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不想下去跳一下?
而一個大手卻嚴嚴實實的把自己接住了,腳底一軟,眼看就要摔倒在對方的懷中,顧倩容急忙的用手在對方的肩膀上撐住。
“倩容,你沒事吧?”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顧倩容心底一驚,既然是霍禦澤!
他怎麽會在這!
興許是感受到顧倩容的疑問,霍禦澤鬆開她,抿了一口香檳。
“怎麽,不想下去跳一下?”
從小顧倩容對霍禦澤都沒有多少好感,有些芥蒂的看了一下他。
霍禦澤俯身,拉起她有些冰冷的小手,定睛看著她。
“不勞你尊駕。”抽出自己的手,正要往外走的時候,霍禦澤猛然的低頭在顧倩容的額頭烙下了一個吻。
顧倩容有些驚恐的看著他,從小到大都怕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
而在舞池裏漫不經心是走著舞步的紀慕庭早已看見這邊的動靜了,但徐宛心緊緊地拽著自己的手,壓根不給自己離開的機會。
但一想到顧倩容竟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跟先前見到的那個男子有親密動作,這不是往自己槍口上撞嗎?
霍禦澤似無事人那樣,再次把掙紮的顧倩容摟入懷中,低聲呢喃。
“倩容,如果不想被別人看不起,現在最好是先跟我走。”一直以來,霍禦澤就算是多麽的霸道,都不會在外人的眼前跟顧倩容有肢體上的互動,而現在的他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愈發的讓人捉摸不清。
霍禦澤是想幫自己脫離尷尬?嗬,也是,自己的丈夫摟著剛還在挖苦自己老婆的女人跳舞,自己也被那些嘉賓指指點點的,現在還一直要逗留在這裏,又有什麽意思。
但隻要回想起以前的那些情景,顧倩容就莫名的想要拉開與霍禦澤的關係。
而看到霍禦澤那張臉人猜不透的容顏,身上的雞皮疙瘩全部都長出來了。
一把推開霍禦澤,連背後的那道鋒銳的視線,都不敢看,隻想快點逃離這是非之地。
很快,剛剛逃離霍禦澤的懷抱,下一秒又被人拉入了另一個懷抱。
但對方身上的清香氣味,卻是那樣的令自己留戀。
“慕庭”剛剛舞好跳的好好的,自己已經盡力去挽住紀慕庭的心了,但沒有想到顧倩容一個風吹草動的,就能夠成功的從自己身邊把男人的心給抓走。
看到徐宛心緊隨紀慕庭的身後,顧倩容不由的在心底冷笑了一番,叫自己出來,就是為了展現他跟徐宛心的感情多麽的深厚。
簡直就是笑談,偏偏自己還真著了魔的去信任他。
“請問這位先生有什麽事嗎?“大手用力的捏住顧倩容的肩膀,低頭笑意綿綿的看著顧倩容,還伸手溫柔的幫她拭去額頭上的一層薄汗。
站在一邊的霍禦澤冷笑一番,舉起手中的酒杯向在場的其他嘉賓示意,然後仰頭便是見底。
“倩容,我先走了,有事打我電話。”把酒杯擱到桌麵,微笑著跟顧倩容道別。
而這刻的顧倩容眼睛中隻有紀慕庭衣袖下邊的那個小手,徐宛心既然當著自己的麵,拉住自己丈夫的衣袖,而紀慕庭竟然也沒有任何反抗!
如果是自己以前這樣拉著他的衣服,早就被他罵的淋漓盡致了吧。果然,人還是有差別待遇的。
顧倩容冷冷的掰開紀慕庭的手,一臉嫌棄。
但嘴中卻愉快的跟霍禦澤說再見!
這女人是吃了豹子膽麽?竟敢公然跟別的男人調戲!
怒火焚身的紀慕庭猛然的彎腰,把顧倩容給扛在肩膀上,一臉鐵青。不顧她的反抗,直徑往酒店外麵走去。
今晚不給這個女人點顏色看看,她就不知道到底誰才是她的丈夫!而且還是法定丈夫!
身後的人都傳來一聲驚呼聲,而霍禦澤臉色沒有任何變化站在那,倒是徐宛心的臉色都垮了下來。
顧倩容感覺自己的腰肢都被紀慕庭給掐斷了,拿腿用力的踢著紀慕庭的後背,手也在空中亂拍。
單手打開車門,然後把顧倩容塞進車子裏,緊繃著臉,加足馬力,車子騰的一聲已經駛出老遠。
“啊,痛。”被紀慕庭猛然的用力一摔,顧倩容的身子骨都被摔碎了,不由的驚叫一聲。
“紀慕庭,你瘋了?你想死,我還不想跟著你陪葬!顧不上被摔的疼痛感,急忙係上安全帶,單手還緊緊的扶住座位邊的扶手。
而被怒火燃身的紀慕庭那裏會顧及到她,車子快速的在公路上飛馳著,車內的氣氛也壓抑的很。
很快車子就駛進院子裏,而這個時候盡職的保鏢都還在屋子的周圍,認真的巡邏。見到紀慕庭的車子,大家都恭恭敬敬的向紀慕庭鞠了個躬。
下車,直接打開顧倩容那邊的車門,然後彎腰,一把的打開車門,把顧倩容給拽了出來。
緊緊的扣住她的手腕,往樓上走去。“你弄疼我了。”看著手腕漸漸的發紅,顧倩容拚命的掙紮,這樣的紀慕庭讓自己感到害怕,同時也意思到下麵將要發生的狂風驟雨到底是什麽。
一把把顧倩容給甩在床上,即使下麵有柔軟的床褥,但骨子還是被摔疼了。
一天之內,被人摔兩次。而且一次比一次的力道都要重。
顧倩容已經是非常的不爽了,正要翻身起來的時候,厚重的男性軀體就硬生生的壓在自己身上。
雙手被紀慕庭的大手用力的緊拽著,剛剛肯跟徐宛心跳舞,還不是因為對方說手中有一批與蘇晴晴有關的東西,如果蘇晴晴不是她顧倩容的朋友,自己是不可能去跟徐宛心有任何的肢體上的動作的。
但顧倩容這個女人倒好,不領自己的情倒罷了,還公然的去跟別的男人調情,而且對象還是之前見到的那個男人!
越想越氣,紀慕庭猛然的低頭,深深的吻上她的唇瓣,用力的撬開緊閉的牙關,靈動的舌頭瞬間就把她的柔軟給包裹住,輾轉反側、。
顧倩容的眼瞼微微的放大,這樣的親密接觸不是自己所喜歡的,紀慕庭為什麽總是這樣輕薄自己。
“你放開我。”低聲嗬斥,但都是在做徒勞功夫。
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動物,而紀慕庭同樣也不另外。
“容容,我都是為了你好,以後少跟那個男人見麵,他不是什麽好東西。”稍微鬆開她,重重的喘了一口氣。
“霍禦澤不是好東西,難道你紀慕庭就是好東西了?”並不是為霍禦澤叫好話,而是覺得紀慕庭太過分了。
自己不就跟以前認識的人講了那麽一會話嗎?他有必要小題發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