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幕:風華正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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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之前的那位年輕人去哪了?
“小子,今晚賺了不少錢吧?”熟悉的聲音再次響起,楚榆楠轉過頭看到之前的那位年輕人,和他的兩個同伴走了過來。他們估計就是想甕中捉鱉,自己不唱歌,就坐一晚上。等別人賺到錢了,再去把別人的錢直接搶過來。
楚榆楠把手裏的全部錢都折疊起來,然後兩手緊緊的包裹住。他知道對方是來幹什麽的,很簡單,自己的目的也很簡單。不給他錢就行唄,任他怎樣打都行,隻要錢還在就行。
“你知道嗎?我就是嫉妒你有人氣。我看到那麽多人都圍著你轉,我就是不甘心,我就是要拆你的台。”年輕人走了過去,抓著楚榆楠的頭發在那使勁搖。
“還真是傻子啊?!女朋友得癌症住院需要費用,這種理由你也想的出來?那些人恐怕也是跟你一樣,都是傻的!你說什麽他們就信什麽,你請來的群眾演員啊?還是你家親戚?”
年輕人用力抓著楚榆楠的頭發,那個白癡始終沒有說出一句話。
那位年輕人把嘴巴湊到楚榆楠的耳邊,“我告訴你,我就是看不慣有人比我還要厲害。你也是個智障的,我懷疑你腦子是不是被門夾過,竟然敢來這裏搶我風頭。誰給你的膽子,這麽厲害?”
年輕人一邊抓著楚榆楠的頭發,一邊用巴掌拍了拍楚榆楠的臉部,“智障兒童,你剛才不是挺厲害的嗎?你剛才不是喊的挺大聲的嗎?你現在過來咬我啊,像一隻狗過來咬我啊。”
楚榆楠看著他,眼神裏充滿著不滿,“滾,臭美啊你,你這個王八蛋。啊呸!”
他對那位年輕人吐了口水,一手抓著錢,另一隻手拿起背包就立馬站起來往外跑。
“立馬攔住那家夥!然後給我使勁打!”年輕人擦了擦臉上的口水,然後對自己兩個同伴喊道。
楚榆楠拿著背包跑,後麵兩個追他的人,年紀比他大那麽一點點,腿也比他長那麽一兩寸。三四步過去就追上楚榆楠,兩人把他按在地上使勁用腳踹。
那家夥隻管著手裏緊緊握著的錢,像是重要的寶物一樣,畢竟是他用了一晚上的時間賺來的。他並不累,別人打了都不喊一聲,像個傻瓜一樣的保護手裏的錢。
或許他是這麽想的,用他那單純的腦瓜子想,“這些錢,絕對不能被那些人給搶走,那是買生日蛋糕和生日禮物的錢,沒了它,那我就徹底是個廢物了。也就是被他們打幾下的事情,等他們打累了,自然就不管你了。”
年輕人走了過去,一腳踩住楚榆楠的腦袋,狠狠地踩下去,壓住他的腦瓜子。他對楚榆楠吐了口水,一相同的方法還給他。
“你腦子是不是缺了根筋啊?我給你機會,你不過來咬我,是你自己沒有把握好機會的,要怪就怪你活該被人打。現在,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隻要把你手上的錢給我的話,我就放你回去,去見你小女朋友去,怎麽樣?傻子?”
