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 敢碰我的女人,你找死
霍修,你在哪裏?
神誌逐漸不清的顧小夭,在心裏拚命呼喚著霍修的名字。
“小美人兒放心,爺會溫柔一點的~”
眼見麵前的顧小夭眼神已經開始潰散,知道藥效已經完全上來了。
厲爺眯著眼舔了舔唇,邪邪地笑著,伸手就要去脫顧小夭身上的衣服。
其實,厲爺早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忍不住了。
這女人明明長了一張清純如天使般的臉,卻有副魔鬼般地好身材,足讓男人發狂。
他在心裏打著如意算盤:等玩夠了,再好好調教調教,放到夜總會裏,這女人,絕對能成為一棵搖錢樹。
“砰!”
他的手還沒碰到顧小夭,包間門就被人從外麵一腳踹開了。
誰!
是誰那麽大的膽子,敢到他的地盤上撒野!
外麵的人呢?
都是死人啊,竟讓人闖進來壞了自己的好事!
他凶狠回頭,眼神對上後麵的人卻驚得瞪直了眼。
來人身穿黑色西裝,一看就訓練有素。
他們個個腰裏別著槍,麵無表情地立在入口兩側,殺氣凜然,看來守在外麵的人已經被幹掉了。
包間裏的其他人一看這架勢,也被嚇得不敢動了。
隻有顧嵐,看著闖進來的人,眼底閃過憎恨,悄悄躲到了一處暗沉的角落裏。
“厲爺,許久未見,你居然還在海城,看來活得還不錯啊!”
冷沉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封炎微笑著走進了包間。
他手指間靈活地把玩著鋒利的匕首,匕首上血跡斑斑,看來是剛沾血不久,還沒有凝固,不斷有血珠被甩的四處飛濺。
沒想到霍修的人會這麽快找過來。
既然封炎找來了,也就是說……
厲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驚懼地看向門外,就見一道高大的身影攜著驚人的壓迫力,自黑暗中緩緩逼近。
剪裁合適的黑色長風衣包裹著他修長高大頎長的身體,黑色短發隨意地散落在額頭上,透著幾分不羈。
眼底泛著黑沉雙眸眼神銳利冷漠,棱角分明的臉部輪廓如完美精致,像被世間最好的雕塑家精心打磨過,剛強的鼻下是微微上揚的薄唇,帶著幾分譏嘲。
隨著他的步入,一股強大的氣勢,立刻讓原本偌大的包間,顯得滯悶起來。
掩不住的霸氣與威嚴壓向厲爺,讓他全身止不住地哆嗦起來。
“霍……霍少,你怎麽會在這裏……”
“怎麽?”霍修淡淡一笑,笑意卻不達眼底,“我出現在這裏讓厲爺很意外?”
目光落在被吊在半空中的顧小夭,眼神一暗,閃過一道殺氣,還沒等眾人看清他是怎麽動的,人便已出現在厲爺麵前。
厲爺隻覺一道黑影對著他斜劈而下,那角度極為刁鑽,若想保命就要放棄顧小夭。
不用多想,他立刻毫不猶豫顧小夭推向對麵的人,身形往旁邊一躲,避開了那一激淩厲的殺招。
霍修伸手接過顧小夭,手中銀光一閃,切斷了吊著顧小夭手腕地繩子,將她接在懷裏緊緊地抱住,停下攻擊的動作,蹙眉上下打量了一下。
待看到顧小夭被皮鞭抽的遍體鱗傷之後,麵色倏地冷凝,眼底一片戾氣。
厲爺一觸即到霍修的眼神,差點嚇尿了。
他一改剛才狂妄,諂笑著開始求饒:“霍、霍少,我也是被顧嵐那個臭女人給騙了,否則哪裏敢碰你的女人,就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這一次吧”
從進去包間開始,直到現在,霍修才拿正眼看了他一眼,隻是那一眼,卻帶著無盡的寒意。
他低頭看著眼神渙散,但還努力想要睜開眼的顧小夭,沉聲問:“還能自己站一會嗎?”
顧小夭這會其實早就什麽都不知道了,全憑一股骨子裏的倔強支持著自己不倒下去。
甚至,她都已經搞不清楚站在自己麵前的是誰,自己現在在哪裏,在幹什麽了,隻是聽到霍修的聲音卻覺著很安心。
她扶牆站著,搖搖晃晃地點點頭,迷迷糊糊地拍了拍胸口:“能……”
“很好。”霍修寵溺地摸了摸她的發頂。
下一刻,他轉身大步走到厲爺麵前,二話不說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
那一拳極狠極重,直接將厲爺打翻在地吐了血。
然而霍修卻並不準備放過他。
“敢碰我的女人,你找死!”
他狠佞地說著,一拳又一拳地揍了下去,拳拳直往厲爺致命的位置揍。
封炎站在一邊,看著自家老大眼神灰暗癲狂,聰明地沒敢上前,看著自家老大揍人泄憤。
他跟在霍修身邊那麽久,還是第一次看到霍修如此憤怒,就跟一隻發狂的野獸一樣。
不過也是這厲爺找死,你說他動誰不好,非要去動老大的心頭肉,活該被揍!
厲爺一開始還痛哭求饒,接著就隻剩下哀嚎,最後就連聲音都沒有了。
封炎這才走過去,低聲提醒道:“老大,停手吧,再打下去人就斷氣了。”
他倒不是怕這人會被揍死,畢竟這人敢動自己小嫂子,活該去死。
但他不能死在老大手裏,否則會髒了老大的手。
霍修這才收手,冷聲道:“把在場所有男人的眼珠子統統挖掉,一個都不許放過!”
“是。”
封炎應了,一揮手,手下的人立刻向那些人抓去。
包間裏立刻響起一片哭爹喊娘地求饒聲。
霍修卻沒多少表情變化,他一腳踹翻一個撲過來抱大腿求饒地男人,走到扶著牆強撐著不倒下的顧小夭身邊,微一彎腰,直接將她橫抱起來,向包間外走去。
長長的走廊裏。
霍修抱著顧小夭安靜地走著,黑色的風衣無風自動。
藥性上頭,顧小夭腦子裏早就隻剩一堆漿糊了,眼中隻剩下霍修那張清冷到極點,卻也帥到極致的臉。
好帥的臉,真想撲上去將他吃掉!
她控製不住地摸上那張引人癡迷的臉,感受到流連在側臉上的柔軟觸感。
霍修腳步微頓,旋即不動聲色地繼續向前走去,任由某隻小手繼續吃著自己的豆腐,隻是身上冰冷的氣息卻明顯的柔和了幾分,氣壓也沒那麽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