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現場表演
我真的控製不住自己了,跟胡冉青雙雙跌倒在床上,我近乎瘋狂地抱著胡冉青,親吻著她的臉頰、嘴巴、脖頸……
“當當當!”一陣輕微的敲門聲,隨後是胡冉青父親的聲音,“冉青,是什麽東西倒啦?”
我頓時明白,是剛才我們跌倒在床上時發出的“咕咚”的聲音。
“沒事兒爸爸,就是台燈倒了。”胡冉青有些慌亂地說著,出於本能地坐了起來。
我躺在床上,還在大口地喘息著……
看著胡冉青坐了起來,我忽然明白了正在發生和即將發生的事,我不禁嚇了一跳,飛一般地從床上滾了下來,抱著被子跑到了沙發上,胡冉青說什麽我也不肯回來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胡冉青各自帶著憔悴的麵容起床了,因為她的父母已經起來了。
我們趕緊收拾了自己,帶著老人去了醫院。
胡冉青母親的手術做的很順利,胡冉青鬆了一口氣。
我也鬆了一口氣。
那幾天的日子過得好艱難,跟胡冉青同居一室,卻要時刻拚命的抑製著自己,我感覺自己真的要崩潰了。
還好,每一次總是在千鈞一發的時候收住了。
從胡冉青母親那裏回來以後,我迫不及待地去見了丹煙。
我看看時間,那個時候是五點鍾多一點,估摸著丹煙快下班了,於是我開著車在丹煙回家的路上慢慢地開著。
終於我看見了丹煙的身影,迫不及待地把車開了過去,裝作無意中邂逅的樣子,軟磨硬泡讓丹煙上了我的車。
我想和丹煙說說話,想和丹煙一起單獨吃頓飯,可是卻聽到了一個不幸的消息,丹煙的母親給她介紹對象了,讓她回家去見麵。
我的心像被人撒了一把砂,不停地磨礪著,澀澀地鈍痛起來。
“不過我沒有那個心思,我不想找。”丹煙這句話,讓我的稍微舒服了一些。
——你為什麽不找,惦記著汪哲昕是嗎?
這句話幾乎衝口而出了,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我現在的身份,一個從新加坡回來的商人,跟丹煙毫不相幹,我有什麽權利去問這些?再說,即便我現在可以回歸汪哲昕的身份,那麽在丹煙的眼裏,現在的我也隻是一個有了小三背叛妻子的齷齪之人,我有什麽權利問這些?
還好,丹煙不想找。
隻是,我太了解她的家庭,了解她的母親,我的嶽母,就算丹煙不想找,老太太饒得了他嗎?不過這也不能怪老太太,任何一個人家的女兒被離婚在家中,哪一個母親不是積極地為女兒找對象呢?
想到這兒,我的心情鬱悶到了極點。
“丹煙,晚上我們倆一起吃飯吧。”我知道自己說出這句話來,有些突兀,但是丹煙卻爽快地答應了。
“也好,正好我也不願意回家。”丹煙沒有猶豫片刻地回答著。
我的心一下子痛快了不少,我調轉車頭,興奮地問著丹煙,“說,你想吃什麽?”
可是不待丹煙回答,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林青姍打過來的,我猶豫了一下,接了起來。
“喂——”
“艾林,忙什麽呢?”林青姍聲音甜膩地問著我。
“啊,說吧有什麽事?”我看了丹煙一眼,不願意她聽出來林青姍給我打電話,雖然我和林青姍並沒有什麽,但是盡管如此,也不願意丹煙多想。
“你不是說想認識姚市長嗎,正好今天老鮑請客,他說你要是有時間,可以參加。”林青姍聽出了我說話不便,立馬換了一種較為鄭重的口氣。
和姚明遠去見麵,就可以進一步地接觸他,了解他們內部的一些事,這對於我來說,是一件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於是我毫不猶豫地答應了,然後不無遺憾地跟丹煙說了句對不起。
丹煙笑笑,說了句沒關係,從我的車子上下去了,一個人踟躕地走在風裏。
看著丹煙的背影,心中一片蕭然。
我不敢耽誤時間,趕緊按照林青姍說的地址趕到了酒店。
我趕到林青姍說的房間時,沒有直接進去,而是隔著包間門上方的一小塊玻璃向裏麵張望了一下,隻見鮑玉林跟林青姍說笑著,一隻手塞進了林青姍的裙子裏。
林青姍嘟著嘴巴躲閃著,嘴裏說著,“一會兒人家都來了……”
“沒關係的,姚市長要晚一會兒,你表哥也不是外人……”鮑玉林說著,不僅加大了力度,林青姍不覺趴在了他的身上。
鮑玉林似乎上了勁頭,一把撩起林青姍的裙子,然後把頭拱在了那裏。
