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 遺失的禮物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們可以問媽咪。”顧瑾軒見蔣傲晗出來,便指著蔣傲晗道。
蔣傲晗聞言,便上前在床旁坐下,並且摟著朗朗,她溫柔的問道:“你們剛才都說了些什麽。”
“媽咪,我和哥哥真的是爹地的兒子嗎!為什麽我們是爹地遺失的禮物,爹地究竟是怎麽把我們送給媽咪你的。”蔣亦朗依偎著蔣傲晗,他仰著可愛的小臉,天真的問道。
蔣傲晗和顧瑾軒聽了朗朗的問題後,顧瑾軒是一臉的壞笑,而蔣傲晗則是一臉的尷尬,這讓她怎麽解釋呢!因此她一時語塞。
“朗朗、明明,想知道你們是爹地怎麽送給媽咪的,那你們就要好好吃飯,好好學習,等你們長大成人,自然就知道答案了。”顧瑾軒斂了斂情緒後,他一本正經的說道。
“爹地是不是在考我們,讓我們自己去尋找答案,可為什麽要等長大成人呢!”這次明明又有新問題了。
看著兩個孩子撲閃撲閃的黑亮大眼睛,這下顧瑾軒也有些語塞了,一時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因為以你們目前的年紀和所接解的知識範圍,還沒有辦法理解更深奧的知識,所以要等你們長大,這就像你們的身高一樣,是一點點積累起來的。”蔣傲晗偷偷了取笑了一下顧瑾軒,然後以自己的方式,告訴孩子們原因。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聽爹地的,以後好好吃飯,好好學習。”兩個孩子異口同聲道,相反對他們的來處,反倒沒有那麽上心了。
“時間不早了,明天你們還要上學呢,爹地哄你們睡覺好不好。”顧瑾軒一手抱起一個孩子,然後父子三人一起進了套房的小臥室。
看著顧瑾軒的背影,及兩個孩子歡快的笑臉,蔣傲晗幸福的笑了,心中卻感歎著,自己竟然真的擁有了這麽幸福的家庭,這一切都像在做夢,總讓她覺得有些不真實。
收拾了一下心情,趁顧瑾軒哄孩子睡覺的空檔,蔣傲晗拿了睡衣,轉身進臥室裏的浴室,等她衝好涼出來時,顧瑾軒正坐在沙發上看雜誌,看他那意思,似乎是有事情要單獨說。
“傲晗,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商量一下。”見蔣傲晗出了浴室,顧瑾軒將手中的雜誌放回茶幾上,他遲疑的開口道。
“什麽事情,你說。”蔣傲晗也在沙發上坐下道。
“是明明和朗朗,雖然兩個孩子姓什麽都無所謂,不過奶奶希望我們結婚後,兩個孩子能改姓顧。”顧瑾軒遲疑的說道,實在不想讓老人失望,顧瑾軒此刻隻能硬著頭皮道。
“明明和朗朗是你的兒子,本來就該姓顧,其實你不說這件事情,我也打算明天辦完證後,跟你提給孩子改姓的事情。”蔣傲晗不以為意的笑道。
“謝謝你這麽體貼,不早了,早點休息,明天咱們還要辦終身大事呢!”顧瑾軒輕輕抱住蔣傲晗,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送顧瑾軒出去,蔣傲晗將臥室的大燈關掉,坐在床上,看著右手上的婚戒,臉上洋溢著濃濃的幸福。
次日吃罷早飯後,顧瑾軒因公司有件急事需處理,他先去了公司,兩人約著十點在民政局見,而蔣傲晗則自己開車將明明和朗朗送去了幼兒園,蔣傲晗先去了一趟阮家,將她和顧瑾軒今天辦結婚證的這件喜事告訴了聽夏,旋即她又給藍雨兮發了一個短信。
阮聽夏終於盼得兩人修成正果,那股子高興勁別提了,想著自己好久沒有出去放鬆過了,阮聽夏吵著鬧著要和蔣傲晗一起去民政局,這本是兩個人的事情,最後蔣傲晗沒辦法,隻得答應了阮聽夏的要求。
九點一刻的時候,阮聽夏坐上蔣傲晗的車子,車子一路急行往市民政局而去。
顧瑾軒早到了一點,因此便先去了民政局,然後在民政局的大廳悠然坐下,並給蔣傲晗發了一條短信。
蔣傲晗和阮聽夏趕到後,麵對一同而來的阮聽夏,顧瑾軒並沒有多驚訝,在阮聽夏的陪同下,兩人很快便拿到了紅本本,因為顧瑾軒還要回公司,囑咐了蔣傲晗幾句後,便急急的離開了民政局,而蔣傲晗和阮聽夏則是慢悠悠的出了民政局,開著車子送阮聽夏回家,又在阮家吃了一頓豐盛午餐,吃罷飯後,蔣傲晗又陪著阮聽夏母女聊了一會,便借口有事,開著車子離開了阮家。
傍晚的時候,蔣傲晗去幼兒園接了明明和朗朗,然後又給劉管家打了個電話,告訴劉管家晚上回家吃飯,而且孩子也接到了,正在回家的路上,讓劉管家先跟老夫人說一聲,以免老人家擔心。
回到顧家,一家人吃過晚飯後,便聚在客廳裏聊天,蔣傲晗卻隻字不提兩個孩子改姓的事情,顧瑾軒也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他覺得早一天晚一天也沒什麽影響,唯一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的,大概隻有顧老夫人。
雖然心中不舒服,可顧老人最終還是沒提兩個孩子改姓的事情,畢竟他們才領結婚證,馬上為孩子改姓,時間上也來不及,想到可能是自己太心急了,顧老夫人心中這才好些。
次日蔣傲晗照舊親自開車送兩個孩子去幼兒園,後又獨自回了一趟顧家,中午的時候,蔣傲晗得知顧老夫人要去醫院給顧瑾文送雞湯,她便主動開口陪顧老夫人去醫院。
蔣傲晗親自開車和顧老夫人去醫院,挽著顧老夫人,這一老一少緩步往顧瑾文的病房而去。
在病房裏小坐了一會後,蔣傲晗便稱水果沒了,出去買些新鮮水果為借口,成功的離開了病房。
出了病房,蔣傲晗這才鬆了一口氣,在病房裏實在太悶了,顧老夫人年歲大了,坐在沙發上,時不時與周公聊兩句,而她和顧瑾文根本沒話可聊,而且顧瑾文自從清醒後,他性格與以前變得很不一樣,眉眼間總有股難以言明的鬱結。
蔣傲晗才出病房,還未走出幾步,便被一個穿白衣卦的中年女醫生攔去了前路。
白梅定定的看著眼前的女孩,眸中有些恍惚,記憶再次回二十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