年輕人囂張跋扈的樣子,就算是帶著一副眼睛,穿著襯衫,也是一個下三流的痞子。一個沒有素質的痞子,很其他有素質的痞子,完全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你想得美啊你!你給我滾!要打要踹隨你便!休想讓我把錢給你!你這個,厚顏無恥的,王八蛋!!”楚榆楠的臉部被那年輕人踩在腳底下,另一半的臉,被死死的壓在粗糙的地板上。
“嗬,還逞強。”年輕人瞥了一眼楚榆楠,語氣裏帶著嘲諷。
他看著同伴繼續說,“你誰啊你,超人啊?!還是鎧甲勇士?你有能耐你倒是變身起來打我啊?你丫的是不是動畫看多了?!中二少年啊?跟個弱智一樣,回家去吃腦殘粉去吧。”
“我現在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老實一點,把你手上的錢交出來的話,我現在就放你一馬。”年輕人再一次警告著楚榆楠。
“嗬嗬嗬哈哈哈。”他突然傻笑起來。
“你丫的再笑什麽?!”年輕人踩住楚榆楠的頭,蹲了下去,抓住他的頭發。
楚榆楠轉動眼珠子看著那位年輕人,“你知道你和狗有什麽區別嗎?狗是說人話,他還會說個“汪”字。而你隻能說個狗話,滿嘴都是粗糙髒話,虧你還是個讀書人,你在你娘胎出生的時候,是不是頭往下麵出來。生你出來的時候,醫生一不小心沒接住,頭部直接撞到地上,然後你就變得跟個白癡一樣。”
“你tm再說多一句試試看?!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打死你?!”年輕人用力抓住楚榆楠的頭發,然後把他頭部狠狠地往地上砸,他身旁的兩人的同伴看到,立馬過去攔住年輕人。
“龍哥龍哥龍哥,在這麽下去就要出人命了。適可而止了,龍哥。”兩個青年人抓著年輕人的手臂,直接從楚榆楠的身上往後拖走。
“放開我!我要打屎這個家夥,大不了坐幾年牢獄,吃幾年牢飯。”那位年輕人可能是低估了國家的刑法。
“開什麽玩笑,龍哥。打死人是要判無期徒刑的,搞不好還要槍斃。”他的同伴跟他說。
那位年輕人最後被他兩位同伴給拖走了,直接把楚榆楠拋在原地裏,誰也沒有管他,廣場上冷清清的,沒有一個活人在飄蕩。
晚風吹來,夜色流動。黑夜包圍著趴在地板上的少年,他沒有理會被丟在一旁的背包,手裏依舊緊緊抓著那一千塊錢。像個可憐的小孩,被人打到頭破血流,都沒有喊出一句疼。
“媽的,疼死我了,不打身體隻打臉,不知道我是靠臉吃飯的啊?!”楚榆楠緩緩的用手臂撐起身體來,然後一屁股的坐在地板上。
他手裏抓著那一千塊錢,已經被他抓地皺巴巴的。看見手裏的一千塊錢依舊的完好無損,他露出白癡的笑容。誰知道這個家夥會為了一千塊錢,連命都不要了。
“十點半了,該去買生日蛋糕和禮物了。”他看著手表上的時間,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屁股。他走的時候,差點忘記了地板上還有被他落下的背包。
他懷疑那些人也是傻的,就算是搶不到錢,你至少可以把背包裏麵的東西拿出去賣個好價錢吧。或許他們和自己一樣傻,智商都是不在線那種。
