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幕:海下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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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控製情緒,不被斯隆,不被兄弟會,不被珍妮絲,不被報表,不被人體工學鍵盤,不被劈腿女友,不被假惺惺的摯友所控製。這是我再一次重新掌握,自己的人生。”這句話出自於美國一部動作電影《通緝令》(又名:刺客聯盟)。
講述的是,一位青年韋斯利所遇到的麻煩事情,他有一個令人生厭的老板和一位經常忽視他的女友,直到他遇到了殺手福克斯,一切都發生了變化。緊接著韋斯利的父親就遭到了謀殺,福克斯招募他加入進了一個秘密組織。
在一群技藝高超、才華橫溢的導師的指點下包括“互助會”中像謎一般高深莫測的領袖斯隆,韋斯利開始深深著迷於自身被開發出來的強大潛能,他也意識到這些危險的“同伴”背後隱藏著的是肉眼看不到的秘密,尤其是執行刺殺任務的時候,當初的高貴與純粹也蕩然無存。糾結在被新進開發的英雄主義和複仇的憤怒當中,韋斯利將學會一件任何人都沒辦法教會他的事實: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喂,老大。”陳韻寒接通了電話,電話裏頭是華徐寧打來的。
“小寒啊最近在那邊過的怎麽樣?有什麽問題嗎?”華徐寧哈了個欠,電話裏頭的他一身慵懶,懶懶散散的。
“還行,一切正常。”陳韻寒輕輕的說。
“楚榆楠的事情…………,他現在對這件事情怎麽看啊?”華徐寧的語氣裏有一些心冷,不知道怎麽去說。他知道,如果沒有能力把楚榆楠說服加入組織,那麽他真的就對不起莫菲,對不起楚榆楠的母親。
“他……。”陳韻寒不知道怎麽去回複華徐寧,因為楚榆楠壓根就沒有把這件事給放在心上,就算是說了他也不聽,說多了反而他又會罵你。
“明白了,慢慢來。組織這邊的事情,我會管理好的,你不用擔心。讓他加入組織的事情慢慢跟他說,不用太過於著急。”華徐寧輕輕的說,不急不慢的語氣裏,實則很著急。如果他沒有辦法讓楚榆楠加入組織,說明他真的就是沒有用,會被莫菲看不起,更會被其他人看不起。說嚴重了,其實是心裏上的壓抑。
“放心老大、我一定會盡快說服楚榆楠的。實在不行我用拳頭揍他進來,嘻嘻嘻。”陳韻寒用手指擦了擦鼻下點,自己笑了笑。
華徐寧勉強的笑了下,“好的,我等你的好消息。最近氣溫有些下降,要注意點身體,不要著涼了。”
“okok,沒問題老大。你自己也要注意點身體情況,還要多多鍛煉身體,別整天吃油膩和甜膩的東西……。”陳韻寒說了一大堆。
“好的,額…………,下次再見。”華徐寧小小聲的說,似乎有些不舍得。
“好的……,再見,嗯……,再見爸,你注意點身體。”陳韻寒有多久沒有說出這一個字,她自己都不知道,從小都是叫老大,這一次說出來,她感覺還是有些奇怪。
“哈哈哈。”華徐寧笑了笑,“十一年了都沒有說出來過,現在聽起來有些奇奇怪怪的,哈哈哈。”
陳韻寒也笑了笑,似乎想起了小時候的一些場景,八歲那年自己就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華徐寧的家,聽了那位大叔的意見,從此張口閉口就老大老大的叫。聽華徐寧說,自己不是他親生的,而是收留的。因為他那時候還沒有妻子,怎麽可能會有小孩。所以,他就有了這麽一個可愛的女兒。
“老大!快點過來幫我搭積木……!”
“老大!明天下午放學記得去學校接我回家,聽到沒有…………。”
“老大!我要那個冰糖葫蘆,快點買給我…………。”
“老大!家裏衛生間的水管爆了,還不趕快去修…………!”
“老大…………!”
所以,她從小就一直叫華徐寧為老大,就這麽一直叫了十一年。雖然不是一手帶大,但至少陪伴了她過去的那僅僅隻有八到十歲的,短短的童年。
陳韻寒從後門走進教室裏,楚榆楠看著她那滿心歡喜的樣子,像是被人親過臉一樣,再怎麽冷酷都掩蓋不了內心的喜悅。
“你怎麽了?被人親了?還是被別人表白了?”楚榆楠看著她,臉部兩邊有一點點腮紅。
“沒有,怎麽可能,你想多了吧你。”陳韻寒看著他,一天到晚的胡思亂想。突然,她意識到剛才的事情,既然楚榆楠所說的事情,完全符合肖雨生所說的標準,那就說明,他家夥真的有預知能力?這未免也太奇怪了吧,隨便睡一覺做一下夢就可以預測到過去發生的事?
“等等?”陳韻寒感覺有些不對勁,她想了想,“碼頭爆炸是昨天下午發生的,而楚榆楠是昨天晚上睡覺做夢預測到的。這不是預知未來,已經過去的事情,為什麽會這麽遲鈍的預測到。”
陳韻寒走到楚榆楠的身旁,拍了他肩膀,“昨天下午你在幹什麽?”
楚榆楠用手背貼著陳韻寒的額頭,“你是不是有老年癡呆?昨天下午我們不是去參加山海的葬禮嗎?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這麽聰明有什麽用,一個個記憶跟魚一樣。”
陳韻寒繼續說道,“那…………,在山海的葬禮上,你……,的大腦有什麽問題,嗎?有沒有浮現出什麽場景?”
楚榆楠一臉懵逼的看著她,“你到底想說什麽?”
