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忘了
不反著來就得病啊最新章節
鵝鵝鵝死了:【雖然聽不懂,但是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小小寶貝:【真實…】
大屁股的白天鵝:【無敵真實…】
你還別說,就陳厚這種狗屁不通的言論公屏上麵還真的有人信了。
而且信的人還不少…
陳厚看著直播間的彈幕滾動,突然間覺得自己好厲害啊,瞎說的東西居然這麽的有哲理。
他突然之間自信心爆棚了,原來直播這麽簡單,別管你的話多麽扯淡,隻要粘點兒道理基本都能糊弄糊弄就過去了。
“是不是真實?我陳厚這人就是真實。
你比如說吧,就我邊上這個,我就不照她人了,就她長得這麽好看的,身材這麽好的,氣質也那麽哇塞的。
我就不喊她女神…
距離這麽近的,天天看哪兒還有女神這一說了…
那就是女人,對不對兄弟們!
你別瞪我嗷,我說的實話…”
陳厚心想這上個世界的主播的狀態,隨後心態轉變了,他也不緊張了。
指著柳紅衣就這麽說話了…
那可是柳紅衣啊!
要是不開直播的話,就是給陳厚一百八十個膽他也不好這麽說話。
可是現在,他敢了。
因為關了直播的話,一句直播效果基本上就解決了。
除了談戀愛那點兒事,人情世故這一塊陳厚並不差,他知道怎麽和人相處。
怎麽讓人不討厭,陳厚可是太知道了。
“那行了,兄弟們,今天就是出來玩兒的時候一時興起開個直播,明天我正式開播。
我已經決定了,明天把另外那兩個項目也給他玩兒了。
明天上午十點半,我的直播間裏頭不見不散。
哎,對了…
大家關注一下我的主頁嗷,那裏頭的遊戲特別特別的好玩兒,你們要是不下載的話得後多大的悔。
什麽?
恰爛錢…
你這個同誌怎麽能這麽說話呢,啊!
我是那樣人麽我?
這朋友,實話不招人待見你知道不的。
想點兒心嗷…
好了,我關播了,咱們明天不見不散。
對了,這不見不散,主要說的就是榜一那個叫死了死了的那小子。
明天再來嗷,我必須看著你…
拜拜…”
陳厚繼續鸚鵡學舌,然後掛斷了直播。
他剛掛斷直播,在帝都大學的不同方位,一個三個方位,每個方位都有一個女人扔掉了手中的電子產品。
……
“陳厚…”
趙伊人呢喃,這也就是陳厚沒在跟前,他要是在跟前絕對團成團作無辜狀。
因為這個狀態的趙伊人有多可怕,他可是知道的。
“你這人這麽多的麵具,我怎麽都這麽喜歡呢。
嗬嗬嗬嗬…哎呀!”
曹雪琪都三十多了,卻表現的嬌羞可人,好像少女懷春。
說實在的,這是一個大齡少女,懷個春,不容易。
“不能被洗腦,我就是女神,最漂亮的女神大人。”
秦雨涵,拿起了一麵鏡子,對著鏡子她堅定的說到,秦雨涵愛自己愛的那叫一個無法自拔。
……
陳厚放下了手機,轉過身就碰上了柳紅衣的眼神。
平淡的眼神…
類似古井無波的眼神…
陳厚慌了:“你不能生氣吧,這都直播效果嘛。”
“說的挺對的。”
柳紅衣可不在乎女神不女神的,她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她剛剛得到了一直引誘著她的答案。
柳紅衣是一個特別較真的人,她在對一個東西特別著迷的話,她就會一直試圖去破解它。
現在,她覺得她終於知道了陳厚的真實麵目。
這就好像是她看一本書,翻到了最後一頁一樣,她需要回味回味的。
剛剛的古井無波就是在回味著什麽,她在想她有沒有學習到什麽東西。
這其實是她非常好的習慣…
然而這個習慣,陳厚可不知道,他還以為柳紅衣生氣了呢。
他心虛啊,所以他就道歉了。
“啊哈哈,是麽。”
陳厚想要解釋的話被噎在了嘴裏麵,尷尬的笑了笑。
不過尷尬歸尷尬,他還是很慶幸的,因為畢竟柳紅衣不生氣而他也不用解釋了。
“走吧…”
柳紅衣回味了好一會兒,覺得今天好像有所得,又好像什麽都沒有得到。
清冷的開口道。
“去哪兒?!”
剛剛慶幸完成的陳厚,一聽說這兩字那還能安靜得了,瞬間就炸毛了。
他可是剛剛的從白龍環上下來啊,他此時就如同驚弓之鳥,一點兒風吹草動他都受不了。
這個時候這兩字,他還以為柳紅衣又要繼續整他呢,怎麽能不害怕。
“回學校…”
柳紅衣回頭,說了這麽一句隨後不再說什麽。
“呼…”
陳厚放下心來,拍了拍胸口任然在快速跳動的心髒,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心裏頭,開心啊!
劫難終於過去了,他好開心,好雀躍。
而這樣開心雀躍的陳厚,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剛剛直播結束的時候重生筆記鸚鵡學舌任務裏的一句話。
明天把這裏另外兩個也給玩兒了!
另外兩個!
陳厚對這個詞沒有概念,所以也就那麽敏感。
他如果知道,另外兩個比之白龍環絲毫不弱,甚至比白龍環還要恐怖的話。
那麽陳厚這家夥,鐵定就開心不起來了。
幸虧啊,眼不見心不煩…
明天的苦難就讓明天的估計去經曆吧,今天的自己開心點兒積聚點體力,最好。
要不然明天的苦痛,怎麽有力氣去抗。
而陳厚現在正以一種二百五,啥都不知道的開心盡頭,走向那輛車。
上車,關門,柳紅衣已經坐好等待了。
關門…
“嗯。”
柳紅衣看著已經係好了安全帶,坐好的陳厚,遞過去一張紙巾。
剛剛的陳厚下來太激動,頭頂上的鳥屎也沒想起來擦,方才陳厚一直頂著呢。
這上車了,坐好了,柳紅衣就遞過去了一張紙。
“嗯?”
陳厚看著這張紙巾不明所以。
好端端的遞過來一張紙幹嘛,陳厚這家夥已經完全忘記這回事了。
“過來。”
柳紅衣道。
“哦。”
陳厚很聽話…
嘶嘶…
柳紅衣在幫陳厚擦那個重生筆記從天而降,堪比導彈般精準打擊,落在他頭上的鳥屎。
是的,柳紅衣在擦,沒有嫌棄或者什麽別的情緒,就是很安靜的做著。
一如吃飯喝水一樣,普通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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