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7章 收攏虛影
核心天劫的範圍變大的同時,威力自然是一同變大的。
在那樣的威力之下,再次死人就很正常了。
但是這次死的人乃是七嶽峰的人啊!是七嶽峰的那些構成大陣的人裏頭有人死了。
他們的死可就有點嚇人了,要知道他們構成的大陣本身就具有一定的防禦能力,且拋卻這點不談,另外一個對他們有著保護作用的逆道之種的虛影防護也不該不能保住他們的性命啊!
那可是兩顆逆道之種凝出的虛影!
因而他們的死亡就證明了一個事情,現如今的核心天劫的威力已然高到逆道之種都不能進行完美的抵擋了。
其實哪怕是禪宵尊者的那顆逆道之種以方方正正的箱子的最強防禦姿態進行防禦,不也不能進行完美的防禦嗎?之前禪宵尊者就有以那樣的姿態進行防禦,不還是有神魂和意誌上的遭受折磨?
事情不能這般的說,好歹之前禪宵尊者也隻是神魂和意誌上遭受折磨,肉身方麵是不曾受創的。
換句話說,至少針對肉身的天劫什麽的,禪宵尊者的那顆逆道之種於之前還是能夠完美抵擋的。
但到了這個時候,肉身受傷什麽的就明顯不能繼續保持了。
隻聽“嘭”的一聲,禪宵尊者的右耳的一半直接的炸開,右臉上也驟然出現一條猙獰的血痕,還是鮮血橫流的那種。
而且禪宵尊者還感受得清楚,那就是隨著現如今的這種威力的核心天劫的繼續,他的身上當有更多的地方出現這種直接的傷勢。
“該死,究竟是誰在害我?”
要是沒有誰人要害他,核心天劫怎麽可能無緣無故的暴增了威力?範圍什麽的也不可能出現擴大。
鬆青子?鬆青子明顯是想要借助核心天劫的力量,不像是想要害他禪宵尊者的意思。
當然了,如果事後,也就是天劫結束過後,禪宵尊者這裏受傷較重,鬆青子又成功的因為借助核心天劫的力量有了實力上的飛躍提升,相信鬆青子絕對不會介意對他禪宵尊者來上一次謀害。
不過來時候的謀害無非是想要奪走他的逆道之種,這是其他的修士見狀也絕對會做出的事情,無可厚非。
“那到底是那個混賬想要害我?”
好吧!禪宵尊者也清楚,即便是這個時候主動的加大天劫的威力的人,實際上也是想要得到他的逆道之種罷了,而且就現在把那些持有逆道之種的人都給包含到了逆道之種的範圍裏頭這麽一件事,就知道對方的目標不止是他這一顆逆道之種,怕是其他人的逆道之種,弄出今日之事的人也是打著主意的。
虹嶽峰主也能想到這麽一點,而他的狀況不比禪宵尊者好。
雖然虹嶽峰主的耳朵沒有被炸掉一半,身上也沒有猙獰的血痕,可他的形象也好不到哪裏去,是他現在可不隻是臉上有血珠滲出,他的全身上下都有血珠滲出。
而且若是隻需去做感知的話,可以發現虹嶽峰主身上滲出的血珠不僅僅含有鮮血,還有虹嶽峰主體內的靈力甚至一絲絲的畫道之力。
也就是說,虹嶽峰主因為這核心天劫,大有根基受損的意思。
“不成啊!再這麽下去,我可就要廢了!”
再這樣下去,虹嶽峰主廢掉是必然的。
虹嶽峰主不想自己廢掉,禪宵尊者何嚐希望自己的肉身變得破碎不堪?
如此的兩個人一個對視,就有了意見上的交換。
“不如我們收攏逆道之的防禦吧……”
此時此刻的他們兩個的逆道之種的保護範圍是比較大的,畢竟那一眾的七嶽峰的高手也是處在當中的。
這樣的保護將逆道之種的防禦力量做了很大程度上的分散,那麽最終能夠為禪宵尊者和虹嶽峰主做著抵擋的防禦力量就薄弱了。
收攏逆道之種的防禦,就是集中分散出去的防禦力量,那樣一做自然能夠讓禪宵尊者和虹嶽峰主好過很多。
可是那樣不就等於主動的放棄了一眾的七嶽峰的高手嗎?
七嶽峰的高手不是突然就有的,是宗門耗費諸多資源培養起來的,一下子要是將之放棄了,於七嶽峰這一宗門都是不小的打擊。
且當中遭受打擊最為嚴重的,當然要屬虹嶽峰主所在的虹嶽峰了,終究那一眾高手裏頭,好些都是虹嶽峰的傑出人才。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這天劫本都該結束了,誰想有人搗鬼的……我們不放棄他們,我們就得死。”
如何選擇,不是多大的問題,因為虹嶽峰主肯定是不想死的,他不想死,那就隻有道友去死了。
“可即便我們把逆道之種的防禦做了收攏,我們也不見得能夠活下去。”
主要還是有人搗鬼,在主動的增加核心天劫的威力。
“聯係他們吧!現在大家都在死亡路上徘徊,想要不死,就隻有聯合起來。”
聯係誰?又和誰人聯合?
當然是持有逆道之種的驍勇、妙山大尊他們了!
與其說是與他們聯合,不如說是與他們的逆道之種做個聯合。
想想看,五顆逆道之種集合到了一處,凝出的虛影相互聯合的,核心天劫隻怕威力再有暴增十倍都不能把處在當中保護的逆道之種的持有者傷害到。
至於其他人?這時候可就顧念不上了。
於是乎,一眾的七嶽峰的高手都察覺了自己的儲物袋上頭有著拉扯之力,這是有人想要搶走他們的儲物袋。
話說,誰人願意自己的儲物袋被人搶了?
可是他們下一刻就沒辦法去在意這個事情了,因為他們發現了保護著他們的逆道之種凝出的虛影在變稀薄。
是隻有他們這邊在變稀薄,而禪宵尊者和虹嶽峰主他們那邊的虛影卻是在向著濃厚的方向變化。
“誰不想死的,就乖乖交出儲物袋!”
這話是禪宵尊者說的,他到底是個散修,哪怕到了這般時候依舊對他人的儲物袋有著不小的執念。
何況這也是一種迷惑人的手法,比方此等時刻,虹嶽峰主就裝出了重傷將死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