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男人當如是
陳厚甩著胳膊走回了宿舍,這天晚上,重生筆記沒有繼續發布任務作妖
得助於此,而陳厚擁有有一個很好的睡眠。
並且,這天過後,重生筆記都沒怎麽給陳厚發布任務了,陳厚中午有機會做回曾經的那個自己。
日子一天天的過…
白天正常起床,等趙伊人,吃飯,然後上課,再然後吃中午飯。
中午的休息時間,陳厚這貨也不再出去,就是在教室裏頭,老老實實的看書。
下午上課,然後在吃飯,自習,回去宿舍。
這樣的日子要多平淡有多平淡,一點兒也沒有重生筆記發布任務的時候那麽刺激和波瀾壯闊。
可是,陳厚喜歡這樣的日子,這家夥的內心這幾天一直很平靜。
這一點,一直和陳厚在一起的趙伊人很清楚,這幾天,陳厚就沒怎麽離開過她的身邊。
除了晚上,在宿舍睡覺,上廁所之外,其他時間這兩人,一直就在一起。
不過,雖然是這幾天一直都在一起,可是這兩個人說話的時候少了很多。
這幾天,反而沒有之前的時候說的話多了。
更多的時候,陳厚很安靜,他看書,寫作業,偶爾的時候輕輕的哼個曲兒。
而他做這一切的時候,趙伊人就在他的身邊。
在這個時候,他們之間並沒有交談,可是他們雖然沒有交談,趙伊人也並不覺得尷尬和無聊。
趙伊人最近,愈發的發現自己,看書的興趣轉變了,她變得喜歡看人了。
確切的說是,喜歡看陳厚。
陳厚長的一點兒也不傾城傾國,最多他也就是一個中等以上吧。
可是見鬼的,趙伊人這個人間絕色,天上仙女,卻怎麽看都看不夠陳厚。
原本這種情況,陳厚應該是很害羞的猜對。
然而,陳厚這家夥看書看著迷了,他讀的是這個世界的曆史,他突然發現。
看一個完全陌生世界的曆史,比看各種玄幻小說都有趣。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忽略了趙伊人那快要滴出蜜來的眼神。
如果陳厚這家夥如果在某一個瞬間,看到了趙伊人的眼神,那麽說不定就有一個萬分之一的機會,能夠看出趙伊人的心意也說不定。
另外,陳厚和趙伊人這幾天的形影不離,小仙女心裏頭可是很高興的。
形影不離好啊,她心裏頭就有把握了。
隻和自己在一起,這期間秦雨涵,曹雪琪,還有柳紅衣好像都從陳厚的生命中消失了。
趙伊人很滿足。
然而這一切,在星期五的晚上發生了改變。
“伊人,明天我有事兒,明天的夥食得你自己解決了,我就不陪你了。
對了,你的腳真的不用去醫院麽?
我覺得它有點嚴重啊!
都這麽長時間了,怎麽還能走不了路呢,我之前看了的呀,沒有什麽太大問題的呀。”
星期五晚自習下課,陳厚收拾好了東西,歪過頭對著趙伊人道。
這幾天重生筆記沒給陳厚找麻煩,陳厚自己很得勁,可是人生在世,沒人能讓自己一直得勁兒。
他得做事了。
直播的事兒,還有公司的事情,他要忙事兒,可是趙伊人的腳踝一直就沒好。
趙伊人腳踝的問題,都讓陳厚快崩潰了。
他一直催著趙伊人去醫院可是她不去,所以這事情就一直僵著。
其實陳厚對於趙伊人不想去醫院還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誰沒事兒想去醫院那地方。
他覺得,趙伊人一定是覺得腳扭了而已,沒有大礙。
一開始陳厚也以為沒有大礙,可是事實並非如此啊,因為時間過了這麽久了,趙伊人還沒好,陳厚就覺得事情不太好。
所以他一直勸,因為趙伊人是他的朋友。
“我不去醫院,你明天有事情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我明天點外賣好了。”
趙伊人的表情聽到去醫院這個詞之後,稍稍微微的變得有點尷尬隻不過一閃而逝,陳厚並沒有捕捉到。
去醫院?那西洋鏡直接露餡,多年女神形象沒有了。
而且不僅如此,之後豈不是沒有更好的理由讓他上下課背著抱著接送了。
這哪兒行!
趙伊人心中腹誹,可是當下下定決心,去醫院是不可能去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去的。
“啊,是麽,好吧,我是真的勸你去看…”
陳厚還想著勸說,可是被趙伊人的一個白眼打斷了。
哎…
他結束談話,歎了一口氣然後很熟練的背身蹲下,他現在已經完全進入趙伊人座駕的狀態了。
然而,他剛剛蹲下,趙伊人剛剛準備上背。
“陳厚,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是曹雪琪!
而此時此刻教室裏的同學們還沒有怎麽走,隻是有點嘈雜,可是在這一刻嘈雜的聲音沒有了。
隻有寂靜…
留下來的人,在曹雪琪說話之後,都不敢動了,不僅如此就連大氣都不敢喘。
然而,他們不敢說話的原因不是因為曹雪琪的聲音,曹雪琪的聲音很溫柔,軟軟的好像糯米團子。
讓這些人大氣不敢喘的人是趙伊人,因為在曹雪琪說了那麽一句話之後,趙伊人周圍散發的氣場叫安靜這兩個字。
並且,安靜這兩個字已經變得通紅通紅的,指不定下一次就能直接爆炸。
所以,這時候小心為上,老老實實的安靜比較好。
“啊?奧…伊人,你等等我,我馬上回來。”
陳厚剛剛蹲下,聞言一個錯愕,隨後對著趙伊人安撫了一下來到了曹雪琪跟前。
曹雪琪抬腳走出了教室門,陳厚跟著也出去了。
而就在這兩人出門的那一刹那,教室裏麵氣壓再次下降,於是乎所有人陪著趙伊人老老實實的就在教室裏頭帶著了。
那些想下課,想上廁所的學生,也一動沒敢動,那是趙伊人啊。
這時候不能撞槍口!
大哥牛逼啊,當著麵,不管生氣不生氣,直接就跟著出去了。
這境界,怎麽能學的會…
趙伊人生氣,氣壓降低,萬得否一腦袋冷汗,可是他也一動沒敢動。
他隻是在心中感慨,什麽叫大神啊,這才是大神啊。
一切擺在桌麵上,我就跟著出去了,你愛咋咋地,我可不在乎你生氣不生氣。
男人當如是…
萬得否再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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