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魁梧的神秘男
丹尼爾的心被厲晟嚴這樣的話突然嚇到冷汗直出,他的手心裏也全部都是汗水。
丹尼爾已經領略到厲晟嚴的冷酷無情,他現在也算是懂了當時為什麽厲晟嚴可以在短暫的時間內讓董傑露出那樣不安定的表情。
董傑在他的心裏已經是一個很厲害的人物,但是在厲晟嚴的短短幾句的壓迫下,丹尼爾的腦海裏突然浮現出當時的董傑眼裏對厲晟嚴的恐懼之色。
他又怎麽可能拿著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果然這才是他知道的厲晟嚴,剛才的那些他想的關於厲晟嚴照顧他,好心給他提醒失誤的事情都是他在多想而已。
丹尼爾立刻回答厲晟嚴剛才的話,從他的口中的發出的音有些顫抖,“是,我明白。”
厲晟嚴用的是直接命令的口氣,再加上厲晟嚴對他後來的威脅的話語,他的心裏的第一反應就是去執行。
然後感覺到的就是害怕。
厲晟嚴的眉峰挑起,嘴唇輕扯出一絲冰冷的弧度,“但是我身邊的人可不是隻有這樣的能力的人才可以待下去,所以,你以後要不停的提升自己,如果又出現比你更加優秀的人才,在我這裏,你就是失去了你的價值。”
丹尼爾的瞳孔放大。
他,這是什麽意思。
丹尼爾的心頭對厲晟嚴的恐懼像是潮水一般襲來。
他看向厲晟嚴就像是在看一個死亡之神一樣。
他想起來厲晟嚴身邊的人各個都是傑出的人才,他開始想,難道厲晟嚴就是用這個方法讓那些人不斷的超越同行,這就是那些人不會背叛厲晟嚴的原因?
厲晟嚴看著丹尼爾眼裏的恐懼加強,他慢條斯理的說出剩下的話,“至於這後果,我剛才已經說過,你的記憶力應該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樣差勁吧。”
丹尼爾立刻搖頭,“沒有,沒有。我全部都記住了。”
厲晟嚴徑直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手放在丹尼爾的肩膀上,嘴角微微上揚,薄唇輕扯,口中的語氣充滿寒氣,“很好,現在,傑克森已經來了,準備好,你的考驗才剛剛開始。”
丹尼爾的身體在厲晟嚴的手接觸到他的那一刻,他莫名的抖了一下,不過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下來。
眼裏對厲晟嚴的恐懼不斷放大,但是,厲晟嚴的那句話又似乎是喚醒了他體內沉睡已久的鬥誌。
在再一次的感觸到厲晟嚴冰冷的手指尖的溫度之後,他的腦中像是有什麽東西突然碎掉一樣。
那一瞬間,丹尼爾決定了,他接下來的一生都要追隨厲晟嚴。
丹尼爾對著厲晟嚴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他早已經做好了準備。
另一邊在醫院的門口不停的有豪車一輛接著一輛的停下。
清一色的黑色豪華轎車最終停滿了醫院的門口。
這樣的陣勢一般的日子裏也絕對不會出現,所以周圍的人也會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
有的人甚至是直接停下來正在走的路,站在離車輛最近的地方。
那些人也隻是好奇車內的人物而已,他們也沒有想過車裏麵的人從車上下來會對他們做什麽。
“嘿,你給我停下來,擠什麽啊你。”一個白人青年男子被他身後一群人來回的擠,最後他忍不住終於開始破口大罵起來,“我靠,你個蠢貨,都說了別擠了!”
那個白人青年男子被一邊說著,他一邊回頭看是誰在擠著他,沒有想到,他剛一回頭去看他身後的時候,他就被他身後的人猛的一推,他整個人都撞到了那一列黑色豪車的其中之一輛上。
那個白人青年在和車撞牆去的一瞬間,他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骨架都要散了。
他疼的呲牙咧嘴的發怒,“靠,你他媽的還真擠我,疼死老子了!”
然而他的一聲叫喊並沒有引來多大的關注,反而他的聲音在不久之後就被淹沒在人群當中。
那個白人青年直接把他身後的人隨便抓出來一個,用手掐著那個人的脖子,他的話語是從牙縫裏用力的說出來,“是你嗎,嗯?”
一聽這個語氣都是那種惡狠狠的樣子。
被抓的人的眼睛看著那個白人青年的身後,他的眼睛不停的放大並且那裏邊充滿害怕之意,嘴裏的話也說不利索,說了很多遍一句話都沒有表述清楚。
白人青年還以為那個人是因為害怕他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所以他開始哈哈大笑起來,“害怕了?你剛才不是推老子推的很有勁的嗎?怎麽?現在不來了,你他媽真是不長眼睛,連老子也敢推,活膩歪了吧你。”
白人青年另一隻手用力的舉起來,眼看他馬上就要把他的拳頭落在他抓著喉嚨的那個人的身上,但是他的手臂卻在這個時候被他身後一個人用力的抓住,他無論怎麽想要用力的把他的手臂從那個人的手裏抽出來,但是都是白費功夫的。
他的頭猛的往後一轉,他想要看看,到底在他的身後是誰在阻攔他。
那個白人青年心裏正在興頭上,他還想著再給另一個人點顏色看看。
但是當他看到他身後的人的時候,他的眼睛立刻睜大的看著對方,露出之前他抓住脖頸的那個人一樣的表情。
他總算是明白了,那個人眼裏的害怕之色並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此刻正在他麵前的這個看上去就可怕男人。
在那個白人青年的手臂被一個身材無比魁梧的人抓住,那個人隻是簡簡單單的穿了一個黑色的背心。
要知道這可是冬末,這個人穿著背心似乎是他感覺不到冷意一樣。
那個魁梧的人的胳膊上是滿臂的百色紋身,臉上有很多的疤痕,看上去凶神惡煞,麵相十分猙獰,即使是在白天,正常人看到這一張臉也會覺得可怕。
那個白人青年的手一軟,鬆開了他剛才抓住別人脖頸的手。
“你剛才很囂張?”那個疤痕男對著白人青年說著,聲音沙啞至極。
像是聲帶做過手術一樣,讓人聽著十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