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荒坡鬼屋(上)
在我剛要進屋的時候,門“吱呀”一聲開了,開門的瞬間,幾乎我們所有的人都驚愕的張大了嘴,開門的不是別人正是來時小路上遇到的那個老人,此時我細細的打量著身前的這位老人,剛才走的匆忙,隻是憑著陰火燎身,判定他是鬼,但我忘了一種可能,就是被陰靈附體的人也會如此,但眼前這個人有模有樣,身後還有影子,不由對先前下的結論感到太過草率,而對後者做出的判斷越來越堅信。喜兒用手指著眼前這個人,結結巴巴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來,“怎麽、、、怎麽會是你?”。
“怎麽就不會是我?我在這裏住了30幾年了,我不是說不叫你們來山上嗎?”老人麵無表情的說著,顯然有些怒意,我深知此人絕非善類,還是趁機溜了最好,主意打好,喜兒還想再說什麽,我立即搶言道:“這位老爺爺,我們來沒有打攪你的意思,我們是口渴了想來討碗水喝,喝完就走”說完對著一邊的根子使了眼色,根子立馬會意到也是嬉皮笑臉的說道:“是啊、是啊,就是來時的路上感覺實在是口渴,這才奔著你這兒來的”老人聽到這裏臉上依然麵無表情的說道:“屋裏有水缸,你們喝完快些走”說完便不再言語轉身進了屋。看老人進了屋,我小聲的對大家說道:“大家都留神點,這個老人不一般,小心中了招,我們借機趕緊離開這裏”說完一馬當先的走了進去。走進屋裏,頓時一股騷氣迎麵撲來,夾雜著發黴的味道。本想用手電照射一圈,看清裏邊的環境,可還沒來得及環繞手裏的手電,“嘭”的一聲,屋裏亮起了一盞油燈,這才看清屋裏的布局,這間屋子很簡單,正南方向是一節短炕,炕上擺了一個小桌子,桌子上有一盞煤油燈,就是現在照明使用的,地上沒有什麽東西,隻有一個水缸,看直徑的樣子像是隻漏出了一半,一半埋在了地底下,水缸蓋子上放了一個木製的碗,牆都是用泥糊的,由於時間的原因,顯得都有點發黑了。整個空間也不過20平米,老人直挺挺的坐在炕沿上,還是一臉麵無表情,見我們都進來了,伸手一指水缸,說道:“喝吧、那裏就是”說完便不再言語,老人說這話時,我清楚的看到老人的嘴角劃過了一絲冷笑,隻是一瞬間,然後又恢複了原來的模樣,但卻被我無意中發現了,而且憑我多年的經驗,我感覺到了他說的這句話的聲音中好像帶了一絲興奮。
“難道?、難道他想害我們不成?”心雖是這麽想,但心裏還是懷疑自己是不是一時看錯,“唉、、先不管錯與不錯,盡早閃人是上策,”於是假裝嗬嗬一笑,說道:“哎呀、、可渴死我了,大家趕緊喝水呀,喝完回家睡覺去了”說完便招呼他們上前喝水,大家一聽這話知道我這兒有暗示的作用,急忙圍了上來,我順手拿起木碗,揭開缸蓋,裏邊黑乎乎的,看不見有水的樣子,伸手就掏了進去,水缸果然是埋在地下半截,伸進大半個胳膊,才舀到水,於是做了一個假裝喝水的動作,然後把木碗交給了根子,並用手拍了他一下,示意不要喝進去,根子以為我叫他放心喝呢,急忙伸手就舀了半碗,咕咚咕咚就喝了兩口,我一看這兒,頓時急的我呀,在旁邊又是幹咳又是跺腳的,沒想到根子以為我催他快些喝完呢,一仰脖幹了,我狂汗、、、、心裏問候他母親2000多次。他倆更甚之看我又是抓耳又是跺腳的,也是一仰脖就幹了半碗,我心說完了,“這下非中招不可,今晚是回不去了。”
剛想到這裏,隻見身後的根子拍了我一下,我轉身一看,根子已經順勢倒了下去,她們兩個也是如此。我心中大駭,真是怕什麽來什麽,急忙跑過去想要抱住喜兒,可還沒走出兩步,一股陰風吹過,屋裏的燈光閃了又閃,“噗”的一聲,滅了,頓時屋裏陷入一片漆黑。
我頓時怒從心來,飛起一腳,憑著感覺,就朝著炕沿坐著的老人踹去。“咚”的一聲,踹翻了炕上的桌子,難道我踹偏了,我急忙收腳,摸出腰上的手電,打開一照,心裏不由一股涼意襲來,我踹到的果然是桌子,炕沿此時那裏還有那個老人?那個老人憑空消失了。難道是燈滅的一刹那跑出了門外?可沒聽到門響呀?於是用手電環顧屋子一圈,沒有發現老人的蹤影。
隨即張口就罵道:“算你丫的跑的快,老子的腳也不是吃素的”罵完忽然想到,我的夥伴還在一旁躺著呢,急忙跑過去蹲在喜兒麵前,拍了拍喜兒的臉,叫了兩聲沒有反應,一探鼻息,呼吸均勻,再跑到根子、亮子身邊也是如此,好像沒有大礙,卻像睡著了一般。
正在這時,猛的屋子上空,房梁上,傳來一陣“咯咯咯”的笑聲,我順勢用手電一照,還沒等看清“啪”手電的燈泡碎了,頓時周圍又是一片漆黑,嚇得我不由的驚出一身冷汗,眼睛直愣愣的盯著房梁上,又是一陣“咯咯咯”的笑聲,這時我看見了,看見了兩顆綠油油的亮光,“這、、這個亮光太熟悉了,是、、、、是白狐狸。”我心裏不由駭然、、“難道那個老人是白狐狸附體?想到這裏我頓時明白了,為什麽在山下陰火燎身,原來是你個畜生在作怪。”想到這兒不由的怒氣上湧,“媽的老子堂堂七尺男兒,被你個畜生耍來耍去的,說出去還不叫人笑話?”拿起手電猛的就朝著那兩個綠點扔了過去,隻見兩個綠點輕鬆一閃,就躲了過去,跳到了我的身後,我急忙轉身,準備在給上一拳,可轉過身卻碰巧與那兩個綠點對上了,頓時一股睡意湧上了大腦,兩個眼皮開始不停地打架,心裏知道這是中了白狐狸的招,因為上一次過這種感覺,可在心裏再怎麽掙紮也醒不過來,迷迷糊糊中我不知怎麽的,手裏突然抓到了根子身上背著的槍,一股涼意傳遍全身,大腦立馬清醒了過來,也許是這把槍的殺氣很大,有了震懾陰靈的作用,不管怎麽說,此時大腦已經清醒了,抬起槍托,朝著綠點就扣動了扳機,“嗵”一陣火光,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