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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8 怎麽會這樣

  通完電話,吳晟宇又急急的轉身回到吳雅妮的臥室,看著地上的泥士及那株非洲菊,他急切的在臥室裏來回踱著步子。


  吳雅妮開著車子一路急行至Stock夫人所居的別墅處,急急的下車,不等管家通傳,她不顧一切的衝進客廳,見Stock夫人正悠閑的坐在沙發上喝茶。


  吳雅妮的出現,似乎早在Stock夫人的意料之中,不以為意的看了看怒氣衝衝的吳雅妮,Stock夫人收回自己的眸子,自顧自的品著茶。


  “Stock夫人,你究竟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送一盆帶著怨咒的非洲菊給我,我什麽地方得罪你了。”看著那一臉平靜飲茶的人,吳雅妮強壓下破口大罵的衝動,她不高興的質問道。


  “瞧你急的,穿著睡衣就過來了,是不是在心中已經把我罵了不知道多少遍了。”Stock夫人放下茶杯,微側頭,美眸似笑非笑的看著吳雅妮道。


  “我是急切的想知道答案,但我怎麽可能罵您呢?怎麽說你比我年長,算是我的一個長輩。”吳雅妮眸神恍惚了一下,她咬牙不承認道。


  “得了吧!你是什麽樣的貨色,我心中會不清楚嗎?我就是故意送了一盆帶怨咒的非洲菊給你,你又能怎麽樣,要怪就怪你那個死囚犯的父親,所謂父債子償,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吧!”Stock夫人起身,她一字一頓的說道的同時,也步步緊逼向吳雅妮。


  “你、你說什麽?臭婆娘,你原來你早就知道了我和蔣傲晗的身世,卻從不說出口,你究竟想幹什麽。”吳雅妮震驚的指著Stock夫人怒罵道。


  “吳雅妮,你不感謝我也就算了,現在還辱罵我,你真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看來二十多年的豪門生活,你身上的劣根性,都激發的變異了。”Stock夫人騰的起身,她神情不明的開口道。


  “我為什麽要感謝你,你一心想我死,我憑什麽要感謝你,我沒送你上黃泉已經對你夠仁慈了。”氣憤到極點的吳雅妮幾步上前,一把拽起Stock夫人的手腕,她氣焰囂張的開口道。


  “送我上黃泉?賤丫頭,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我把你拽在手心玩了這麽久,你卻傻呼呼的什麽都相信,什麽都願意去做,就你的那麽點智慧,也想跟我鬥,你也太自不量力了。”Stock夫人反手一推,便將吳雅妮推倒在地,而她則是陰沉且得意的笑道。


  “你……”


  吳雅妮指著Stock夫人,滿眸的震驚,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心中更是氣憤到不行。


  Stock夫人看著滿臉震驚氣憤的吳雅妮,她輕輕的蹲下身子,纖手毫無憐惜的她扳過吳雅妮的臉,然後輕蔑的開口道:“臭丫頭,當年如果不是我,你能過上這二十多年的豪門生活嗎?事情到這一地步了,我就實話跟你說吧!從一開始我就在利用你對付蔣傲晗,隻可惜你太蠢了,蔣傲晗運氣太好,幾次都沒死成,現在本夫人不想再玩了,我決定速戰速決,一次把你和蔣傲晗都解決掉,你找來的真是時候。”


  Stock夫人說完,纖手一甩,她優雅自得的站起身對一旁的管家道:“把這個丫頭給我綁了,我要用她作餌,釣條大魚。”


  吳雅妮的頭重重的垂向一側,美眸中盡是不可思議,起身想跟Stock夫人說清楚,隻是還未近Stock夫人的身,便被管家給製住了。


  “你究竟想幹什麽,就算我生父與你有家仇,那也是他犯的錯,與我無關,我這輩子隻會是吳家的女兒。”被管家製住,吳雅妮沒辦法動手動腳,但她能動嘴,更重要的是,她抓住了Stock夫人話中的重點,原本以為的盟友,竟然一開始就對自己起了殺心,吳雅妮沒想到自己竟會招惹上心機這麽深沉的人。


  “就是因為你父親的失誤,才會有蔣傲晗這個孽種出現,我說過父債子償,你和蔣傲晗我誰也不會落下。”Stock夫人再次走近吳雅妮,修長白潔的手指,緩緩滑過吳雅妮白嫩的小臉,而她的眸中則閃過報複即將成功的快感。


  “你、你這是什麽意思,我的生父與蔣傲晗又有什麽關係,她不是吳家的小孩嗎?”忘記了掙紮,忘記了怒罵,她隻是一門心思的想弄清楚,Stock夫人的話中究竟是什麽意思。


  “別心急,等蔣傲晗過來之後,我會一五一十的告訴你們原因,讓你們死個明白。”詭異的一笑,Stock夫人依然死咬著二十多年前的秘密不鬆口。


  Stock夫人說完,便拿起茶幾的上的手機,按下那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電話號碼,這個號碼是她今天第一次拔出去。


  藍老爺子的別墅裏,蔣傲晗在自己的客房裏,心情大好的收拾著自己的行李,突然扔在床上的手機鈴聲大響,她放下手中的衣服,她拿起手機,看著屏幕上閃動的陌生號碼,她很自然的納悶道:“誰的電話,這手機號很陌生啊!”


