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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九百四十六章 皆有後悔

  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是還有修士的特製和屬性的天道,那樣的天道是不甘心當個勞什子的天道的。


  或者說,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不願意像個天道那樣被勞什子世界限製了,是想要四處自由的走動的。


  話說,天道什麽的,不是可以以天道分身的方式四處走動嗎?


  那樣的走動自然是可行的,隻是那樣的方式不是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喜歡的。


  主要是……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是真的想要去到驍勇他們的家鄉那邊的天道體係之中看看。


  驍勇他們的家鄉那邊的天道體係是比起這邊的天道體係更為高級的天道體係,因為更為高級,天道分身去到了那邊,必然是能夠獲得成長的。


  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本身就是分身的喧賓奪主,是分身叛離了本體的存在。


  因而真若有著天道分身去到了驍勇他們家鄉的天道體係,還因之有了成長,隻怕那樣的天道分身也是極有可能會背叛的。


  到時候,那樣的天道分身可就不是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的分身了。


  那麽所謂的自由行動,就不是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所希望的自由行動。


  話說,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有著後悔,不就是覺得驍勇他們有著辦法解決這方麵的問題嗎?

  確切的說,是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認為驍勇他們可以將它這個天道連帶著相應的天地的一起帶走?

  這等事情,是那樣的不切實際。


  但實際上呢?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卻覺得這當中是有著成功的可能性的。


  怎麽說呢?就是在於驍勇他們有著將一個與一處秘境有了完美融合的遺跡帶走的能力。


  就是秋水靈眸他們現在正在做的事情。


  秘境是小天地,驍勇他們可以將一處小天地帶走,就有著將一處真正的天地帶走的可能性。


  要知道,甭管是現在的秋水天心還是秋水靈眸,可都是沒有達到修為境界的最高點的,是這個天道體係的修士的修為境界的最高點。


  而且這秋水靈眸,都有著天道之相了,有朝一日未必就不能成就另類的畫演天地,而那樣的畫演天地演化出來的天地,指不定就可以裝走一個真正的天地。


  即便不能,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也是不介意對自己掌控的天地進行一番的破壞,形成所謂的坍縮的,將一個真正的天地跌落級別的變成勞什子的秘境那種小的天地。


  然後呢?然後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不就失去了活過來的機會了嗎?

  話說,怎麽可能就失去了呢?

  在這個更為低等的天道體係,都有著勞什子的一個完整的世界的活過來的事情的發生,沒有道理勞什子的更為高等的天道體係那邊,天道什麽的,沒有可能將自己掌控的天道進行活過來。


  何況還是那句話,驍勇他們那樣的強大,又那樣的想法奇多,未必沒有別的辦法令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擁有肉身。


  “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紅衣男子的分身演化出來的天道有著後悔,這樣的後悔,那位大修士何嚐沒有存有?

  那位大修士曾經是逆道之果的主人,這個事情,其實是可以想法子的進行利用的。


  就是不想當初那樣,直接的就帶著一大幫的幫手跑去謀奪驍勇的逆道之果,而是應該接著同為逆道之果的主人的身份,與驍勇他們拉好關係,而後找個機會的將逆道之果騙過來。


  以驍勇的重情重義,再以驍勇他們對過去的在意,那位大修士真就有可能將逆道之果騙到手中的不低幾率。


  “要是那樣的話,我現在也不用這般畏首畏尾了。”


  那位大修士在畏首畏尾?


  也不算是畏首畏尾,卻也稱得上是無法囂張行事了。


  祝傾崖也是有著些後悔的。


  禪宵尊者他們是沒有獲得新的功法,修煉之法什麽的,也是他們各自的。


  但是禪宵尊者他們各個都有著在相關的劍道、術法之道等等方麵的感悟方式,且也在做著各自的感悟。


  那樣的感悟的確不能直接的提升修為境界,但是可以提高實力戰力啊!


  修士之間的戰鬥,本來就不是修為境界越高就越是容易獲勝。


  修士之間的戰鬥什麽的,那是誰的戰力高實力強,就能獲得勝利。


  換句話說,即便祝傾崖他們有了修煉之法帶來的修為境界的提升,也很難憑著這樣的提升比得過禪宵尊者他們。


  甚至有可能會被禪宵尊者他們壓著打!


  終歸他們的修煉之法本身就有著怨氣怨念的來處來源的諸多限製,禪宵尊者他們的感悟什麽的,卻是毫無限製的。


  “要不我們向他們投降?”


  其實也不是投降,而是轉變自己的陣營,說白了,就是由埋怨乃至憎恨驍勇他們這麽一個陣營,重新的變回崇敬崇拜驍勇他們這麽一個陣營。


  是這樣的陣營的轉變。


  “問題是,向他投效沒有用。”


  禪宵尊者他們說到底,不過是驍勇他們麾下的一群手下,故而禪宵尊者他們接受了,不代表驍勇他們就接受了。


  “也就是說,即便我們向他們投降了,他們在沒有獲得那幾位的同意之前,也是不會教我們任何東西的,再者說了,由他們教的與由那幾位之中的那位教的,兩者之間肯定是有著非常非常大的區別的。”


  “所以說,我們現在就依舊保持現在的陣營不變?”


  “那我問你,你還能對他存有崇敬崇拜嗎?”


  仇恨這種情緒比起崇敬崇拜什麽的,是更為刻骨銘心的。


  祝傾崖他們這邊的人,雖說大部分的人不敢再有仇恨的情緒,但是所謂的仇恨的情緒又不是真的消散無蹤了,而是被死死的壓製和封印,總而言之,祝傾崖他們這邊的不少人是被恐懼的情緒壓製了其他的一切情緒,包括仇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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