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天絕湖水
天絕湖畔…
一輛公車停下,隨後又揚長而去,帶起一陣風。
呸呸…
陳厚和柳紅衣兩個人下車,可是由於這輛車開的太快,吃了一大口尾氣。
兩個人,動作非常一致,同時向前伸著頭,吐著舌頭,狠狠的吐了幾口。
公車尾氣這個事兒,陳厚上輩子也異常討厭,隻要聞了就想要吐。
而柳紅衣,她基本沒做過公車,所以難免不適應。
“那啥,我這頭型,是不是適當的可以解開了。”
陳厚狠狠的吐了幾口之後,轉過頭對著柳紅衣道,女孩兒聞言同樣轉過頭來看了看陳厚。
表情異常淡定…
“了解…”
陳厚見狀,豎起來一個OK的手勢,然後不再言語。
他現在就是後悔,剛才幹嘛手賤那麽一回,你說你惹柳紅衣這個冰塊臉幹嘛。
也是這個時候,陳厚反省起來了…
人在誌得意滿的時候,是完全想不起來反省的,可是在你吃過虧之後你就要反省了。
陳厚這犢子,如果剛剛柳紅衣沒有給他來這麽一下,那麽陳厚是絕對想不起來反省自己的。
可是現在,他頂著哪吒頭,在帝都大學的校園裏麵四處亂逛,這羞恥的心態可想而知。
這個時候,就需要對自己批判一下了!
陳厚覺得,自己這幾天就是太飄了…
自己剛才怎麽就想的起來,給柳紅衣這樣的女人,擺弄頭發弄起發型來了呢。
這不是墳頭講鬼故事,完全不對地方麽。
要知道,女孩兒的頭一般人可是碰不了的,一碰就要出大事情。
幸虧…
陳厚慶幸,因為相比較起來其他嚴重的後果,這個哪吒頭似乎也沒有那麽難以接受了。
“租船的地方在哪兒?”
柳紅衣不知道陳厚正在反省自己的過錯,她現在就想要去劃船,對其他的事情並不關心。
不過就算是她知道了陳厚的想法,那麽柳紅衣大概其會給陳厚一個白眼。
她的頭發就是禁區…
當然了,這個禁區對陳厚和她的寵物狗旺財不成立罷了。
“離這兒不遠,我查了一下地圖…”
陳厚反應過來,他在車上的時候已經查清楚了,這個站下車,隨後走個二裏地也就到了。
一千米的距離,在帝都大學並不算遠…
“帶路…”
柳紅衣道。
“好嘞…”
陳厚道。
“你的發型好適合你…”
柳紅衣跟在陳厚的後麵,走著走著突然間道。
“嗬嗬…是麽?”
陳厚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柳紅衣道。
“嗯嗯!”
陳厚明明背對著她,可是她任然連連點頭道。
冰塊臉女神編了個麻花辮,沒想到連動作都變得那麽可愛起來了。
“哦,對了,你的學生卡帶了麽?”
陳厚聞言過了好一會兒,突然轉身。
一邊退,一邊道。
“你傻麽?”
柳紅衣搖頭。
“幹嘛?!”
陳厚明明是好意提醒,沒想到柳紅衣直接沒給麵子。
“剛剛坐公交我刷的什麽?”
柳紅衣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向陳厚,然後聳著肩膀無奈的道。
隨後她就越過了陳厚,自顧自走著。
因為這個時候,走過了茂密樹林之後,基本上也就看到遠處的租船的地方了。
還有一段距離,可是已經肉眼可見。
“也對,哈…”
陳厚聞言一愣,隨後尷尬的笑了笑,趕了上去。
陳厚這家夥,其實一直就有這毛病,總有一種莫名奇妙的擔憂感。
還記得上輩子,有一次和朋友出去玩,都到了地方了,才想起來問自己朋友帶沒帶家門鑰匙。
這他麽的都到了,問帶沒帶家門鑰匙還有個屁用,這種話不是應該在朋友家沒出門的時候講的麽。
都他麽出來了,問還有作用麽?
這個事情和剛剛那個問柳紅衣的擔心一樣,都到了天絕湖畔了,你再問這個不是畫蛇添足麽。
廢話一樣的關心,有時候並不能給人安心的感覺,反而隻會讓人心情不好。
沒有解決辦法,或者說說不說一樣的擔心話,最好不說為妙…
一千米,說近不近,可是說遠也沒有多遠。
走著也就到了。
滴滴…
兩聲刷卡的聲音響起,陳厚和柳紅衣進了碼頭。
隨後隨便選了一個船也就上去了,是自動的那種,不需要用腳去踩。
船不大,是兩個人並坐的樣式,陳厚開船,柳紅衣坐在副駕駛。
嘩啦嘩啦…
船兒出碼頭,速度不快,在這秋老虎的時候,這個速度和船兒破浪的聲音,聽起來很舒適。
天絕湖畔上是嚴禁汽油什麽的船的,要麽是電動,要麽就是手動的。
帝都大學對於天絕湖可是非常珍視的,國家對天絕湖的保護嚴格,可是帝都大學對天絕湖的保護更加嚴格。
和學分期末考直接掛鉤的,舉個簡單的例子,你隻要敢往天絕湖裏麵扔垃圾。
直接就不及格,說不定嚴的直接就留校觀察一年。
而在帝都大學,留校察看一年這種事,可是非常影響學生畢業之後的工作的。
因為那是跟在學生檔案裏麵的!
這個對你之後的人生都足以產生影響的事情,而也正因為如此帝都大學的學生們,就沒有敢那麽做的。
這種不光彩的事情,不做出頭鳥才是王道。
“坐船看風景,果然會很不一樣。”
柳紅衣坐在陳厚邊上,左顧右盼的,就好像是個沒見過世麵的孩子,突然間到了帝都。
隻看見遍地一棟又一棟的高樓,街上堵著一片又一片的豪車。
驚呆了的感覺!
柳紅衣不是個木頭人,她隻是天賦異稟的普通人而已,而麵對天絕湖這樣的美景,沒有任何一個普通人能夠不被這樣的美景吸引。
“哈哈,對吧…
哎,你要不要把手伸進天絕湖水裏麵看看。
肯定特別舒服…”
陳厚道。
上輩子陳厚也曾經泛舟湖上,不過那個湖,沒有麵前的天絕湖這麽漂亮罷了。
嘩啦…嘩啦…
女孩兒很聽話,纖纖玉手,手伸進了清澈的湖水之中。
隨著船的路線,破開水麵,陳厚開的很慢,柳紅衣的手輕輕的劃破水麵,天絕湖水在自己指縫之間溜走的感覺讓人柔軟。
這天絕湖溫柔的湖水,真的能夠洗滌心底蒙塵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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