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不要灰心
宋三青不置可否。
宋星星盯著宋三青幾秒,而後瀟灑轉身:“我先走了,有後續消息我再聯係你。”
語畢,宋星星頭也不回地離開。
宋三青盯著手上的咖啡,頓了頓,他蹙眉走向衛生間的垃圾桶處,站定。低頭看向裏麵,王美玲那一套被撕壞的西裝赫然躺在裏麵。
定睛看了幾秒,宋三青不言不語地離開。
而從幸福裏高檔小區出來的宋星星直接駕車去了大。
王美玲是在宿舍接到宋星星的電話的。
“王美玲?”宋星星將車停在大門口,她開著一輛極其拉風的紅色法拉利敞篷跑車,再加上宋星星原本就高挑漂亮,她的車和她儼然成為大門口最靚麗的風景。
王美玲從宋三青那回來後便窩在床上,一是因為病沒有完全好,二是因為做錯了事沒精神。
“誰呀?”王美玲抬了抬眼皮,將手機放在耳邊,也不拿,態度不好地問了聲。
宋星星蹙了蹙她好看的柳葉眉:“王美玲,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答應跟我比試一場的。”
聽到宋星星的聲音,王美玲驀然睜開雙眼:“星星呀!”
想到宋星星的話,王美玲又垂下頭道歉,“真不好意思,我今天沒心情,我們的比試能不能改天?”
宋星星的腦海裏閃過自己在宋三青家裏看到王美玲西裝的那一幕,勸說道:“怎麽就心情不好了,出來,我帶你去好玩有趣的地方,專治心情不好!”
王美玲病懨懨的,沒什麽興趣,但想到自己剛搞砸了宋三青一單大生意,心中愧疚感爆棚,所以不好意思拒絕宋星星:“好,我去哪找你?”
宋星星抬了抬自己的墨鏡,掃了一眼大的大門,道:“你們學校大門口,等你。”
王美玲收拾好到大門口時,東張西望沒看到宋星星,倒是見到一輛超級拉風的紅色跑車。
她跟吃瓜群眾一樣,也好奇地湊過去準備看一眼,誰知突然聽到自己的名字。
“王美玲,發什麽呆呢?上車。”
王美玲這才看到駕駛室的人是帶著黑色墨鏡的宋星星,宋星星今天穿著一條修身的黑色連衣裙,頭發筆直柔軟地披散著,還帶著一副時尚感十足的黑超,也難怪王美玲沒認出來。
“我曹,宋星星!”王美玲驚呼出聲,定睛看看漂亮異常的宋星星,又看看她那輛拉風的法拉利,讚歎連連地搖頭,“腐敗呀,腐敗!”
宋星星高深莫測地輕笑,偏頭示意王美玲坐上車:“上車。”
王美玲去遲遲不上車,依然在跑車四周走動,依然讚歎道:“腐敗呀腐敗,我在宿舍難過個什麽勁,為宋大叔心疼個什麽錢,現在看看,你們根本就不缺錢!”
宋星星被王美玲的邏輯逗笑:“誰告訴你,我和我哥缺錢了。”
王美玲瞟了一眼宋星星,隨後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係上安全帶,十分感歎地道:“有錢的感覺真是不一樣,今天我也要腐敗一把。”
“轟”一聲,宋星星加大油門,直接衝了出去。
大門口,她們的身影回頭率百分之一百!
“我哥怪你了?”路上,宋星星一邊熟練地駕車,一邊跟王美玲閑聊。
“沒有!”王美玲將一隻手伸出,任由風從自己的指縫中穿過,大聲回複宋星星,生怕風聲掩蓋了自己的答案。
“那還心情不好?”宋星星不知從哪摸出一個墨鏡,扔到王美玲的身上。
今天的太陽有些大,王美玲低頭看了一眼墨鏡,又抬頭看了看天上的太陽,眯了眯眼,最終將墨鏡帶上。
“謝謝。”王美玲轉頭,讓宋星星看一眼帶上墨鏡的自己,隨後繼續,“我愧疚!真的,我愧疚!”
“隻有愧疚?”宋星星盯著王美玲,問。
王美玲將墨鏡往鼻梁下拉了一下:“啥意思?”
宋星星不說話,回頭盯著路況,高深莫測地笑了笑。
王美玲蹙眉,手肘撐在車門上,手指在腦袋上敲了敲,試探道:“你是說宋大叔對我始終沒有好態度的事?”
宋星星沉默了幾秒,而後回:“其實我哥是個外冷心熱的人。”
“嗯。”王美玲想都沒想就點頭應道。
宋星星側頭看了王美玲一眼,彎了眉眼,輕笑一聲:“王美玲。”
王美玲側頭看向宋星星,無辜而茫然得“嗯?”了一聲。
宋星星笑,輕道:“沒什麽,你這樣……真的挺好。”
王美玲也笑,相比宋星星含蓄的笑意,她的笑爽朗很多:“那是,我一直覺得我這樣挺好的。”
宋星星要帶王美玲去的地方還沒到,王美玲已然治愈大半了。
“哦,對你,你要帶我去什麽好玩又又去的地方?”王美玲像是想起什麽似的,突然問。
宋星星裝了一把高深:“到了你就知道。”
兩人抵達目的地時,王美玲驚訝地將墨鏡摘下,抬頭看向不遠處的設備:“宋星星!你居然……帶我來蹦極?”
王美玲的聲音無比震驚。
宋星星盯著王美玲望著,她想知道王美玲對蹦極這種刺激又極限的運動到底是興奮還是恐懼。
她從王美玲的臉上讀到了緊張,正準備說兩句嘲笑她,誰知王美玲突然一改剛才的震驚,瞬間變成驚喜和興奮,咧著嘴,手足舞蹈地抱住宋星星:“啊!怎麽辦,我好喜歡呀!”
宋星星被王美玲突然而至的一抱弄得晃了兩步:“你開心就好。”
王美玲離開宋星星,拉著她的手,迫不及待地道:“走走走,我們去蹦極!”
宋星星有些無奈,她低頭示意自己身上的衣服:“你總要等我換身衣服吧。”
王美玲一拍腦門,懊惱道:“豬腦子!對對對,你先換衣服,快去快去!”
宋星星去車上拿衣服,王美玲則迫不及待地往蹦極的地方去了去,而後看著別人蹦極,也跟著興奮的尖叫跳腳。
宋星星遠遠地看著王美玲的背影,嘴角的弧度慢慢收起,呐呐道:“你這樣能鬥得過她嗎?如果你鬥不過她,我又該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