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九百五十七章 為何不敢?
在場的昆侖宗的高手,沒有哪一個的真正見到了潛進來的竹楓葉,甚至就是竹楓葉步入那口井,借之進行傳送的整個過程,也沒有誰人看清楚竹楓葉這個人。
但是傳送的波動的產生,還有傳送陣的啟動什麽的,證明了有人潛入進來了,還突破他們這麽多高手的防護範圍,潛進了寶庫空間之中。
這就有點厲害了,是超乎他們這些昆侖宗的高手的預料的厲害。
“不對啊!這麽厲害的人,怎麽還在我們這個層次待著?”
到底昆侖宗的很多人是見過驍勇他們的,甚至當中還有人知曉當初有著很大一批的高手跟著驍勇他們離開了這個層次,去到了高層次的世界發展。
因為這份離開,也就令這個層次的很多知曉內情的人就曉得了天道有著層次高低之分,天地和世界什麽的,也有層次高低之別。
話說,他們這些人就沒有想過去到高層次之類的?
有肯定是有的,但是吧,當初都沒有跟著離開的人,現在要他們自己去闖蕩,他們是不願意的。
再者就是,“寧做雞頭不做鳳尾”的觀點,他們之中很多人還是比較認可的。
還有一點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離開了這個層次,不就離開了有著大把大把的好處可以獲得的昆侖宗了嗎?這可不是很多人樂意見到的。
總而言之,知曉有著高層次的他們,覺得潛入進來的那個人就是有著去到高層次的實力的人。
“這可不妙啊!”
一個有著去到高層次的實力的人,他的潛入昆侖宗的寶庫,其目的很顯然的,就是為了保證自己去到高層次過後,依舊有著足夠的修煉資源可以使用。
“所以他就來搶我們的東西?”
“不能讓他成功了,要是讓他成功了,我們的寶庫可就空了!”
昆侖宗的寶庫是整個昆侖宗的,當中裝著的各種寶物寶貝,卻是他們這些昆侖宗的高手的。
都是他們的東西了,他們怎麽可能允許一個不知名的修士將之搶走了?
“現在怎麽辦?”
現在的話,他們這些昆侖宗的高手有兩種思路可走:其一是破壞那口井上邊的傳送陣法,將潛入當中的那個修士給關在裏頭;其二便是一群人殺進去的,將那個修士給弄死。
“還弄死?那家夥的實力明顯比我們高,我們是沒有辦法將之弄死的。”
能夠當中一群人的麵,悄無聲息的做那潛入,且還是為了去到高層次的世界做那準備,實力更為強大是必然的。
“可是破壞傳送陣法的話,也是無法從根本上解決問題的!”
破壞傳送陣法,是能將那人困住寶庫空間之中,可是寶庫空間又不是什麽都沒有的地方,當中的各種的寶物,就能被那人拿來修煉。
這也不是他們這些昆侖宗的高層願意見到的。
“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我們請那位出動吧?”
請那位是請哪位?當然是請驍勇出動。
說白了,就是宛若禪宵尊者他們那邊,跑到驍勇的雕像麵前做那祈禱祈求什麽的,繼而換來驍勇的降臨。
“就為了這個事情?”
“這還是小事情嗎?”
涉及那麽多的寶物寶貝,怎麽可能是小事情?但是再是大事情,在驍勇那個層次的人眼中,那也是小事情。
既然是小事情,單就這個事情就把驍勇請下來,是非常不妥當的。
“何況請神容易送神難啊!諸位。”
有著說法是不錯的。
“驍勇那個層次的高人下來一趟,不可能什麽好處都不給他……”
“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驍勇那樣的人物很有可能會對你我的所作所為有所不滿的。”
是什麽樣的不滿?還不是針對他們這些人的諸多的貪婪貪心之舉的不滿。
驍勇在這個天地留下雕像,那是為了收集修煉所需的信仰的力量,這是單純的為了修煉。
結果呢?結果昆侖宗卻利用驍勇的雕像謀利,還是謀取暴利,這樣的事情,驍勇要是知道,顯然是不會高興的。
“一旦他不高興,諸位,我們可就沒有什麽好下場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諸位,你們想想,我們連一個想要去到高層次的人都對付不了,麵對起了不高興的驍勇,我們是毫無反抗之力,屆時,我們要麽被廢掉修為,要麽被直接的處死,偏偏我們隻能被動的接受這些……”
道理是這樣的道理,也是這樣的道理,令在場的昆侖宗的高手們一下子的啞了火。
但是也有人有著不同的意見。
“那又如何?難道他敢欺師滅祖?別忘了,他是我們昆侖宗的門人,按照輩分,還是我的徒孫輩!”
驍勇在昆侖宗的輩分談不上高,但他又不是真正的拜入了昆侖宗。
驍勇是拜了出身昆侖宗的鄔皓真人為師,僅僅是將鄔皓真人當成師尊,卻沒有將昆侖宗當成自己的師門。
這當中的區別,還是要做個分辨的。
“話是這樣說不假,但我們可以在鄔皓那邊著手啊!”
“還從鄔皓那邊著手?你們怕是忘了鄔皓是什麽樣的人了。”
鄔皓真人是真正意義上的能夠被稱之為是真人的人,因為鄔皓真人是遵守所謂的道德準則的,而非恪守修真界的以實力為尊的準則。
因這關係,麵對勞什子的師門長輩的貪婪貪心之舉,鄔皓真人是必定會非常非常的反感的。
甚至因為那份反感,有可能要求驍勇將雕像帶走,由此杜絕了師門長輩的貪婪貪心的想法的付諸行動。
“他敢!”
有昆侖宗的輩分極高的高手臉色鐵青,憤怒得氣喘如牛。
“他憑什麽不敢?他為什麽不敢?”有人輕歎說道:“他的徒弟那可是驍勇,是一根指頭就能碾死我們所有人的超級強者,這樣的他,不針對我們,隻是要徒弟帶走雕像,你我難道還能衝上去的教訓他不成?”
這般一句話,引得場間陷入詭異的寂靜。
也是在此寂靜之中,突然想起的聲響,哪怕很是輕微,也顯得很是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