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尼泊爾的婚禮
還沒等顧小夭想起眼前發生的事,眼前一陣天旋地轉,她又出現在了一場婚禮上。
這不是一場國內的婚禮,因為穿著紅色喜服的人都不是中國人。
不知道為什麽,看著麵前人的打扮,她腦海中竟然一下子浮現出了尼泊爾這三個字。
尼泊爾的婚禮?
她為什麽會在這裏?
一低頭,顧小夭愕然發現自己竟然穿著尼泊爾的新娘服。
“要嫁給我了,是不是很緊張?”
垂在身側的手被人輕輕地握住了。
顧小夭茫然抬頭,就見霍修眉眼帶笑地看著自己。
與頭頂明媚的陽光相比,很顯然霍修的這個笑容要更明亮。
他身上同樣穿著大紅色的婚服,頭上戴著紅色小花帽。
顧小夭還是第一次能把紅色穿的帥氣到極致的男人。
比天邊的太陽還要耀眼,讓她一時間有些看癡了。
顧小夭這副癡迷的模樣落在霍修眼裏,卻讓他極為受用。
雖然還沒弄明白自己為什麽會在尼泊爾,還穿著結婚的衣服,不過顧小夭還是根據別人的提示,跟著婚禮流程走。
泥泊爾正式婚禮大體上有這樣幾個流暢:首先,得由新郎的弟弟帶上一隊人去迎接新娘,沒有弟弟則以朋友代替。
霍修將迎接新娘的這個任務交給了封炎,也就相當於是把封炎當成了自己的弟弟。
封炎一臉激動,完全沒有了平日裏鎮定自若的樣子,整個接人的過程都快緊張到同手同腳了。
其次,新娘道了婆家門前要舉行進門前的洗腳儀式,由婆婆為新娘洗腳,表示開始了新的人生旅程;同時贈送新娘一對銀腳環,並親手為她戴上,表示親愛。再把新房的鑰匙交給新娘,表示接納,這時新娘才能進婆家的門。
顧小夭曾聽霍修提過他的父母早在他小的時候就因為飛機失事去世了,再說這是在尼泊爾,本來她說這個步驟可以省略的,可霍修非要堅持把整個婚禮完成。
本來她以為霍修會請個當地的老人來為自己舉行儀式,誰知霍修竟然親自動了手。
當顧小夭看著他端了盆水走到自己麵前,一下子就急了,不舍得讓他給自己洗腳。
誰知霍修卻強勢地抓住了她的腳,撩起清水溫柔地灑在她細嫩白皙的小腳上。
明明很委屈的事,他坐起來卻極為專注,好像是在處理什麽極為重要的事一樣。
泥泊爾的婚禮,旁邊是有很多人圍觀的,顧小夭羞紅了臉,壓根不敢抬頭,隻能盯著霍修的發頂,希望儀式趕緊過去。
洗完顧小夭的腳之後,霍修從封炎端過來的托盤上拿起一對銀腳環,親手給她戴在了腳踝上。
隨後,將一把鑰匙交給了顧小夭,還衝她擠了擠眼睛。
這是什麽鑰匙?
她可不認為霍修會在尼泊爾買了房子。
可直到霍修將她領到一座帶院子的湖邊別墅時,顧小夭整個人都震驚了。
霍修為了這場婚禮,還真的在尼泊爾買了套別墅啊!
聽說尼泊爾的房子挺貴的,不過對他來說,這應該也不算什麽吧!
進屋後,顧小夭和霍修坐在一起,封炎和前來祝賀的人環繞周圍。
倆人禮拜諸神,再互相在對方額頭正中點吉祥點,共用一個餐盤進餐,並接受來賓祝福,婚禮才算結束。
等到婚禮結束,倆人坐在布置的喜氣洋洋的洞房裏的時候,顧小夭還有些跟夢遊一樣。
一時間,她甚至分不出自己到底是在現實裏,還是在夢遊。
有了上一次催眠的經驗,她已經能意識到自己是在過去的記憶中。
隻是這次記起的事情總覺著太過沒有章法,剛才還在國內,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自己正在跟霍修生氣。
可一眨眼間,她就出現在了尼泊爾,還用尼泊爾的婚俗和霍修結了一次婚。
到底發生了什麽,她的記憶為什麽一點都不連貫?
還沒等她想起來,身邊的霍修突然一伸雙臂,將她抱在了懷裏,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心滿意足地歎了口氣:“小夭,現在你徹徹底底變成我的了。”
她聽到自己調侃道:“誰說的,早在你把我買下來的時候,我就已經是你的了。”
“可那時候你的心還不是我的,我想要的是一個完整的你,不隻是你的身體。”
霍修的唇緊貼在她耳邊,語氣低沉沙啞,微微吐出的熱氣吹在她耳朵上,讓她耳朵癢癢的。
但是耳朵上的癢卻比不過心裏的癢,尤其是在霍修說出如此深情的話開始。
這一瞬間,無數指令破碎的畫麵在她麵前劃過。
顧小夭看到自己上次因為霍修對抓住的人過去殘忍,而害怕他對自己失去興趣後,也會殘忍的對待自己,所以跟霍修吵了架。
她離開的時候,不小心踩空了樓梯,從樓上跌下去的時候,是霍修保住了自己,用他的身體做了自己的護墊。
結果她一點都沒受傷,霍修卻摔斷了一根肋骨,在床上躺了半個多月。
因為是為了救她受的傷,她心裏愧疚,一直在細心地照顧他,兩個人的關係不但緩解了,還慢慢加深了。
後來,霍修傷好後,有比生意要來尼泊爾談,就把她一起給帶了過來。
剛好今天和霍修談生意的那個老板的兒子要結婚,不知為何,霍修就提議他們也在尼泊爾一起舉行婚禮。
顧小夭一開始沒怎麽在意,完全就當成是一場旅遊體驗活動。
可真當她穿上了新娘服,看到同樣穿著新郎服的霍修時,才有了切切實實地結婚感。
結婚了!
原來他們兩個人真的結過婚,隻不過不是在美國的拉斯維加斯,而是在尼泊爾。
隻是為什麽霍修後來用結婚證來騙自己的時候,不說倆人是在尼泊爾結的婚,非要說是在拉斯維加斯呢?
還沒等顧小夭想明白,霍修炙熱的吻已經落了下來。
霍修吻著顧小夭,將她身上的新娘服褪下,將她推倒在大紅的床上,語氣含含糊糊地說道:“小夭,這是我們的婚禮,專心點,感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