  蔣傲晗自言自語間,已經按下接通鍵,將手機置於耳旁,她輕聲道:“喂,你好,我是蔣傲晗,請問那位找。”


  “蔣傲晗,吳雅妮現在在我手上,如果你想她肚子裏的孩子沒事,那就一個人到我指定的地方去,如果你讓身邊任何一個人知道半點消息,代價可就是你未出世的小侄兒。”Stock夫人看著吳雅妮,她威脅的開口道。


  “蔣傲晗,你別過來,你過來我們兩個都是……”


  雖然心中依然記恨蔣傲晗,但吳雅妮也不傻,如果任由蔣傲晗過來,那她才是真正的活不成,所以權衡過厲害後,她自然選擇蔣傲晗那一邊,隻要保住了命,其他的也就無所謂了。


  隻可惜,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製住她的管家,封住了口,最重要的幾個字,變成了幾個沒意義的音符。


  “喂,吳雅妮……”


  在聽到吳雅妮的聲音,蔣傲晗握手機的纖手,莫名的一緊,雖然她對吳雅妮不存在任何的情份,但她肚子裏的孩子,她必須顧忌,畢竟是顧家的血脈,畢竟是顧瑾文的孩子,她必須為顧瑾文考慮。


  “你聽到她的聲音,這下確定我沒騙你吧!想好沒有,是應我的邀請,還是見死不救,決定權還是在你。”Stock夫人悠閑的問道,但看吳雅妮的美眸,卻湧動著可怕的戾氣。


  “在那裏見麵,為什麽是我?”蔣傲晗深吸了一口氣,她盡可能用平靜的聲音問道。


  “你先獨自離開藍老爺子的別墅,出了別墅區,自然有人接你,至於原因,等你我見了麵,我會一五一實的全都告訴你。”Stock夫人說話間,美眸對管家使了個眼色。


  “我知道了,我會按你說的做,但請你一定要保證吳雅妮和孩子沒事。”蔣傲晗深吸了口氣,她沉著應道。


  “我最後再提醒你一次,不要報警,也不要告訴身邊的人,你獨自一人出來。”Stock夫人沒想到蔣傲晗這麽好說話,心中暗自得意的同時,還不忘再次警告她道。


  “我知道。”淡淡的說了這麽句話,蔣傲晗便結束了通話,她雖然從不使用心計,但也不是沒智慧的人,從剛才的那通電話中,蔣傲晗隱約感到,這個打電話的神秘女人,可能就是要置自己於死地的神秘人,現在吳雅妮落入那個女人的手中,她不能見死不救,因此急急的拿起便利貼,簡單的留下幾句話後,將手機壓在紙條上,便悄悄的獨自離開了。


  Stock夫人這邊,她結束通話的同時,一旁的管家,也同樣結束了通話,他的這通電話真的很簡單,就是一句‘是我,……準備好了沒,……出發。’讓人根本猜不透,他究竟要幹什麽。


  “把這臭丫頭帶上,我們給她們換個地方玩玩。”Stock夫人收起手機的同時,已迫不及待的對管家吩咐道。


  Stock夫人說完便徑自先離開了,而吳雅妮則是嘴粘膠布,雙手被綁於身後,此刻的她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蔣傲晗急急的出了小區,在小區外等了大概五分鍾的樣子,便見一輛不顯眼的銀色麵包車緩緩向她駛來,並且在她身前停下,車窗搖下,露出一張再平凡不過的中年男子的臉。那男子打量了下蔣傲晗然後才開口道:“是蔣小姐嗎?我家夫人派我來接您。”


  “我是,請問你家夫人是誰,這是要去那裏。”蔣傲晗先是左右看了看,然後才輕聲開口打探道,希望能先從這個司機身上打聽到什麽。


  “蔣小姐,我們給人打工的,老板說什麽,我們聽安排,老板不讓我們泄露她的身份,我自然不能透露半個字,職責所在,還望見諒,請小姐先上車吧!別讓夫人久等。”說話間,司機已經下車,行至蔣傲晗的身旁,並為她拉開了車門。


  “不能說你家夫人的身份,那去什麽地方,總可以告訴我吧!也好讓我心中有個底,知道是遠是近。”看著拉開的車門,蔣傲晗並沒有上車,而是不死心的追問去處。


  “對不起,這個夫人也交待過,不能說,小姐還是請上車吧!再耽誤下去,錯過了與夫人約定的時候,恐怕夫人會不高興的。”司機為難的看了看蔣傲晗,然後他似乎有些心虛的低下頭道。


  蔣傲晗聞言,徹底的無語了,雖然她在理,口才也不錯,但對方總是一幅恭敬的樣子,雖然堵了她的問話,但語氣恭維禮貌,讓她根本挑不到刺,無奈的歎了口氣,蔣傲晗心情複雜的坐上了車子,這次一去,恐怕會是九死一生。


