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船王的兒子被射殺
背頭男站在一個人的身後,他認出了衝出來的這幾個人,這幾個人都是往日裏他的大金主。
看著他們送死一般的行為,背頭男心裏也很為他們著急。
背頭男前麵站著的男人是這次厲晟嚴派來代替他先來找到顧雨薇的一個精英小組的組長。
背頭男的氣場在這個男人麵前完全消失的無影無蹤,可以說是一點存在感都沒有。
“飛鷹,這幾個人看來不僅腦子不好使,耳朵也不中用了呢。”一手抓著背頭男肩膀,而且控製背頭男不讓他逃跑的男人臉上一副笑嘻嘻的模樣。
精英組的組長代號就是飛鷹。
飛鷹見到組員這麽說,他的表情更加嚴肅,因為這種情況在他眼裏就是,他說出的話沒有威嚴。
飛鷹的身形高大,肌肉壯碩,他站在那裏就像一座山一樣,他的眼睛就像他的代號一樣,如鷹一般犀利。
那些妄想衝飛鷹和其他組員包圍的人,剛從地上一起站起來,突然一個個的身體猛的震了幾下就倒在地上。
其他人看到這個情景,想要驚呼出聲,可是他們的身邊還有人拿著槍指著他們,隻好把到嘴邊的吃驚之情再一次憋回去。
“砰,砰……”舞池裏又爆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槍響。
隨著每一聲槍響的聲音響起,都有一個人死亡。
飛鷹的槍法基本上是沒有人可以比得過他的,在他遇到的所有的對手裏,隻有厲晟嚴一個人贏過他。
當初他跟了厲晟嚴並且擔任精英組的組長,他在還很年輕的時候就已經和無數的射擊手比試過,可是都是他贏,久而久之他就再也沒有碰到過對手。
之後他就麻木的在靶場練習定點射擊,給別人陪練賺點外快。
每天生活的枯燥而乏味。
直到看到厲晟嚴,那個比自己還要小幾歲的男孩子模樣都敢挑釁他,還口口聲聲的說到,如果他輸了就要答應他加入一個組,專門為他辦命做事。
雖然那時的厲晟嚴的年齡還小,可是言語間竟然像個小大人一樣穩重成熟,眼裏看他時的冰冷之氣和周身散發出的強勢的氣場都激起了飛鷹想要比試的心。
加上飛鷹當時的好勝心也超級強,於是一口氣答應比試槍法。
試煉的時候飛鷹就輸給了厲晟嚴。
“這隻是試煉,我看你小,所以讓著你。”飛鷹的麵子眼看就要掛不住了,嘴上還在厲晟嚴的麵前強撐著。
“輸就是輸,沒什麽好解釋。”厲晟嚴冷靜的看著他們剛才打過的靶心方向,完全不理會身旁的人。
厲晟嚴這句話再一次點燃飛鷹好勝的心,“好,這次我輸給你,我就心服口服的答應你讓我做的事。”
飛鷹發揮的還不錯,十槍裏隻有一個偏離了靶心。
厲晟嚴手都不帶抖的,第一個打中靶心之後,其他的十槍都通通的打在和剛才同一個位置裏,連孔的大小都沒有變化。
所以結果還是飛鷹輸了。
飛鷹看到厲晟嚴的這個表現,他氣的直接把槍扔出去,“為什麽選擇我,告訴我原因。”
厲晟嚴雖然年齡比飛鷹要小,可是他的個頭和飛鷹幾乎一樣高。
他嘴角上揚的笑容竟然讓飛鷹這一個男人看了也覺得有一絲邪魅。
“原因?我隻願意和強者來往,就這麽簡單。”厲晟嚴說話的語氣還是依舊冷冷冰冰的。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飛鷹突然感覺,這個人或許就是自己一身將要追隨的人。
在那之後,飛鷹一直作為厲晟嚴暗地裏的左膀右臂進行著厲晟嚴派給他的任務,從沒有一絲馬虎。
這幾年他的槍法不斷的還在精進,可是他早已經放棄了再次和厲晟嚴比試槍法的那個想法。
因為一切都是注定好的,他在第一次敗給厲晟嚴的時候就已經認定了厲晟嚴這個人,而不是簡簡單單的一個比試。
“砰。”槍聲還在響著。
飛鷹的槍打到第九個人的時候,他的槍聲剛好隻響了九下,那些被飛鷹打中的人都是在眉心的正中間,不偏不倚的有一個血窟窿。
當第九個人倒在地上的時候,那個船王的兒子開始慌了,他的腿都開始發抖起來。
他很幸運的被留在最後,也就是此刻的第十個人,讓他還可以比前九個人多活一會兒,但是他終究是逃不過死亡的結局,因為下一個要死亡的人就是他。
那個船王的兒子正想著,他要大聲的向飛鷹求饒,可是他那求饒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聽見飛鷹雄厚低沉的聲音傳到他的耳朵裏。
“這不是船王的兒子嗎。”飛鷹並沒有把槍收起來,他隻是把槍放下了,他的臉上麵無表情的對船王兒子說著話。
飛鷹說話的語速很慢,可是飛鷹說話總是能透漏出一股霸氣之感。
那個船王的兒子看到飛鷹的槍不再指著他,並且飛鷹的言語裏已經把他的身份認出來,他的心情突然不再那麽緊張,他心裏想著。
就知道你們這些人不敢把我怎麽樣。
周圍的人被飛鷹的這個舉動也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現在是個什麽情況,那個人點明了船王的身份,看來還是對權貴有些顧忌啊,親愛的,那我們等會也隻要說明我們的身份就可以躲過這些人的糾纏了。”一個女人輕聲的對著她身邊的人說著她的想法。
那個船王的兒子心裏和那個女人以為的一樣,他也是以為是他的身份原因,所以才會這麽特殊。
在這種所有人都被包圍控製的情況下,那個船王兒子發現自己可以和飛鷹走近,他正洋洋得意呢。
他決定不再走動,就站在原地準備好好教訓一下剛才拿著槍威脅他的人。
“那當然,我可是大名鼎鼎的船王的兒子……”他的話就這麽捏在喉嚨裏再也說不出來。
“砰。”第十聲槍響在舞池裏發出巨大的響聲。
那個船王的兒子眼睛刹那間變得煞紅,“你知道,我,我是誰嘛。”
通的一聲,那個船王的兒子身體向後倒去,重重的栽倒在地上,眉心處依然是一個紅色的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