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狗血戲碼
他搖搖頭道:“陳平,你捫心自問,你真的了解你自己的女兒嗎?她真的像是你想像中的那樣逆來順受?她的心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空白如紙?”
“嗬嗬,說真的,你是我見過的最傻的一個人。”於驚蟄邊笑邊搖頭道:“你竟然到現在還沒有弄明白,你們陳氏到底麵臨的是什麽?你也沒有意識到,把陳氏交給你女兒,是陳氏唯一的出路。我現在隻想送你一句話,你個大傻/子。”
於驚蟄真的感覺到無比的蛋/疼,這家夥的智商該是有多低。
陳氏的權力,完全被外姓架空隻需要一個契機,嚴氏就會完全把陳氏大權掌握在手中,到時候的陳氏將不會再姓陳。
而陳平,做為陳氏的嫡係,竟然還沒有看清楚形勢。
看來陳老把大權交到陳筠竹的手裏是對的,老/二這麽笨,老大一定也聰明不到哪裏去,如果陳氏真的交到他們兄弟兩個手裏,那恐怕就真的離死不遠了。
但是於驚蟄還是不得不佩服嚴氏這個人,她的心機該是有多深,她在陳氏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竟然還把陳平收拾的服服貼貼的。
“我們陳氏麵臨的是什麽,不需要你管。”陳平冷冷的盯著於驚蟄沉聲喝道。
“我沒打算管。”於驚蟄聳聳肩膀道。
“希望你說的話能算話,另外,離筠竹遠一點。”
“這個我恐怕做不到。”於驚蟄想了想,“你也知道,我現在還單著身呢,如果能找到一個媳婦,那是最好的。”
“想都別想,你不配。”陳平冷哼了一聲道。
“這好像不是你說的算。”於驚蟄笑了笑道。
“於驚蟄,你是一個聰明人。”陳平突然平靜了下來,他轉身盯著於驚蟄問:“你這樣做,無非是為了錢,你開個價吧。”
“你要拿錢砸我?”於驚蟄愣了愣道。
“你也可以這麽認為,你無非就是為了錢,開個價吧。”陳平冷笑了一聲,他一邊說一邊拿出支票本就要上手填。
於驚蟄沉默了片刻,“是你老婆讓你來的吧?”
“胡說,是我自己要來的,你這個人渣,是不可能配上我女兒的。說個價錢,我給你開支票,但以後,請你離我的女兒遠一點,越遠越好。”
陳平突然暴跳了起來,他就像是一個被踩到了尾巴的貓一樣尖叫了起來,於驚蟄的話正好戳中了他的心事。
“別逗了。”於驚蟄笑了,“你知道陳氏值多少錢,想要讓我離開筠竹,所以你開的價格也不是一般的價格。而你雖然是陳氏的嫡係,但大權不在你手裏,你也拿不出來太多的錢,恐怕你來這裏找我,也是你現任妻子的意思吧。”
“你。”陳平沉默了,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這些都不重要,你隻管開個價,然後拿錢走人。”
“我不開。”於驚蟄搖搖頭很果斷拒絕,“我開的價格你也出不起,所以,放棄吧。”
“於驚蟄,你要清楚你在做什麽,和陳家做對,你不會有好下場。”陳平眼神的溫度逐漸變得冷卻道。
“哦,是嗎?那我就要看看我到底有沒有好下場。”於驚蟄微微一笑,說完,不再理會陳平,轉身離開。
“混蛋。”陳平看著於驚蟄的背影,暴怒的將自己手中的支票本甩到了地上。
花樣會所。
一般情況下都會來花樣會所這種地方都是用來小聚的地方,談生意的歸談生意,泡馬子的歸泡馬子。
顧紹繼續去樓上玩古玩了,但於驚蟄真心提不起興趣,便坐到酒吧裏一個人喝酒去了。
於驚蟄感覺自己的酒量是越來越好了,從以前多喝幾杯就會頭腦犯暈的一杯倒,成了能連喝幾杯都沒事的酒鬼。
而且他甚至可以換著花樣喝,白酒、雞尾酒、紅酒等等等等。
“我最新的雞尾酒,要不要嚐試一下?”正好看到於驚蟄過來,劉茜又忍不住上來拿出自己新調製的作品來。
“不、不試了,你要是真的想請我喝酒,那就正兒八經的給我調一杯。你的芥末雞尾酒,我是真心喝不起的。”於驚蟄連忙拒絕。
想起上一次的芥末雞尾酒,於驚蟄還心有餘悸。
“沒勁。”劉茜白了於驚蟄一眼,然後跑到吧台後麵取出幾瓶紅酒,酒瓶隨著她一雙玉手上下翻飛,看的人眼花繚亂的。
片刻以後,一杯五顏六色的雞尾酒就被放到於驚蟄跟前。
“謝謝。”於驚蟄這才端過雞尾酒,細細的品了起來。
劉茜每天隻調三杯雞尾酒,每一杯都是天價,而每一杯調出來之後就會現場拍賣,所以每到拍賣雞尾酒的時間,這裏經常暴滿。
不過自從於驚蟄喜歡上她的雞尾酒之後,她每天隻留一杯,另外一杯就是特地為於驚蟄留的,不管他來不來喝。
“不錯,你調出來的雞尾酒很有味道,我一直好奇你是怎麽做到的?”於驚蟄輕輕的啜了一口道。
“這個,跟天賦有關吧,就像是你的金針一樣,我從來沒有見過有人下針的速度會這麽快。”劉茜笑了笑道。
“可惜每天隻有一杯。”於驚蟄有些惋惜的說。
“劉小姐,快到極品雞尾酒的環節了吧,哈哈,今天晚上不用拍賣了,我全部包了。”
隨著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一個家夥大大咧咧的坐到了於驚蟄的邊上,卻是前不久因為得罪了杜老,被他老子拿起鞭子狠狠的吊打了一頓的淩二少。
“不好意思淩二少,今天三杯已經賣完了。”劉茜擺出一張笑臉道:“明天早點拍。”
“今天雞尾酒的拍賣,才過去兩場,你在逗我嗎?”淩二不樂意了,他又不是第一次來,不是那麽好糊弄的。
“喏,最後一杯在這裏呢。”劉茜向於驚蟄一指,而於驚蟄則是端起那杯雞尾酒,一飲而盡。
牛嚼牡丹的樣,引得劉茜瞪了於驚蟄一眼,她每調出的一杯雞尾酒都是精品,可於驚蟄就這麽一口灌了下去,真是不懂品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