“沒事,沒事…………,哦對了,已經上課了,我們上課。”陳韻寒尷尬的笑了笑。
這就讓陳韻寒感到非常的奇怪,他說的話或許是真的,這還得肖雨生晚上去白樺碼頭觀察。如果真的是如他所說,那倒沒什麽問題,這就能直接證明他有能力,能符合預言之子這個稱號,可還是差了一點。為什麽他不是預知未來,而是看到過去發生的事情。
“這是碰巧,還是……,怎樣?那家夥不是預知的嗎?”陳韻寒真的是想不透,她應該感到高興才對,結果她一頭霧水。
很快,夜幕降臨。一切都回到平靜,區域燈光四處照射。該平靜的地方非常安靜,該熱鬧的地方十分火熱。不可想象每一個普通人的明天將是怎麽樣的?誰也無法猜透。命運是掌握在自己手中,這句話是對的。那些把靈魂出賣給別人,如同一副空殼一樣,行屍走肉,任人操控,就好像是提線木偶一樣。眼中帶著無神,永遠隻有一個表情。向著一片迷茫的路途,走下去。
南區,白樺碼頭。
碼頭岸上的地麵外部,看上去一片黑,即使黑夜鋪蓋著外表,還是可以看得出來昨天的爆炸,地麵殘留著燃燒的灰燼。這裏的一切變得不堪入目,破舊的碼頭變得更加殘舊。港上的海風吹著這裏殘留的一切,沒有什麽可以繼續保留著。
黑即使黑夜的駐留,停不下的腳步,放眼而去,走在最前方,看著一片漆黑的今天。吹來的隻有那從黑暗裏向來的無形風中,帶著風聲。告訴你,如果挺身而出,以後的痛苦會比今天更加痛苦。
白天不懂夜的黑,暴露在陽光下,誰會隱藏。隻有身處黑的四周裏,裹上黑夜的外表,潛伏著夜晚,做你想做的事情。黑幕是最好的隱藏,是最好的偽裝。
聽著岸上後方噴射的聲音,他像一個老鷹展開雙翅向岸邊飛來,氣流緊緊的跟隨尾後,肖雨生駕馭著凱特騎士來到白樺碼頭,中心燈塔的塔燈向四周擴散,一束束燈光似乎飛往邊緣的盡頭。
武裝身上的機械手臂向兩側展開,噴射器噴發著氣流,隻有腳後跟和後肩引擎在噴發著氣流能量。
他從天著地而落,煙塵向四周散開。這時候,他沒有帶著青銅大劍,腰間附帶著機械附臂,像兩個手掌張開一樣,隨時都可以包裹住整個武裝。
在碼頭岸中,隻有中心岸上的中心燈塔,在高高的照著前方黑色的海域。底下,凱特騎士站在離港水不遠的岸邊上,看著那有些急流的港灣。往下看到的港灣,隻有黑色無盡的深淵,急流衝刷而過的水麵。
今晚的涼風有些大,在海域這邊的海風匆匆過來。即使躲在武裝裏,聽著海風大刮的聲音,海水平麵上而過,也可以感覺到那寒風刺骨的海風。
武裝中驅的驅動器,不是那金黃色的光,是很平淡的紅色刺光。倒三角的平麵玻璃周圍,充滿著紅色光芒的路線。沿著倒三角的周邊一直充滿。
“莫妮卡,幫我測一下港上的海水速度是多少?”肖雨生輕輕的說。
“表層暖流的水平流速為/秒0.1公裏到0.6公裏之間,寒流底下無法測量。”‘莫妮卡’的聲音很清楚的回蕩在肖雨生的耳邊。
“好,現在下去。”肖雨生在武裝裏深吸一口氣,在下水之前還囑咐過‘莫妮卡’,一定要確保武裝的各個死角要完全的緊緊封閉,哪怕是漏縫了一點點,對武裝內的人是非常危險的。
他雙手展開,對著急流衝涮的海水,很輕鬆地倒了下去。水麵上濺起水花來,深深的倒入那一片黑暗的深淵裏。
在那似乎永無止境的海底下,一片漆黑茫茫。單單隻有胸前那微不足道的紅色中驅光芒,在照著前方水域。誰知道前麵會不會突然來一個海洋生物,一口把你吃掉。
“莫妮卡,把中驅燈光加強!”肖雨生的一聲話下,武裝中驅的紅色光芒,慢慢變得光亮起來,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前方水域位置。
肖雨生控製著凱特騎士,整個武裝向著海底深處衝了下去,後肩引擎向著海底上噴射。一路從海麵表層深衝下來,各種海洋生物見到有狀況就各自遊散。
“已到達水域深度七十米…………,八十米,九十米,一百米……。”
越往水域下麵,周圍就越來越暗,在五十米以上的水域四周,還可以看得到從岸上下來的餘光。越往下衝,心裏就有種莫名其妙的緊張與壓強。是對海域底下莫名的恐懼,你永遠不知道海底下到底存在著什麽東西,一片漆黑的海下,心理上越緊張越壓下去,隨時都有可能爆炸。
“到達水域底下兩百五十米…………,兩百九十米,還要繼續往下衝嗎?肖?”‘莫妮卡’輕輕地說。
“繼續衝下去,必須到達海底並找到那個箱子!”肖雨生很堅硬的說道。
“水域下的寒流水平速度為/秒06公裏到0.9公裏之間。”
“好的!我明白了!”肖雨生在武裝內,透著視鏡看到水域底下的深淵。如果他有深海恐懼症。一定會被嚇得半死。
夜晚,看似平靜,站在海邊的每一個人,透著寒風刺骨,看著今夜。
在表層的水平上,海流匆匆而過,看似一片安靜。表層海域底下,四處黑漆的海水裏,一束紅光往下衝,巨大的機械附臂也跟隨下去,像一隻落水的老鷹衝到海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