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8章 終於正視
“他們”自然指的不是截仙道人麾下的那些個高手,指的是布逸蒼的那些個手下。
布逸蒼利用書卷將他的那些手下徹底的狂化了,而每一個狂化了的手下都是被書卷燃燒過後的不詳黑煙給引來狂化的。
黑煙的不詳,就是截仙道人都能感覺到,而那黑煙可是連死掉的人都能狂化的,可想而知其威力之大。
而被黑煙狂化的人,不管死活,想來身上也帶有黑煙的不祥氣息,這種氣息自然而然的會隨著他們的攻擊而外散出去。
“莫非我的那些手下就是被那氣息給影響了?”
隻能這般的解釋,否則事情是說不通的。
可是解釋了又能如何?截仙道人總不能挨個的給麾下的那些高手解除受到的影響吧?
鄔皓真人是高手,當他動真格之後,就是極度厲害的人物。
這一點,從那頭靈獸龍王身上越來越多的傷,以及為了維持靈獸龍王身上的加持法術,截仙道人得付出越來越多的靈力的流逝就能看出。
這個時候,叫他抽空送個法寶,施展一個秘術什麽的還行,叫他挨個為人解除影響什麽的,那還是算了吧。
可是不做解除也是不妥的。
照現在這種影響程度,說不定再等一會兒的,他麾下的高手都得受到影響了。
屆時……別說保護秋水天心和驍勇了,怕是會反過來的給予他們攻擊。
程度再深一些,恐怕都會朝著他截仙道人攻擊了。
這並非不可能的事情。
不詳黑煙能把布逸蒼的手下全部徹底狂化的,受了它的影響的他截仙道人麾下的高手,沒道理不跟著來上一個徹底的狂化。
而徹底狂化的人意誌已亂,靈智已散,什麽事情做不出來?
“看來是小瞧了他了。”
截仙道人覺得自己小瞧了布逸蒼,或者說是小瞧了為布逸蒼做出法寶準備的妙山大尊。
先不說別的,就是那樣傳送獸皮,就令截仙道人高看了妙山大尊,要知道,那張傳送獸皮,截仙道人曾經也參與過爭奪的,結果呢?截仙道人連那張傳送獸皮都沒能摸到……
“莫非他也是個隱藏極深的厲害家夥?”
截仙道人無疑是隱藏得非常非常深的,畢竟之前的他無非仗著幽冥鬼雀為所欲為,而非倚仗他的修為境界。
現在的截仙道人,修為境界高深暫且不談,就是他的那頭從未在壽穀宗現過身的靈獸龍王就要堪比壽穀宗的鎮山靈獸。
妙山大尊能為布逸蒼尋來傳送獸皮的,就說明妙山大尊此人絕對要比她尋常時候表現出來的身份和實力要恐怖。
然後……布逸蒼已經逃遠了,且之前墨殿門這處山門的封禁被破開的時候,截仙道人是明顯感覺到布逸蒼有做傳音的。
那麽妙山大尊沒理由不會為了保護他的寶貝徒兒而不現身,而若妙山大尊現身了,會不會因為布逸蒼的事情和鄔皓真人聯手對付他?
截仙道人有點頭痛了,鄔皓真人就很是難以對付了,若是再多一個妙山大尊,敗北什麽的,不見得就是不會來臨。
截仙道人就有點糾結了,是糾結著的直接退走了,還是先把鄔皓真人給耗死。
然則耗死鄔皓真人這個事情,似乎也不是很容易……
嗯?截仙道人的眉頭忽地一挑,不為別的,就為有人朝他發動攻擊了。
倒不是他麾下的高手,而是暫時脫離了戰圈的林墨。
林墨使用的是飛劍,還是木質的,好吧!材質什麽的是其次,主要是他使用飛劍的,即便參與戰鬥也不用加入戰圈範圍之中。
因而布逸蒼的手下徹底狂化過後,即便見著人就攻擊,也不會找上本就隔得老遠的林墨。
林墨就成了空閑之人。
但他自然不會甘於空閑,這不,他就幫著鄔皓真人對上截仙道人了。
不同的是,鄔皓真人為了驍勇有獸血可用,沒有先直接的攻擊截仙道人,是先攻擊截仙道人的靈獸。
林墨卻舍棄了對靈獸龍王的攻擊,直接的以飛劍攻擊截仙道人。
同樣是以飛劍攻擊,這時候的攻擊方式自然與之前幹擾雨聞霽和晏鷹子他們的攻擊方方式有所不同。
不同之處在於,這個時候,林墨也有幾分動真格的意思。
沒錯!林墨是受了重傷,還因此重傷,實力大損。
可是爛船都有三千釘,林墨一旦動真格,就真有幾分厲害手段。
比如他的飛劍,還是那柄木劍做的飛劍,它禦動出去,破空無聲。
但是那股子的淩厲,卻令破開的空間久久不能平靜。
這也就罷了,真正厲害的是,一柄飛劍,不知是手段使然,還是秘法之功,居然一化為三!且三柄飛劍都有撕裂空間的威能。
麵對如此三柄飛劍,截仙道人也得收起小覷之心。
他不得不收起那份小覷,因為就是小覷了一下,衣衫就被劃出了一條口子,若非他當時反應迅速,當即動用了一樣保命法寶,怕是身上也得被劃出一條長長的口子。
也是因此緣由,截仙道人第一次的正視林墨。
截仙道人不認識鄔皓真人,當然也不認識林墨,就搞不明白這麽一個病怏怏的家夥,怎麽會有如此高超的禦劍手段。
不過轉念一想就又釋然了。
與林墨一夥的秋水天心乃是罕見的劍胚,與林墨一道的驍勇能夠融入那等霸道能量,還有與林墨一起的鄔皓真人實力那般的強大。
這林墨要是普普通通,就太對不起他們這個一點也不尋常的隊伍了。
突兀的,一個離奇的想法冒了出來。
如此一個隊伍,會不會是勞什子的大宗大派的曆練隊伍?
就是由師門長輩帶隊,而後帶著門內小輩外出曆練的隊伍。
還別說,真的很像。
無疑的,鄔皓真人就是那個宗門長輩,林墨、秋水天心和驍勇就是宗門之內的小輩,還是極為傑出的那種。
“可是會是什麽宗門呢?”
截仙道人想不明白,但他想到了這點,就越發的重視了起來,因而他又施展一樣秘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