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本性難移
秦清對趙伊人當然有信心,隻不過世事無絕對。
趙伊人喜歡,當然就要去爭取…
這也是為什麽,方才秦清攔住趙寶坤的原因。
事情還沒有定呢,而且看陳厚的樣子,似乎隻是把陳厚當做好朋友一樣。
好朋友這是一個好詞兒,可是很多時候,這個好詞兒也會變得沒有那麽的好。
至於,為什麽陳厚那麽想要和趙伊人一起回宿舍,這秦清覺得很奇怪,原因不得而知,不過看趙伊人那一點兒也不奇怪的樣子。
也就沒多過問!
她隻是為了這個機會,創造了一個條件而已。
“我女兒看上的男人,沒可能會拿不下來的。”
趙寶坤肯定的道。
“你這麽激動幹嘛,小伊人拿不下來不是更好,和你的意啊。
到時候,小伊人感情上麵受了傷,再找一個,不知道就得什麽時候了。
那樣,你不得樂出聲來?”
秦清故意挖苦道。
“哼,這根本就是兩碼事兒,咱女兒可以甩人,但是絕對不可以被人甩。
不行,咱女兒會不會還是太老實了。
要不要提醒她一下…”
趙寶坤語氣轉變的很快,仿佛方才不喜歡陳厚的那人不是他一樣。
“用你提醒,小伊人心裏頭明鏡一樣的。
順其自然吧…”
秦清想了想如此道。
兒女的事,隻能是順其自然,喜歡上了一個好小夥子,這沒什麽不對的。
喜歡就去追!
當然了,這追不追得上這種事情隻有天知道了。
不過看趙伊人和陳厚的相處模式,秦清覺得趙伊人的把握可是非常的大。
畢竟,有一句話叫做,近水樓台先得月。
……
帝都大學…
陳厚和趙伊人漫步走著,女孩兒的手背在身後,在男孩兒的身邊一晃一晃的很開心的樣子。
“生日宴那樣的場合你還習慣麽?”
趙伊人問。
她怕陳厚,心裏頭會不會覺得哪裏有什麽不妥。
“沒有沒有,那裏的東西都很好吃。
而且,那個比寶會也很有意思,下次我還去。”
陳厚真是覺得,那個宴會很不錯,沒有電視劇裏頭,那麽多的大佬找你麻煩。
就是很正常的一個宴會…
不僅如此,那裏頭的東西很豐盛,而且還有很多的熱鬧可看。
“那就好,還有就是我父親這個人吧,他就是有點兒小性子的,你別太在意。”
趙伊人,怕陳厚會被趙寶坤給嚇到,畢竟自己的父親,常年身居高位。
居移氣養移體,一身的威嚴還是在的,她不覺得,可不代表陳厚也不覺得。
所有事情,都是提前說開的好。
心裏頭的疙瘩,最忌諱的就是越來越大,有了一點兒疙瘩就解開,有了一點兒疙瘩就解開,這才是長久的相處之道。
不能等到疙瘩大到了一個無法解開的地步,那可就追悔莫及了。
人和人相處,是不可能不產生摩擦的,都會有或多或少的問題。
有問題就要去解決…
“你說叔叔有小性子,不怕叔叔回去打你啊。”
陳厚聞言想笑,但是他忍住了。
那可是趙家家主啊,小性子這種話,也就趙伊人有膽量能說得出口了。
“我才不怕他呢…”
趙伊人聳了聳鼻子,一臉的傲嬌。
“你呀…”
陳厚看著一臉傲嬌的趙伊人,無奈的道。
“對了,你剛剛在想什麽呢,一路上都沒有怎麽說話。”
趙伊人好奇的詢問道。
來的車上,陳厚一直都沒有說話,好像在閉目養神,趙伊人也沒打擾,就這麽一句無話到的帝都大學。
“瞎想,就覺得自己的經曆挺神奇的,做夢一樣。”
陳厚道。
這是真的有這種感受,在路上的時候,陳厚簡略的看了一下關於量子計算機的簡介。
那和吹牛逼基本沒啥區別,不過隨後他想了起來,和量子計算機相比,重生筆記顯得更加扯淡一點。
而重生筆記的荒唐程度和他重活一世,差不了多少。
在路上的時候,他越想越覺得這不可能。
可是鐵的事實又告訴他,這一切正在發生。
莊周夢蝶,還是蝶夢莊周,這事情很難說的。
人的三觀,是前人留下的三觀,關於人性的三觀精華多過糟粕。
可是對於天地認知的三觀,基本上都已經顛覆了個幹淨。
這麽想來,陳厚也就覺得釋然了,沒什麽奇怪的,因為這個世界是未知的。
人,一直都在探索未知僅此而已。
“人會成長的,沒有那個有能力的人,會一輩子都默默無聞的。
你要習慣這些…
之後,這樣的場麵可還多著呢。”
趙伊人不知道,陳厚的腦子裏麵想的到底是什麽,她還以為陳厚是在說他之前沒有見過她生日宴那樣的場麵呢。
這是個誤會,可是合情合理…
“啊?
哦…我知道,我會慢慢習慣的你不用擔心。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現在我或多或少的身份已經轉變了。
得習慣的!”
陳厚這一路上,想了不少,想通了很多事情。
他知道,現在的他,就好像是一個停不下來的列車了,改變已經無可避免的發生了。
這個時候,強行刹車,恐怕車毀人亡,所以隻能慢慢的適應了。
這是他本就應該注意到的問題,可是一直被他選擇性的無視了。
可是如今這個量子計算機的事情出現,成為了一個契機,讓他明白這個世界已經完全不同了。
他和上一輩子,也完全不同的契機。
而麵對,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和人生,有些事情是需要改變了。
陳厚還是陳厚,可是他也應該接納心的東西了。
“那就好,有時候改變沒什麽不好的。”
趙伊人當然開心了,如果陳厚還是一如既往的縮在自己的烏龜殼裏。
她是很難抓住的…
這一下好了,出來了,這以後可就好辦多了。
“哼,改變沒什麽好的,之後我也隻會去,幾個相熟朋友的生日宴會。
再多的,我可沒那個興趣。”
陳厚斷然道。
改變是必須的,可是天翻地覆的改變,陳厚覺得是完全沒有必要的。
畢竟,他的骨子裏頭,還是喜歡安安靜靜的家夥兒。
讓他轉變成一個,天天酒席場的人,這根本沒有可能。
這有一句話說的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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