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平行世界下的轉折

  （今晚兩更，跨年禮物，2018年快樂諸位，明天元旦恢複一更，估計會忙，沒時間碼字。）

  “因為努力，時時刻刻保持著新人姿態，所以慢慢的你們有了粉絲。


  出道七年的少女時代，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因為粉絲叫出你們的名字而感到神奇和興奮的初丁。


  也不會因為MC和嘉賓的幾句話就把喜怒哀樂表現臉上。


  這樣一路走過來，大眾對你們的要求也會逐漸放寬。


  即便是你們在表演的時候沒有跟上節奏，忘詞或者忘記舞蹈，大家也會覺得這很可愛，覺得你們萌萌的，這樣的想法是絕對不會放在新人的標準上的”


  看到有一個空位，李賢哲什麽也沒想就坐下了，給每個人分發了一個酒杯，直到袋子裏的食物被拿出來，少女們才感到一陣餓意。


  “咕嚕嚕～”


  李賢哲帶來的食物還是來的時候在路邊買的，一瓶米酒和十份部隊鍋。


  不算豐盛，但確實南朝鮮國人最喜歡吃的夜間美食。


  “接下來我要說的話，是對你們少女時代未來的規劃，還有合約的問題，你們隻先吃著，有什麽問題，等我說完了一次性問。”


  李賢哲掃視著一圈情緒有些低落的少女時代九人，喝了一口米酒潤潤嗓子開口道“不管你們怎麽樣，在南朝鮮國，就算S……M給予你們再多的資源，也不現實。新老交替，前輩注定要給新人讓路。


  少女時代在南朝鮮已經差不多登頂，接下來最多一兩年去穩固一下這個頭把交椅的地位。


  難道你們就沒發現，你們的行程越來越少，除了一些可有可無的代言和畫板之外，電視台得綜藝都不再請你們了。


  因為這個道理，從兩年前開始，S……M開始讓你們進軍海外，你們登陸了美國，還去了RB，在東南亞巡演，但自始至終去忽略了一個國家。


  所以我覺得，如果想要延長少女時代這個團體的壽命，這個國家是最好的選擇。別的我不敢保證，那邊的環境，還有網民跟南朝鮮相比寬容很多，隻要你們努力，不能說你們會像那邊的頂級藝人紅，但至少比在這裏，賺的更多。”


  叮叮叮，九人的眼神像白熾燈一樣亮了起來，如果可能，每個人都希望能夠繼續靠著少女時代這個光環走下去。


  但擺在眼前最現實的問題，便是年齡，如果是演員還好，三四十歲都依舊是黃金時期，但idol得活躍時間確切來說是從出道開始，到25歲。


  之後她們會迎來各種問題，比如體力，或者成員因為戀情而脫粉。


  如果，2014年的少女時代沒有長達一年的空白期，許多問題不說會發生，但至少會延遲，比如成員們的戀愛，和Jessica的出走。


  李賢哲雖然在過去很少關注娛樂圈，但並非一點都不知道，他卻清楚少女時代在華夏國飯圈的影響力。


  “賢哲xi，你說的是華夏國嗎？”


  “沒錯。”


  李賢哲笑著點點頭，一分多鍾後，他的懷裏多出了一台筆記本電腦。


  這是他剛才問李順圭要的，輕輕鬆鬆便登陸了話下國那邊的網站，對此李賢哲不得不感歎南朝鮮國網絡的開放，網速沒的說，還不用翻牆。


  “這是2013年南朝鮮國女團的淨收入，你們可以看一下。”


  李賢哲在某網站裏找到了一份華夏國網友做的表格。


  “2013全年南朝鮮國本土女子組合財政總收入排名TOP10：1、少女時代（268億），2、Tara組合（194億），3、2NE1（172億），4、fx組合167（億），5、4Minute（135億），6、SISTAR（122億），7、7、miss A（108億），8、KARA（100億），9、After School（95億），10、A Pink（88億）。”