  見蔣傲晗坐上了車子,司機輕輕的吐了口氣,然後才繞過車頭,坐進駕駛座,車子啟動前,他還警惕的看過四周,然後才啟動車子。


  車子一溜駛上大馬路,就在蔣傲晗坐的那輛麵包車離開沒多久,便見藍雨兮開著自己寶藍色的跑車駛進別墅小區,將車子泊好後,她急急的衝進家門,卻在蔣傲晗暫住的客房裏,看見收拾了一半的行李,沒有見著蔣傲晗的人,藍雨兮急急的衝出客房,轉身去找管家要人去了。


  問遍別墅裏,所有的女傭及保安,沒有人知道蔣傲晗去了那裏,藍雨兮一聽,更急了,再次回到蔣傲晗所居的客房,美眸在屋裏仔細掃過一圈,視線定在了床頭櫃上的手機,幾步行至床旁,拿起手機看了看,見有張字紙,她拿起字條,急急的看過後,藍雨兮氣急敗壞的自語道:“傻丫頭,你上當了,吳雅妮根本沒懷孕,這下真要出事了。”


  藍雨兮說完,什麽也顧不得,她皺著眉頭急急的離開爺爺家。


  與此同時,在吳家,急急趕到的博景,將地上的泥士做了化驗,結果顯示,泥士中含有大量的至幻劑。對於這一消息,吳晟宇震驚得說不出來話,許久博景才開口道:“Stock夫人這招真毒,她不但利用吳小姐多次對蔣小姐下毒手,甚至早早的為吳小姐想好了後路,一個瘋子殺了人,不用負任何的法律責任,當然更不會記得她Stock夫人這號人物,隻可惜Stock夫人的如意算盤最終可能要落空了。”


  “博景,你這是什麽意思?Stock夫人是誰?什麽瘋子殺人?你是不是知道什麽,你快告訴我。”吳晟宇急了,從博景的神情及言語中,他聽出了端倪,更聽出不好的預感,總覺得吳雅妮會闖下大禍。


  “來不及跟你解釋,你現在送我去一個地方,到了那裏,所有的問題都會得到解答。”博景說話間,已著手收拾自己的工具箱,那裏麵是法醫人員必用的工具等等。


  吳晟宇還想說什麽,但見博景神情凝重,便生生咽下所有的問題,與博景一起離開吳雅妮的臥室。片刻後,便見吳晟宇的車子,極速的駛上大馬路。


  在車上,蔣傲晗極力的想記住路線,隻是這司機似乎不想讓她記下路線,總是找著小道行駛,七拐八彎的,她被弄得暈頭轉向,最後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在那裏了。


  終於車子在一很偏壁並且廢棄的花園房子前停下,司機猶豫了一會後,才轉道對蔣傲晗道:“蔣小姐,我們夫人約的是這個地方,她就快到了,您再耐心的等等吧!”


  果不其然,司機的話才說完,便見迎麵一輛黑色的跑車緩緩而來,並且在距離蔣傲晗所坐的麵包車幾步之距的地方停下。那車子蔣傲晗認得,是吳雅妮的車子。


  坐在車上,蔣傲晗屏息盯著對麵的車子,片刻後,便見吳雅妮嘴被封,雙手被綁的被一個中年男子拉下車,更讓蔣傲晗無語的是,吳雅妮身上穿的竟然是睡衣。


  原本還有顧忌的蔣傲晗見此,什麽也顧不得,她急急的下車迎上吳雅妮道:“你怎麽會弄成這樣?”說話間,正要伸手撕下吳雅妮封口的膠布,卻被Stock夫人的管家給擋了下來。


  “小姐,對不起,這膠布暫時還不能撕下來,我家夫人嫌她太吵。”管家一臉冷漠的開口道。


  “蔣傲晗,對一個多次置你於死地的人,你竟然還會關心她,這點應該是吳雅妮最不願意相信的一點吧!”Stock夫人優雅的下車道,倨傲的看著蔣傲晗,但心中卻因為這張臉,即忌妒又恨到骨子裏。


  “她相不相信,我管不著,但她和肚子裏孩子的安危,我不可能無動於衷的見死不救。終於見到您的廬山真麵目,還未請教夫人應該怎麽稱呼。”


  蔣傲晗看著眼前這個雍容華貴,氣質優雅的中年婦人,她強作鎮定的開口道,隻是心中卻覺得這個女人怎麽看著有些眼熟,似乎曾經在那裏見過。


  “你叫我Stock夫人就行,別在外麵站著了,進去坐坐吧!”Stock夫人簡單的自我介紹後,便示意進去,隻是她在說後半句時,一抹殺意自眸中一閃而過。


  蔣傲晗有注意Stock夫人眸中的情緒,因此她猶豫的看向吳雅妮,隻見吳雅妮此刻,拚命的搖著頭,美眸裏的情緒很複雜。


  “等等……Stock夫人,這座別墅看樣子已經廢棄多年,進去似乎也沒什麽意思,不如我們就在這外麵談吧!”蔣傲晗試探的開口道,剛才她從吳雅妮的眸中,看到了強烈的反對情緒,她不知道這是吳雅妮在拒絕她的救助,還是因為進去了就會真有危險。


