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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幕:談判

  預言書1起源最新章節

  “胖子,你好了沒有?上個廁所都這麽久,你水閘壞了啊?還是腎結石?你快點啊行不行?!”黑旗站在公共廁所門口那,兩手抱著一箱子的文件夾。他也納悶這些文件夾為什麽沒有燒完,明明可以在上一次的時候,把這些東西都拿走完,然後再把房子給燒了。


  可塗琳偏偏卻不這麽做,估計是忘記了房子裏麵還有一些重要的文件。就像是轉過身子一樣,把打火機往後一扔,看都不看一眼,以為就這樣瀟灑的離開。回過頭才知道,還有一些重要的東西在裏麵。


  或許是這樣子吧,差不多過了幾天她才發現事情的重要性。即便房子表麵已經被燒成黑色的,裏麵的東西已經成為灰燼,跟一塊塊煤炭一樣沒什麽區別。分不清楚原本的家居了。


  她就是從所有的灰燼堆裏,找到了一些殘留的文件。警方以為大火吞噬掉了整個房子,覺得裏麵的所有東西都已經燒沒了,或許才放棄了深入調查的念頭。


  “死胖子,你水閘被堵住啦?一個小便你能上半個多小時?你要是不快點出來你就自己走路回家。”黑旗在外麵大喊,盡管如此地大喊一聲,他還是很願意的等胖子出來,然後與小五一起暴打他一頓。


  “催催催催,就知道在催,我這不是在努力的開水閘嘛,很快的,再等多一會啊。”胖子在裏麵大喊,黑旗在外麵等了半天了,壓根就沒有聽到裏麵有開水閘的聲音,更別說有什麽水滴聲音了。


  “嗯…………,快點啊,快點出來啊。”胖子站在廁所裏,喉嚨聲帶裏光是發出使勁用力的聲音,感覺用盡全身力氣一樣,但就是開不了閘。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跟便秘沒什麽區別。就好像你已經上膛了一樣,但就是莫名其妙的卡膛了。光有子彈有什麽用,你發射不了子彈啊。


  卡膛的槍,跟沒子彈的槍有什麽區別,還不是廢槍一個。


  “嗯……………,奶奶的,你倒是快點出來啊,總是待在裏麵幹什麽呢。,快點出來啊!”胖子表示很無奈,在戰場的時候,已經攢夠了子彈,卻到關鍵時刻就卡膛了。


  “胖子,快點!”


  “馬上就好了,稍微等一下下。”明明沒有全場觀眾的注視,像熱水壺一樣的燒開,可為什麽他就是開不了閘。


  他腦子裏突然有飛箭而過,穿破他腦袋裏,感覺時機已經來了,似乎全部熱能量都集中在槍頭上。子彈有序列的整齊在一起。什麽叫做全部集中在一起,什麽叫做箭無虛發。


  “是時候了,準備,開閘,放水!”


  黑旗站在門口那,身子靠著牆壁上,背後的牆壁貼滿了廣告紙,什麽關於移動數據,流量包月包年,還有處理糞坑公司什麽的。一大堆毫無營養的廣告,總是出現在人們的視線裏。


  他看著手表上的時間,時間一分一秒的走。是的啊,他等著都有點不耐煩了。要是有路過的美女瞧一瞧,或許還能滿足一下眼睛的需求。


  有哪個美女願意給他看啊,大部分的美女經過他麵前,先是撩了一下頭發。然後瞥了一眼鄙視的眼神,就很高傲的走了。


  他還能怎麽辦啊,自己從穿著打扮上來看,感覺自我良好,還算不上是高富帥那種,那也不至於是路邊乞丐那種類型。穿衣風格絕對不是很潮流,也絕對不是很落後。自己的氣質一向都是那麽的沉穩,稍微加上那麽一點痞子的氣質。


