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陪客人看豔舞（1）

  來澳門這麽些年了，陪女客人看男人跳豔舞，還是第一次。這是令我萬萬想不到的。然而更令我大跌眼睛的是，從內地來的女人居然對男豔“情有獨鍾”，陶老板就是其中的一位。氹仔灣鑽石錢櫃裏麵擠滿了來自世界各地的俊男帥哥，要樣貌有樣貌，要身材有身材。據說，全盛時期，錢櫃裏的男豔多達一千多名。看男豔，有專場和包場之分。專場就是在散客廳觀看男豔表演，費用不是很高，一般是前排三百元到五百元，後排二百元左右。包場就是在小廳裏觀看，當然費用要高得多。我簡單地介紹了一下鑽石錢櫃的情況，陶老板連眼皮都不眨一下就選擇了包場。我驚訝地看了她一眼，心裏暗自思忖：看一個男豔表演甩手就是幾千塊，看來陶老板在內地非富即貴，絕非像她所說的那樣隻是普通的政府打工族。於是，我多了一個心眼，暗暗留心觀察起她來。“……你在想什麽？難道是怕我付不起錢？”眼望著一旁沉默不語的我，陶老板頗有些不快。“我哪敢啊，……”我立即回過神來，轉而岔開話題說道：“我是在想，我能不能跟你進去？”“當然要啊，好事做到底，你可不能把我一個人扔到這裏哦。”說完吊著我的臂膀走進了包場。昏暗的小包廳裏隻有陶老板和我。過了一會，身著一襲白色套裝的一群帥小哥踮著腳尖在前台跳來跳去，慢慢地、慢慢地把上衣褪掉，露出男性剛健、有力的美。接著，身上的衣物越來越少、越來越少，突然間全部排成一排，在你努力尋找目標的時候燈光突然大亮，在你沒有看清目標的時候燈光又全都熄滅，如此反複。一會是彩色的燈光折射在他們的軀體上，隨著燈光的漂移，讓你一個部位接著一個部位的欣賞，一會又施展黑夜的魔力給他們的軀體點綴黑的顏色，讓你感覺在漫漫的長夜裏悄悄地等待、等待玫瑰花開放的那一刹那……“喔，喲嗬！好，好好！”掌聲響起，陶老板尖叫幾聲。見到陶老板如此高興，坐在她身旁的我，幾乎可以聽見來自她胸膛裏興奮而又急促的呼吸聲。我也起勁地鼓掌，盡管我也是男人，他們有的玩意我也有。隻不過我不會表演，或者說表演的沒有他們這麽有藝術感染力。一曲舞罷，接著是唱讚美歌。十幾個全裸的年輕小夥子站立在台上，各自擺成不同的姿勢，隨著音樂起，一曲讚美女性的歌謠散播開來——新時代的人啊新時代的心，新時代的女人真的很有型，出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寫得了代碼，查得出異常，殺得了木馬，翻得了圍牆。……新時代的人啊新時代的心新時代的女人個個是明星開得起好車，買得起新房，挎得起名包，愛的有情郎，鬥得過二奶，打死臭流氓，……接著唱了一首《丫丫歌》--丫丫，丫丫，丫丫，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打不著，回家鬥地主，地主沒抓著，捉住兩個蛋，丫丫，丫丫，丫丫……歇了一會，又接著唱了一首淫詞濫調的《十八摸》，唱到一半，十幾個小夥子突然停住了，一起下台來簇擁在陶老板周圍，愣是把我擠往一邊。其中一位，拿起陶老板的手就往他下身摸去，滿嘴甜口說道：“老板，賞個臉，給小弟弟一口飯吃吃嘛。”“哈哈！”陶老板順手拽了男豔那玩意一把，大笑了一聲，明知故問道：“這是什麽東東？”“‘進口’自動火輪手槍！”男豔頗有點幽默感。“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陶老板一陣狂笑，又在男豔的粉臉上輕輕地捏了一把，“小乖乖，男人那玩意不都是‘進口’的嗎。”一番漫無邊際的挑逗、嬉鬧過後，陶老板打賞了男豔們，又挑選了兩個俊俏、細嫩的GG陪同她去了臨近的大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