  “你不進去也得進去,現在輪不到你說不字,如果想吳雅妮肚子裏的孩子無事,就別給我討價還價,我再問你一次,你進還是不進。?”Stock夫人很不耐煩的開口道,現在人已經在她的手中,她不需要對她們客氣,更何況蔣傲晗這張臉,她看著就沒好氣。


  Stock夫人說話間,製住吳雅妮的管家,很不憐惜的一把揪住吳雅妮的大卷長發,因為動作太過粗魯,吳雅妮疼得眼淚在眼眶中直打轉。


  見這情形,蔣傲晗那裏還有退路可走,她硬著頭皮,先行推開了滿是鐵鏽的大鐵門,然後腳步沉重的踏入花園,進入別墅裏麵。


  果然是廢棄多年的別墅,別墅內部的情況,比蔣傲晗想像的還要糟糕,四處布滿蛛網,廢棄的家具上,積著厚厚的一次灰塵,牆壁上的裝修塗料也都脫落得差不多,黃一塊白一塊有的地方甚至是灰的或者黑的,室裏也有一股很大的黴味。


  “是不是覺得很可惜,這麽大一棟別墅,就這樣毀了。”Stock夫人情緒低落的開口道,美眸裏布滿哀痛。


  “Stock夫人,你找我來,應該不隻是為了看房子這麽簡單,究竟要怎樣你才肯放了吳雅妮。”濃濃的不安襲上心頭,蔣傲晗有些猶豫的開口道。


  “放了吳雅妮?丫頭,我想你還沒弄清楚自己的境況,今天你和吳雅妮別指望能活著走出這棟別墅的門,知不知道我為什麽要約你在這裏見麵?”Stock夫人突的麵目猙獰的一把拽住蔣傲晗的手腕,她美眸充滿憤怒的瞪著蔣傲晗道。


  “你、你什麽意思,我是個孤兒,自出生就沒爹沒媽的,不可能得罪你這種貴婦,你肯定是誤會什麽了。”蔣傲晗見原本優雅的貴婦,突然變成可怕的魔鬼,她心悸的開口道,身子卻因為Stock夫人駭人的的表情,而輕微顫抖著。


  原本很不安份的吳雅妮,此刻也被Stock夫人這一神情震懾住了,愣是怔怔的盯著Stock夫人,全然忘了反抗、掙紮。


  “怎麽?這麽快就露出怕死的本性了,那你可知道,我是多少次徘徊在死的邊緣,造成這一切的,都是你變心的父親,出賣朋友的母親,是他們讓我失去了一切,失去了這個家。”Stock夫人憤怒的說道,話語才落,她情緒失控將蔣傲晗推倒在地,纖手一把掐住蔣傲晗的脖子。


  “夫、夫人,我想你誤會了,我的生母隻是個淪落風塵的舞女,父親是個犯了重罪的死囚犯,他們都是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人,怎麽可能會傷害出生富貴之家的你呢?”


  當脖子被掐住的那一刻,蔣傲晗的大腦完全處於空白狀態,但緊接著頸間的力道,及還算順暢的呼吸,讓蔣傲晗稍稍拉回些神智,因此她急急的說出自己最真實的身世,企望借此先穩住Stock夫人的情緒。


  “知不知道吳雅妮為什麽要三翻四次的對你下殺手,除了你搶走她心愛的男人外,她更怕你搶走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她千金大小姐的身份,本該份屬繼承的財產,還有奢華的生活,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本夫人賜給她的,因為她的生父是死囚犯,生母是舞女,白梅就是目睹當年換子的唯一證人,所以她才被吳雅妮設計出車禍。”Stock夫人冷笑著緩緩將事情一點一點的揭露出來,當她說到白梅出車禍的事情時,美眸則是邪肆的移向吳雅妮。


  “吳雅妮,有件事情,是時候告訴你了,那盆非洲菊根本沒有什麽怨咒,網上的故事,是我放上去的,非洲菊根部的針孔,不過是激怒你的一個小小手段而已,你一定很納悶,為什麽自己會失眠?然後又被迫的設計出那麽絕妙的殺人計劃。”Stock夫人神情突的轉變為欣賞,她是真的很欣賞吳雅妮設計的車禍計劃。


  “那盆非洲菊的泥士裏,有大量的至幻劑,你每天被至幻劑影響著,最後被其控製住心智,而你的多疑,則使得至幻劑的效果加倍的發揮出來,在這種日夜被折磨的情況下,你自我的激發出體內的潛能,竟想到利用醉酒及買通護士,來讓白梅有了發生意外的首要條件,其實那天你大鬧病房,護士給你打的並不是什麽鎮定劑,而是再普通不過的蒸溜水,等醫生護士們都走了,她便立刻給先前被你收賣,給你打針的護士發短信,讓她想辦法支走了門外的女傭,你則喬裝趁機溜出了醫院,急急的趕到白梅所居的小區外等候著。白梅為阻止你喝酒,她自己喝下了那麽多的紅酒,下公交車後,酒勁發作,她靠著大貨車休息時,你已經悄悄的潛到她的身後,遠遠見有車子過來,便瞅準時間,將白梅推上馬路,一切如你的願,白梅衝出馬路的時間與車子相撞的時間,真是分毫不差,那次連老天爺都在幫你呀!天色已黑,加上有大貨車做遮擋物,還有那個時間段幾乎沒有行人,這些都是因為你運氣好。”


