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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情敵的挑釁

  他的吻包含了隱忍數日的強烈需求同渴望,把她抗拒的低吟和歎息拂入口中。


  她感到虛弱而無力,她的腦子昏昏噩噩的,身體柔軟的像棉花糖,沒有辦法去阻止他更深一層的侵略。


  他的手在她身上奏起了激昂的樂章,一一扯下她的全部覆蓋物,以與時光同樣古老的行動,帶她進入了迷幻的領地。她的腦子變成了一片空白,唯一可以感覺到得是猶如日出的歡樂和閃電的刺激。


  最後,她昏過去了,醒來的時候,覺得全身嬌慵無力,整個人暈陶陶的。床上隻有她一人,本以為罪魁禍首已經走了,可模糊的視線轉到旁邊時,發現他就坐在沙發上看著她。他殘留著醉意的目光在她蓬亂的黑色發絲、褶皺床單包裹的玲瓏胭體,和半luo呈的美腿間遊移,最後慢條斯理地回到她臉上,她臉上一陣陣的灼燒,仿佛被這視線燙傷了。


  羞惱的躺回去,拉住被子把頭蒙了起來。


  為什麽每一次都會無法控製的迷失?為什麽每一次都會鬼使神差的去迎合他?他仿佛有種魔力,可以控製住她的身體、她的神智,令它們無法自拔的淪陷!她必須要把警惕值提高到最大上限了,不能讓他控製住自己的心,絕對不能!

  他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床前,拉下被子,把她嫣紅的小臉露了出來。他已經沒有辦法去克製強行攫取的衝動,因為隻有在拋開文明的麵紗,以最原始的方式坦然麵對的時候,他才能感受到她對他的點點情意。她會在意亂情迷的時候,無意識的低喚出他的名字,“承熙……承熙……”她喚得如此深情,如此溫柔,這是在她清醒的時間裏從來都不曾有的。


  在他溫柔的衝擊下,她的身體,她的心再也沒有任何的抵觸,仿佛完完全全奉獻給了他。看著她迎合的扭擺腰肢,在他懷中歡悅的輕叫,他絕望的心就頓時充滿了希望,他低靡的大腦瞬間極致的亢奮,以至於想要不斷的求索,不斷的印證,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整整一個晚上都不願停歇下來。


  她的心裏有他的位置,或許是她一直刻意的壓抑,刻意的忽略,又或許她自己都還未曾發覺,畢竟她是從迷糊星球來的。無論如何,這份驚喜的發現,給予了他鼓舞,給予了他堅持,他不會放棄,就算她再抵觸,再抗拒,也阻止不了他,他要定她了!

  “伊娃,你是我的,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隻能屬於我。”他撩了撩她額前被汗水濡濕微粘的秀發,堅定有力的說。


  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撇過頭去,“你休想,風流花心的混蛋,我最討厭了!”


  這回應令他有點哭笑不得,“你何時看到我風流過,花心過?”


  “難道你沒有嗎?難道你敢說我除了我,你再沒有其他的女人了?”她低哼一聲,嘲弄至極,劈腿都劈到外國了!

  他扳過了她的臉,坦然的看著她,“除了你,我還能有誰?”


  又裝無辜,她特恨他這種故作茫然的表情,這麽會演,不去角逐奧斯卡最佳男主角可惜了!

  “虛偽!”她忿忿的吐了兩個字。他蹙起了眉頭,無奈悲歎,一副被汙蔑陷害、滿含冤屈的神情,“我從來沒對你說過謊,何來虛偽之說?”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她咬了咬牙,做賊要捉贓,捉奸要捉雙!早知道就給他丫的偷拍下來,來個特寫,看他還敢抵賴。


  “我到底做了什麽?你告訴我!”他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問。她惱怒的甩開他的手,“莫承熙,我已經看透你,以後拜托不要再在我麵前裝什麽柳下惠,我看你就是西門慶!”


  無論他怎麽為自己辯解,怎麽往臉上貼金,她也絕不會相信他。


  她對他早就失望透頂了。


  突襲的想法令她心頭一駭。


  失望?


  怎會想到這個詞?


  沒有希望,如何會有失望?

  她對他有過希望嗎?


