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第十二章 靈魂最大的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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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本源的不滅性,所謂的什麽神性不滅真靈不泯都是假話,泯滅的從來都是意誌和記憶,神性和真靈,隻不過是通過一定技術手段,將記憶和靈魂綁定了而已。
他第一次穿越懵懵懂懂已經不可考,但是第二次,他是明明白白的被無限寶石炸過去的,而他全心全意的修行,再次集齊了六顆無限寶石,卻發現所謂的穿越,其實隻不過是被靈魂寶石的意識密米爾拽進了智慧之泉。
就像他和瘋泰坦薩諾斯說的,六顆無限寶石匯聚成一,第七顆寶石就會重啟宇宙,將倒映於智慧之泉深處的世界倒影翻轉出來。
可是因為他和薩諾斯的戰鬥,寶石碎裂了,隻有靈魂因為有自己的意識,所以還保持著大體完整,然後被翻轉重啟的世界到處都是漏洞,尤其是現實寶石的碎片將很多隻存在於虛無之中,被人類想像出來的東西都具現化了。
超能力,時空門,遍地的神明,所有的所有本來這個倒影應該是完全科學的死魔世界的。
當他再次集齊了六顆寶石的時候,密米爾十分果斷的想要泯滅他這個變數,但是……最不幸的就是,作為寶石中的一顆,密米爾並不能操縱其他寶石,而它一對五顯然完全不是對手。
本來的依仗是它活了多少年見多識廣的經驗和對靈魂的手段,可是沒想到章晉陽憑借著無邊無垠的信仰,粗暴的穿透了世界和世界的倒影,智慧之泉徹底炸掉,密米爾也消散了。
這一次他成為了凱文,什麽都沒感覺到,還挺輕鬆的,結果現在他不知道這六顆寶石是不是如影隨形的又跟了來哪一顆寶石,讓一個靈魂無損的穿越都是輕而易舉的,哪怕看起來隻會破壞的“力量”。
好在他對這六顆寶石非常熟悉,雖然現在身體恢複精神力卻依然不能動用,可是通過平天戰法的檢查,他的體內非常純淨,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在。
然後,他作死的嚐試了一下魔法儀式。
魔法儀式是用來轉換魔力的,在上一個世界,魔力的誕生離不開一種叫做“能量蜉蝣”的奇特微生物。
能量蜉蝣生存在精神力和遊離能量之中,會被精神力蘊含的意誌感染和驅使,吞噬遊離能量來反哺精神,從而實現自我繁殖,而通過對族群的操縱,精神力的所有者可以操縱離體的精神力和感染的指定能量,在外表現就是法師。
能量蜉蝣寄生人類的時候,是很危險的,因為沒有被意誌感染過,這些生存在遊離能量中的小東西有一種特性:它們會把接觸到的物質中蘊含的能量完全汲取,甚至在此引發的繁殖過程中,還會將有機物完全轉化為無機物,以獲取轉化時散發的能量。
隻有扛過了這一關,讓意誌透過精神力俘獲足夠多的能量蜉蝣,才能獲得所謂的“魔力”。
一般人的瓶頸在於精神力無法外放,除了天賦異稟者,就隻有達成一定成就的武道家,可以通過激發精力和意誌混合而成的罡氣,接觸到能量蜉蝣,成功的轉職成為法師。
這個魔法儀式,其實是法師們後來用來激發精神力的一個辦法,因為他們實在受不了肉搏職業的鄙視目光了隻有不適合成為戰士,在武道上無法繼續走下去的人,才會選擇成為法師。
有一個比較偏門的用法,是上個世界那些穿越者們搞出來的花樣:可以用這個儀式,把附體精神體拉出來,無論這個精神體是不是在沉睡之中。
因為這個技巧,他們成功的捕獲了很多老爺爺,尤其是那些不幹好事的家夥,弄死了可惜,不弄死不解恨,就用這個把老爺爺拽出來,然後把人斃了。
凱文懷疑自己曾被某種靈體上過身,他的煉體也有了點根基,精神飽滿,可一直就動用不了,這也讓他很疑惑,再說沒有超能力做點什麽是真的不方便啊所以他就啟動了這個儀式。
畫陣的天然靈砂是沒地方去買的,但是他用丹法合成了朱砂,測試了一下,效果還行,他也沒有辦法拿到黑狗血,隻能在黛西的工作單位拿到一些人血,然後調和容易得到的三光水其實就是在一個大晴天,被太陽月亮星星曬過一整天的純淨水。
這些東西準備好之後,他並沒有注意到已經是萬聖節前夜的狂歡之夜了。
他隻是覺得這是個好時辰,於是幹脆的在書房喬納森搬走了之後,這個屋子就空下來了,四白到地除了燈什麽都沒有了地中間擺開了陣勢。
效果是有的,而且非常好,他的精神力一下就被引了出來,在周邊引起了劇烈的空爆,還有環繞周身的旋風,地板都被割出了一道道深痕。
這隻是一瞬間的爆響,而過後就是一片淡紫色的火焰,填滿了整個法陣,如同他坐在一團火焰之中。
聽到巨響的黛西幾秒鍾就衝上了樓,一腳踹開了門,手裏還提著一把口徑粗大的雙筒獵槍,邁進來就被驚呆了:“凱文!你幹了什麽?!”
隨後卻又把腳縮了回去,滿臉的警惕,槍也舉了起來:“是你嗎凱文?是不是你?”
凱文正全力的控製自己暴溢的精神力,然後仔細分辨這淡紫色的火焰是個什麽東西,看到黛西的表現不由得翻了個白眼,結果把黛西嚇了一跳,差點就開了槍:“當然是我,隻是出了點意外,我能搞定,就是……得安靜一會兒。”
黛西將信將疑的側著頭,持槍的姿勢非常標準:“你確定?”
凱文站了起來:“無比的確定!這隻是一個意外,我也沒想到動靜會這麽大。”
然後開始修煉自己這幾個月一直在做的平天戰法基本功:這套動作黛西是見過的,還很認真的評價了,說可以運動到幾乎每一塊肌肉,非常好。
黛西想要再問一下,可是凱文的眼神無比認真,讓她有點不太敢打擾,可是心裏又焦躁,最後隻能狠狠的呸了一口,跺了跺腳返身衝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