  “小妹妹小妹妹,大姐姐大姐姐。”他喃喃自語,如果以後要找老婆的話,就一定要找那種賢妻良母的,說到底就是脾氣好一點,溫柔點的。


  絕對找不得那些脾氣暴躁的,一腳一個死蟑螂,啥也不怕。就像是家裏的頂梁柱,估計自己以後生活費啥的,都沒有希望。每月還要定時上交一疊厚重的毛爺爺,自己生活費少的還不如一個小學生的零花錢。


  “好了,舒服。”胖子走了出來,感覺自己的小肚腩瘦了一小圈,為了撒泡尿,還真是不容易啊。


  “你總算是出來了,我還以為你準備要在裏麵待到晚上呢。撒泡尿還那麽熱血,打仗呢?”黑旗看著他把褲子往上拉扯,用繩子把褲頭給死死拉緊。他就納悶了,這樣子不會勒緊到肚子嗎?

  “半個多小時在卡膛,十秒鍾在發射子彈,也就幾秒鍾的事情。至於嗎你,也就等多幾秒鍾的事情。”胖子似乎說的頭頭是道,感覺他說的很有道理。


  “半個多小時?十秒鍾?哪跟哪?”黑旗舔了舔嘴唇,半個多小時和十秒鍾能相差到多遠啊?

  “少廢話,快點把地上的那箱子抬起來,要是少了一些重要的文件,塗琳非錘死你不可。”黑旗踢了踢地麵上的箱子。相比之下,地板上的箱子裏頭的文件,與黑旗雙手抱著的箱子,地麵上的箱子顯得比較多一點。


  “為什麽我要抬那麽重的箱子?”胖子很不服氣的把箱子抱起來,雖然說不是特別的沉重,但是抱著有一段時間的話,還是很吃力的。


  “我管你,快點!反正這是你的箱子,誰叫你去廁所這麽久的,誰叫你是胖子呢。”黑旗就是覺得當胖子的人,就是要分擔一些重量活一樣。而胖子就覺得,當胖子的那些人,因為自己的體型而常常受到不公平的鄙視。


  “我找個機會我一定要幹死你。”胖子的語氣顯得是那麽的可笑。


  “切,敢威脅我。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少級,你以為一個青銅能打得贏王者嗎?”黑旗的語氣是那麽的瑟,總是自以為是一樣。可不是嘛,他才剛剛上了王者的段位,就是那麽的小瑟。


  “王者?哦喲?那麽厲害的嗎?你丫的是不是花錢買來的?”胖子表示不服氣,一個經常玩遊戲卻十有就會坑隊友的人,怎麽可能會上最高段位。


  “愛信不信是你自己的事情,不服氣的話,晚上可以來錘死我。”黑旗那一副欠打的表情,就是讓人知道他的最高段位是打來的。


  “切,放狠話說的好像我不會一樣。”胖子壓根就不信他那一套說法,感覺天下人就好像隻有他是最高段位似得。


  “嘖嘖嘖,不知好歹的家夥,你這是純屬的找死節奏。你可能不知道吧,站在你麵前的人,是國服第一最強段位王者。對外號稱,“榮耀小王子”。”


  黑旗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出一大堆騷話。可見自己是多麽的不要臉,不要臉到壓根就不要臉皮。不要臉能天下無敵,把臉皮剝下來,丟在地上往死裏踩。


  “和我比,你沒資格。小夥子,你還年輕,回去多讀點書吧。”黑旗說,他就是那麽喜歡說一些騷話。


  “喲,我怎麽聽起來覺得那麽的拗口?你不說騷話會死人啊?人家國際第一的都沒有說過話,什麽時候還輪到你這個家夥?快點回去吧,別在這丟人現眼了,多大的人了,害不害臊?”


