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非禮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非禮了
現在姓趙的已經徹底明白了,自己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可笑的是自己竟然還強出頭,不光是沒有出了風頭,反而成了笑柄。
在蕭寒的面前,姓趙的再也不敢囂張了,因為剛才如果不是蕭寒,他現在恐怕已經掉進了萬丈深淵,屍骨無存了。
而且還是自己主動逼人家比試的,一旦出了什麼意外,也是自己咎由自取,根本就怨不得別人。
「不知道少俠姓名是?」姓趙的就連對蕭寒說話,都已經恭敬起來了,當然也不敢不恭敬。
至於雪蟬,現在姓趙的已經不敢想了,原本想在雪蟬面前打敗這個少年,可是誰能知道會成這樣。
「我叫蕭寒。」蕭寒說話的聲音很低,幾乎在面前的姓趙的也只是剛剛能聽見,別人根本就不可能聽見。
聲音不大,但是在姓趙的耳邊,卻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因為蕭寒這個名字,他實在是太熟悉了。
因為這個姓趙的就是無相城出來的,和趙乾,趙毅都是同宗兄弟,蕭寒打敗趙乾的事情,他也有耳聞。
尤其是後來蕭寒在靈城大發神威,控制陣法將要殺他的趙毅直接當場用陣法閃電劈死,更是讓他們無相城的人都深深的記住蕭寒這個名字。
趙毅現在是十分的慶幸自己命大,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和自己比試的人竟然是蕭寒。
其實蕭寒剛才也認出他是無相城的人了,因為他施展的武技和當初的趙乾十分的相似,再加上他姓趙,所以蕭寒就斷定他是無相城的人。
「蕭公子,是我有眼無珠,我不是您對手任憑處罰。」姓趙的姿態擺的很低,不低也沒辦法,害怕蕭寒對他下手。
「好,沒事。過去就算了。」蕭寒和雪舞在一干人的驚呆的眼神之中離開雪神崖,只不過在他們身後,有一道利劍絲的目光,緊緊地盯著他們,目光之中充滿了恨意。
這道目光正是雪蟬的,原本以為教訓一下這個潛龍宗的弟子,順便讓雪舞難堪,可是誰知道竟然會是這個情況。
雪舞將蕭寒送回給他安頓的地方,路上對蕭寒說,蕭寒是受了自己的連累,雪蟬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
對於這些蕭寒不好說什麼,畢竟這都是雪月宗的事情,根本不可能輪到自己來管。
餘下的幾天時間,雪蟬倒是沒有來找蕭寒和雪舞的麻煩,而潛龍宗的宗主還沒有從後山出來,也不知道是在處理什麼事情。
蕭寒正好利用這段時間修鍊自己的御龍訣,閑暇時刻雪舞就來陪伴蕭寒觀賞雪月宗的景色,不得不說的就是雪月宗的景色確實迷人。
下面是皚皚白雪,四周的山頭也被白雪覆蓋,只有雪月宗所在的這處山頂是四季如春的景色,形成別樣的景觀。
這對於是第一次來的蕭寒是十分的吸引人,雪舞領著蕭寒幾乎將雪月宗山頂上的各處景色都看了一個遍。
這天蕭寒正打算再去雪神崖去觀賞雪景,雪舞臨時被雪蟬給叫去好像是有什麼事情,蕭寒曾經提議雪舞小心雪蟬,只不過看樣子雪舞並沒有聽進去。
蕭寒現在已經知道山頂上的道路,沒有雪舞陪伴著,自己就去雪神崖哪裡,蕭寒慢悠悠的走在山頂上面的石階道路上。
蕭寒正在慢悠悠的走著,邊走邊觀賞四周的景色,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之間從旁邊的密林之中傳出來一陣痛苦的叫聲。
聽叫聲,分明是有人受傷了,蕭寒看了一眼四周,根本就沒有其他人,蕭寒只得自己進入叢林,看看是出了什麼事情。
在這密林之中,蕭寒循著痛苦的叫聲,很快的就到了一處寬敞的地方,看見是一名身穿雪月宗服飾的少女,側卧的密林之間的地上。
看情形應該是受傷了,蕭寒緊走了兩步到了這名少女的面前說道:「這位姑娘,你怎麼了?」
「公子,我把腳崴了。」說著這位姑娘還露出痛苦的神色。
「姑娘我給你去叫人吧。」因為是一名少女崴了腳,蕭寒不便攙扶她,這才打算出去喊人。
「公子不用,你將我扶起來,就行。」說著這名少女還衝著蕭寒伸出一隻手。
「好吧。」蕭寒原本想著先將她攙扶起來,不行的話,再去叫人。
就在蕭寒剛剛碰觸到這位姑娘手,這名少女突然反手為抓,直接將蕭寒的一直衣袖給撕扯下來。
然後這名姑娘又迅速的和蕭寒離開一段距離,隨後這名少女的舉動直接就讓蕭寒驚呆了。
「非禮了,有人非禮了。」這名少女的叫聲隨之就傳了出去。
「你。」蕭寒幾乎馬上就想制止這名少女喊叫。
就在這個時候,就聽見數道風聲閃過,蕭寒猛然間回頭一看,竟然是雪蟬領著一大幫的雪月宗的弟子們感到此處。
「媽的。」蕭寒忍不住爆了個粗口。
因為到了此刻,蕭寒終於明白了,這一切就是為自己設下一個圈套,先是想辦法將雪舞給調走。
然後又將自己給引到此處,隨後再冤枉自己,雪蟬肯定剛才就埋伏在附近,就等著自己上鉤呢。
蕭寒雖然擁有強大的精神力,但是誰能想到在這雪月宗的山頂上,會發生這種事情,蕭寒也不可能平時總是用精神力探知一些,那樣一來的話,恐怕會被活活累死的。
「雪蟬師姐,你可要給我做主呀,這個人他剛才要非禮我,幸虧我反抗,才沒讓他得逞。」這名少女的演技,讓蕭寒不得不佩服。
眨眼之間,雙眼之中竟然噙滿了淚水,甚至就連蕭寒如果不清楚的話,都會認定他說的是真的。
關鍵是這名少女,竟然還將剛才撕扯下的蕭寒的衣袖拿了出來,更是等人堅信了。
這麼一會的時間,又有人趕了過來,除了那天來雪月宗的那些青年,雪月宗的弟子們也來了不少。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身為名門大宗派的弟子,竟然色膽包天,與欲非禮我們雪月宗的女子,簡直是罪無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