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宣戰
安寧叫來服務員,從錢包裏拿出來錢來對著司徒晴說,“司徒小姐,從我這兒把人搶走才是你的本事,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說完,把錢朝著司徒晴的方向推了推,對著服務生笑著說,“我買單,就當是幫薛白為司徒晴小姐回國,接風洗塵了。”
話一說完,安寧就提著包離開了咖啡廳。
隻剩下服務生一臉嫌棄的看著司徒晴,把她當做破壞人家家庭的人了。
看著周圍人異樣的目光,司徒晴氣的臉都白了,直接就把自己麵前的咖啡杯扔到了地上,黑色的咖啡汁濺了一地。
安寧,你這是在和我公開叫板了對吧,好,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我和薛白哥哥的情誼有多麽的深厚。
司徒晴在心裏憤憤的想。
雖然在咖啡廳的時候,安寧的氣勢一點都不輸司徒晴,甚至兩個人也是對答如流的,但是隻有安寧自己知道,在和司徒晴叫板的時候,自己的雙手都被汗濕了。
現在一個人漫無目的的走在大街上,不想回家,不知道回去之後該怎麽麵對薛白,也不敢回娘家,怕林秀芬擔心。
“喂,珊珊,我在中環商場下麵,你過來吧。”安寧把電話給自己最好的朋友白珊珊打了過去,想約白珊珊一起逛街。
初中的時候,白珊珊就是安寧的死黨了,這麽多年兩個人的感情一直沒有變過。最近發生了這麽多事,安寧覺得自己應該和白珊珊傾訴一下了。
那邊的白珊珊接到了安寧的電話,聽出來安寧語氣裏的鬱悶,所以也沒有多說,直接應了下來。
掛斷了電話,安寧隨意的坐在路邊的椅子上等著白珊珊,幸好白珊珊並米有讓自己失望,很快就看到她的影子了。
“你這麽火急火燎的叫我過來,幹嘛,不知道老娘是有夜生活的人嗎?”白珊珊一看到坐在椅子上的安寧,隔得老遠就開始對安寧“吼”起來了。
看著路上的行人對自己和白珊珊投來詫異的目光,安寧羞憤的側過了頭,現在裝作不認識正朝著自己走來的這個人還來得及嗎?
認識白珊珊這麽多年了,她這個大大咧咧的做事風格,倒是一點都沒有改變過,但也可以看出來,她真的是被保護的很好。
“我們去哪兒啊?”白珊珊走在安寧的身邊,絲毫不顧剛才路人對自己的目光,對著安寧笑嘻嘻的說,“你說的地方不滿意我可走了啊。”
這個白珊珊啊,人生最大的兩個愛好,一個是賺錢,那另一個就是花錢了,於是安寧看了看中環商場的大門,“逛商場?”
像是怕白珊珊不滿意,安寧立馬補充道,“我聽說,這個中環商場從上周開始就有夜場可以逛了,怎麽樣,要不要試試?”
怕白珊珊不願意,安寧就這麽拉著白珊珊趕緊進去了。
在商場裏逛來逛去,逛到了食品區,安寧這才想起來自己下午這麽一耽擱,晚飯都沒有吃呢。現在聞到一家家餐廳的味道,安寧一下子覺得餓了。
側過頭看了看身邊的白珊珊,“怎麽樣,餓了嗎”
聽到安寧這麽問,“你說我餓了嗎,我當然餓了,我剛從公司回家,就被你喊出來了。”白珊珊雖然是抱怨,但是已經把安寧拉著往自己剛才就看好的一家港式餐廳裏走了。
“她要一個幹炒牛河,我要一個炸雲吞,快點哦,兩杯百香果汁,就這樣了。”白珊珊對於吃的東西,壓根不需要看什麽菜單,直接就對著服務生把餐點好了。
飯是點好了,但是看著安寧這麽魂不守舍的樣子,白珊珊抱著自己的胳膊問道,“說罷,今天把我叫出來,肯定不是想和我一起逛街的。”
安寧就知道自己有什麽心事肯定都逃不過白珊珊的眼神,於是就直接說道,“這個消息你聽了要鎮定一點啊。”
白珊珊白了安寧一眼,“快說吧你。”
“我結婚了。”安寧看著白珊珊。
果不其然,聽到安寧這麽說,白珊珊立馬炸了,“什麽。再說一遍?我沒聽說你有男朋友啊,你就結婚了?”
安寧點了點頭,把自己和薛白這段說出來令大家瞠目結舌的故事又給白珊珊講了一遍,聽完之後,白珊珊擠著眼睛問安寧薛白的功夫怎麽樣。
和白珊珊廝混的久了,安寧怎麽會聽不出來這個“功夫”其實是帶著顏色的。
安寧紅著臉說,“你別瞎想啊,我和薛白還沒有做你說的那種事呢,我不知道。”
“通常情況下呢,看看這個男人的身體素質,就可以推斷出來了,這就是管中窺豹,可見一斑。”白珊珊笑著說。
安寧無語,成語就是這麽解釋的嗎,語文老師都要被她氣死了。
白珊珊給安寧講了很多第一次的時候要麵對的事情,也把自己的經驗傳授給了安寧,雖然聽得麵紅耳赤,但是安寧還是盡可能的虛心求教了。
吃完飯,白珊珊帶安寧去了自己常去的內衣店,“來吧我的姐妹,你隨便挑,我買單,權當是我送你的結婚禮物了。”
既然白珊珊這麽說了,安寧也就不客氣了,逛了一圈挑了一個相對保守的款式,轉過頭,“好了,就這款了。”
看到安寧挑了半天就選了這麽一件,白珊珊頗有一種安寧很不上道的感覺,於是趁著安寧轉頭的空當,偷偷的把裏麵的衣服給換掉了。
順便再兩個人逛超市的時候,又在安寧的購物框裏塞進去了一盒套套,心裏默默的對薛白說,老哥我隻能幫你到這了。
回到家安寧覺得酒氣上頭,於是就去洗澡,想要解解乏,結果洗完澡穿睡衣的時候,不知道是頭突然一暈還是打滑了,反正就是衣服掉到地上濕透了。
看著掉在地上的睡衣,安寧一時間心情十分複雜。
“薛白?薛白?”
“外麵有人嗎?”
試著朝外麵大喊了幾聲,可是都沒有人回應,安寧稍稍的放下心來,糾結著要不要就這麽出去找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