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這個女人對自己挺狠
其實久久不是自殺,她實在是被藥物折磨的沒有辦法,身體像是置身於一個火爐之中,燒得她理智全無,她沒有辦法緩解那股子要命的難受,所以才弄了一把小刀割破了手腕,隻有疼才能讓自己保持清醒,隻有疼才讓舒緩體內的難受。
她整個人濕漉漉的躺在浴缸裏,裏麵的水,寒涼入骨,可卻杜絕不了體內的火。
好熱,好冷,火與火,兩種極致的感覺,幾乎快把她逼瘋。
該怎麽辦?誰來救救她,久久覺得自己快死了,被這種感覺折磨瘋了,難道她今天就要死在這裏了?久久第一次覺得自己偷雞不成反被蝕把米,她恨不得殺了樓圓那個混蛋,竟然給她下藥,而且下了這種厲害的藥!
“到底怎麽回事?”看到浴缸裏情形時,輪椅上的男人難得沉下臉,不悅的問道。久久無力的躺在浴缸裏,冰涼的水遮住了她大半個身子,隻有她的手腕隨意的搭在浴缸邊,可上麵血色漫漫,順著浴缸邊緣蔓開,似盛綻在白色雪地上的紅櫻,詭異的嚇人。
莫心對於眼前發生的事情也很無奈:“我剛剛出去替她拿了一套幹淨的衣服,結果回來就看到她弄成這樣了!”這個女人倒是挺能折騰。
身後的莫塵上前兩步,替她檢查了一番,目光倏地一變:“大公子,她中的是春(怕被河蟹)藥!”
聽到這兩個字,房間內的三人同時色變,男人一張臉更加清寒如冰,薄唇緊抿,看來今天的一切都設計好的?隻是到底是誰大費周章給她下了藥,而她方才不是跟樓圓走了嗎?她又為什麽狼狽萬分的出現在他麵前?難道她跟方才那幫偷襲的人是一夥的?隻是幕後的主指是誰,他的行蹤一向成跡,這次更是底調的來海城,除了見樓圓一麵根本無人知曉,當然,還有他的表妹——向晚,他肯定向晚不會做這種事,可是到底是誰呢?
想到此處,本就寒涼的眸更加涼薄入骨了。
“不如,我送她去醫院?”身後的莫心小心翼翼的問了句。
男人擰眉,送她去醫院,恐怕他沒有那個美國時間,眸色沉甸甸的帶著涼意:“先替她把傷口包紮一下!”他的目光落在她手腕上,心底冷嗤,這個女人,倒是對自己挺狠的!
莫塵將人從浴缸裏抱出來,放在大床上,用浴巾緊緊的包住她,換衣服這種事情他覺得還是不要自己做的好,然後小心翼翼的替她處理了手腕上的傷口,莫心拿了一套衣服準備給她換上的時候,大公子突然又出聲了:“莫心,你去看一下樓圓是不是在房間裏麵?”
莫心領命出去。
“莫塵,你下去查一下監控,看誰給她下的藥,另外,備車,我們要趕快離開!”男人有條不紊的吩咐著,事情已經辦得差不多了,該是他離開的時候了。
兩人離開後,他目光掠向了大床上的女子,她身上的濕衣幾乎掩不住她的胴體,他眸色不動,涼涼的自她身上掠過,未見一絲動搖。
這樣的女人,他是不屑於碰的。
他動手將她身上的濕衣扒了下來,正準備給她換衣服的時候,她卻突然呻吟出聲,修長的胳膊摟住了他的腰身,緊接著整個人貼了過來:“好熱,好熱——”
她又開始叫熱了,在冷水池裏泡著,身上的難受緩解了不少,可一出了水,這會兒,火燒火燎的熱又將她整個人徹底燃燒起來,她覺得自己一定是快死了,不然,怎麽感覺自己仿佛墜入了地獄中,骨頭裏仿佛有千萬隻小蟲子在啃咬自己一樣,難耐的緊,朦朧中仿佛看到男人的側影,可又看不真切。
空氣裏有沁涼的冷香,她顫著手,去摸身邊的男人,她太熱了,她要涼涼的感覺。
“給我……給我……”她無意識的喃喃,隻是覺得身邊這個人的身子好涼,摸起來好舒服,可以緩解她體內的燥熱。
男人的眼眸一沉,鼻間躥入的甜香讓她眉頭一皺,心底躥出一股無法言說的需求,他一向自製力極強,尤其這幾年更是不近女色,為何現在會如此?
在他不經意間看到一旁擺放的精致香爐時,他眉頭一皺,該死!向晚,你到底在搞什麽?
他的眸再度遊移到床上的人兒時,此時此刻,她身上未著寸縷,完美的身子落在深色的大床上,完美的菱白與深層的顏色交錯在一起,更有一種奪人眼球的驚豔,尤其是她臉上的麵具並未摘下,她的小臉還掩在那神秘的麵具後麵,如此一來,更顯神秘,更顯誘人。
他心中一動,心底的火越來越大,他幾乎克製不住自己的粗重的呼吸,他想伸手去摘她的麵具,她卻突然低吟一聲,出手將他拉得更近。
男人完全沒有防備,人跌落下來壓在她身上,貼上她肌膚那一刻,他隻覺得一股灼熱,像是火一般燃了自己清冷多年的內心,可他唇邊卻蕩起一抹冷笑:“如果我今天不碰你,是不是對不起給你下藥那人的苦心?”
聽到他的聲音,久久迷茫的睜大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可是她的視線始終模樣,看不真切:“求你……幫幫我……”她的聲音幾乎帶上了哭腔。
男人仍然沒有動,隻是眸色越來越涼,宛若那千年寒玉,籠罩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最終他推開身下糾纏不斷的女人,將人拎進了浴缸裏!久久沒有防備,整個人跌進浴缸,真真是狼狽不堪,可還在無意識的念,男人聲音清寒:“如果你不想死,最好在這裏呆一晚。”
久久一怔,眸子無意識的看向男人,可不知道怎麽回事,她眼前仿佛蒙了一層淡淡的霧氣,無論如何都看不真切,隱約看到男人領口有一朵素白的蓮花。
“大公子,已經準備好了!”門外傳來莫塵的聲音。
男子沒再停留,出了浴室,淡淡的說了一聲:“走吧!”明天,她應該會沒事吧!一個舞女,他幫到現在已經仁至義盡了,想到此處,他的手指微微緊了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