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隻要呆在他身邊
顧惜的眼神通過寒君耀的眼睛直射到了他的心裏,他的心一突,神誌恢複了些,這樣一來他手上的力道放鬆了,努力的控製著把自己的手從顧惜的脖子上移開。
“對不起!”寒君耀誠懇的向顧惜道著歉。
他這也是身不由己,她應該會理解的吧?還有這個傻女人,她不會躲開就這麽任由他掐著嗎?就不怕他失手將她掐死嗎?
不過不知道為什麽他的心裏又有一絲甜蜜,顧惜能為他做到這個份上他還有什麽不滿足的。
“這沒什麽。”顧惜微笑著,主動伸手抱住了寒君耀。她輕輕的將耳朵靠在了寒君耀的胸膛上傾聽他的心跳聲:“能幫到你是我的榮幸。”
她知道自己麵臨的會是什麽樣的後果,講真的她也不知道為什麽,可還是義無反顧的去做了。
也許隻有自己才能幫助寒君耀平複病情,所以她把這些當成是自己的責任了吧。
就因為這句話,寒君耀成功被顧惜安撫住了,在征求了顧惜的同意後,他跟顧惜一同躺在了床上。
“顧惜……”不知怎麽的,寒君耀竟輕聲叫了顧惜的名字。
“嗯,怎麽了?”顧惜下意識的應了一聲,可見寒君耀沒有打算說些什麽的時候,她果斷閉嘴了。
她不知道寒君耀抽的是什麽瘋,叫了她的名字又不說是什麽事情,把別人的好奇心勾起來很好玩嗎?!
一時間兩個人誰都沒有再說話,見寒君耀的情緒平複了下來,顧惜知道這個時候他的發病時間已經過去了,終於鬆了一口氣,放開了一直緊繃著的神經。
這個時候已經很晚了,顧惜倦意襲來竟然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寒君耀躺在顧惜的身邊,卻因為想著事情不知道這個情況,要不是顧惜睡熟了後蹭進了寒君耀的懷中,他還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顧惜是一夜安眠了,可她不知道寒君耀卻是一夜未眠,光是守著顧惜去了。
顧惜睡了多久,他便看了她的睡顏多久。
這一晚寒君耀都不曾將顧惜放下來過,他看著懷中的顧惜眼神有些幽深,隻是抱著顧惜他便覺得很滿足,隻是他不知道這份滿足感從何而來。
不過是一種很舒服的感覺,他一點兒都不排斥。
顧惜的睡相很不老實,但寒君耀都沒有把她放開的意思,直到天快亮的時候寒君耀才將顧惜放在床的裏邊,動作特別的輕生怕把她給吵醒。
剛將顧惜放在了床上替她蓋好了被子,她就朝床裏麵翻了個身順帶將被子壓在了自己的身下,背對著寒君耀。
寒君耀站在床邊不知所措,默默的等了一會後發現顧惜沒有要醒來的意思,他這才微微調動顧惜的睡姿把被子從她的身下解救出來,重新給她蓋上了。
在做完了這一切後他獨自起身,悄悄的離開了。
當顧惜重新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經天亮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如同走馬燈一樣在她的腦海裏浮現了一遍。
回想到了最後顧惜被驚的立馬從床上坐了起來,在環顧了四周沒有看見寒君耀的身影後她放下了心。
她懊惱自己居然當著寒君耀的麵睡著了,不過事情已經發生了再怎麽想也沒有用,既然寒君耀離開了,那他應該沒有找自己算賬的意思吧?
就這樣,睡醒不到五分鍾的顧惜拉著被子睡回籠覺去了。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午飯的飯點,寒君耀派小廝傳話來說下午要教顧惜學習射箭。
顧惜答應了下來,讓小廝回去給寒君耀複命了。
對於寒君耀給她的安排顧惜並不反對,她知道他是為了她好,她不會辜負寒君耀的好意的。
吃完了午飯,顧惜去了寒君耀的院子報道,沒成想寒君耀早就在院子裏等候多時了。
見到顧惜抬腳跨進了院門,他不緊不慢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來了?”語氣裏有些不悅,因為顧惜來的時間比他預料中的要晚上一點。
顧惜點著頭走了過去,寒君耀沒有說其他的話。
他將桌子上放著的其中一套弓箭拿了起來遞給了顧惜,而他自己則拿起了它旁邊的一套。
寒君耀跟顧惜講解著射箭的基本操作以及注意事項,顧惜都心不在焉的聽著。
當寒君耀講解完畢並且示範了一遍後讓顧惜操作的時候,顧惜拉著弓不知道想了想又放了下來,轉頭問著寒君耀道:“你昨日跟我父親說了什麽?”
顧父明知道她跟寒君耀是在一起的,卻還要派人把寒君耀叫過去,他們會說些什麽,有什麽事情是她不能聽的?
縱然知道他們不會害她,可顧惜還是覺得是他們把她排除在外了。
“你專心練射箭可以嗎?一心不能二用,你確定剛才我講解的那些你都牢牢記住了嗎?”
寒君耀深知顧惜對於一件事情的執著程度,便想著用練習的名義強迫顧惜轉移注意力。
但可惜的是顧惜壓根就不吃他的那一套,反而耍賴道:“我不,你必須告訴我,不然我就不練射箭了!”
顧惜試著將練箭作為籌碼跟寒君耀討價還價,寒君耀一陣無語無視了顧惜的小孩子脾氣,隻是說了一句‘也不知道當時是誰哭著吵著要學武的,難不成你想耍賴?’。
“我才沒有好吧,隻要你告訴我了,我現在就去練箭!”
“行了,你以為我不了解你是個什麽德行?”寒君耀被顧惜氣笑了。
“我跟你父親的事情你別多管,你隻需要呆在我身邊就夠了,隻要你不亂來,不擾亂我的計劃,我一定會護你周全。”
“你……”
就在顧惜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孤影正好過來找寒君耀匯報事情。
顧惜知道這些不是自己能知道的,於是就很自覺的走遠了些將空間讓給了他們主仆,自己去一旁練箭了。
盡管如此可她的心裏還是擔心著寒君耀和顧父,這樣想著她轉頭看向了寒君耀。
雖然相隔著距離聽不到他們究竟說了些什麽,但是確是看得清楚寒君耀那難看的臉色的。
她不由的思索著孤影找寒君耀說的會是哪個方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