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喜不喜歡
事情既然已經發展到這一步了,安寧也就不抗拒了,薛白眼睛裏的癡迷給了安寧很大的鼓勵。
隻見安寧踮起腳尖,雙手摟住薛白的脖子,伸出舌頭在薛白的耳邊舔了舔,然後呼著熱氣對薛白說,“那,喜不喜歡啊?”
此刻的薛白怎麽還能忍受得了安寧這樣的撩撥,直接上淺攬著安寧的腰,把人撲倒在床上,“等下你就知道我喜歡不喜歡了。”
很快,屋子裏就傳來了女人的嬌喘聲。
一室旖旎。
第二天,安寧先從睡夢中被鬧鍾吵醒,看著在自己身邊睡的正香的薛白,安寧忍不住勾起嘴角笑了笑。
想著昨天白珊珊給自己傳授的經驗,自己也不知道那時候糊裏糊塗的,是用到了還是沒有用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昨晚的薛白,是很溫柔的。
所以安寧現在才可以在這裏想著,第一次,好像也沒有白珊珊說的那麽恐怖,那麽疼。
忍不住笑了笑,然後安寧側過身看了看薛白,看到他睡的正香,安寧就看著薛白的睡相開始發呆了,這個人的睡覺的時候,怎麽可以這麽乖啊。
看了一會兒,安寧的一隻手忍不住開始順著薛白麵部的線條慢慢的摸了上去。從耳畔到眉梢,眉梢到眼角,眼角到唇畔,這個人,怎麽這麽好看啊。
就在安寧陶醉在幸福中的時候,司徒晴的名字突然從自己的腦海裏蹦了出來。是啊,司徒晴,現在自己和薛白之間,還有司徒晴這樣一個定時炸彈。
上次去薛白家的時候就可以明顯的感覺到,薛白的爸爸是很不喜歡自己的,現在司徒晴敢這麽有底氣的來找自己挑事,那是身後肯定有靠山的,那就一定是不滿意自己的薛崇明了。
而且,自己和薛白就認識了這麽幾天,自己和他之間的感情,真的能遞過他和司徒晴多少年青梅竹馬的感情嗎?
安寧不敢去想,也不願意去想。
就在安寧思考這些的時候,薛白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已經偷偷的勾起了嘴角,感受著安寧吃自己的豆腐。
猛然的抽回手,安寧告訴自己,這個時候,如果自己明智的話,那就收斂一下對薛白的感情,陷得不深,離開的時候,也就沒有那麽痛了。
這是安寧從上一段感情裏學到的東西。
又賴了一會兒床,看到時間差不多了,安寧就準備翻身下床了,剛剛動了一下,安寧就感到來自自己身上的酸痛。
算了算了,撤回剛才覺得第一次沒什麽的話,安寧痛的在心裏大叫。
適應了一會兒,輕手輕腳的挪開了摟著自己的薛白,好不容易快挪到下床了,結果一下子又被薛白從背後摟了回去。
現在被薛白重新抱在話裏,感覺到自己的不著寸縷,安寧一下子又想起來了昨晚發生的事情,臉一下紅了起來。
冷靜,冷靜。安寧在心裏給自己鼓起。
“薛白,你把我鬆開,我去準備早飯啊。”安寧推搡著薛白,想讓他把自己放開,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準備早餐已經很緊張了。
還去做早飯?薛白聽了安寧的話,心裏可受不了了,看來是自己昨晚太仁慈了,原本是顧念她是第一次,想對她溫柔一點,沒想到還沒有把眼前的人榨幹啊。
於是,薛白二話不說,翻身壓著安寧,又開始了自己的晨間運動。
等安寧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
“啊,幾點了?”看著外麵的太陽,安寧直覺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
薛白倒是已經把自己收拾的神清氣爽了,對著安寧笑著說,“不急,我已經幫你請過假了,你吃過東西之後,慢慢去公司就可以了。”
聽了薛白的話,安寧稍稍的鬆了一口氣,本來都不想去公司了,因為周身實在是酸痛的厲害,但是想到自己身上還背負著兩條不清不楚的人命,隻能咬著牙爬起來。
去衣帽間找衣服的時候,安寧看著自己周身的痕跡,那是遮瑕怎麽都遮不住的,而且這個薛白就是那裏明顯往哪裏吸。
沒有辦法,安寧挑來挑去,也隻能在這個燥熱的天氣裏穿著一件高領的衣服往公司去了。
一進公司,看到大家全部都是短裙短褲的,穿著十分清亮,隻有自己,還裹著高領衣服,簡直就是一個異類了,安寧盡可能的不吸引大家的注意,想要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但是平時的勞動模範,今天早上居然沒有按時打卡,失蹤了一個上午,試問誰會不好奇。所以現在安寧一現身公司,就成了大家的焦點。
“安寧姐,你沒事吧?”
“怎麽大熱天還穿這麽厚啊,安寧?”
“是不是感冒了?我這裏有感冒藥。”
因為安寧穿著這麽反季節的衣服。再加上安寧說話時候嗓音是啞啞的,所以大家不免有點什麽猜測,但是天地良心啊,安寧之所以嗓子啞了,那是因為昨晚叫的太多了好嗎。
安寧隻能一一的謝過大家的關心,再三解釋自己沒有什麽事,上午沒有來是去解決自己的一些私人的事了。
慕娜娜可不相信安寧說辭,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就說,“穿著高領啊,難道是身上什麽不可告人的痕跡?怎麽,和你的金主相處的很愉快?”
聽到慕娜娜這麽說,大家看安寧的眼神一時間又怪異了起來,畢竟安寧前幾天被豪車上下班接送的事情在公司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
安寧不想和慕娜娜再起什麽爭執了,於是沒有說什麽,隻是回到自己的卡位上開始了自己上午落下的工作。
不一會兒,薛白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安寧想不到這個時候薛白竟然會給自己打電話,於是詫異的接起來了,“喂,薛白?有什麽事情嗎?”
“你們公司的那個塌方事件處理的怎麽樣了?”薛白張口就問。
聽到薛白問這個,安寧就腦袋大,“我還沒有開始處理呢。”
“這件事情,我這邊有了一點眉目了。”薛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