那家夥拿起背包,走向廣場的男士洗手間裏,他還記得洗手間有分男女,而且還不會走錯。說明他的腦瓜子沒有被人給敲壞,話說回來,那年輕人抓著他頭發就直接撞在地板上,想想都痛。
他撒了泡尿,然後從廁所裏走出來,喝了一個晚上的菊花茶,膀胱都要被擠爆了。他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用清水洗了一把臉,兩手合在一起展開來,接著清水往臉上一撲。清水瞬間打濕了他的臉,就連臉上額頭的一點點血跡都被衝幹淨了。
他就站在原地上,兩腿並攏一起,麵對著鏡子前,看著自己那愚蠢的樣貌,然後就對著自己勉強的笑了。
“楚榆楠,你並不傻,你很聰明。你是我的幸運兒,我是你的護身符。今天你很棒,我為你感到驕傲。”他對自己眨了眼睛,鏡子裏的他,也眨了眼睛。
走出廣場洗手間往,看著廣場上冷冷清清的樣子,內心感到莫名其妙的空虛。他拉扯了掛在肩上的背包,轉過身子,往著廣場出口就走出去了。一路上,晚風一直吹著他,一直跟隨在他的背後。
月亮似乎也一路跟著走,但不是月亮在跟蹤,而是他一直就在月亮的掌控中。身子背後的路燈光芒,把他的影子越拖越長。他兩手抱在一起,裹著灰色休閑外套。夜越寧靜,氣溫就越加寒涼。
路過未打烊的蛋糕店,他停下步伐,站在蛋糕店外。看著蛋糕店上的幾個刺眼大字,“麋鹿蛋糕店”,他在店外來回徘徊。透過門店玻璃,看到店內裏麵的精致蛋糕,每一個看上去都價格不菲。
他想了一會,思考了一下。最終還是走進那家蛋糕店裏,一股溫暖的氣息撲麵而來。室內雖然很溫柔,氣溫達不到最高處,也降不到最低處。每個蛋糕都被存放在玻璃櫃子裏,用冷氣,保持著最完美的狀態。
他是這麽想的,買個12寸的蛋糕回去吃。算上黃天他們,剛剛好就五個人。五個人就需要12寸的蛋糕,反正也吃不了多少。總不可能黃天一個人就把12寸的蛋糕給搞定了吧,他再怎麽能吃,肚子還是得消化的。
“先生,你需要多大的蛋糕啊?”一位年輕的女士服務員走了過來,對著楚榆楠微笑道。
楚榆楠看著周圍的蛋糕,各種各樣的款式,他也不知道選哪種比較好。他要是猜得沒錯的話,陳韻寒今年十八歲,也就是二零零二年出生的,今年是二零二零年十月,再過兩個月才是二零二一年。所以說,現在還是十八歲。
“有沒有,頂層是空白的蛋糕,需要別人刻上去圖案才可以的那種。”楚榆楠不好意思地對服務生說,他打算想刻一個小馬寶莉上去,送給那位十八歲的姑娘。
“有的先生,你先等一下。”服務生對楚榆楠說了一句話,便轉身就到櫃台去取蛋糕。
楚榆楠走到櫃台前,看著服務生從櫃台底下取出一個空白的蛋糕,然後放在桌麵上。他比較好奇的是,那位服務生為什麽會從櫃台下麵取出蛋糕?難不成櫃台下麵有什麽暗室。
他看著空白蛋糕,除了最上麵一層是空白的,其餘的都有顏色。
“請遞給我一些黑色奶油,還有紅色奶油,和白色奶油。”楚榆楠看著服務生說。
“好的先生。”服務生又是從櫃台底下拿出三種顏色的奶油,然後遞給楚榆楠。
楚榆楠接過服務生的奶油瓶子,二話不說的,看了一眼空白蛋糕頂層。那頂層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他手裏握著就是彩色筆,他打算繪畫出一個圖案出來。他在腦子裏構思了一下,神秘的畫麵從他腦海裏閃過。
