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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他又把她給睡了

  就是這樣,薛白最討厭的就是安寧現在這個樣子,這個眼神。


  什麽都不說,仿佛已經把一切都看穿的高高在上的樣子,這是薛白最不能忍受的。


  “你現在是想幹什麽?你有什麽理由從主臥裏搬出來,你以為你是誰,能不能稍微擺正一下自己的位置?”人在憤怒的時候都是口不擇言的,就像此刻的薛白。


  原本以為自己回到家了,好歹可以有一個機會和安寧好好的談談,可是沒想到,一進家門連人都沒有看到,安寧就給自己送了這麽一份大禮。


  “說話啊,怎麽不說話,啞巴嗎?你也未必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真把自己當做家裏的女主人了?”薛白揪著安寧的衣領,嘶吼道。


  見安寧還是沒有反應,薛白直接就把安寧壓在了床上,不由分說的撕開了安寧的睡衣,粗暴的占有了安寧。


  本來就沒有經驗的安寧,現在沒有任何準備的被強占,吃痛的拱起了身子,努力的推拒著壓在自己身上的薛白。


  後來,安寧的動作漸漸的小了下來,隻是側過頭閉著眼睛默默承受著這一切。


  原本,薛白隻是細細的吻著安寧,但是感受到身下的安寧這麽絕望的抗拒,薛白也發了狠,溫柔的吻變成了粗暴的啃,為了讓安寧出聲,最後薛白發了狠,狠狠的咬住了安寧。


  一場情事,兩個人元氣大傷。


  在薛白終於發泄完之後,安寧拖著疲憊的身軀起身,想去衛生間清理自己,就在這時候,薛白才知道,自己剛剛對安寧做了多麽過分的事。


  看著安寧身上的斑斑點點,這就已經足夠讓薛白內疚的了,可是在看到安寧胸口的咬痕的時候,薛白的內疚達到了頂峰。


  自己剛剛……到底做了什麽?

  那時候是在憤怒之中,所以薛白壓根沒感覺到自己下嘴居然這麽重。可是安寧也是倔強啊,看著都滲人的傷口,安寧硬是一聲不吭的扛了過去。


  在安寧快要走到洗手間的時候,薛白走過去一言不發的把人重新抱回到床上,用被子把人裹起來,“別動。”


  說完,就拉開門出去了。


  進來的時候,手上提著藥箱。


  一邊給安寧上著藥,一邊小心的觀察著安寧的微表情,讓自己不要再弄疼她了。


  “你怎麽這麽倔啊,疼都不會喊出來了嗎?”薛白皺著眉頭看著安寧胸口的傷痕,既心疼又愧疚。


  薛白,你真是個人渣,對你的妻子,怎麽能做出這麽禽獸的事情。


  看著自己麵前蹲著的薛白,眉毛都快皺到一起了,安寧倒覺得好笑。怎麽,都施暴結束了,才想起來心疼?這是給自己唱哪出呢?

  於是,安寧冷冷的開口,“心裏疼起來了,這身體上的疼倒顯得不重要了。”


  聽到安寧這麽說,薛白放下了手中的藥水,深深的歎了口氣,“對不起。”


  對不起,我不該這麽衝動,對你做這麽過分的事情。


  現在的安寧,內心平靜的絲毫不起波瀾,隻是安靜的上床靠在床墊上,拉過被子蓋好,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薛白問道,“你和司徒晴到底是什麽關係?”


  聽到安寧這麽問,薛白原本在收拾藥箱的手頓了一下,顯然是沒想到安寧會這麽問自己,於是幹脆把東西胡亂一收,坐在床邊給安寧講起了自己和司徒晴的故事。


  “我和小晴,該怎麽說呢,就是大家眼裏最標準的青梅竹馬了,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很小的時候,我媽媽就和小晴的媽媽開玩笑,說讓我長大之後幹脆娶了小晴,那時候我們都不懂事,但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就對小晴有了超出妹妹的感情。”


  薛白啞著嗓子,開始回憶起被自己可以塵封的那段前塵往事。


  “後來順理成章,我和小晴就在一起了,可以說是光明正大的早戀,但是兩家的家長從來沒有人不接受,因為大家都知道,我和小晴就是一對。”


  聽到薛白說這樣的話的時候,安寧知道自己不應該吃醋,可是這樣的故事,莫名的讓安寧覺得,自己才是這段感情裏的第三者。


  側過頭看了看安寧的反應,薛白才繼續講下去,“我們……有過很好的時候,最起碼我們的整個校園時光在我心裏,都是很美好的,直到小晴為了學業,瞞著我準備出國。”


  “我不是不願意去,可是那件事,她連商量都沒有同我商量,就斷定我一定不願意陪她去,於是自己悄悄的準備好了一切,我父母、她父母,全都直到她要走了,隻有我被蒙在鼓裏。”


  “後來她出國了,我雖然生她的氣,但心底裏還是支持她的,我喜歡的人去做她喜歡做的事了,我有什麽好不高興的,於是我們開始頻繁的書信和郵件往來。”


  “再後來,就是我收到了她的郵件,是……她和別的男人很親密的照片,我可以原諒她瞞著我出國,可以包容她的驕縱任性,但是實在是沒有辦法接受她的背叛,於是我們就分手了。”


  薛白神色平平的講完了自己和司徒晴的故事,安寧心裏雖然震驚於司徒晴的膽大妄為,但是還是直起身子,對著薛白說,“你轉過來看著我的眼睛。”


  聽到安寧的話,薛白照做。


  兩個人四目相對,安寧看著薛白說,“告訴我,你現在是不是還愛著司徒晴,還沒有放下你和司徒晴的過去?”


  二十幾年的朝夕相處啊,要說放下,談何容易。薛白不是沒有學著放下過,但是結果可想而知,沒有一次成功。


  麵對著安寧的質問,薛白不想欺騙安寧,“是,我還是放不下她。”


  聽了薛白的話,安寧欣慰於他的坦誠又憎惡於他的坦誠,這種時候,她到希望薛白能騙一騙她,好讓自己也可以騙一騙自己的心。


  可是不行,人類的愛憎大多分明,又怎麽能是靠偽裝就能輕易得逞的。


  現在,安寧心裏,除了失望就隻有酸澀。


  薛白看著安寧在自己麵前這麽茫然失措的樣子,既心痛又自責。當時一時興起選擇和安寧結婚,是不是自己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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