  Stock夫人稱讚的說完,她隻是稍做了停頓又再次開口道:“就連肖護士也是被你設計害死的,你偷偷的在肖護士的電動車上做了手腳,又在肖護士上班必經的那條無路規障製度的路口安排了小貨車,造成刹車失靈的車禍發生。這兩次的事情你的運氣都很好,因為成功了,而且沒落下什麽把柄在外人手中,隻是對付蔣傲晗時,你的運氣就欠缺那麽一點點,還真有些可惜了。”


  聽Stock夫人說了這麽多,蔣傲晗除了震驚,心中更多的是恐懼,對這個女人發自內心深處的恐懼。


  “你、你什麽意思,難道我是吳夫人的女兒,這怎麽可能。”許久,蔣傲晗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道。


  “不,你不是吳振新夫婦的女兒,說實話吳家千金的這個身份,份位還太低,你的親生父親是東南亞最年青的銀行家,他在投資方麵頗有眼光,現在定居美國,他至今的身價是多少,沒有人知道。至於你的親生母親,是很出名的舞蹈家,隻不過結婚後,便漸漸的淡出舞蹈界,而我與你的父親,原本是青梅竹馬的戀人,大學後,與你母親相識,成為好朋友,隻是沒想到,你母親竟是天生的賤骨頭,她竟然不顧朋友情誼,將我和你爸爸拆散,後來我父親生意失敗,我向你爸爸求救,可那個賤女人卻百般的使壞,不讓我見你父親,最後我父親被債主逼得走投無路,跳樓自殺了,為了償還我父親生前欠下的巨額外債,我不得已隻好嫁給了大我二三十歲的美國伯爵。是你的母親使用的下賤的手段,搶走了我愛的男人,使我在痛苦中掙紮了二十多年,我拿你的命作為償還,不算過份,因為我也要讓她嚐嚐失去至親的滋味。”


  看著這個年青版的路語晨,Stock夫人滿眸恨意及妒意的開口道,她忌妒這張美麗的臉,更恨路語晨的手段。


  “即然是我父母欠你的,由我來償還,天經地意,可吳雅妮是無辜的,你放了她吧!”蔣傲晗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話,有幾分可信度,但眼下她與吳雅妮隻有任人宰割的份,現在能逃一個出去是一個,況且這是她的家仇恩怨,沒理由讓吳雅妮與還未出世的孩子被牽連。


  “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著別人,我告訴你,吳雅妮跟他的父親一樣,不識好歹,你別指望她會感激你,況且如果不是她的父親失手,路語晨又怎麽可能嫁給沈仲謙,又怎麽會有你這個孽種出現,所有對不起我的人,我都不會讓他們有好下場。”Stock夫人突然很平靜,很冷漠的說道。


  “即然你不打算放過我們,那總要讓我們死的明白,我五年前被殺手擄走和幾天前被殺手擄走,是不是都是你派人做的。”見這個女人心理已經扭曲到極度的不健康,蔣傲晗深知多說無益,她現在隻想弄清楚五年前的殺手事件和幾天前的殺手事件,是不是這個女人做的。


  “我做的又豈止這兩件事情,六年前,你在美國的被一群老外擄走的事情,也是我幹的,本來是準備把你送給幾個流氓玩玩的,可顧瑾軒卻在你被塞進車子裏時,多管閑事的插了一腳,我就突然改變主意了,與其讓你受辱,不如讓你受冤,所以請我一個朋友,為你做了人工授精的手術。你莫名其妙的懷孕,卻不知道為什麽,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讓你有口莫辯,隻是我沒想到你會生下孩子,甚至你的養母與養父都各自暗中關懷著你,我派的殺手槍口已經對準了你的腦袋,為什麽這個時候,藍雨兮會帶著警察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並且在緊要關頭打死我的殺手,救你脫離危機。為什麽任何時候,你都有父母兄長的關愛,朋友們的無私的付出,你憑什麽可以擁有這一切。”Stock夫人原本平靜的心情,隨著訴說,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激動,而掐著蔣傲晗脖子上的手,則是越來越大力。


  蔣傲晗還想說什麽,怎奈脖子上的力道越來越大,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本能的求生意識,蔣傲晗開始掙紮,她雙手努力的想掰開Stock夫人的,隻是她的處境處於劣勢,根本沒什麽用,雙腿亂踢亂踹中,隻是讓她的呼吸越來越困難。


  吳雅妮看著躺在地上的蔣傲晗,她此刻急得亂掙紮,卻無法擺脫掉管家的鉗製,她不想死,因此拚命的搖頭及發出些沒有意義的音符。


  就在蔣傲晗瀕臨絕望的時候,Stock夫人披散的發絲,就在眼前晃動著,她出奇不意的伸手,纏繞住那卷曲的發絲,然後拚著玉石俱焚的念頭,胳膊猛力的往下拽,另一隻手則是豁出去的,照著Stock夫人的臉下去,便留下五條長短不一的指甲血印子。


