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內氣嫁接!
三天後。
“躍哥,耗子醒了!”
唐躍正坐在搖滾的角落中喝悶酒,聽見這句話,猛地丟下酒杯,抬腳向健身房走去。
健身房的正中間,支著一張大床,這三天來,耗子就在這裏休養,由搖滾的兄弟們輪番照顧他。
等唐躍推門而入的時候,便聽見耗子的聲音遠遠傳來。
“你們不知道當時的情況有多危險,躍哥跟屠夫姐都受了傷,笑臉佛還跟個沒事人一樣,躍哥身邊就剩了我一個高手,當時我就想,就算是拚了命,我也得保護躍哥啊,然後我就把躍哥擋住,替他接了笑臉佛一掌。”
耗子如同往常一樣,用誇張的聲音自吹自擂,“不過笑臉佛也不好受,我倒下之前,還拍了他一掌,知道我用的哪招嗎,就是降龍十八掌裏麵的騷龍流水,我出掌的時候,天地變色,飛沙走石…”
啪!
一記響亮的巴掌,正好落在耗子的腦袋上。
“剛睡醒就吹牛逼,信不信我再把你拍暈?”唐躍怒罵道,“還有,那叫亢龍有悔,哪來騷龍流水這麽個名字,流水你妹啊!”
耗子摸著後腦勺,嘿嘿笑了起來:“怪不得我覺著這名字不對勁呢,原來是我記錯了。”
周圍頓時傳來一陣哄笑聲。
“對了躍哥,你把笑臉佛弄死了嗎?”耗子揮舞著手臂,示意兄弟們不許起哄,認真的對著唐躍說道。
“讓他跑了,妹的,老家夥真能躲,三天都找不到他的下落。”提到這個話題,唐躍就忍不住罵道。
耗子一愣,失神道:“我都昏了三天了?”
“你才知道?”唐躍笑罵道。
“那咱們贏了嗎,笑佛集團被查封了嗎?”
“必須的,柳欽回去以後,就讓笑臉佛的所有產業統統關門,現在的中南市地下世界,是咱們搖滾的了。”唐躍笑了笑,說道。
耗子張開雙臂,笑的那叫一個痛快,大聲道:“咱們終於混出來了,歐耶!”
看著耗子天真的笑容,唐躍的嘴角也輕輕揚起。
唐躍心中暗想,這才哪跟哪啊,屬於搖滾的時代,才剛剛開啟。
“咦,山羊哥他們呢,還有屠夫姐。”耗子從床上跳下來,拽了幾個兄弟,跟他們勾肩搭背道,“叫上他們,一起去喝酒啊!”
那幾個兄弟回過頭,饒有深意的看著唐躍。
“去吧。”唐躍笑,擺了擺手。
“躍哥,你不來嗎?”耗子皺起眉頭,不滿道,“別掃興嘛!”
唐躍笑道:“你們先去,我去叫你屠夫姐。”
打發走了耗子之後,唐躍歎了口氣,朝向健身房的深處走去,那裏有幾間休息室,屠夫就住在其中一間。
推開門,
屋裏燈光昏暗,落地窗簾緊緊拉著,將窗戶遮的嚴嚴實實。
偌大的雙人床上,一名俏麗女孩正抱著台筆記本玩遊戲,還是槍戰類的那種,劈劈啪啪的槍聲不絕於耳,跟屋裏的氣氛完全不搭。
“你來了?”槍聲暫歇,女孩抬起頭,綻放個燦爛的笑容。
隻是,笑容的深處,卻有一絲淡淡的憂傷。
唐躍走過去,坐在女孩身旁,抱住她的身體,輕聲道:“為什麽不拉開窗簾?”
“我現在很醜,不想拉。”女孩別過頭,似乎在掩飾什麽。
“胡扯,誰敢說你醜,我抽他!”唐躍臉色一沉,不悅道,“你去外麵打聽打聽,誰不知道屠夫姐是咱們搖滾一枝花!”
噗嗤。
懷中的女孩不由一笑,花枝亂顫,胸前兩團軟肉也跟著跳動,像是給唐躍的手臂做按摩一樣,那叫一個舒坦。
“嘴巴怎麽這麽甜了,是不是耗子醒了?”屠夫嬌笑道,朝著唐躍的懷裏又靠了靠。
唐躍點點頭,感慨道:“這貨簡直是個變態,老頭子的筆記上說,內氣嫁接這種手法,就算成功了,沒個十天半月,根本不會蘇醒,這貨就用了三天,擦!”
“醒了還不好嗎!”屠夫丟個白眼過去,沒好氣道,“這貨有了我的內氣,實力肯定更加強勁,唉,便宜這小子了!”
說著說著,屠夫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
她的情緒似乎很是低落
唐躍沒有說話,暗暗將她抱得更緊了些,回憶延伸到三天之前。
那時候,耗子為了保護他跟屠夫,被笑臉佛打中胸口,竟將心脈震裂,即便是救回來,壽命也不會超過三年。
而且這三年中,耗子無法做任何劇烈的動作,要像個養病的老年人,整日臥榻,中藥調理。
不過,唐躍拿到了老頭子留給他的醫療筆記,從中找到了一種方法,能夠妙手回春,不但讓耗子恢複身體,更能令他的實力再進一步。
這個方法,叫做內氣嫁接。
說白了,就是將一名武者的內氣徹底轉移到耗子的丹田中,用內氣滋養心脈,不出半月,便能把震裂的心脈盡數修複。
想完成內氣嫁接,需要三個條件。
一名感悟出內氣的武者,一名擁有強大的生命力的傷者,一名醫術超絕還要了解內氣的人。
這就導致唐躍無法把自己的內氣送給耗子,隻能另找他人。
然後,屠夫站了出來,把她最寶貴的內氣送給了耗子。
剛想到這兒,房門突然被敲響。
“誰?”唐躍應了一聲。
“躍哥,是我。”
聽到耗子的聲音,唐躍和屠夫都是一愣。
這貨不是去喝酒了嗎?
屠夫打個激靈,從唐躍懷中掙脫出來,順便整了整衣服。
“進來吧。”
房門應聲打開,門外的光透射進來,把耗子暈染出一個輪廓,卻看不清他的表情。
“躍哥,怎麽不開燈?”耗子說了句,順手在門旁邊的牆上摁了一下開關。
白熾燈把整個屋子都照亮,沒有一個角落能夠躲開這道燈光。
唐躍也看清了耗子的表情。
這貨臉上掛著兩行淚珠,鼻孔冒出個鼻涕泡,明明是在啼哭,卻莫名的有種喜感。
“耗子,這是你的新造型?”唐躍不由笑了起來。
耗子沒理他,而是轉頭看著屠夫,更準確的說,是看向了屠夫的頭發。
那如同黑瀑般唯美的長發,卻是多了一抹白色。
恰好就在劉海的位置,一撮純白色的頭發,垂在屠夫那張俏臉一旁。
“屠夫姐,你的頭發怎麽回事?”耗子凝重道,“還有,你怎麽說你的內氣在我的身體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