  “實力的差距就是這樣,你不得不承認一個人的優秀,承認一個人的優秀並不難,就一句話的功夫。”黑旗拍了拍胖子的肩膀,總感覺他滿嘴就是忽悠人的話。


  “撒開,就你還有優秀?我怎麽看到的都是缺點?我寧願承認路邊的狗有聽話的腦子,我都不會承認你這個家夥。一歲小孩學走路都比你好多了,不說騷話沒人當你是神經病。”


  “唉為什麽這個世界,總會有那麽幾個不聽人說話的東西。我體諒你,有時間去醫院看一下腦子。路費我可以出,但是醫藥費你得自己去付,畢竟我不是你爸。”黑旗拍了一下胖子的肩膀,就從他身子邊走過。


  “你說的是人話不,我不是東西,我是人。你這家夥最近變賤了,變得讓人想一拳就過去。”胖子跟上黑旗的步伐。


  ………………。


  業成區,南堅果鍾樓。


  “她怎麽躺在這裏睡覺?”肖雨生從大廳正門走了進來,兩手插進外套口袋裏,他看著李落一躺在沙發上睡覺,鋪著蔣懿薛的外套。


  “不知道,我剛才進來遞早餐的時候,就看到她躺在這裏睡覺,還叫不醒。”林瑾瑜在一旁吃著早餐,吐司麵包搭配著純牛奶。她遞給肖雨生一份腸粉,自己就吃簡單的麵包和牛奶。


  “她身上怎麽鋪著蔣懿薛的外套?是蔣懿薛的外套嗎?我怎麽看的那麽像?我記得沒錯的話,他那件外套還是和我一起逛街買的。”他很平靜的開口,一點問題都沒有,林瑾瑜也沒注意他最後幾句話的內容。


  為什麽兩個男生會出去逛街買衣服?這是到底是友誼的好處,還是兄弟情的代價?

  “應該是吧,我也沒看過蔣懿薛穿過這衣服。”林瑾瑜繼續吃著早餐,麵包表皮蘸著蜂蜜醬,看上去有些誘人。


  “蔣懿薛呢?那家夥去哪了?一大早就不見人影?”肖雨生倒了一杯清水給自己喝,吃著蘸有醬油的腸粉有些鹹,不得不喝杯白開水。


  “應該是出去跑步了吧,我也不清楚。聽說他老姐準備從國外回來,就今天。”兩塊吐司麵包夾著蜂蜜醬,一口咬下去,甜的有些發膩。


  “今天?”肖雨生眉頭有些皺,“我從來沒聽說過他還有個姐姐,是親生的嗎?”


  “對,親生的。”林瑾瑜繼續說,“我也是剛聽他說過的,昨天剛洗完澡出來就碰巧到他。一副悶悶不樂發牢騷的樣子,我就問他怎麽了。他就跟我說,他有個親姐姐,準備明天回來這裏看他。”


  “不好嗎?回來看他不好嗎?為什麽還悶悶不樂?”肖雨生問。


  林瑾瑜把吐司麵包吃完了,兩手互相拍了拍,兩塊麵包在嘴裏有點難以下咽。手裏握著一杯純牛奶,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喝下去。


  “他跟我說過,他那位姐姐脾氣暴躁的很,比陳韻寒和李落一還要暴躁。回來看他,就相當於回來揍他一頓,畢竟兩人應該有三年沒有見麵,他說的。三年時間沒有見麵,他老姐常年在國外生活,最近才有一次長假。”


  林瑾瑜喝著純牛奶,一杯幹了下去。肖雨生聽著她說話,吃著腸粉,表示對蔣懿薛那位暴躁的姐姐,不怎麽感興趣。畢竟組織裏已經有兩位暴躁人物,再多一位,豈不是三人在一起就得造反。


  “對了,boss去哪了?一大早也不見人影,也是跑步去啦?”肖雨生表示什麽都想問一下,身為組織的老大,每天都不在組織裏,萬一對方直接攻過來,那豈不是全軍覆沒?誰知道呢事情,還說不定的。


  “我也不知道,每天都神龍見首不見尾,他愛去哪就去哪,反正那麽大個的人,會回來就行了。”林瑾瑜吃完了早餐,準備伸了個懶腰。


  “哦對了,莫boss呢?”肖雨生又問。


  “不知道,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反正會回來就對了。”林瑾瑜表示兩位的情況,都非常不清楚。