  Stock夫人沒想到,這臭丫頭瀕死,還做這樣的掙紮,並且輕而易舉的破了她的相,因此本能的鬆手,捂住自己的臉。


  蔣傲晗隻覺脖子一鬆,呼吸順暢的同時,下一刻她已經緩過勁來,便掙紮著爬起身,隻是還未站穩,頭皮鑽心的痛,下一刻雙膝重重的跪地,頭被無情的按在了落有厚厚一層灰的爛沙發上。


  “臭丫頭,竟敢打我,今天我就讓你們變成凍屍,永世不得離開這所別墅,永世做我爸爸亡魂的奴仆。”Stock夫人見蔣傲晗要逃,不顧臉上的疼痛,她手快的一把拽住蔣傲晗的馬尾,然後動作粗魯將她細嫩的俏臉,抵在滿是灰塵的爛沙發上。


  她湊近蔣傲晗,雙眸布滿血絲的宣布道,語畢,便拽著蔣傲晗的頭發,連拖帶拽的往別墅深處而去。


  鉗製吳雅妮的管家,見此便帶著吳雅妮快步的跟了上去,兩人七拐八拐的來到地下雜物室,然後將蔣傲晗和吳雅妮關進了一個密封的冰庫裏,冰庫的門重新拷上,Stock夫人將冰庫的溫度調至零下二十度,然後冷哼一聲,帶著管家揚長而去。


  蔣傲晗與吳雅妮被關進這個寒氣極重的地方,蔣傲晗拚拿敲門推門,卻並未起到半點的作用,就在這時,吳雅妮又是沒意思的嗯了幾聲,蔣傲晗這才冷靜下來,轉身撕下她嘴上的膠布,解開了綁她雙手的繩索。


  “蔣傲晗,你白犧牲了,我其實根本沒有懷顧瑾文的孩子,我是騙你的。”一邊抽掉手腕上纏繞的繩索,吳雅妮一邊冷言冷語的開口道。


  “現在說這些都沒有意義了,我們還是想辦法離開這個冰庫才是最重要的,不然在這種零下十幾二十幾度的環境中,我們很快會被凍死的。”無瑕理會,也無瑕計較騙與被騙,蔣傲晗一心想著離開這個地方,她不能死,不能任由那個瘋女人再去傷害人。


  博景與吳晟宇,急急的趕去藍市長家,怔怔的看著藍雨兮身旁冷峻高大的帥哥,吳晟宇心頭湧起濃濃的失落感。


  “博景,你怎麽把他也帶來了。”剛剛趕回家的藍雨兮與才到不久的顧瑾軒兩兄弟及聽夏打過招呼,便見博景與吳晟宇急急的出現在客廳。


  “雨兮,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我們先找到Stock夫人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與蔣傲晗有過一麵之緣的左擎拉住正欲趕吳晟宇走人的藍雨兮,此刻他冷漠的黑眸中多出一股難言的情緒。


  “左擎,你是怎麽辦事的,為什麽傲晗會落入Stock夫人的手中,如果爸媽見不到親生女兒,我跟你沒完。”


  左擎的聲音才落,客廳入口處又響起另一個清脆的女聲,女孩的語氣中,有明顯的責怪意思。


  “雪顏,讓傲晗小姐落入Stock夫人手中,是我的疏乎,不過我已經知道傲晗小姐的行蹤,正準備帶大家夥去找。”左擎急急上前幾步,迎上沈雪顏道。


  “沈小姐,怎麽不見沈伯父和伯母,她們沒有和你一起回國嗎?”藍雨兮與沈雪顏有過較多的電話交流,所以彼此不算陌生。


  “我怕爸媽知道傲晗落入王芊芊的手中,著急擔心,所以讓他們先暫回別墅休息,咱們現在必須盡快的找到傲晗,不然我爸媽那裏,肯定也瞞不了多久。”沈雪顏麵露憂色的開口道。


  “雨兮,這位沈小姐又是誰,她與傲晗又有什麽關係。”顧瑾文好奇的上前道,他問出了大家心中的疑問。


  “現在時間緊迫,我們先上車,路上我再告訴你們整件事情的來朧去脈。”藍雨兮掃過眾人,然後拉過阮聽夏和沈雪顏,邊回話,邊往別墅外而去。


  左擎開的車子,是那種後座雙排座的商務車,所以坐七個人完全沒問題。車上,藍雨兮說出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並且也揭曉了蔣傲晗、沈雪顏、吳雅妮三人的身世。不久前,沈雪顏無意發現,自己的DNA與父母的不符,她懷疑自己不是父母的親生孩子,後無意聽說,醫院有時候會出現抱錯孩子的情況,便托曾經的高中同學現在從事私家偵探的左擎幫助調查,一來二去,就查到了沈母生產的那家醫院,通過調查,左擎知道沈雪顏出生的當天,還有兩名女嬰也是同一天降生的,一名父不詳,母親是舞女,另一名是振新集團現任董事長及夫人的孩子,父母不詳的小孩沒法尋找,左擎隻好先從吳雅妮下手,也因如此,沈雪顏通過藍老爺子,電話聯係了藍雨兮,並引介了左擎與藍雨兮相識,也在此時,左擎發現Stock夫人也就是王芊芊頻繁的與吳雅妮在接觸,好多次蔣傲晗出事,間接的都與她有關,因為這個意外的發現,原本準備回國參與調查身世的沈雪顏,不得不暫時打消回國的念頭,因為王芊芊這些年,與沈家關係密切,所以調查身世的事情,沈雪顏不能露麵,而且沈雪顏更通過母親,得知當年生產時,王芊芊有陪在身邊,隨著線索的越來越多,他們三人將王芊芊定為整件事情的主導者,然後就是想辦法取得蔣傲晗和吳雅妮的頭發,進行DNA比對,因為吳雅妮不好下手,沈雪顏便決定先檢驗她與吳夫人的DNA,當時吳夫人拿那份DNA檢驗報告,就是沈雪顏與吳夫人的,那天顧瑾軒取到蔣傲晗的頭發後,是放在公文包裏,中途他們二人離開臥室,顧瑾文有溜進他們的臥室一小會,他就是進去交換兩人的頭發。


