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派遣節度使
司徒雲策親自主持宴會招待北方蠻族八位族長,收到不老少禮物的同時,他也突發奇想,打算利用他們來幫自己困住那幾個皇子。
他屬於是行動派,心裏有了這個念頭,再加上六王爺也沒有反對,於是第二天他便將這個想法跟皇帝提了出來。
皇帝歎了一口氣說:“哎,自古最是無情帝王家呀!策兒,朕已經打算將皇位傳給你了,你又何必還折騰你的那個太子府呢?既然你已經決定要饒過你那些兄弟的性命,便隨了你吧。隻是不要忘記,你們畢竟是血脈至親呐。”
“父皇請放心,我答應過的事情自然會做到。”司徒雲策臉上露出了堅毅的神色來。
“你打算什麽時候繼位呀?這都托了許久了,朕還打算享享清福呢。”
司徒雲策則笑著說:“繼位的事兒先不著急,等先把我的那些兄長們都給送走了再說。”
司徒雲策回了郡主府,見蘇夢暖正在那裏抱著賬本笑得見牙不見眼的,就知道她一定又是狠賺了一筆。
“唉,你可算是回來啦,快來看看咱們這段時間的進項。”蘇夢暖笑著道。
司徒雲策則一把將她遞過來的賬本扣著放在桌子上,反手將她的小手給捏在掌心。
蘇夢暖眼角抽了抽,想要拽出手來,卻連人都一起給拽過來了。
司徒雲策順勢往她的懷裏一倒,溫香軟玉近在咫尺,大白天的就搞曖/昧,蘇夢暖對他這臉皮也是夠佩服的了。
“孩子們還在呢,別這樣。”
司徒雲策瞥了一眼並排躺在搖搖車裏邊兒的奶娃娃,一臉嫌棄地說:“他們懂什麽呀?再說了,我若是太過要臉,這個世界上可能就沒他們兩個了。”
倆人膩歪了好一陣子之後,司徒雲策這才將自己的想法跟蘇夢暖講了一遍。
“這樣啊,也挺不錯的,你好歹有個天神光環,那些蠻子們對此深信不疑,應該不會輕易反水的。隻是你這麽做也未免太狠了吧?直接把人送北邊兒去,這跟發配也沒什麽區別了。”
司徒雲策則一臉無所謂地道:“自古成王敗寇皆是如此,如果換做他們做了皇帝,或許會殺了我也說不定。誰讓我有個搖錢樹的娘子呢,那幫人真的可能會為了得到咱們的家財就喪心病狂呢。”
“說的也是,那些事情都是你們男人之間的事兒,你看著辦就成。哦對了,找個時間邀請那八位首領來家裏做客。這些日子他們可沒少在我的鋪子裏邊兒消費,沒想到他們的購買力居然這麽強,可謂是揮金如土啊。”蘇夢暖笑道。
司徒雲策這才從桌子上拿起那被遺忘了許久的賬本,大致看了一下說:“也不能怪他們,誰讓我娘子賣的東西都是他們沒見過的呢?而且聽冷二他們說,那些族長覺得這東西跟天神有關,想要買回去供著當聖物呢!”
蘇夢暖差點兒笑噴,於是當天晚上在郡主府便單獨邀請了他們八位過來做客。
自打得了他們送來的千年靈藥之後,蘇夢暖第一時間就將那些藥材給種在了百草園空間裏。別看過了這麽久,那藥材之前都被保存得很好,隨著靈泉水的滋潤,它們竟然很快就再次換發出了生機,這讓蘇夢暖著實興奮了許久。
這次宴會一來是蘇夢暖想要感謝他們送藥和讓自己大賺一筆,二來則是司徒雲策想跟他們說讓他們幫忙看著那些皇子的事情。
“諸位都不是什麽外人,所以有話我就直接說了……”
司徒雲策直接開誠布公,將自己的意思表達了出來。那八位對此自然是點頭答應,並且向天神發誓,說是誓死效忠太子殿下!
蘇夢暖早就從冷二他們口中得知這些蠻子對神明的態度,見他們這般一本正經,蘇夢暖也有些動容。
她對待自己人向來大方,這次從他們那兒賺了不少銀錢,而這些人都是剛經曆過雪災的,他們本來就需要重建家園,於是蘇夢暖便第一次有了要給鑽石攻擊拔毛的想法。
跟司徒雲策簡單地商量了一下之後,她便拿出了八個單筒望遠鏡。
“諸位既然都決定要效忠,那你們八個部落以後便要和平相處。這是天神賜下的神器,陛下賜名為千裏眼”
當那些人雙手顫/抖著接過望遠鏡的時候,朝著遠處的涼亭望去,一個個頓時大驚失色。緊接著他們就將望遠鏡放在了桌子上,紛紛跪地膜拜。
蘇夢暖見識了他們最崇高的禮節,五體投地大禮!也就是先跪下,而後胳膊向前伸展,直接全身都趴在地上那種。
這種看起來有些滑稽,但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人露出鄙夷的神色。
“這真的是天神才能有的本事啊,多謝天神賞賜!”
司徒雲策讓他們起身,而後又道:“既然你們已經選擇臣服於我,那你們從今往後便是我的子民。”
“是,我們很榮幸能成為天神的第一代仆人。”
蘇夢暖強忍著笑意,心說怎麽覺得自己有點兒像神棍呢?在古代忽悠這群體型龐大無腦的蠻族人,還真是有些良心不安呐。
礙於某財迷的良心不安,於是這八位族長可得了大好處。
蘇夢暖決定從濟州府那邊兒的養殖場送給他們一些家畜幼崽,還決定要在他們那兒開設一些作坊,帶動他們的經濟發展。
而這導致的最終結果就是,那八個人在從郡主府離開以後差點兒沒打起來!
“哼,是我們最先抓住的三皇子,因此那第一處作坊理應建在我們部落。”
“你少放屁!這一切都得看天神的旨意,可不是你怎麽說就怎麽算的。”
“就是,真要論/功行賞,當初還是我打得三皇子最多。光是他那張臉上,我就招呼了十幾拳頭!”
翌日早朝,皇帝直接給北方八部落派遣了節度使,而那些節度使竟然全部都是皇子!
朝中雖然也有大臣們站出來反對,然而他們的反對就如同大海裏頭的一條小魚,根本就翻不起半點兒浪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