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五章:二乾的試探
說完二乾就立即跑到了此刻新婚洞房的床上去,一下躺上去根本不起來。在一旁的吳沛霖看到如此無賴的二乾自己也是立即來到此刻的床上生氣的說道:“你幹什麽?”
“怎麽你除了是大小姐外,還是一個聾啞人嗎,我之前說過了我要睡床而你去睡下麵。”
吳沛霖假裝生氣的對二乾說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會從床上下來?”
“沒錯,我就是不會從床上下來。”
“很好,這可是你說的那麽你就不要從床上下來了。”
吳沛霖一聲口哨瞬間本來安靜的房間突然在角落裏發出動靜來。二乾見狀還弄不清楚到底是什麽情況的時候,之間四五隻貓朝著二乾撲麵而來,吳沛霖此刻在一旁猶如看戲一般說道:“給我好好的教訓他們一番。”
二乾雖然第一次被這些貓給撲到了但二乾怎麽說也是得到了一些契的真傳怎麽可能連幾隻貓對付不了呢,立即出手準備運氣將這幾隻扔出去的時候。誰知道這些貓竟然反應十分靈敏甚至感覺還能猜測自己的出招手段。
四隻貓似乎被有心訓練一般用一時間用同樣的手段,真是印證了一句雙拳難第四手。隻可惜這些貓始終都隻是畜生身根本並不懂得怎麽運氣所以二乾再次運氣直接將四隻貓全部都震懾到了床下。幾隻貓都被二乾的氣給鎮傷了紛紛不敢繼續上前。吳沛霖看著這些小貓咪說道:“真是一群不中用的東西,養你們這麽久有什麽用。”
那四隻貓聽懂了吳沛霖的話紛紛低下頭隻能輕聲的發出喵喵的聲音。吳沛霖見狀立即又說道:‘怎麽你們打算留在這裏看我們入洞房嗎?’
那幾隻貓見狀立即嚇得跑走了,看著幾隻貓的退下。吳沛霖之前生氣的臉突然變得和善起來脫掉自己新娘的外衣後十分嫵媚的走向二乾。
二乾見狀有些著急不住的說道:“你,你這是要幹什麽?”
吳沛霖依舊是麵露笑容的看著二乾回複說道:“能幹什麽,自然濕地洞房了,既然父親都給我們指婚了那麽你就是我的夫君了。”
“這樣不太好吧,我們畢竟還不怎麽了解。”
“經曆過了今夜不就什麽都了解了嗎?”
說完吳沛霖此刻也來到了床上,不過就在吳沛霖笑臉靠近二乾後直接對二乾出手。不過讓吳沛霖沒有想到的是二乾根本不吃吳沛霖這一套直接看穿了並且接住了吳沛霖的陰招。吳沛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二乾發現生氣的說道:“你?”
“你這演技也太爛了,上一秒還十分討厭我,下一秒就如此接近,隻要是個有腦子的人應該都不會看不出吧。”
吳沛霖聽到二乾的嘲諷立即從二乾手中抽出偷襲的手,隻是此刻二乾突然一鬆手,本來的吳沛霖由於用力過猛一下就摔倒了床上。
之後兩個人也紛紛打了幾個回合,讓二乾沒有想到的是堂堂鬼女的基本功竟然比自己還要差。二乾不清楚百鬼山的招式都是些陰狠無比的招式,在這種情況吳沛霖自然不會對二乾使用,再加上吳沛霖也確實是一個不學無術的人由於她隻是全心修奪舍術所以在其它方麵的造詣並不高。
吳沛霖發現自己竟然打不過二乾後立即轉變了策略心想這個二乾軟硬不吃,難道自己今天晚上真的要睡在地上不成。
吳沛霖說完這句話立即露出了傷心的表情,慢慢向後退一步看著二乾說道:“不就是今夜誰在床上睡覺嗎,我讓給你就是了。”
看著吳沛霖突然轉變的心思的,二乾心中還真是有些不想讓女子動容的心思。就在吳沛霖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突然再次回頭將手伸向此刻的二乾的眼睛並露出笑容說道:“這次看你還不上當,奪舍術。”
吳沛霖的奪舍術本該和之前的吳錦鹿所用的控神術是一體的功法,但是這本功法又可以同時分成兩份來分開修煉,畢竟也可以降低學習的難度。控神術之前也已經說過就是控製人意識,為自己所驅動;而奪舍術則是奪取被害者的身體,一般情況下是施展者和被施展者兩具身體同時被奪舍,以此來達成靈魂互換的效果,當然被施展者由於沒有修習過奪舍之術所以無法在另外一個人的身體內蘇醒,這樣施展者就可以寄居在此人的身體裏麵,當然無論是奪舍還是控魂都是有時間限製的。
吳沛霖雖然平日立即不學無術但是在奪舍之術上頗有造詣,之前他樣的那些貓就是用過奪舍術來完成的。吳沛霖做到的最大突破就是將奪舍術中的施展者與被施展者兩個人兩個身體,變成了兩個被施展者,並且還能讓被施展在另外一具身體內蘇醒當然這僅僅隻限於靈貓,但這已經算是對奪舍術有巨大貢獻了。
吳沛霖此刻本打算讓此刻的二乾和自己身邊的一具貓體進行奪舍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是施展在二乾身上的時候,二乾竟然一點反應甚至還無語的看著自己。二乾看著此時的吳沛霖直接一腳將吳沛霖踢下床說道:“勝負已定,你應該尊重這個結果,若我是你我此刻就乖乖的睡在地上。”
吳沛霖此刻根本不想自己到底是不是應該睡在地上這個問題反而是不解的看著二乾說道:“怎麽可能,我的奪舍之術。”
二乾其實之前已經從吳錦鹿甚至是更早的契等人哪裏已經大概知道了這奪舍和控神術。自己之前已經試過控神術對自己沒有任何傷害,所以此刻才會想要試試這奪舍術是不是也對自己沒有效果,看樣子自己的尋墓決是這奪舍控神術最大的克星。
吳沛霖此刻一個人癱在地上一臉無辜傷心的哭了起來。二乾見狀立即露出表情說道:“你這是幹什麽,說的就好像是我欺負了你一樣?”。
吳沛霖此刻的抬頭看著二乾說道:“難道不是嗎,難道你沒有欺負我嗎?”
“你一個姑娘家家,可不能什麽都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