  ……………………。


  “你們兩個要是再晚點回來的話,那你們隻能走路回家了。”塗琳靠在車門那,兩手插在一起,靠著胸前。她說話就是那麽的平靜,平靜裏透著一股冰冷語氣。


  “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胖子,是他上個廁所上了半天,所以我也就等了他半天。所以要罰就罰他一個人,不要罰我,我是無辜的。”黑旗一臉表示“不關我事”的表情,手指也指著胖子。


  “你丫的再多說一句話,信不信我把你嘴巴撕下來。什麽叫做要罰就罰我一個人?你難道就一點錯都沒有嗎?死黑旗。”胖子瞥了一眼黑旗,果然一個人真的不要臉起來,真的變成厚顏無恥了。


  “對沒錯,我真的一點錯都沒有。”黑旗說。


  “我真的想一巴掌送給…………。”胖子話還沒有說,黑旗就搶了過去。


  “哎,是不是你要去上廁所的?是不是你?是你自己說尿急的,這完全不關我事啊。”黑旗的這鍋甩的漂亮,真的好像不關他事一樣,他也沒逼胖子喝多少水,他也沒叫胖子去上廁所。


  胖子一時間被他說的無言以對,他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不要臉的家夥,那個家夥的臉皮一天比一天厚了不少。總有一天自己的臉皮,會比地板上厚的不少倍。


  “我告訴你,你晚上死定了,我要在遊戲上搞死你。”胖子的語氣像是挑釁黑旗,“別以為就隻有你是王者,老子我也是。”


  “喲,這麽牛逼嗎?那可以試試看。”黑旗舔了舔嘴唇,表示很不在意一樣。


  “什麽什麽什麽?打遊戲嗎?我也要打。”小五走了過去,臉上寫滿了很開心的樣子,自己的手指最近癢的要死,就是想找人打一局遊戲。


  胖子挽著小五的脖子,把他靠在自己的身子上,“我和小五兩個打你一個,現在小五還是黑耀,王者帶一個黑耀公平吧?”


  “veryfair(非常公平)。”黑旗說出一口流利的英語,“要是你們兩個輸了呢?”


  “要是我們兩個輸了,額………………,要是輸了。”胖子可能還沒有想好後果的可能性,因為他就是腦子一熱才說出這種話來的,他怎麽可能考慮到後果,他說話都是不經過大腦的審批的。


  “要是我們兩個輸了,隨你怎麽使喚。”小五剛開口,就被胖子立馬捂住嘴巴。


  “真的嗎?”黑旗覺得這個條件很有意思,那不就是說,莫名其妙多了兩個仆人了,想想都開心啊。


  “假的假的,他開玩笑的。”胖子覺得如果這個條件真的被放出去的話,那豈不是每天都得被那家夥給使喚。可能累的跟狗一樣,或者比狗還要累。


  “那到底是什麽?快點想好哦。不過我想說明我的代價,要是我輸了,我就把你們兩個每天的早餐都包下來,你們想吃什麽都可以,僅限於早餐。”黑旗兩手插在一起,一副我是大佬的模樣。


  塗琳在一旁聽著似乎很感興趣,每天的早餐都被人包了,而且還是想吃什麽就什麽,那是什麽神仙享受啊。假如一大早就起床,就看見桌麵上就是滿滿的早餐,想想口水都流出來。


  “那我呢那我呢?還有我還有我,我的早餐。”塗琳指了指自己,表示自己不是一個漏網之魚,覺得不能把自己給排除在外吧。


  “你?”黑旗覺得有些奇怪。


  “你?”胖子和小五兩人也覺得很奇怪。


  “老大,你就別參和了,這是我們三個男人的戰爭,而且你又不打遊戲的。你加入進來也沒什麽意思的,你就當一個旁觀者吧。”小五抱著胖子的身子,像個小女孩一樣,被人挽著。


  “誰說我要打遊戲啊?我隻是想表示,你們兩個對方之間的賭注,順便把我加入進去。”塗琳簡單的解釋清楚。


  “把你加入進去?怎麽加入?把你也當賭注嗎?包每天的早餐順便加一個仆人嗎?”黑旗滿臉問號,這是哪門子的賭注啊?

