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羽國,羽文公主的心思
羽國在錦國的邊沿,國土不算富饒,甚至有些貧窮,可以說是蠻荒部落,皇帝對所有的國土虎視眈眈,分外垂涎,但由於外部設施落後,隻是偶爾出去欺負欺負小國。
搶些牲畜等的武器吃食。
匪裏匪氣的堪比山大王。
雖然貧窮落後些,一般人確不好招惹。
莊公來時的路上已經做好心理準備,進了羽國相當於進了匪窩一般,勁量一切順著羽國的皇帝羽俊王。
一路上光景不錯,撩開轎簾往外看的時候,一陣暖暖的風順著轎簾吹進來,陽光很好,耀的大地暖暖的,明亮的,視野望去,一望無際的是綠油油的、生機勃勃的小草。
藍藍的天變化多端,深顏色的,淺顏色的,仔細看,藍色中透著隱隱的綠色。
藍天、白雲、綠草……組合成了一幅絕美的畫麵。
偶爾,有人趕著羊畜在綠油油的草坪上前行。
羊畜雲團子一般趟著青草前行,趕羊的人哼著歌,揚著馬鞭,穿著有些厚重,遠遠的看,六旬左右的模樣。
胖乎乎的小丫頭跟在後麵,小臉紅撲撲的,著一身紅通通的衣衫,兩個極為活潑可愛的羊角辮,一邊用柳枝子抽打地上已經被綿羊踏平的小草,一邊歡愉前行。
後麵,還跟著一條狼狗,跟在後麵,跑得飛快,似乎……吐著紅紅的舌頭。
那一刻,心情無比放鬆舒暢。
羽國的國君羽俊王聽說華爵國來了使者,二話不說的開了城門。
華爵國算是土地肥沃富饒的國土,因著華爵天的名氣變得神秘令人神往,隻是,令人想不到的是,最後登基的確不是華爵天,是他四弟華爵雲。
據說華爵天不僅是世間罕見的美男子,莫說是華爵國未出閣的女子,即便是環繞華爵國周遭的女子聽說他的名氣都芳心暗許,而且霸氣凜然的氣勢無可比擬,戰神的稱號已經火遍眾國大江南北。
因此,當他提及結盟並贈送一座城池時,羽俊王蠻人的本性暴露無疑。
城池定是要的,但是,他還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將舍妹羽文公主嫁於華爵天。
兩國結親更使得親上加親,結盟更是自然而然的。
他緊皺眉頭,將本國的情況同羽俊王全全說了。
他當時捏著並不奢華的瓷杯,抱歉道“王上第一個條件我定會答應,可第二個條件,可以實話告知王上,二皇子實則是墨冰國的帝上,現在,同華爵國是對立關係,因此,老夫恕難從命。”
那王上火氣上來說風就是雨,蠻子性情暴露無疑。
因此,二話不說的便要將他拖出去喂狗。
莊公是何人,三寸不爛之舌,完全靠嘴吃飯。
因此,在拖出去之前,他腦袋靈光一現,想出一個主意。
兩名侍衛方才上前,粗蠻的捉住他的胳膊。
他確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王上,再把老夫拖出去之前,可否聽老夫一言。”
王上不耐煩的皺眉“快說。”
他問“敢問一句?羽文公主可曾見過二皇子華爵天?”
羽俊王回答“那倒沒有。”
他又說“既是沒有,羽文公主可以和親嫁給我們皇上,或者落王爺,都可以,皇上向來三宮六院,後宮無數,落王爺確至今未娶,且樣貌不比二皇子差,兄弟之間,外貌還有幾分相似,因此,可否由老夫去勸說羽文公主。”
他有些怒氣,一拍桌子道“羽文那丫頭為一個素未謀麵的華爵天茶不思飯不想,本王也覺得氣憤,但氣憤歸氣憤,想勸說確勸說不了,如今她年齡不小了,再拖下去非得成了老姑娘,可她那死心眼的性子,哎……隻一心想嫁給華爵天。”
莊公的心髒隨著他一拍桌子劇烈跳動,嚇了一跳,以為又將這粗蠻的陰晴不定的家夥激火了,沒想到他是氣他妹子死腦筋的性子不開竅。
聽及因由,他方才暗暗的鬆了口氣。
極怕這家夥陰晴不定起來,他性命堪憂啊!
羽俊王的妹子同他的容貌不同,性子也不同。
他粗礦,說話都是駭人的大嗓門。
羽文公主溫婉好看,小家碧玉,說話宛如貓叫。
兩人無論從性子還是外貌都完全相反,很難想象他們是兄妹。
追隨羽俊王去見了羽文公主。
當時,她正在擺弄花草,春天萬物複蘇,花兒已經開了,她站在花簇前,一抬眸,揚唇一笑,露出滿嘴的貝齒,笑容極為好看,彌足珍貴。
是個好看的女子,雖稱不上傾世傾城,但也是溫婉賢淑的美人,小家碧玉一般的江南女子。
她安靜的蹲在那裏,笑了,嗅著花香的味道。
羽俊王上前,忽然不忍心打破這份美好,確又無可奈何的率先打破寂靜。
羽文公主聽是兄長的聲音,立即抬起頭來。
透過紅紅的花瓣,看他們站在不遠處,可以說很近很近的位置。
羽俊王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莊公,而後,默默的離開了。
此刻,唯剩他們二人。
她站在他的麵前,將挽起的衣袖放下來。
接著,極優雅的用錦帕擦拭了一下沾著塵土的雙手,將鬢邊的一縷發絲掖在耳後。
訝異的偏頭問“方才聽說莊公有事尋我談,到底何事?”
莊公先開口讚美“素聞羽俊王有個妹子,是所有國公主裏最默默無聞的,今日一見,果真不如傳聞的那般?”
她隻是笑笑,繼而頗為興趣的問“華爵天你見過嗎?他到底是何模樣?”
他回的婉轉“老夫隻想說,華爵天自是天下舉世無雙的絕美男子,但是,他已經心有所屬,情定三生了,他傾慕的女子容貌傾國傾城,自是旁人比不得的,與其揪著自己不能得到的,不如另尋情感,落王爺也是數一數二的帥氣逼人,至今未成親,公主可以考慮考慮落王爺。”
羽文默了半晌,心思百轉千回,她踉蹌的後退一步,險些踩在花盆上。
她慘白一笑“早該料到的,早該料到,那種遙不可及,神話一般的人物,怎可能,怎可能會沒思慕的?傾國傾城的好呀!倒也般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