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7章 攻擊開始
就身體的適應性來講,沒有誰被驍勇的身體更適合成為昆侖宗所在的那個世界的那一眾天道的力量的寄存之地,主要是它們的天道之力本就是借著驍勇外傳過去的。
但是毀滅天道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畢竟那可是層次更高的世界的天道,那樣的天道,極難擊殺。
還有就是,那個層次的其他世界的其他天道不可能眼睜睜的三月界的天道被人擊殺,因此如果驍勇一個現身就集合這邊的一眾天道的力量,對那天道進行強殺,必定會惹得其他的天道的阻止。
驍勇就必須先做智取,待智取夠多,再來進行最後的擊殺。
這樣的道理,這邊的天道也能明白,隻是這邊的天道有些比較貪心,又舍不得到了嘴邊的肉,就不想顧忌那麽多。
“但是要想清楚了,你們真要一點好處都不給對方留,或許我們就隻能得到這麽點點額天道了,畢竟你們也要想想,像那個家夥那樣的存在,想要再碰到一個可不容易。”
按說是不容易,可是這邊有著驍勇才走出去的說!
“行了行了!就按照我說的辦。”昆侖宗所在的那方天地的天道說道:“因為啊!你們這幫蠢貨都還沒有看出來嗎?人家驍勇對那個家夥是起了殺心的,也就是說,最好那個家夥是會死的,既然會死,你們說說,他身上的天道之力最好是誰的?還不是你我的!既然如此,先把天道之力存放在他的身上又有什麽問題?”
“對呀!我怎麽把這茬給忘了!那行,就依你的來!”
“不僅依著你的來,為了讓那家夥上當,好好的幫我們的忙,大家記著有意無意之間的對他做些提點,就是讓他領悟一些看似高深的手段,終究他也要強大,才能更好的殺死天道的分身。”
“就不怕他最終借著領悟反殺了驍勇?”
“就他?你太高看他了!你可別忘了,驍勇還有逆道之種的,再者說了,到時候我們撤走他身上的天道之力,同時再把他自身的力量做個攪亂,他還怎麽進行反殺?”
“除非……你想驍勇死!”
“不不,我怎麽可能想要驍勇死?不可能的!”
“不管有沒有可能,有個事,我還是要提醒大家。”還是昆侖宗所在的天地的那個天道,“那邊的世界不止一個,而且其上還有再高一層的世界,也就是說,我們能得的規則法則絕對不止有三月界那麽一個天道的,還有別的天道的,因此誰要是暗中搗鬼,害得大家得無可得,不好意思,誰害的,誰就得死!”
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這斷了天道獲得更高層次的天道的規則法則的道路,比殺人父母都還狠。
真若哪個天道做了這個事情,被這個世界的其他天道圍攻致死,是必定的結局。
假的鎮山老祖的結局也定下了。
假的鎮山老祖太把自己當回事,也太小看了紅衣男子,當然了,他也是不知道驍勇來了這邊。
如果假的鎮山老祖知道驍勇來了這三月界,必然是會小心謹慎一萬倍的。
現在呢?現在假的鎮山老祖壓根不知道驍勇已經來了,更不知道驍勇已經和紅衣男子有了“勾結”。
小心無大錯,大意必然是錯。
假的鎮山老祖有了大意,死也是該死。
再說紅衣男子,紅衣男子將一點的假的鎮山老祖度出的天道的力量引人了體內,感覺不到什麽變化,當然了,他也不敢引來有變化,主要是他要對付假的鎮山老祖,就必須要假的鎮山老祖麻痹大意。
雖然是假的鎮山老祖已然夠大意了,但是現在的大意還不夠,還是會有偷襲的防備什麽的。
紅衣男子就得再放鬆假的鎮山老祖的警惕,就再往體內的送入對方度出的天道的力量。
且這一次的往體內送入,就不再是一點一點的了,是故意顯得有點霸道的,咕嚕咕嚕喝水那般,一股腦的往自己的體內引。
假的鎮山老祖見了,嚇了一跳,急忙的道:“你想死嗎?”
天道的力量,可不是凡人能夠駕馭的,既然不是,還那樣的一股腦的引入之法,即便不爆體,也會有內息紊亂的風險。
內息紊亂的結局有可能是走火入魔,要是這個時候紅衣男子走火入魔了,假的鎮山老祖可就是會頭痛不已的。
假的鎮山老祖本身就不可能是走火入魔過後的紅衣男子的對手,且不提對手不對手的,其後紅衣男子即便走出了走火入魔的狀態也必定受傷。
屆時假的鎮山老祖就得耗費力量為他醫治,這種醫治就會令紅衣男子的身上的天道的氣息濃鬱。
哪還怎麽叫他去到別的世界幫著找人?
紅衣男子也往走火入魔的方向演,是他臉色漲紅,氣息狂暴,也是他的雙目充斥血絲,額上青筋鼓脹。
紅衣男子演出這樣的效果,還艱難的道:“你不是說這力量對我無害嗎?”
假的鎮山老祖是說了他度出的力量是無害的,可是也沒有說一股腦的往體內引啊!吃飯都還無害呢,可若吃得很急很急,不還有噎死的風險嗎?
假的鎮山老祖就沒好氣的說道:“你忍忍,我這就來幫你平靜內息。”
假的鎮山老祖是真要幫紅衣男子平靜看似暴亂的內息,而這正是紅衣男子想要的。
於是就在假的鎮山老祖靠近,抬手按向紅衣男子的時候,紅衣男子後發而先至的出手了。
那是非常霸道也非常凶悍的一式武技,是……好吧,紅衣男子沒有出手,他出的是頭,他是甩出了一記頭槌。
是武技式的頭槌,還是暗藏了天道之力的武技頭槌。
假的鎮山老祖反應不及,或者他根本沒有料到紅衣男子會忽然間的攻擊他,就中招了。
是腦袋中頭槌,嘭的一下,假的鎮山老祖的腦袋被砸得稀爛。
修士的腦袋被砸爛,肉身死定了。
假的鎮山老祖的腦袋被砸得稀爛,受著某種力量的牽引,居然似若倒放一般的由稀爛轉回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