  “哦喲,這也不錯哦。包每天的早餐,順便加一個仆人,這樣我就可以不用動筷子,就有人喂我吃飯了。不錯不錯,這賭注我喜歡。”胖子笑了笑,要是每天的早餐被人包了,還順帶一個仆人,想想都激動。


  “去你媽的,仆個鬼啊你。”塗琳一腳踹在胖子的屁股上,真想一腳把他給踹死。


  “我的意思是,你們兩個對方之間,不管是哪一方贏了,要包對方的每日早餐,順帶把我的早餐給包進去。這很難嗎?很難嗎?小學沒畢業啊?”塗琳一人一腳的踹在他們三個人的屁股上。


  “我不是剛踹過嘛?”胖子很無辜的看著塗琳。


  “閉嘴啊你,就你話多。”話音剛落,塗琳又是兩腳過去,再次踹到胖子的屁股上。


  “不知道為什麽,我突然想贏你們,要問為什麽,我沒那麽多錢。到時候你們要是輸了,就得包上我和老大的早餐。記住哦,是一輩子的時間,一輩子的早餐。”黑旗抓了抓頭發,他覺得自己有信心贏掉這一局。


  要問為什麽,胖子說他也是個王者,可見他吹牛逼的技術還是挺不錯的。他從來沒有見過胖子上過一顆星,上個星期他見到胖子的時候,還是一個星耀三顆星,在短短的一個星期裏,怎麽可能成為王者,吹牛逼的吧。


  然後是小五,雖然他技術不賴,還是有一定水平技術的。就目前情況來講,他的手機在三人當中,屬於比較低級的,帶起遊戲來,有一定的程度會很卡,再加上網絡的延遲性,他會分分鍾坑隊友。


  “所以………………,嘻嘻嘻。”他笑了笑,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像個傻子一樣的在那笑。


  “有病吧他,笑的跟個傻子一樣,腦神經斷了跟線啊?”胖子覺得當一個人莫名其妙的笑起來,除非是想到什麽事情了,或者是覺得自己有什麽把握一樣,不然就是一個傻子。


  “我覺得晚上的那局遊戲,我們可能會吃點虧。”小五咽了口水,他就是擔心怕玩著玩著,突然網絡就爆炸了。


  “沒事,我挺你們,不跟你們哪一方誰贏了,我都替你們感到欣慰。”塗琳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而胖子一臉平淡的看著她。


  “你這不是說廢話嗎?我們哪一方誰贏了,你又不吃虧,還莫名其妙的多了一輩子的早餐。”


  “哈哈哈,誰叫你們要亂賭注呢。這可不是我叫你們去賭注的,是你們自己要賭注的。”塗琳撅起嘴巴來,然後轉過身子麵對著車門。


  “可不是嘛,這是男人之間的較量。”胖子說、


  “老大。”小五突然叫住塗琳,塗琳剛想準備開車門的時候,就被小五一下子給叫住。


  “怎麽了?小五先生?有事嗎?”塗琳扭頭看著小五,那家夥依舊抱著胖子的身子。


  “織的華徐寧來了,你看。”小五指著黑旗身後那輛雷克薩斯ux,華徐寧從駕駛座那邊的車門走了下來。扭緊自己衣服上的紐扣,向塗琳他們走了過去。


  他一臉平靜,但看上去似乎有什麽話要說出來似得,不然他也不會大老遠的跑到南區這邊來。塗琳看著華徐寧慢慢的走了過來,那家夥看上去跟低級玩家沒什麽區別,不能說用弱不禁風的樣子來形容他。但就是跟普通人一樣,好像沒實力似得,怕一拳過去,他就得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來這裏有何貴幹啊?華先生?”塗琳露出嘴角,走到華徐寧的麵前。


  塗琳繼續說,“如果你是為了那名年輕的中情局調查員才來這裏的話,那真的是不好意思了,我們又不是有意要殺他的,誰叫他多管閑事呢。不過好在有他,替你們所謂的預言之子擋住了致命一擊。不然躺在醫院病床上的那個人,就是預言之子了。我說的沒錯吧?”


