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六百八十七章 有人慘叫
神劍,或者說是劍一類的兵器的煉製,比起煉製法寶,其實要有更高的要求,這裏頭的原因是非常非常的簡單的。
因為劍這種存在,除非是最最普通的那種,也就是秋水天心所用的那種普通之極的精鋼長劍,否則的話,是必須要有劍意的加持其中的。
換句話說,再是煉器方麵的高手大師,如若是煉製神劍的話,最好得有神劍的使用者的到場的加持劍意。
秋水天心的不做其他的準備,一門心思的穩固她的雙重劍意,看上去是沒有什麽問題,甚至可以說,這樣才能使得神劍的煉製過程之中的建議方麵的加持變得順利。
然而秋水天心需要的又不是單純的往神劍的煉製途中加入劍意,她還得親自煉製神劍才成。
勞什子的法寶章?
法寶章那可是煉器大師,是能煉製出假的天道寶物的存在。
是倒是沒有錯,法寶章是能煉製出假的天道寶物,足以證明他的法寶煉製水準的高。
但是法寶章的修為境界低得可憐是他的短板,因為這樣的短板,法寶章根本就沒有資格將驍勇這等殺死過三個天道的修士給煉製成為時至今日的天地之間最強的神劍。
法寶章做不了這個事情,那麽這個事情除了由秋水天心來做,難道還能交由別人動手?
顯然是不可能的。
因為這種不可能,一切的一切就應該秋水天心自己來做。
那個女子嘲諷完了,忽然想起驍勇這個蠢貨明明知道自己被利用了,依舊不做在意之火和淡漠之冰的劍意的煉製,很顯然是主動的,心甘情願的想要成為秋水天心的手中神劍。
而這麽一個事情,驍勇之前的那句話語也是做了證明的。
有著那樣的證明,說不定驍勇自己把自己煉成一柄神劍。
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誰讓驍勇的層次那麽的高呢。
而且驍勇那樣的自己煉製自己,效果更好也說不一定。
這就使得那個女子很是憤怒,很是惱怒了。
當她看向驍勇的時候,這份惱怒和憤怒也愈發的濃鬱起來。
驍勇對淡漠一切和唯一在意這麽兩種情緒的情緒之力的煉化是步入了正軌了,因為這份步入正軌,驍勇的相應的兩個法相那是顯得愈發的活靈活現起來。
這麽說吧,也就是驍勇將那兩尊法裝在身體內部,外人看不見罷了。
要是擺出來的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驍勇的兩個分身,著實是各方各麵的細節,都朝著驍勇這個人做變化。
那個女子的來頭是大,也的確是天地之間的絕對主宰,但是有著七顆逆道之種傍身的驍勇,那個女子也看不透驍勇體內的情況。
然而隨著那樣兩種情緒之力的煉化的步入正軌,隨著相應兩個法相的朝著分身的變化,驍勇身上屬於相應兩種情緒之力的氣質也就愈發的明顯。
那樣的明顯是蓋過了其他的剛剛開始進行煉化的情緒之力的,也有完完全全的蓋過了其他的法相的風采。
這樣的驍勇,站在那裏,或者說是站在那個女子的背後,那個女子不用眼睛掃看,也不用神識掃看,單單就是靠著感知去做感知的話,是會誤認為其人就是走上了雙重劍意的陸蘇安的秋水天心的。
驍勇能給那個女子這樣的誤會,真就說明驍勇的神劍的煉製的要開始了。
驍勇呢,為了秋水靈眸能夠收獲由一個活過來的世界煉製而成的寶物,很是配合的那麽兩個法相釋放了出去。
見著那麽兩個似若分身的法相,那個女子眼中是驚訝閃爍。
確實是那樣的法相太引人驚訝了,當然了,驚訝過後是審視,卻是她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
是那樣兩個法相給她的感覺的不對。
但是下一刻,這份不對又被驍勇的下一步舉動給壓製下去了。
是驍勇又祭出了一樣東西,就是紅衣男子借著演化之力和天道之力煉製而成的那把完全仿製鋸齒血刀的造型和式樣的兵器。
那個女子也是見多識廣的人,如此一把兵器的構成,她也能看出些許根源,不得不說,她對煉製這樣一把兵器的人的煉器水平不怎麽認可,但是那份思路,卻是有些佩服的。
然後那個女子就明白驍勇的兩個似若分身似的法相為何會給她怎麽看怎麽不對的感覺了,因為那麽兩個法相是要借那把兵器來改變自身的性質,繼而變成真正的兩個分別由在意之火和淡漠之冰構成的劍意法相。
“而且他居然是用那把兵器作為神劍的骨架之一!”
如若驍勇真要把自己煉製成為一柄神劍,真正的骨架當然是他自己,因為紅衣男子煉製出來的那把兵器再好,也好不過驍勇自身。
不過將那把兵器當成骨架之一,或者說是驍勇這個骨架的一部分,海飛非常非常的適合的。
甚至在那個女子看來,那已經不是適合不適合的問題了,是能給最終煉製成的神劍加持威力的程度。
因為這樣的變化,那個女子哪怕給了這個世界出了主意,就是讓這個世界於自身內部製造畫道之境,介意能夠擁有信仰之力的主意,借之將把這個世界當成材料煉製而成的寶物的層次拔高,也不能做到所成寶物比由驍勇煉製而成的神劍的品級的直接高出不少。
“除非他那邊出現什麽意外,或者我這邊再添入些其他的高端材料……”
話說,有那樣的高端材料嗎?
有肯定是有的,那個女子好歹也是真正意義上的主宰,怎麽可能沒點材料上的庫存?
不過那個女子有些舍不得,主要是她想到的那樣一個庫存材料,要是用好了,是能給她帶來意想不到的好處的。
“罷了罷了,反正我任務一個完成就要回去,都要回去了,有些以前的準備,或者為了將來而做的準備,用掉了也就用掉了。”
那個女子定下了決定,就有相應的舉動的進行,而這個舉動一個進行,有人就慘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