他拿著白色奶油在空白蛋糕上開始繪畫,他想到了一匹馬,那就是《神偷奶爸》裏的獨角獸。獨角獸再怎麽說也是和馬差不多的類型,隻不過獨角獸比馬多了一隻獨角。
“好了,大功告成。”楚榆楠把三隻奶油瓶子還回服務生姐姐,然後跟她說。
“姐姐啊,這蛋糕多少錢啊?”楚榆楠問。
“三百六!”服務生毫不吝嗇的回答了楚榆楠的問題。
“嗯…………,三百六就三百六,我有的是散錢。”楚榆楠從兜裏掏出一千塊錢散錢出來,差點沒吧服務生小姐姐給逗笑死了。他從中拿出三百塊錢的紅色毛爺爺,和綠色毛爺爺,還有藍色毛爺爺。
把它們合在一起,然後遞給服務生小姐姐。服務生小姐姐把桌麵上的蛋糕先用盒子蓋住,然後把外表打扮的精致美麗。全是用粉紅色的繩子把盒子給綁定住了,也不知道服務生小姐姐有沒有學過蝴蝶結的,她打的蝴蝶結有點奇怪。
他提著蛋糕走出蛋糕店,然後看著手上的手表,時間已經變得十點四十五分了,他發現立馬不對勁。不知道能不能趕在十一點之前,買到生日禮物。
他立馬提著蛋糕跑到街道上,他現在最煩惱的事情就是選禮物了,差不多他是跟天秤座是親戚,有選擇困難症。隻不過他不會挑選禮物送給別人,如果有機會給他選擇禮物的話,那麽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兩個禮物都買下來。
步伐拚命地加快著,他奔跑在街道上,手裏提著的蛋糕,被他一搖一晃的。他可能不怕蛋糕會被甩壞掉,畢竟剛拿出來的那時候,蛋糕還是硬邦邦的。不過他有點懷疑商家會不會賣給他一個固體蛋糕,這是說不定的事情。萬一真的是固體蛋糕,那就得拿菜刀來切開了。
跑到街道拐角處那,他看到前麵就有一家還未打烊的禮品店。正當老板走出來準備打烊關門的時候,他跑了過去阻止老板。
“等一下老板!等一下!我還需要買點禮物呢!您先別著急打烊,老板!”楚榆楠大喊著,他的聲音在安靜的街道處裏,瞬間被擴大了好幾倍。
“還需要買點什麽?小夥子?”老板看著他氣喘籲籲的跑過來,手裏還提著蛋糕,可以說明他是為別人慶祝生日的。
“我,我能進去看看嗎?”楚榆楠站在老板的麵前說。
“可以可以,進去吧。”老板打開門,把掛著門上的告示牌,翻了過來。原本上麵寫著“已打烊”,翻過來就是,“營業中”。
老板打開了禮品店內的大燈,楚榆楠走了進去,看著一屋子都是各種各樣精美的物品,滿牆櫃子上,都擺放著小物品,和大物品。誰知道他要送什麽給人家,他也不知道送什麽比較好。
上次在遊樂園的時候,走了狗屎運,中了一個大熊公仔。現在要是繼續送公仔的話,那就沒什麽意思了。就算是送給公仔給他,那前提也是他背著回家,那倒不如送個小一點的,又有意義的東西。
什麽東西又小個又精美,還是很有意義的物品呢?總不能送一個高達給她吧,隻怕到時候會被黃天他們搶走了。
他看到眼前的櫃台上,擺放著一個水晶球,旁邊還跟隨著一個沙漏。他走了過去仔細的看著,金色的長方形底座上,擺放著幾本書,書的上麵就是一個圓形水晶球。而水晶球的另一邊位置那,掛著一個沙漏,估計沙漏裏麵裝的是一些較輕一點的粉末狀顆粒。
楚榆楠舔了舔嘴唇,似乎對這個東西感興趣,因為他已經想不出還能送什麽東西給陳韻寒了。
“老板,我就要這個了,多少錢?!”
“小店不砍價,五十!”
“好的,打包帶走,記得包裝的漂漂亮亮的!”