  不,不可能的。


  他是她的敵人

  他是令她最懼怕,最想避而遠之的類型。


  她不會,也不可能對他寄予任何希望。


  她用力的甩了甩頭,閉上了眼,仿佛這番矛盾的思索令她無力而虛脫。


  "這個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麽?"他在耳邊歎息,研判的眼光梭巡在她的麵龐,仿佛看出了她的掙紮。然後他攬她入懷,堅實的鐵臂圈在她腰間,像是種禁錮,揚起另一隻手扶住她的頭,貼在自己胸膛,“你自己聽聽看,它到底虛不虛偽,到底有沒有撒過謊?”他的心跳強勁而有力,沉重而猛烈,像一首慷慨激昂的洗冤曲,在向她抗議,向她伸冤,但是眼見為實,耳聽為虛,她隻相信她親眼所見,絕不相信他的“謊言”。


  走出房間時,傑瑞來了,他要告訴莫承熙一個好消息,血影已經成功截獲了Dark在中東的一樁重大交易,讓Dark損失慘重。


  於此同時,伊娃收到了尼爾的緊急召喚,下午的時候,她去到了菲兒城堡。


  莉莉一見到她就嚇得跳起來,躲到了馬文背後,生怕她又找自己算賬了。她手上腳上的傷還沒好呢,現在連走路都還跛著。伊娃根本就沒有理會她,隻是沉默的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莫承熙真是越來越囂張了,看來我們得再給他點顏色瞧瞧了。”安迪憤怒的攥緊了拳頭,手指關節咯吱作響。


  “不如這次讓我來會會他!”馬文冷笑一聲,他要看看到底是他的子彈硬,還是莫承熙的命硬。


  “聽說,過兩天,莫承熙要去西部沙漠視察勘探工程,或許是個機會。”安迪同意他的提議。


  “不要衝動,對與莫承熙,我們隻能智取,和他硬碰硬,亞當的教訓還不夠嗎?”尼爾沉聲道,“我們要做的是想辦法阻撓勘測工程的進行!”


  屏風背後,一直像影子般隱藏的黑衣人臉上有了極為猙獰的笑意,他一直都覺得尼爾太過婦人之仁,成不了大事,還是得由他親自來策劃比較好,他已經有一個絕妙的主意了。


  尼爾讓大家隨時聽候他的安排,會議之後,就把伊娃單獨留了下來。


  “這次,可能需要你的配合,你要和我們的人裏應外合。”他伸出手想要撕下她臉上的麵具,被她阻止了,她不想從他的眼睛裏看到自己酷似葉芊然的麵孔。


  “你放心好了,我會按照你的指示來做的。”她淡淡的說。


  “伊娃。”他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麵龐,“我已經想好了,等和莫承熙的戰爭結束之後,我就退出這個位置,帶著你去一個誰也找不到我們的地方,過平凡的生活,你說好嗎?”


  她狠狠地震動了,“你可以放棄現在的一切嗎?”她不敢相信。


  “我累了。”他低低的歎了口氣,眼睛裏掠過一絲疲憊的神采,“其實我不是你想得那樣野心勃勃,我最渴望的是一個幸福的家庭,和我深愛的妻子一起平靜的生活,然後看著孩子們慢慢長大,看著自己慢慢變老。”他俯下頭,親吻了下她的額頭,“我想要和你一起生活,伊娃,想要和你一起看日出日落,雲卷雲舒,直到我們老得再也走不動,看不見了。”


  “尼爾!”她的心顫顫嫋嫋的,有股熱流衝進了她的眼睛裏,化為兩行清淚,慢慢滑落下來。這一直是她期盼的生活,她也好累好累,整天披著偽裝,說著違心的話,做著違心的事,不能做自己,不能隨心所欲。她有些激動,有些感動,但這些情緒很快就轉化為了擔憂和不安。戰爭結束,又意味著什麽呢?在他和莫承熙之間,終有一人不能完好,這不是她想看到的,她不希望他們任何一個人受傷,“你和莫承熙,就一定要拚個你死我活嗎?”


