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7章 清夜插手
因為喜歡所以才仿照?當然不是!是因為值得仿照才去仿照。
驍勇的狩獵刀法有多強,他的敵人清楚,身為喜歡驍勇的人,南月小妖也清楚。
正是有了這樣的清楚,南月小妖才會有了對刀風的仿照,才有了現在的攻擊手段的出現。
雖然這攻擊手段是仿照來的,但威力也是不能小瞧。
南月小仙的掐訣帶來的風的絲線在碰觸到刀風的第一時間就出現了“唰唰唰唰”的斷裂,這一幕令南月小仙有著自己扇自己的巴掌的感覺。
畢竟她剛剛嘲諷了南月小妖,南月小妖這就用她的仿照來的攻擊手段展現了不俗的威力。
南月小仙卻也沒有因為遭了巴掌就忘卻了她和南月小妖還處在切磋的過程當中,就抬手一抓,抓得餘下的成簇的絲線分成數組的編織成了一根一根的細繩,而這些細繩再一個相互交錯編織的,編成了一條稍粗的……鞭子?
還真就是鞭子!南月小仙倒沒有去抓著這鞭子來做揮舞,她是直接的禦動它來做攻擊。
“啪!”
一鞭子抽中刀風,將它抽崩抽散。
再一鞭子抽出,這一鞭子抽向的就是南月小妖了。
鞭子來得極快極猛,反正就是迅猛之極的,憑南月小妖的身法想要完全的躲過有些困難,南月小妖明了,沒有用出身法,她抬手化出掌刀,往身前一斬,斬出了一道巨大的刀芒。
其實不能說是南月小妖斬出來的,她是用的法術,仔細去看的話,她的另一隻小手有在化成掌刀的小手斬出的同時飛的掐出幾道印訣。
而這道巨大刀芒也的確是法術凝成,它不像刀芒那樣斬出了就朝著斬出的方向斬去,它能像飛劍那般受著南月小妖的隨意的禦使。
南月小妖就是禦使這道巨大刀芒與抽向她的鞭子狠狠的碰撞,為她擋下這致傷的攻擊。
有了一擋,就有第二擋,實在是南月小仙禦動的鞭子度當真快得嚇人,與它相比,南月小妖禦使的刀芒的度就慢了一些。
快慢有別,攻守就有定。
快的為攻方,慢的的守方,攻守的確定,就是南月小仙接連攻擊和南月小妖連續的防守的切磋狀態的出現。
這裏的攻守暫時定下,且這樣的攻守狀態持續的時間想必不短。
當然,後邊的攻守的手段不僅僅是鞭子和刀芒的攻守,還有南月小仙添加的其他的攻擊手段。
南月小仙有她的添加,南月小妖那裏為了防禦,也有相應的添加。
她們保持鞭子和刀芒的不散,添加著各式各樣的攻守手段,讓她們的切磋漸漸變得聲勢浩大、動靜滿滿。
如此動靜,如此聲勢,不出意外的,她們驚動了武聖峰上的不少人,但她們切磋的地方是驍勇尋常練功切磋的地方,武聖峰的尋常人士在沒有獲得許可的時候是沒有資格上去的,能上去的,無一不是武聖峰的高層所屬。
阿智雖然是傀儡一隻,卻也是武聖峰的高層之一,它就有資格上到那處平台。
來的也隻有阿智一個,林墨累著了,沒空來這地方看兩姐妹之間的打來打去,墨書生也沒興趣看她們兩個的表演,其他人也是差不多的想法。
自然了,這也與他們相信南月小妖不會戰敗有關,若是察覺南月小妖出現了性命危險,這些人是絕對會出現的。
阿智的出現,倒不是擔心南月小妖有什麽危險,它是來防止這裏的動靜繼續擴大的影響到驍勇的閉關。
阿智隻是為了這一點而來,它是不會在南月小妖出現性命之危之前出手相助的。
另一邊,邪雨魅那裏,她的幫手卻忍不住的出手了。
實在是姚小姝動用的那一個準備太過令人震撼了,饒是邪雨魅也有了片刻的驚然。
高手之間的交手,別說片刻的驚然,就是一絲一毫的不曾留意,也有可能造成最後的落敗。
姚小姝和邪雨魅都是高手,她們之間的交手,邪雨魅驚然了片刻,這可就是近乎致命的,若是相助邪雨魅的那個人不出手,邪雨魅的落敗就成必然了。
能令邪雨魅驚然的手段,不屬於攻擊手段,它就是一種近乎真實的幻象。
幻象的主角是一個人族修士,這個修士不是別人,正是夜梟。
夜梟是邪族最為忌憚甚至是恐懼的人族修士,邪雨魅小時候的噩夢就是長輩們最常說的夜梟,她的驚然也是源於小時候留下的陰影。
因驚然,邪雨魅都忘卻了動手,而姚小姝是不會因為她的忘卻就住手的,就動了強悍的進攻。
如果正麵承受那一記強攻,邪雨魅必定會受傷。
而姚小姝又是絕對會乘勝追擊的人,她絕對會趁著邪雨魅的受傷繼續攻擊的加重她的傷勢。
一傷再傷,邪雨魅就得敗在姚小姝的手裏。
相助邪雨魅的人不想邪雨魅戰敗,更不想邪雨魅落到了姚小姝的手裏,這個人是個女人,不會受了姚小姝針對被邪雨魅迷住了的截仙的種種準備。
姚小姝也認識她,曾經還在她的麾下做過事,她正是清夜老祖。
清夜老祖是被邪雨魅困住了,但清夜老祖的後台是截仙聖尊,截仙聖尊就又把她放了。
截仙聖尊得了邪雨魅的傳音,有注意著武聖峰那邊的動靜,對於這邊,他也有所留意,在隱約之間預感到邪雨魅可能吃虧的時候,就把清夜老祖派了出來。
曾經的姚小姝在清夜老祖的麾下屬於名不見經傳的類型,而今的姚小姝,清夜老祖見著,卻已經能從姚小姝的身上感受到了屬於強者的壓力。
這種感覺很不好,因而出手相助了邪雨魅,清夜老祖就又轉身離去了。
是那種一去不回頭的離去,也就是說,她隻幫邪雨魅這一次,不會再幫邪雨魅第二次。
姚小姝眼看要得手的招數落了空,若是旁人相助的,她會將那個旁人狠狠的教訓一頓,可這人是清夜老祖,姚小姝沒有向她出手,隻是分出部分注意力的看著她的背影,目送她的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