  隨後，李賢哲又找了兩份財務報表，與前麵那份官方統計的不同，南朝鮮國女團在RB和華夏國的數據多數是由網友自己上傳。


  但對比起來也是一目了然，CCM家的女團T-ARA自“排擠事件”後轉戰華夏國，簽約了龍楨文化，每年隻是開演唱會代言，行程上要比在南朝鮮國寬鬆不少，就一共為公司賺了兩億RMB，養活了整個公司。


  而DSP的女團KARA，在RB一年給公司賺了4000萬美金，且進軍前一兩年，賣出的專輯銷量打破了S……M一姐BoA11年的記錄。


  有的時候，說的再多不如看到，就三分表格，少女時代的呼吸愈發的急促。


  之後，李賢哲又投下了一劑猛藥，調出了某個網頁指著上麵說“這個叫貼，吧，這個叫圍脖，這兩個上麵都是華夏國最大的粉絲集結點，相當於南朝鮮國的fansclub，漢字你們不認識，但應該認識阿拉伯數字吧。”


  個十百千萬，這樣的方法用在每個人身上，最多的個人關注人數超過了百萬，人氣最低的孝淵個人粉絲也近三十萬。


  聽著每個人貼，吧裏還有圍脖一些粉絲每日的留言翻譯，少女們的心情十分複雜。


  過了這麽多年，她們才徹底意識到自己在華夏國有多麽的紅。


  華夏國那個地方，少女時代不是沒有去過，但是卻留下了不好的記憶，提起魔都的那場黑海事件，依舊不敢輕易去談起。


  “好了，該說的都已經告訴你們了，接下來是答題環節，你們問吧。”


  將電腦物歸原主，李賢哲強行打斷了少女們的思緒。


  “賢哲xi，我們在華夏國真的這麽火嗎？”


  “賢哲xi，我們能去華夏國開演唱會嗎？”


  “賢哲xi…”


  三個女人一台戲，九個人的嘴巴賽過百隻鴨子，一群人嘰嘰喳喳的隻讓李賢哲耳朵都快炸了。


  “歐尼，你們現在問這些根本沒用，我們都還沒續約呢。”


  最冷靜的徐賢一句話將激動的八個姐姐打回原形。


  “這也是我今晚來到這裏的最終目的。”李賢哲掏著發鳴的耳朵說道。


  “Jessica努納的品牌已經創立，這是不爭的事實，如果是在創立之前還好，但是現在…就衝這一點，S……M絕對無法忍受，最壞的結果就是你被單方麵踢出少女時代。


  而最好的結果，，還要看你的想法。”


  李賢哲目光灼熱的盯著Jessica，從內心而言，完整的少女時代的價值絕對強過八個人的少女時代，這是毋庸置疑。


  而他經過各種計算，最好的結果不過是Jessica離開S……M，但依舊是少女時代成員。


  就像神話組合那樣，六個人在六家公司，平時各幹各的，隻有發專輯回歸或者開演唱會的時候合體，後來GOD這個組合也做到了。


  但是，這期間雙防一定少不了開撕，以公司那群股東的脾氣，而Jessica又是隊內最難搞的人。當然如果有個中間人在這裏找到了平衡點，這種事情就不難解決。


  “抱歉，作為少女時代成員，我一直很珍惜少女時代這個組合，但我無法放棄自己的夢想。”


  沉默許久後，Jessica依舊堅持了自己的立場，恰巧這時，窗外一陣風撲向客廳，九個人麵前的蠟燭一一熄滅。


  她的話，就像這風一樣掐滅了其餘八個隊友的希望。


  沒有了Jessica的少女時代不再完整。


  就當所有人都陷入極度的低落中，李賢哲的嘴角卻是揚起了一絲好看的幅度。


  黑暗中，衝著Jessica的身影鼓起掌來“不錯不錯，無愧於冰山女王的稱號，就知道你會這麽說，如果你妥協於S……M，那就不是你了。”


  重新點亮熄滅的九根蠟燭，李賢哲舔著幹裂的嘴唇說道“我還有另一個計劃，你有沒有興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