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0章 出手爭奪
通道被堵,其實即便不去堵它,它也會在一定的時間過後主動的封閉。
但它若是主動的封閉的話,終是還有時間不是?而那些時間,完全就足夠布逸蒼從這邊逃回截仙聖尊那裏。
布逸蒼很想逃啊!他不敢麵對秋水天心,他怕秋水天心搶走他身上的玄龜形象。
他也怕驍勇,怕驍勇趁機將他除掉,以免除後患。
沒錯了!布逸蒼擔心驍勇要殺他,因為他就有過除掉驍勇的心思,他這是以己度人。
見到布逸蒼,驍勇也有點愕然,哪怕此刻他正在遭受一群古老存在的圍攻,他也有分出些許的注意力去打量布逸蒼一下。
說到底,曾經畢竟是同一個屋簷下的同伴。
這一個打量,驍勇的眉頭微微挑了挑。
布逸蒼體內的力量有些雜亂,不過強大是必然的,但問題是……為什麽驍勇從中發現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比如出自第六蒲墨的某個詭秘手段的氣息。
布逸蒼早就已經不是驍勇的同伴了,這個事情,驍勇是有和現如今的那些同伴講明白了的,第六蒲墨因為癡心於林墨,且又有著蒲杏糖對她進行著壓製和約束,自然就也是驍勇的同伴,自然就也知道這個事情的。
因此第六蒲墨不可能將她的那個詭秘手段當成是加持手段放到布逸蒼的身上,好吧!布逸蒼也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清楚自身已經不再歸屬知畫宗,與驍勇等人也是道不同的陌路人,必然也不會讓驍勇一方的第六蒲墨往他的身上施放手段,哪怕那個手段是有益的加持。
可布逸蒼的身上偏偏就有這麽一個加持手段……
輔以布逸蒼身上還有著的屬於玄龜的氣息,屬於某種靈木的氣息,甚至屬於聖土的氣息,驍勇即使不能完全的猜中緣由,也能猜到一個大概,就是布逸蒼去了一趟青州秘境,自以為得逞的奪得了某樣東西,並且還將那樣東西給用了。
布逸蒼這是找死啊!來曆不明的東西也敢亂用?真當自己有著蛻凡印這等逆天之物的傍身?
第六蒲墨的那樣詭秘手段屬於前不久才創出來的新式手段,從未在人前顯露過,神秘之人當然也就不知道。
因為這個不知道,又因為第六蒲墨仿製的玄龜形象的逼真,神秘之人就當了真,就用著暗藏著炙熱的目光看了布逸蒼。
萱木雕像沒有眼睛,可它也能看,且它比神秘之人看得更為真切。
怎麽說呢?萱木雕像的心情有點複雜,倒不是它看出了真假,是它看了過後沒看出那是假的,就是看出了它與預想之中差了許多……
如果是真正的玄龜形象,萱木雕像得了,完全可以借它恢複傷勢。
眼前這個,哪怕將它煉化得連渣滓都不剩,也最多恢複它的兩成傷勢。
這就有點少了,少到萱木雕像都後悔這次冒頭了。
因為它終究是萱木祖樹的樹根雕琢而成,單單這麽一個緣由,就必定引起他人的動心。
雖然以它的實力,有的是辦法收拾那些動心的狂妄之輩,但若是對方是有實力且還有這勢力之輩呢?就如同神秘之人,此人居然與那麽些古老存在是一夥的!
還有那個勞什子的秋水天心,看似一個年級都及不上它的年歲零頭的人,卻能將它算計了,況且其人身上外顯的天道氣息做不了假。
故而如果秋水天心也對它的身軀動了心的話,它以後能不能安心養傷都是一個問題,著實是身受天道青睞的秋水天心完完全全能夠借著天道時不時的給它來上天劫之類的騷擾。
不過……也正是隻有兩成的恢複傷勢的效果,萱木雕像覺得越發不能將之放棄,因為失去了這恢複兩成傷勢的玄龜形象,下一次遇到能夠恢複它的傷勢的寶物,天知道要等多久,再說了,它這次出頭也不能白出不是?辛苦費什麽的總得撈點。
萱木雕像反正是沒有對付驍勇的,它是處在空閑的狀態,想要搶奪布逸蒼體內的玄龜形象,直接動手就是。
它動手了,神秘之人也坐不住了。
玄龜形象對神秘之人和他背後的勢力是有大用的,不能叫萱木雕像奪了去,甚至最好不能叫它觸碰了,因為玄龜形象最初的那樣法寶可是與萱木祖一族關係密切的,因此它被萱木雕像一個碰觸,說不定就被它輕鬆的煉化,甚至於徹底的融於它的全身。
布逸蒼此刻?他那不叫融合,最多最多就是充斥體內,勉強為他所用罷了。
就是……能為他所用,也證明布逸蒼的不凡,神秘之人就想著,如果布逸蒼配合,或許可以將他收入他們的勢力。
至於布逸蒼的那個名為“妙山道人”的師尊,神秘之人並不怎麽在意他,自然了,這和他不清楚妙山道人的過往有關。
布逸蒼手裏有著萱木祖樹的樹根,也借著它凝顯了富有至理的萱木虛影,他就對萱木一族的強大有著一定的了解,就在麵對攻來的萱木雕像的時候,有那麽一點心起驚悸。
但也隻是驚悸而已。
萱木雕像顯然是驍勇的敵對一方的,可它在驍勇被那麽多的古老存在圍攻的時候都沒有抓住機會將之擊殺的實力,它也就強大不到哪裏去。
何況……還是那句話,現在的布逸蒼還是有些自信心的。
布逸蒼就正麵與萱木雕像硬撼,還別說,仗著體內的洶湧力量,布逸蒼竟然能與萱木雕像來個旗鼓相當。
神秘之人那邊的趁火打劫,布逸蒼有看在眼裏,他不見得有多驚慌,因為萱木雕像也不喜歡這麽一個想要與它搶奪玄龜形象的人。
故而下一刻,明明前一刻還在硬撼的一人一雕像忽地一起轉手,一起出招轟向了神秘之人。
神秘之人早就料到這一點,身形一動,殘影一現,躲了過去。
但……真的是躲了嗎?
布逸蒼不知神秘之人的斬屍之術,就真以為他躲了,就沒有注意到那些殘影之中實際上有個實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