林青姍一使勁跳了起來,鮑玉林二話不說,拽著林青姍進了洗手間。
我在門外站了一會兒,慢慢地向遠處踱了過去,估摸著他們完事了,拿出手機給鮑玉林打了個電話,問他在哪個房間。
鮑玉林的聲音還有著微微地喘息,他明顯得是在盡量控製著,他告訴我房間號,我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走進了房間。
林青姍的臉紅彤彤的,但是鮑玉林已經恢複了常態,看見我以後,熱情地伸出手來。
又過了不大一會兒,姚明遠也來了。
鮑玉林沒有說我是林青姍的表哥,而是直接介紹我是他的表弟,我搞不懂鮑玉林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在一旁靜靜地觀察著。
為了接近姚明遠,和鮑玉林打成一片,我盡量地跟他們打成一片。
姚明遠表情親切,樂嗬嗬地,但是不怎麽說話。
為了表現我的熱情,我故意地多喝了些酒。
姚明遠讓我們在酒桌上稱呼他“姚哥”,不讓我們叫“姚市長”,我心裏明白,他這是不想讓外人知道他的身份。
姚明遠喝著酒,來電話了。
姚明遠起身去接電話,鮑玉林趕緊給林青姍使了個眼色,“快去扶著姚哥。”
林青姍會意,跟著姚明遠一起出去了。
我和鮑玉林說著話,鮑玉林手機響了,鮑玉林看到那個電話,不僅微微蹙了一下眉,起身去洗手間接電話去了。
鮑玉林似乎是有什麽事黏糊起來了,所以接著電話,緊緊地關著洗手間的門,半晌沒有出來。
我一個人坐在那裏沒意思,就站起身來推門出去了。
姚明遠和林青姍去哪兒了呢,怎麽這麽半天也沒動靜?
這頓飯吃的,怎麽把人都吃跑了。
我溜達了兩個來回,想回房間,結果聽見隔壁房間裏傳來了聲響,我不禁輕輕牛開了一條門縫。
臥槽!
姚明遠特麽的跟林青姍在上演激|情戲呢。
隻見姚明遠和林青姍緊緊地貼在一起,兩張嘴緊緊地粘在了一起,林青姍的衣襟早就高高地撩了起來,姚明遠的大手胡亂地猛抓著,下麵兩段白白的身體黏在一起蠕動著……
我擰開門其實是有動靜的,可是兩個人太投入了,誰也沒有注意到門被擰開了。
我不能讓他們發現我,趕緊地退了出來,迅速地回到房間,鮑玉林還在衛生間打著電話。
我坐在那裏,心裏明白了,姚明遠,鮑玉林和林青姍三個人,原來是這樣的齷齪關係。
林青姍一石兩鳥。
鮑玉林和姚明遠心照不宣,或者說是鮑玉林心知肚明,而姚明遠不明就裏。
我一個人靜靜地坐在那裏,分析著這件事,或許是鮑玉林親手把林青姍送給姚明遠的,可是同時自己也跟林青姍保持著那份關係。
這是特麽的亂套!
怪不得林青姍一見到我,就把自己脫了個幹幹淨淨,原來她早已不把這些當回事。
21歲,林青姍才隻有21歲,卻混入了這樣的漩渦。
我心裏想著這些,低下頭玩起手機來。
不一會兒,鮑玉林從洗手間出來了,他向我解釋著,“不好意思,有一批貨出了點麻煩。”
不待我說什麽,姚明遠和林青姍一前一後也進門了。
姚明遠看起來若無其事的樣子,而林青姍在短短時間之內,經曆了兩場“戰鬥”,明顯得有些疲憊,甚至剛才穿的粉色襯衫的扣子還不知不覺掉了一顆,使得前麵的飽滿,有一部分雪白的裸露在外。
林青姍自己已經知道掉了扣子,隻是她沒有辦法了,所以坐在那裏,一隻手不時地拽著那道縫隙。
我裝作若無其事,什麽也沒發現的樣子,繼續跟他們喝了一會兒酒,然後去吧台主動地結了賬,同時讓服務員搬了兩箱茅台放在了姚明遠的車上。
姚明遠挺高興,說我是鮑玉林的表弟,就不算是外人,以後有什麽事,就跟鮑玉林說,讓鮑玉林找他。
我心裏明白,姚明遠這是看我出手闊綽,多少接受我一些,但是仍然不放心,搜易讓我有事跟鮑玉林說。
我點點頭,和鮑玉林、林青姍一起把姚明遠送到了車上,然後鮑玉林和林青姍開車走了,我一個人開著車向公寓駛去。
到了公寓樓下,我把車熄了火,在車裏給丹煙打了個電話,我不放心,不知道丹煙回到家裏的情況。
丹煙告訴我,那個人長得跟“兩響爆竹”似的,兩顆門牙一顆朝上一顆朝下,整個一個農村出來的土豪,丹煙說著咯咯地笑了起來,我的心也落了地。
我在車裏坐了很長時間,估摸著胡冉青睡了,偷偷摸摸回到了公寓,輕輕推開|房門的一刹那,我看胡冉青穿著透明的絲質套裙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