姐這店貌似環境不好呀。”這個人突然抬頭看著我,一笑道。
“還好吧,隻要信譽好,酒香不怕巷子深嘛,總是能引來不少人買的,況且我還送貨上門。”我笑著回答著。
我就是閑話和他聊天的,完全沒注意他有什麽不對勁。
“是嗎,酒香,不是人香?”他輕笑著,明顯是略帶輕浮的味道。
“哦,先生是買花,還是買人呀?”我也是輕笑著,抬頭看著他問了一句。
“小姐賣什麽呢?”他反問道。
“我是想說,買花,就請先生盡快選了,買人的話,就請移步去別處。”我對他一笑道。
“哦,我隻買花。”他伸手拿著一枝玫瑰花聞了一下,又轉過身拿著另一邊的百合聞了一下。
“我想要二十多玫瑰,十二朵粉色百合,六朵白色百合,小姐能給我包起來嗎?”他邊指著這幾種花,邊對我說著,後麵還特別問了我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