  “你們想用極端的方法,來奪取預言之子?”華徐寧看著塗琳說,“我現在就警告你們紅蜘蛛,要是下一次你們再敢動那家夥的話,我讓你們好看。”


  華徐寧指點著塗琳,“中央十六局,我不管你們上麵的人是誰,我一概收拾。”


  “嗬嗬嗬,你這個當boss的口氣倒是不小啊,難怪那位叫肖雨生的少年,說話的方式都和你一樣,原來是你教出來的。”塗琳笑了笑,兩手插進衣服口袋裏。


  “你有什麽資格跟我談條件?預言之子那家夥不還沒加入你們組織嘛,你瑟什麽啊?!”塗琳把頭靠過去,語氣漸漸壓低。


  “我下一次會親自去收拾他,用同樣的方式,不管他是死是活,我照樣把他的屍體給拖回來。”她的眼睛抬起來看著華徐寧,非常的無情,眼睛裏沒有任何的情緒透露出來。


  華徐寧的兩手緊緊的握著拳頭,盡管對方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女生,但是說話的語氣強橫的要死,讓他非常的生氣。


  “話說,你手頭上還剩幾張王牌啊?該不是就隻有楚榆楠那家夥吧?你們整個組織打算就想靠他來翻身?可不可笑啊?我覺得非常可笑。那家夥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想保護別人?你想用什麽方式來訓練那家夥,廣播體操?還是眼保健操啊?嗬嗬嗬哈哈哈哈。”


  “我告訴你,我手上的王牌多的是。並且,那家夥的潛力是你們都意想不到的。”華徐寧的語氣稍微有些堅硬。


  “哦喔,那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有什麽潛力,別到時候就隻會光靠一聲哄,千萬別讓我失望哦。”塗琳撓了撓脖子上的蚊子包,被她撓的有些通紅。


  “希望這場遊戲能玩的稍久一點,別開局的時候,就給淘汰了。你們組織裏的運轉魔方格子,還有破冰藍圖,最後的那預言之子。我全都得收下,一個都不剩。”塗琳的語氣很冷,說話的每個字像是從冰箱裏剛出來一樣。


  “這麽貪婪,不怕撐死啊?”華徐寧說。


  塗琳聳了聳肩,“撐不撐死不重要,先吞進去再說。”這話說的如同一條青蛇一樣,看中有獵物就得立馬去盯住它,然後一口咬下去。


  塗琳從口袋裏掏出一片口香糖出來,然後遞給華徐寧。可華徐寧看了一眼,卻沒有收下。


  “放心,沒毒,薄荷味的。”塗琳露出嘴角,她不會傻到直接遞毒給人家,那這樣的話,就不好玩了。


  華徐寧想了一會,便接過塗琳手中的口香糖。看似一片普通的口香糖,是不是有毒的,他也不清楚。即便對方嘴裏所說這片口香糖沒有毒,但他還是有一些防人之心。


  塗琳拍了拍華徐寧的肩膀,輕輕地開口,“多吃口香糖,這樣對口腔有一定的幫助。至少嘴巴不會臭,說話不會那麽的臭。哈哈哈,再會。”


  她拋下最後一句話,看了一眼華徐寧便轉身向身後的車子走去。


  他呆呆的站在原地,手裏始終抓著那片未撥開糖紙的口香糖。最後他還是撥開糖紙,把那片口香糖丟在嘴裏輕輕的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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