  有抹幽緲的火焰在尼爾眼中燃燒起來,她的話似乎觸怒了他,“你舍不得他了?”他猛地抓住了她的肩膀,死死的瞪著她,研判的目光像把利劍穿透了她的瞳眸。


  “我是怕你受傷。”她連忙搖頭,捧住了他臉上冰冷的銀色麵具,“尼爾,我害怕,害怕哪一天莫承熙就衝進了這裏,你會受傷的,尼爾。”


  “你覺得我會輸嗎?”他冷笑一聲。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和莫承熙勢均力敵,我害怕會兩敗俱傷!”她顫顫抖抖的說著,嘴角有了絲淒迷之色,“而且,也許我根本就等不到那一天,如果莫承熙發現了我的身份,我一定不會再完整的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伊娃,他不會動你,你有一道護身符。”他的手指在她臉上慢慢的遊移,她明白他的意思,他指的是自己這張臉,“如果哪天你真的暴露了,就撕掉麵具,告訴她你就是葉芊然,在他迷糊的時候,你就有逃脫之機了。”


  是啊,這確實是個金蟬脫殼的好辦法,難怪他會如此放心的把她留在莫承熙身邊。在她哀歎時,他的聲音再次傳來,“伊娃,你對我很重要,隻要你的心還在我這裏,我就不會輸給莫承熙!”


  “在,我的心一直都在你這裏,我不準你受傷,一點兒都不行。”她堅定的說,當然,她的心裏還有另外一句不能吐出來的話:她也不會讓莫承熙受傷,哪怕隻是分毫!就算他是個風流花心,劈腿成性的家夥,但她欠他一條命,必要的時候,她會還的。


  聽說莫承熙要去大漠,彭美慧極力想要跟去,但最終沒能說服莫承熙,像上次出行M國一樣,蒂娜留下來保她,傑瑞和伊娃隨在莫承熙身邊。


  然而,這次,他們還多了一名成員,就是黛茜。


  黛茜的視察,是經過女王批準的,也算是對她的一次鍛煉,她帶了兩名保鏢和兩名隨從,負責安全和照料。


  看到黛茜,最不爽的當屬伊娃了。


  真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所謂的視察就是想趁機和莫承熙私會吧!


  幹脆她留下來和彭美慧在別墅裏待著,讓蒂娜跟他去好了,省得他倆卿卿我我的,汙染她的視線。可是她也不能不去,她還有任務在身,尼爾還要她和Dark的人裏應外合呢。


  負責這是勘測工作的是中威能源的副總李勝,他和自己的工程隊已經在那裏“安營紮寨”了。


  乘坐私人飛機在最近的機場降落,然後換乘直升飛機深入一望無垠的荒漠地帶。


  伊娃從飛機上往下俯瞰,映入眼簾的,隻有一片單調的紅黃色,灼熱、雄渾、靜穆。


  一排排的沙浪連綿起伏,時而有旋風從沙浪上席卷而過,一股一股,把黃沙卷起老高,像平地冒起的大煙,打著轉在沙漠上飛跑。


  這裏的陽光也格外猛烈刺眼,而且會瘋狂的蒸發身體裏的水分,伊娃很快就感到口幹舌燥,拿起水壺不停的喝水。


  這片沙漠很原始,也很蠻荒,如果不是有探險愛好者在鑿井時無意間發現有能源的跡象,H國的大臣們是不會對它引起關注的。


  沙漠裏隻有一片綠洲,一個小小的村落建立在綠洲之上,村子裏的人幾乎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傳統、落後而迷信。


  工程隊的營地就駐紮在村子附近,便於取水,而且按照探險愛好者所指示的方向,能源所在的位置就在離村子十公裏的地方。


  為了確保安全,黛茜的身份是保密的,對外隻說是能源部門的一名員工。


  對於養尊處優的黛茜而言,沙漠裏的艱苦條件,是讓她很不適應的。莫承熙也曾勸說她不要跟來,但她知道這是一次和他自由相處的極好機會,她不想錯過。為了他,再大的苦,她也能承受。


  莫承熙扛了一箱礦泉水放進伊娃的帳篷裏,沙漠裏最缺的就是水,好在附近就有一條河流,他們暫時不用被缺水困擾。


  “這些留著你慢慢喝。”他笑了笑。


  “我這人皮糙肉厚,沒有那麽嬌貴,你還是多關心關心黛茜吧。”她沒好氣的瞟了他一眼。


  “照顧她的人大有人在,哪裏需要我操心!”莫承熙聳了聳肩。


  “他們怎麽能和你比呢?”伊娃的語氣酸溜溜的,“沒準現在人家正等著你去送溫暖呢!”


