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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無功不受祿

  就在憐惜和音夢剛剛約好過幾天要在什麽地方見麵一起去逛坊市的時候,雅間的房門被人敲響,憐惜和音夢對視一秒後,音夢板著臉坐在憐惜的對麵,又恢複成了一個冰山美人的姿態,憐惜這才去開了門。


  來人穿著屬於侍者的衣裳,手中端著一個蓋著紅布的托盤,侍者畢恭畢敬的站在憐惜的麵前,將手中托盤往憐惜的方向送了送。


  “這位仙子,這是天子二號房的客人送給您的物品,請收下。”


  憐惜聽著侍者說著天地二號房間,心中想起齊老之前說的關於王家和呂家的恩怨糾紛,而這王家恰好就坐在了天字二號房間,而自己剛剛來到臨城,與這一位王家少主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有交集的,他又怎麽會送東西來。


  憐惜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詢問著侍者,“東西是指明要送給我的嗎?”


  侍者默默想了想,最終回答了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王家少主說將這一份禮物送給天字三號房的客人。”


  聽到侍者這樣模棱兩可的答案,憐惜的心中有了一個猜想。


  或許這一位王家少主並不知道天字三號房間中坐著誰,但是他卻知道天字三號房間還有人在,至於是什麽人卻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中,也就是說,問題出現在這件東西上頭了。


  “請問,你是否知道托盤中的是什麽。”


  侍者微笑著回答了憐惜的這一個問題,“似乎是上上場拍賣的物品,一本書籍的殘篇,在王家少主拿給我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小角。”


  憐惜猛然間想起之前和音夢在看拍賣的時候,音夢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看著王家的那位少主和呂夢雪掐起來的場景,憐惜記得呂夢雪和王子軒爭奪的東西中似乎就有這一本殘書,這樣說起來,這一本殘書在拍賣的時候,呂夢雪似乎還帶著一份勢在必得的氣勢,隻是可惜在最後還是被王子軒壓了一頭,憐惜怎麽也沒有想到這本書現在竟然會出現在自己的手中,而且還是王子軒讓人送過來的。


  不過,憐惜始終相信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憐惜打小就知道,看見狗打架就要一邊走,這樣才會避免被狗咬,更何況這還是兩個大佬之間相互爭奪的東西……


  “抱歉,我並不認識天字二號房的客人,正所謂無功不受祿,請待我轉達謝意,並將東西還給那位客人。”憐惜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關上了房門,走到玄晶窗的麵前看著天字三號房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麽。


  音夢本想問問她是怎麽招惹上王子軒那個人的,還沒等她開口,房門再一次被敲響了。


  這一次來的人依舊是一個侍者,侍者進入房間之後就將一個儲物袋交給了音夢,“剛好大人在這裏,這是這位仙子拍賣的天竺草所得的靈石,請大人與仙子進行交接。”


  侍者在看到音夢的時候,明顯鬆了一口氣,剛才在過來的時候遇上了一個剛剛從天字三號房間離開的侍者,隨便問了幾句就知道這一位客人似乎有些難伺候,而自己還在實習階段,幸好在這裏看到了音夢大人。


  侍者在將儲物袋交給音夢之後就連忙告辭,生怕慢了一步就會被人逮住一樣。


  好在房間中的人都沒有注意到侍者的動作,才沒有出現什麽尷尬的氣氛。


  音夢打開儲物袋看了一眼之後就走到了憐惜的身邊,“一共是六萬八千枚靈石,沒錯。”


  憐惜點了點頭之後就沒有再說話,音夢也似乎想到了什麽,一個之前一直忽略的問題。


  憐惜的身上一直沒有靈力波動的跡象,應該隻是一個凡人吧。


  “憐惜,你能用儲物袋嗎?”


  憐惜笑著把儲物袋拿到手中問,“能到是能用,隻是,你也是看得到的,我沒有儲物袋,所以,我剛剛在想一個問題,你們這裏應該也是有儲物袋的吧。”


  憐惜的話一說出口,音夢莫名鬆了一口氣,也就笑著回答她的問題,“你手上那個儲物袋就是一個還沒有認主的儲物袋,隻有十平方的大小,你若是想要的話,八千下品靈石,怎麽樣。”


  “好。”