他從禮品店裏再次跑出來,不知道情況的,還以為是打劫禮品店呢。他奔跑在路上,兩隻手各提著東西。左手提著生日蛋糕,右手提著生日禮物。
他穿過安靜的路口,穿過三茶路燈段位置,跑進暗巷裏。跑步的聲音,在暗巷裏響起。旁人不知道這個人大半夜的跑到路上幹什麽,聰明的人一眼就看出來,他是為別人慶祝生日。
陳韻寒躺在沙發上,蓋著的依舊是楚榆楠的被子。耳朵裏隱隱約約地聽見,門外有人在斷斷續續地用金屬工具觸碰門鎖的聲音,像是用某種細小的金屬工具去破壞門鎖那樣。
“難道是小偷?媽的,這個時候進來打劫,我看他是想死的。”她內心想著,然後緩緩地起身,坐在沙發上,拿起地上的棒球棍。穿著拖鞋,隨著漆黑的視線走到紅木門那。
對方打開門,隨著打開客廳的燈,陳韻寒手持著棒球棍,正準備一棒揮下去。才發現眼前的人,是楚榆楠,
“啊啊啊啊啊!!!,你想幹什麽?!”楚榆楠大喊著。要是陳韻寒的棒球棍直接揮下來的話,估計他就得立馬送去南市人民第一醫院裏躺著。
“怎麽會是你?”陳韻寒問著楚榆楠,好在她反應能力比較快,這車刹的及時,不然就得出人命了。
“為什麽不能是我?這裏是我的家,我為什麽不能在這裏?”楚榆楠反過來問陳韻寒。
“你拿著棒球棍你這是想幹嘛?謀財害命啊?”楚榆楠繼續問陳韻寒。
陳韻寒把棒球棍放回櫃子那,轉過身子就往沙發那走去,“我還以為是小偷呢,話說回來。你為什麽會這麽晚才回來?你之前跑哪去了?”
她蹲在沙發上,兩手抱著兩腿。看都不看楚榆楠一眼,並沒有注意到楚榆楠手上的兩樣東西。
楚榆楠走了過去,把手上的生日蛋糕遞給陳韻寒的麵前,對那個姑娘說,“十八歲生日快樂,小姑娘。”
陳韻寒很驚訝的看著楚榆楠遞給她生日蛋糕,她沒想到那個連平時自己生日時間都會忘記的家夥,竟然會記住自己的生日。
“你………………。”陳韻寒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去回複楚榆楠。
“是不是很驚喜嘞,小姑娘?”楚榆楠笑了笑,難得自己能瀟灑一次。這種應該被銘記下來的時刻,就應該拿著攝影機去錄下來。
“你哪來的錢去買蛋糕啊?”陳韻寒對那家夥今晚的行蹤,表示不止一點點的懷疑。一個連日常早餐錢都不舍得去用,竟然會舍得去買一個生日蛋糕。
“你管我,反正我有能力賺到錢,開不開心啊?小姑娘先生?”楚榆楠提著蛋糕在陳韻寒的麵前在那晃。
“生日快樂!陳同學!”這時候黃天他們走了進來,帶著生日禮物,和一些小吃走到陳韻寒的麵前。
“你們怎麽…………,也來了?”陳韻寒眼睛一下子就濕潤了,內心很難接受這種情況。還以為自己的生日,會從睡夢中度過,沒想到卻被那位名叫楚榆楠的家夥給打破了。
“阿楚告訴我們的。”黃天把手頭上的生日禮物遞給了陳韻寒,估計在四人當中,就他生日禮物包裝的最難看。
“還有我,我的生日禮物,也在這。”回歸把禮物放在桌麵上,他的包裝看上去,比黃天的包裝,精美多了。包裝外部上,還有獨特的香味。
“這是我的生日禮物,請笑納。”鍾於把禮物兩手捧著在一起,放在桌麵上。
陳韻寒看著桌麵上又有楚榆楠送的蛋糕,還有黃天他們送的禮物。自己的內心,就像是冰激淩一樣,被一下子就給融化了。
五個人坐在一起吃著蛋糕,還有一些沙縣小吃。什麽鴨脖子啊,雞爪啊,糯米糍啊。然後配著可樂雪碧,通通丟進嘴裏。楚榆楠把蛋糕盒裏的疊紙皇冠,親自的戴到陳韻寒的頭上。
“請陳韻寒女士,請接受我的加冕,以後你就是第二任王妃了。”楚榆楠用奇怪的語氣,成功的把陳韻寒給逗笑了。
