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六章:一場賭局
如今玉念依隻身在趕屍林,外界更是一概不知,吳玉蓮可不認為此刻的玉念依會急著與外界聯係,至少也要等到這封書信送到之後再說。
吳長風父親看著吳玉蓮說道:“商古皇朝的手段我們都知曉,所以玉念依讓大家都小心。”
“放心吧,族長。她被抓到趕屍林後就已經被隔離這個房間裏麵,我已經命人若不是我們的命令絕對不能靠近此地。”
“吳長風哪裏怎麽樣了?”
“已經商量好了三日之後,就看翡陵是否敢前來迎戰了。”
吳長風父親聽到這裏心中其實是有些擔心自己兒子隨後說道:“這件事情風險如何?”
“族長放心,少族長絕對不會在計劃中出現危險的。”
另外一邊,吳長風的書信也送到了五仙山道觀。翡陵最先拿到書信,翡陶是聽到後急忙趕來。翡陶進門後看著翡陵雖然慌張但還是開口說道:“是誰來的書信?”
翡陵見狀沒有多說隻是將書信遞給了進來的翡陶,翡陶拿過書信後看了一遍立即開口對翡陵說道:“不行,觀主你絕對不能去。”
翡陵自己有何嚐不清楚這五仙山道觀的法則,觀主是絕對不能離開時五仙山道觀更不能前往百越之地,也是翡陵心中隻有玉念依哪裏還知道其他的什麽事情。
翡陶要知道翡陵如今不開口就是猶豫不決於是再次說服翡陵說道:“師兄你絕對不能在這件事情上糊塗呀。”
翡陵回過頭看著翡陶說道:“可是念依怎麽辦,她不過是隻是一個弱女子甚至他可能還和趕屍林的人仇,若是我不去她可能會生不如死。”
“那又怎麽了,那是她的命,我們已經幫過她了,我們不可能幫她一輩子吧。”
翡陶說完這句話自己也有些愧疚的地下頭,自己身份道士卻做了如此違被良心的事情。可是一旁翡陵還是猶豫不決,翡陶見狀終於還是問出了那麽他最不想詢問的問題:“師兄,你是不是愛上她了?”
翡陵並未立即反駁翡陶,因為翡陵自己的也不清楚自己對念依到底是什麽心思,或許自己真的是陷入愛河了,一想到這裏翡陵不由的嘴角上揚。
看到這一幕的翡陶生氣的訓斥翡陵想要叫醒他一般的說道:“你可不要忘記了崇樺師叔的事情。”
崇樺的事情還不過十幾年所以翡陵和翡陶自然還不會忘記,翡陵自己也是被翡陶口中的崇樺這個名字給嚇到了本來的笑容也一下子消失了。翡陶看著翡陵此刻的反應以為是翡陵會因為這這=其中的厲害關係而退縮。
誰知道翡陵卻突然看向麵前分翡陶說道:“其實他們說的沒錯,你才是五仙山道觀觀主最合適的人選。其實我的心中也是一向如此,既然如此那不如今日我將這觀主的位置給你。”
聽到翡陵說出這樣的話,翡陶立即露出的不可思議的表情雖然這個觀主之位最後從自己和翡陵之間選擇了翡陵可是翡陶這幾年從來沒有因為這件事情而對翡陵不滿,甚至覺得翡陵有的事情確實比自己更是坐著觀主,可是如今翡陵竟然說出這樣不負責任的話竟然就是為了一個女人這樣翡陶心中十分的疑惑,甚至不滿,
翡陶生氣的訓斥翡陵這還是第一次在翡陵當上觀主之後叫他的名字說道:“翡陵,我看你是瘋了。”
“是我說錯了,應該是我將觀主的位置還給你,還給你總可以吧,你就接受讓我離開道觀,讓我離開。”
翡陶看著翡陵的樣子覺得翡陵此刻所作的決定根本不清醒於是立即對大聲的將五仙山道觀的其他人紛紛叫過來便給讓其他人將翡陵關起來。可是大家在聽到翡陶要將翡陵關起來的事情,這些道士紛紛不知所措起來,畢竟翡陵才是道觀的觀主。
就在場麵一度混亂的時候,一直不曾出現的醫館老道人此刻走了出來看著混亂的場麵開始主持大局,大家也都因為這位老道士是唯一的崇字輩道人紛紛聽從他的意見。
“師叔你可算是出現了,你快來勸勸觀主吧。”翡陶言。
老道士從其他人群中走進房間裏麵,並給看著此刻的翡陵。翡陶也是在此刻將房間的其他人統統趕出去僅僅留下來他們兩個人。
寂靜的房間裏,老道士微笑的看翡陵說道:“這次是我輸了。”
翡陵不清楚老道士為何會說出這樣的話於是看向老道士並給開口說道:“師叔來了,師叔何出此言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沒錯這確實是你的錯,正是因為你的錯,所以才導致我的輸。”
老道士的話讓麵前的翡陵十分費解,老道士又說:“你想知道,等你清醒一點吧。”
“我已經足夠清醒了,就請師叔賜教吧。”
“其實念依這位姑娘在我見到她的第一眼便已經察覺到異樣了,你先別急著打斷等我說完。不過但是為了可以贏得你們的信任確實下了很多功夫,她認準了我想要嚐試她這樣的病症所以她與我打賭,她免費做我的小白鼠但是我不能幹擾她的計劃。”
“其實一開始的我是猶豫的畢竟我不能因為我自己的原因將五仙山道觀陷入困境,直到你和她的相遇,我才清楚的明白了她此次前來五仙山道觀的原因。於是我便和她打了這個賭。”
“當著我也想要從這次的賭局中看看你到底能做到怎麽樣的地步,隻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如此癡情這個女子。所以此次是她贏我輸。”。
翡陵聽完後立即搖搖頭看著老道士說道:“你在給我在騙我對嗎,你再胡說對嗎怎麽可能你說她和在一起都是騙我?”
翡陵回想自己和念依的種種明明那麽美好怎麽可能是一場有預謀的愛情呢。麵前的老道士看著翡陵也並未一棒子打死念依而是對翡陵說道:“老道我雖然沒有體會過男女之情,但是我卻知道兩個人之間的感情隻有兩個人最清楚,其他人不過是旁觀者無從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