  憐惜從儲物口袋中劃出八千靈石之後,音夢才相信了憐惜是真的擁有靈力,當下也開始嘖嘖稱奇。


  “我之前有聽我師父說過,世界上有一些人的手中掌握著可以隱藏自身靈力的功法,但是說是引隱藏,實際上也隻是將靈力等級給往下降了幾個層次,倒是還沒有見過能把自己完全偽裝成一個凡人的。


  憐惜聽著音夢的話笑而不語。


  自己除了那本星辰訣之外再也沒有接觸過任何的功法,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像一個沒有修煉過的人一樣沒有靈力波動。


  兩人在辦理完交接之後,音夢就隨著齊老離開了包間,此時拍賣會也已經到了尾聲。


  天字一號房中,呂夢雪死死的盯著對麵的那扇燈,就像是把它當做王子軒一樣,恨不得能將那個屢次壞自己好事的家夥給結果了,可自己偏偏又動不了那個人。


  呂征也察覺到了呂夢雪心中的不快,嗤笑一聲之後就轉身走出了包間。


  左右接下來也沒有什麽重要的東西需要拍賣的,與其留下來看呂夢雪這張死人臉,倒還不如早些離去的好,萬一要是被她看出點什麽,若是因為這點事而耽誤了遠航的治療,那就是得不償失了。


  “夢雪呀,族中還有些事,二叔就先行一步了,就就繼續代表呂家在這裏坐鎮吧。”


  說完這句之後,呂征就離開了。


  呂夢雪連看都沒有往呂征那邊的方向看一眼。


  此時王家的包間中,侍者將手中的托盤奉上,並恭敬的對著王子軒說,“這位客人,不好意思,天字三號房的客人並沒有接收這一份禮物,並讓我轉達一聲謝意。”


  王子軒的臉上並沒有出現什麽差異的表情,似乎早就預料到了會有這樣的結果,隻揮手示意侍者將托盤放到桌麵上,最後還頗有興趣的問著侍者。


  “那她可還說了什麽。”


  “無功不受祿。”


  王子軒聽到這句話之後手中的折扇再次搖了起來,一抹笑意自唇邊緩緩升起,露出的那一雙眼睛像極了一隻正在算計著什麽的狐狸。


  隨後,王子軒就讓侍者從房間中退了出去,坐在王子軒對麵的王穎依詫異的看著自己哥哥。


  “哥哥,你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笑,你說吧,你要是為了博美人一笑才從呂夢雪那個毒婦的手中搶了這本破書那還說的過去,但是現在這本書被直接給退了回來,哥哥你就一點生氣的感覺都沒有?”


  王子軒並沒有說些什麽,隻笑著用折扇敲打了王穎依的頭一下,隻留下一句話就走出了包間之中。


  “你與其有時間來關注哥哥的這些個事還不如早些去提升提升實力,要知道玄真門馬上就要到了。”


  王子軒帶著自己的侍從走到樓下大廳後,從側邊徑直飛上拍賣的高台上,直接從儲物口袋中拿出被憐惜拒絕了的那本古書。


  此時的拍賣會將將結束,會場中的人還沒有走出太多,見王子軒飛上高台之後更是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這個剛剛回到王家的王家少主,就像是等著看好戲的觀眾一般。


  王子軒搖著折扇一點一點的走到高台上的那架銅鍾的麵前,白衣轉動,衣袖便直接代替了敲鍾的錘子打在了銅鍾上,發出一陣清脆的撞擊聲。


  咚……咚……咚……


  恰逢此時,帶著圍帽的憐惜和呂夢雪幾乎是同時從兩次的樓梯上麵走下,那一聲鍾聲順利的將兩人的目光匯集到了一處。


  憐惜一看到呂夢雪就認出了她,不動聲色的將圍帽往下拉了拉並走到了人群中,隱藏了起來。


  呂夢雪此時一心都在站在高台之上的王子軒身上,到是沒有發現憐惜也在這一處拍賣場,原本平靜無波的一雙眼睛在看著王子軒的時候便是充滿著重重怒火。


  王子軒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這兩位的存在,嘴角的笑意再度勾起,拿著那本古書的手不住的揚了揚。


  “大家對於這本書應該都不算陌生了吧,本少主呢,今天恰好心情不錯,這本書就當做禮物贈給一個人吧。”


  話音將落,大家就看到王子軒將這本古書往人群眾一扔,而他自己則大笑著從眾人的頭頂略過。


  還沒等這本書落入人群之中的時候,一截白練就從空中跨過,眼看著就要將那本古書給纏住,人群中不知是誰大喊一聲,“有人偷襲。”