  沈雪顏與吳夫人的母女身份確定後,左擎便將蔣傲晗的頭發,寄回美國,由沈雪顏拿去做DNA檢測,其實結果早在左擎的意料之中,因為左擎與蔣傲晗有過一次照麵,當時第一眼看見蔣傲晗時,他便覺得蔣傲晗與沈夫人長得很像。


  而據清醒過來的白梅敘述,大家這才將所有的事情串了起來,他們的猜測得到證實,沈雪顏向父母說出了事情的真相,並與父母一同坐家中的私人飛機,回到國內,隻是令沈雪顏沒有想到的是,才下飛機,便接到雨兮的電話,得知蔣傲晗可能出事,她隻得巧言哄得父母先回國內的祖屋休息。


  在調查中,藍雨兮他們得知,當年王芊芊曾與沈仲謙做了很多年的鄰居,後來沈家搬家,但沈仲謙與王芊芊一直有聯係,沈仲謙一直視王芊芊為妹妹,而王芊芊卻不這樣認為,她很小的時候便深深的愛幕著帥氣優秀的沈仲謙,大學時期,王芊芊千方百計考去了沈仲謙所在的大學,開學時與路語晨結識,兩人迅速發展成無話不說的好姐妹,後因為王芊芊的關係,沈仲謙與路語晨結識,兩人是一見鍾情,路語晨礙於王芊芊的關係,極力的躲避著沈仲謙熾熱而瘋狂的追求。


  隻是感情越是壓抑,爆發出來的情感就會越熾烈,路語晨無法再忍受王芊芊每天在耳邊嘰嘰喳喳說她與沈仲謙今天做了什麽,明天約好去那裏,她獨自一人離校,準備去爬山,卻在路上遇見追隨而來的沈仲謙,路語晨最終被真情衝破了理智,她接受了沈仲謙,兩人成為情侶關係。


  回到學校後,兩人約了王芊芊吃飯,並且向王芊芊坦白了戀情,王芊芊深受打擊,當場揪桌子走人,消失了幾天後,王芊芊再次平靜的出現在路語晨的麵前,兩人徹談了一夜,終於恢複了好姐妹的關係,隻是隨後路語晨與沈仲謙幾度因為誤會分手又合好,王芊芊便是背後使壞的那個人,隻是王芊芊沒想到,她的離間計不但沒有徹底讓兩人分手,反而經過一次次的誤會傷害,讓路語晨與沈仲謙彼此的心貼得更近,感情更加的深厚。


  王芊芊的忍功,真算得世界一流,這二十多年,她表麵始終與路語晨保持著好姐妹的關係,與沈家來往秘切,可私底下卻把路語晨咒罵了無數遍。


  六年前在美國,蔣傲晗與生父沈仲謙有過一次的照麵,當時王芊芊也在場,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她首先認出這個酷似路語晨的少女,是當年被她調包的孩子,為了徹底的拆散他們一家人,就有了後來的那些事情。


  左擎根據蔣傲晗戴的那隻手環上的跟蹤器,很輕易的便找到了廢棄的王家別墅,車子才停穩,顧瑾軒便第一個跳下車,衝進別墅,急切的四處尋人。


  此刻在冰庫裏的蔣傲晗與吳雅妮,已經凍四腳僵硬,嘴唇烏紫,畢竟是零下二十多度,而她們穿的又是盛夏的衣服,雖然剛開始不斷的小跑,讓身體產生熱量,但溫度太低,兩人沒堅持多久,就因體力消耗巨大,而先後倒下。


  七人在別墅裏,一頓仔細尋找,卻沒有看見蔣傲晗與吳雅妮的身影,急得大家心情都浮燥。


  顧瑾文懷疑兩人被王芊芊帶走,但左擎堅持蔣傲晗就在這棟別墅裏,同樣顧瑾軒憑著與蔣傲晗之間的心靈感應,他也覺得蔣傲晗就在這棟別墅裏。


  “王芊芊這個人極為的狡猾,她不可能將傲晗藏在顯而易見或者我們能找到的地方,她一定會把人藏在了我們想不到的地方,為了不耽誤救人,我覺得我們應該分頭行動,安排兩個人去堵王芊芊,剩下人的留下繼續找。”沈雪顏沉默了一會後,她提議道。