  “帳篷裏怎麽有股酸味?”莫承熙摸了摸下巴,眼裏閃爍著幽幽的微光。


  伊娃到處嗅了嗅,“哪裏有,我怎麽沒有聞到?”


  “這麽濃,難道你聞不到?好像是誰打翻了醋壇子!”他迷人的嘴角微揚,滑出一縷戲謔的笑意。她驀然醒悟,知道自己被捉弄了,又羞又惱,“誰會吃你的醋,想得倒美!”


  他突然就把臉湊近了,犀利的眼光如利箭直穿向她心底最深處,令她無所遁逃,“明明就寫在臉上了,還嘴硬!”


  “我沒有。”臉上有種心虛的火辣,她慌忙垂下眼簾,遮住了飄忽閃爍的眸子。


  吃醋要以喜歡為前提吧,她又不喜歡他,她隻是生氣,氣被他無情的控製和玩弄,毫無尊嚴,也氣自己身不由己,沒有辦法逃脫。她拚命的說服自己,拚命的給自己洗腦,然後拿起桌上的礦泉水猛灌了幾口,企圖衝掉胸口濃烈的酸味,消滅證據。


  他雙臂交錯在胸前,悠然的看著她,這副為她吃醋的小女人模樣真是可愛至極,害得他真想啄住她的紅唇,好好的品嚐一番。


  正在這時,帳篷外有聲音傳來,“承熙哥——”那嬌滴滴的叫喚聲不是黛茜又是誰。


  “我出去看一下。”莫承熙走出了帳篷,伊娃胸腔裏了好不容易壓抑的酸味,又一股腦子湧動出來,而且迅速匯聚成河流,似有決堤的危險。


  黛茜把保鏢和隨從都遣了出去,然後關上了帳篷門,她要和莫承熙單獨相處。


  “這幾天終於又能像在普羅旺斯一樣,可以自由自在的和承熙待在一起了。”


  “不一樣,這次我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可不是來度假的,而且這裏的條件很艱苦,如果受不了,就盡快回去。”莫承熙好意提醒道。


  “承熙哥,不用擔心,我沒有那麽脆弱,何況你也會照顧我的啊,對不對?”黛茜嫣然一笑。


  “當然。”莫承熙聳了聳肩,不過要在他那個愛吃醋的小女人不產生誤會的前提下,否則他就算把口水說幹,她怕是也不會相信他。


  黛茜拿出他上次送得玫瑰水晶雕塑,“承熙哥,你看,我把它也帶來了,現在我每天都把它帶在身邊,我覺得它會成為我的護身符。”


  “我也希望它能為你帶來好運。”莫承熙溫和一笑,看看手表,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和李勝還有個會議要開,就先出去了。


  黛茜百無聊賴,捧著她的小雕塑在外麵閑逛,很快就遇上了和她同樣無聊的伊娃。


  兩人一起找了個陰涼的棚子坐了下來。


  “好久沒見你了,跟在莫先生身邊怎麽樣?”黛茜問道。


  “挺好的。”伊娃微微地笑了笑,目光落在她手裏的雕塑上。


  “是不是跟我很像?”黛茜笑嗬嗬的把雕塑擱在臉頰旁。


  伊娃點了點頭。“和您一樣光彩奪目。”


  “是承熙哥送給我的,專門為我定做的哦!”黛茜的語氣裏帶了種故意的味道,伊娃可是她假想中的潛在情敵,不管她和莫承熙有沒有不適當的關係,她都要以防萬一。


  伊娃的心窩被狠狠的戳了下,還沒有回過氣來時,黛茜的聲音就再次傳來,“你知道玫瑰水晶代表著什麽嗎?”


  伊娃搖了搖頭,心裏隻想回她一句話:秀恩愛死得快!

  “玫瑰水晶代表了愛情。”黛茜滿臉幸福的笑容,“在中世紀的時候,玫瑰水晶就被當成了貴族之間的定情信物,送給最心愛的人,表示相愛終生,廝守到老。”


  她的話就像一把利刃,從伊娃的背心窩狠狠的戳了進去,戳的她血肉模糊,鮮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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