  之後大廳中的人的目光都中王子軒的身影轉到了那一節白練上頭,頓時間,拍賣場的大廳中的人就亂作一團。


  也正是因為這一陣混亂,憐惜這才順勢離開了拍賣場。


  等到憐惜離開拍賣場最終到達了落腳的酒樓之後,一個搖著折扇的白衣少年從角落中走出,望著憐惜的背影默默的笑了笑。


  “任務完成。”


  那人正是王子軒,此時的他看著憐惜的背影猛然間想起自家妹子說的那句,為博美人一笑。


  王子軒的嘴角微微勾起,搖著折扇又轉身走進了黑暗之中。


  為博美人一笑嗎?也算是吧,冰山美人也是美人不是嗎。


  距離拍賣會已經過去三天時間了,在這三天中,憐惜在酒樓聽得最多的就是關於那一株天竺草和呂家大小姐的事。


  據說,當日在拍賣行搶到了那一本古書的人正是呂家大小姐,但是卻不知為何,呂家大小姐在拿到那本書之後反倒在家中大發脾氣,房間中的擺設都碎了一地了。


  這一日恰好是憐惜和音夢約定好去見麵的時間。


  誰曾想,憐惜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一個白色的身影站在自己的床前,熟悉的讓人有些莫名的淚目。


  憐惜默默的將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再轉了個身,嘀咕著。


  “又是夢,你要是什麽時候能從我的夢中走出就好了,要是我能看清你的模樣就好了。”


  說完這句之後,憐惜又閉上了眼睛,不在言語。


  而背對著床榻站著的那個白衣男子的身軀幾不可查的顫抖了一下,原本猶如萬年寒冰席卷了的臉上也開始有了些許融化的痕跡,轉身看著卷著被子睡覺的人。


  “你,”還記得我嗎……


  憐惜在床上躺了片刻之後始終感覺到了不對的地方,眼前的那一片陰影始終都存在著,就像是有一個真實存在的人站在自己的床前。


  憐惜猛地從枕頭下麵掏出一把匕首坐起,拿著匕首對著站在床邊的那人,麵上滿滿的都是謹慎。


  “你是誰,來這裏有什麽目的。”


  站著的男人嘴邊微微翹起一個苦澀的弧度。


  確實不認識了呀,看來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罷了。


  男人轉過身來,一張驚為天人的麵龐出現在了憐惜的麵前,在男人的嘴邊還掛著一絲苦澀的笑。


  不知為何,憐惜在看到男人嘴角的笑時,心中莫名有了一種悶悶的感覺,就像是一顆心被人緊緊拽住。


  麵前的這個男人似乎格外的適合白衣,一雙眼眸宛若浩瀚的星際一般讓人看不到盡頭卻又不自覺的想要沉迷其中,他冰冷的就像是從九天之上落下的謫仙,亦像是遙掛在天邊的浮雲,可望而不可及。


  他的周身氣度亦是如同他的這張美人皮一般,透著終日不散的嚴寒,隻靜靜站在那裏就成了一道不應在人間出現的風景,美好的讓憐惜忍不住生起要將這個人偷偷藏起,再也不叫任何人瞧見的想法,正如漢武帝的金屋藏嬌一般將他給藏起來。


  不知不覺的憐惜心中的警惕在看著這張美人皮的時候就消散的所剩無幾,直直勾勾的看著他。


  “你是?誰?我好像見過你。”


  待到話將將說出口的時候,憐惜就緩過神來了,下意識的就將頭給低了下去,暗暗唾棄自己。


  怎麽回事,什麽情況,自己竟然用了這麽老舊的撩妹說法,這下子肯定會被當成色狼了,腫麽辦,在線等呀。


  比起憐惜此時隻顧著嬌羞唾棄自己,蕭沉淵看著這樣的她,心中喜憂參半,一時間也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她的這幅德行倒是一點都沒有變過。


  喜的是自己的這張麵皮能引起她的注意,憂的是她若是在與旁人交戰的時候突然犯個花癡什麽的,豈不是性命堪憂。


  此時的沉淵倒是沒有想過如果麵前的這個姑娘喜歡上別的長的帥的人的時候,自己該怎麽辦。


  與其說沒有想過,倒不如說沉淵並不擔心這個問題,對於自己的容貌,他還是很有信心的,更何況唯一能夠和自己並肩的那人此時已經在閉關之中,沒有個十來年他是絲毫不擔心憐惜能夠見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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