  大家覺得沈雪顏說得有理,便都同意了,考慮到大家夥都沒見過王芊芊,左擎隻好主動提出堵王芊芊的任務,吳晟宇不想麵對藍雨兮厭惡的眼神,也主動提出與左擎一起去堵王芊芊。


  眾人兵分兩路,左擎開著車子,他利用衛星定位係統,通過王芊芊的手機號,很快便查出了王芊芊所在的位置,很快又找到一條捷徑,左擎發揮自己高超的水平,極速追趕王芊芊。


  廢棄的別墅中,大家夥又將別墅裏裏外外找了一遍,卻依然沒有找到兩人的消息,阮聽夏無意發現了地下室的暗道,便興高采列的將大家喚了去,一行人來到地下室,能藏人的地方,都翻了一遍,依舊沒有兩人的行蹤,一行人這下真急了,藍雨兮搶先開口道:“要不,我們去附近找找看,或許在附近什麽地方呢?”


  其餘的幾人沉默了片刻後,才都沉默的點首,經過冰庫的時候,因為顧瑾軒在最後,他隨意的掃了眼冰庫緊閉的大門,見那鐵門布滿一層鐵鏽,他未做多想的繼續往前,行至地下室通上的樓梯時,腦子裏再次想起看那大門的一瞬間,他突的停下道:“你們等等。”


  語畢便快步的回身行至冰庫的大門前,顧瑾軒意外的發現,這冰庫大門上的電子溫度表上竟然顯示的有溫度。


  “顧大哥,怎麽了?”藍雨兮有些不明所以的開口道,這門上全是鐵鏽,一看就知道好多年沒開啟過。


  “這電子溫度表上竟然顯示的有溫度,試問一個廢棄多年的別墅裏,冰庫怎麽可能會繼續運行工作呢?”顧瑾軒略顯激動的說道,說話間,他已動手拉開門栓,門完全拉開之際,重度寒氣迎麵撲來,幾人急切的衝進冰庫,如願的找到躺在地板上,周身已凍結少許霜花的蔣傲晗和吳雅妮。


  顧瑾軒與顧瑾文不由分說的,將各自的女人抱出了冰庫,顧瑾軒摟著蔣傲晗,即心疼又急切的輕喚著,與此同時,顧瑾軒還不忘在蔣傲晗的胳膊上磨擦,希望借此讓她的身體盡快暖和起來。


  顧瑾文摟著吳雅妮也做著和顧瑾軒同樣的事情。另外三個女孩見此,全都圍上蔣傲晗,有的幫她搓手,有的幫她搓腿。


  折騰了好一會,也不見起色,這時沈雪顏機靈一動,她急急的開口道:“外麵院子裏的溫度高,又有烈日,遠比這陰冷的地下室好很多,我們快把她們移到外麵的院子裏吧!”


  顧瑾軒與顧瑾文聞言,先後抱起自己的女人,快步的出了地下室,來到院子中,因為是正午又是盛夏,此刻院中的溫度不是一般的高。


  “傲晗,你快醒醒,我是瑾軒,我來救你了,你快醒醒,我們還要舉行婚禮,還要一起看著孩子們長大,明明和朗朗好幾天沒有看見媽咪,都嚷著要媽咪,你不能扔下我們就這樣離開,不能……”


  三個女孩圍著顧瑾軒與蔣傲晗,聽著顧瑾軒的深情告白,她們不禁都濕了眼眶。從沒為什麽事情流過淚的顧瑾軒,此刻看著懷裏毫無生氣的人兒,觸摸著她冰冷的身體,他悲痛的淚,還是忍不住的自眼眶中湧出。


  “瑾軒……真的……真的是你嗎?我……我沒做夢吧!”突然蔣傲晗緩緩睜開沉重的眸子,她聲音極微弱的詢問道。


  隨著蔣傲晗的清醒,顧瑾軒與藍雨兮、阮聽夏、沈雪顏都鬆了口氣,就在此時,躺在顧瑾文懷中的吳雅妮,也漸漸的蘇醒過來。


  他們將蔣傲晗與吳雅妮送去了醫院,而左擎與吳晟宇在追堵王芊芊的過程中,逼得王芊芊無跑可逃,而王芊芊則失手開著車子撞在了一顆大樹上,因為傷勢嚴重,當場氣絕身亡。


  蔣傲晗在醫院脫離開了危險,與親生父母相認,並將屬於沈雪顏的吳家長命鎖,物歸原主,當然沈雪顏也與吳振新夫婦相認,而吳雅妮雖然也脫離了危險,卻因為幾起謀殺的案子,被家人勸說前去公安局自首,吳雅妮以死協迫家人及白梅放她一條生格,結果不慎從醫院八樓的窗戶摔下樓,當場重傷氣絕。


  吳家找回一個女兒,同時也失去了一個女兒,最終吳雅妮還是進了吳家的公幕,以吳家大小姐的身份入葬。


  一段延升的愛恨情仇告一段落,蔣傲晗與顧瑾軒如期舉行了盛大的婚禮,並且沈仲謙通過媒體,高調向外界,宣布了蔣傲晗的身世及身份,一時間東南亞神話級人物沈仲謙與顧家聯姻的消息,成為一段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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