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 來曆
驚訝之人可不止嶽玉焜一人,包括玄水宮水曼姬、清茗竹林清茗女帝,還有那璿霄神府的孟之依。
這三方霸主級別的大人物,她們什麽場景沒見過,像今這般的還真是頭一遭。即便是她們三個人,都是沒把握那樣堂而皇之的走過去,那個看上去比她們年輕了不知多少歲的年輕男子竟然直接過去了,她們難以想象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第一印象還頗為不錯的玄水宮宮主水曼姬與清茗女帝兩個人交流了一個眼神,彼此都十分不解,那個年輕男子到底是怎麽做到這一步的?她們怎麽也想不明白。
孟之依看了一眼同林鯤一起過來的黎霂雨,她蛾眉皺了一點,她竟然她不透這位年紀輕輕的女娃兒。她孟之依可是活了數百年的人物,今這般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
之前,那個年輕男子她就看不明白,不過好在她還能勉強看出對方的境界,可是這位極為漂亮的女子,她竟然什麽也看不出來。當她看到這位女子的時候,就好像眼前有極端濃鬱的迷霧,使得她隻能看到一片空白與迷茫。那種感覺讓她隱隱間心慌意亂。
看過了黎霂雨,孟之依又把目光投向了嶽玉焜,很顯然嶽玉焜與那二人認識。
經過判斷孟之依可以確定一件事,那就是嶽玉焜的來曆,這個不太大的年輕男子應該從八大勢力中而來。但是,嶽玉焜到底來自於哪一方勢力,即便她是璿霄神府的主人也不知道,畢竟她要處理的事情比這重要。
將那俏首轉向身後去,孟之依看了下在她後方的弟子,將她招了過來,問道:“你知道那邊那個子嗎?”
孟之依把目光投了過去,為那名弟子做指引。那弟子順著自家府主的目光看了過去,她看到了嶽玉焜,發現這是一個非常俊俏的男子,女子見到嶽玉焜後,臉頰不由紅了下,不過有孟之依在旁邊,女弟子很快就鎮定了下來,“那個男子,弟子好像聽過,如果弟子沒有看錯,他應該是焦靈堡那位才,叫嶽玉焜。”
“嶽玉焜?我竟然不知道焦靈堡還有這麽一位年輕才!”孟之依看了看自己璿霄神府的這群弟子,不免搖了搖腦袋。
別人家的弟子怎麽就那般厲害,自家的弟子怎麽就如此模樣?孟之依覺得心頭有點發酸了,她多麽希望璿霄神府也有如此才。那樣的話,她或許可以輕鬆許多。
女弟子察言觀色的功夫相當厲害,自然看出了自家府主對她們的失望,所以那女弟子也不敢再話了,隻得低下頭退在一邊。
總之,要時刻注意別人神采的變化,從而不斷改變自身的策略,讓得自己在處理事情上更為的圓滑如意,這才是她們這群弟子應該具備的最基礎的能力。
而在於這方麵的能力這位女弟子顯然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
這邊還在討論嶽玉焜的才成分的時候,那邊嶽玉焜卻開始走向了大殿台階。
孟之依柳眉也是在這一刻跳了一下,她將注意力放在了這位年輕才身上,她想看看這樣一位年輕才到底還有什麽手段,可以闖過台階,和那特殊的場能而不滅亡。
嶽玉焜邁著步子逐漸靠近台階,所有人閉氣觀看,這一幕對於他們來非常重要,通過觀察嶽玉焜或許能夠找出解決之道。
隻見在嶽玉焜身上有火焰光紋逐漸浮現出來,那些光紋非常神秘,而且異常古老。
看到嶽玉焜身上那逐漸浮現出來的火焰光紋,黎霂雨眉頭終於也是皺了一下。她從那火焰紋上感受到了一股極端可怕的氣息,麵對著那等氣息,就好比一個普通人站立在火山口一樣。一開始黎霂雨並沒有把嶽玉焜當回事,可是到了這個時候,當這個男子把真正的底牌亮出來後,黎霂雨看法變了。
修煉者體質血脈各不相同,要想更好的發揮出自身的優勢,就必須采取不同的應對措施。比如嶽玉焜就特別擅長火焰玄力,所以對於嶽玉焜幫助最大的是,找到火係的丹藥,或者火係的其他材地寶。
黎霂雨笑了起來,那模樣頓時令得整個地都是失去了應有的光彩:“還真是一個有趣的家夥,當初沒看出來,這家夥隱藏的還挺深的。怪不得這家夥修煉速度一點也不比那家夥慢,原來是這個緣故。”
孟之依此刻識海中各種典籍飛躍而來,她在年輕的時候沒少閱讀各種典籍,而記憶力極端驚饒她,十二歲的時候便將整個宗門的典籍收藏給看完了背完了。
所以,對於扶夕大陸的掌握程度,她第二絕對沒人敢爭第一。可是讓得孟之依比較失望的是,即便閱覽了扶夕大陸幾乎所有知識的她,竟然都不知道這子的來曆。
孟之依剛開始的確認為,這個男子是從焦靈堡過來的,可是當男子綻放開那火焰紋之後,孟之依便可以肯定,這絕對不是焦靈堡應有的手段與武學功法。
雖然焦靈堡也是擅長火焰類功法,可是這種火焰紋明顯不是後修煉的,更像是先的能力,存在於血脈之中的能力。
通過這一點分析可以看出來,那個年輕人應該還有其他不為人知的隱秘身份,至於那個身份到底是什麽?恐怕知道的人並不是很多。畢竟這種事沒人會到處宣揚的。
孟之依開始猜測嶽玉焜身份來曆之時,玄水宮水曼姬也是心中百縷成絲,紛至遝來。她也是很驚訝這個年輕饒賦,年紀輕輕竟然就已經達到了她們的層次了。
無論是清茗女帝,還是水曼姬,亦或是孟之依,她們都是扶夕大陸上的頂尖人物,境界修為乃是最為頂尖的那一撮人。這樣的人物竟然被一個後生晚輩超越了,她們心裏肯定不是很好受。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人家賦超絕,這是沒法改變的。賦這種東西是別人羨慕不來的東西,隻能抱怨上兩句無關大雅,除此之外並不是有實在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