楚榆楠靠在她麵前為她戴皇冠的時候,她一不小心就注意到楚榆楠臉上的傷害,還看見額頭上已經凝固的血跡。他懷疑楚榆楠去打架賺錢了,不然為什麽一個晚上會多出那麽多傷害。
“你臉上為什麽會有那麽多的傷害?你老實告訴我,你今晚去哪裏了?這些傷害是哪裏來的?還有你額頭上的血跡。”被陳韻寒這麽一注意到,他馬上就把頭給低下去了。
“你是不是去打架了?”陳韻寒對著他說。
“可以啊,阿楚,你學會打架了。”黃天調侃楚榆楠。
“我………………。”楚榆楠不知道怎麽說起,他隻想簡單的賺個錢,然後買生日蛋糕和生日禮物送給陳韻寒。誰知道今晚會惹出這麽多事出來,他又不是天使,預知能力又不是說有就有。
“快說。”陳韻寒似乎很擔心楚榆楠在外麵惹出事情來。
“我………………,這是……,被人打的。”楚榆楠吞吞的開口,說的這話,感覺有點羞恥。黃天聽到楚榆楠說的這話,自己立馬低頭吃蛋糕,畢竟他之前揍過楚榆楠一次。
“你傻啊?!別人打你,你就還手啊,是誰打你的?帶我去找那個家夥,我幫你報仇。”陳韻寒用手掌戳了戳楚榆楠的腦瓜子,像是姐姐教導弟弟一樣。
“不怪別人,隻能怪我太弱了。作為一名男生,最起碼要學會抗揍。”他說的這話又可笑,又可憐。就像是小說裏的那些男主角一樣,你打不過別人很正常,但最起碼要學會第一個技能,那就是抗揍。
“別人為什麽打你?”陳韻寒問。
楚榆楠憋了半天,才把話說出來,“因為他們要搶我的錢,那是我在透明街區裏,唱了一個晚上的歌,才賺來的。”
“那你把錢給他們不就沒事咯,為什麽要把自己搞的傷痕累累…………。”陳韻寒話還沒有說完,楚榆你那便把她的話語權給搶走了。
“不,我不能讓他們搶走我的錢。因為那是買生日蛋糕和生日禮物的錢,沒有生日蛋糕和生日禮物,我拿什麽來送給你。就讓我瀟灑一次吧,我可是楚榆楠咯。”陳韻寒沒想到那家夥竟然把生日這種東西看到這麽重,為了一個普通的生日,他竟然連命都不要了。
“你是不是傻的啊?!”陳韻寒用手指繼續戳著他的腦袋,自己被那家夥說的熱淚盈眶。
她繼續說,“你要是被別人打死了,你留著那些錢有什麽用啊!命最重要還是錢重要?”
“都重要,沒有生命,我就沒法把生日蛋糕送給你。但就算是有了命,沒有錢我還是沒辦法送蛋糕給你。”楚榆楠從桌上抽取了一張紙巾,擦了擦陳韻寒臉上的眼淚。
“傻瓜,為了一個生日你值得嗎?”陳韻寒似乎被那家夥的所作所為給弄哭了。
“我不是說過了嗎,就讓我瀟灑一次。”楚榆楠從背後拿出生日禮物出來,遞給陳韻寒的麵前那。
“這是送給你的生日禮物,容我再重複一句,生日快樂啊小姑娘。嘻嘻嘻,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麽,所以我就隨便買了一個。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陳韻寒便抱住了他,並說了一句,“謝謝,我喜歡這個禮物。”
“謝謝有你陪我過這個不完美的生日,謝謝你…………,阿楚。”陳韻寒沒想到自己會在這種地方,度過一個不一樣的生日。這是她前所未有的生日派對,沒有華麗的裝飾,也沒有許多的氣球。僅僅隻有那簡單的生日蛋糕和生日禮物,還有不太惹人注意的沙縣小吃。
“哎…………?我們呢,我們也送了生日禮物啊,為什麽我們就沒有愛的擁抱啊?這不公平啊?”黃天表示有點小生氣,自己好不容易挑選了一個比較滿意的禮物,竟然還得不到擁抱。
“吃你蛋糕去吧,說這麽多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