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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幕:七號公園

  預言書1起源最新章節

  室內燈光落在書架上,酸枝木頭製作成的書架,看上去格外的嶄新。書架裏並排倒在一起的書籍,手指一抹就是灰塵,書籍比書架還要陳舊。


  華徐寧站在三號四列書架前麵,端著一本厚重的枯木葉紙書籍在目視著。書籍外部用白線把整本厚重的書給縫在一起,白線經過灰塵的汙染,都已經和書籍一樣的年紀了。


  書中裏麵的每一頁,用枯木葉紙製作成的薄度性磨砂紙,輕輕地在紙上觸碰,都感覺難以摩擦表麵。黑色墨水的字跡在紙上早已變得暗淡了,寫書人的連筆字,把每個字給試圖串聯起來。


  他的臉色上,眉宇間透出一絲絲的辛酸,臉色看上去有著回憶往事那樣。他輕輕地撫摸著枯木葉紙,暗淡的字跡讓他想起這本書不知道是多少年前,哪位恩人親手下筆寫的。


  這就是一本普通書籍,一本記載著有關於十二生肖小組的書籍。眼裏視線一閃而過在紙上,熟悉的信息,在他的腦海裏慢慢浮現出有關的畫麵出來。


  華徐寧記得上一次他告訴過林瑾瑜,“那個時候有人說“湮滅”裏出現了中央十六局裏的人,所以那些人必須要大掃除。”


  後來發生了什麽,“湮滅小組”會突然解散,林瑾瑜那個時候很好奇,其實華徐寧已經給出了答案,隻是還沒有告訴林瑾瑜罷了。


  答案就在十月八日的那一天,他跟莫菲說的那些事情,那就是湮滅的結局。


  他的腦子就像是一部電腦一樣,找出了以往的視頻記錄。多少年了,他還是沒有忘記那些事情,湮滅的解散,以至於他突然消失在神通局的視線裏。那些事情就像是烙印一樣,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腦子裏。


  華徐寧翻開了下一頁,裏麵的信息,剛好就是湮滅的結局,那件事情剛好被人寫了進去。他一字不漏地看著上麵的信息,每一個字裏都包含著相關的信息,瞬間勾起了他的回憶。


  書中的記載,與他的回憶,正好一樣。


  “2007年第三時空四月中旬,十四號晚上。我們收到上級的命令,要前往避風港海關口那,抓捕從遺棄監獄裏逃出來的時空罪犯,按照以往習慣,我們所有人都簽訂了保密協議。簽訂協議後,我們所有人都前往在海關口的路上,誰知道在前往的中途路上,出現了一群莫名其妙的神秘人,在攔截我們的去路。”


  “我們莫名其妙的被通緝,成為了替罪羊。最後“湮滅”小組裏的張微妮小姐,為了掩護我們全員離開,犧牲了自己的生命。”


  “最後經過神通局的調查,我們被中央十六局的人給陷害。組織雖然保住了名聲,那些從遺棄監獄裏逃出來的罪犯也被抓回去,但是張微妮小姐的生命,卻一去不複還。”


  “所以到最後,我們因為這件事情,沒有臉去麵對所有人的原諒,全員自願解散了“湮滅”小組。自此以後,“湮滅”小組將不複存在。十二生肖裏的第一代“午馬”小組,和第一代“未羊”小組,將被抹去了。”


  “最後神通局重新創立了第二代的“午馬”與“未羊”,代替了第一代的“午馬”小組和“未羊”小組,但卻沒有重新創立“湮滅”。”


  “前任神通局的局長寒鴉氏,因為某種原因,離開了局長位置。把職位交給了年紀輕輕的楚風代理,現由楚風來代理神通局的局長,直到寒鴉氏歸來。”


  華徐寧把書給合上,深深的歎了口氣,像是回歸了一遍往事記憶一樣。那些年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他隱退了幾年時間,把自己閉關在屋子裏。最後由自己的徒弟,楚風把他邀請出來,讓他擔任織的老大。


  “既然來了,就說句話先吧。”華徐寧把書放回在書架上,莫菲躲在最前麵的書架旁,走了出來。兩手插瑾進外套口袋裏,站在原地上,看著華徐寧。


  “你還是放不下那些事情?”莫菲說。


  華徐寧從口袋裏掏出一根煙出來,叼在嘴裏,拿出打火機點燃了煙。他照常的吸煙吐煙,煙氣擴散到空氣中。整個書籍室了,都是老煙的味道。


  “不是我放不下,而是你放不下。是你還一直掛念著楚榆楠的母親吧,這些事情我有一半的責任。但是畢竟那個時候我一直待在影子部隊裏,沒法和你們正常來往,所以很抱歉沒能把信息帶給你們。張微妮的死,我真的很抱歉。”


  “我……,我的確是一直放不下微妮,她死的太不值得了。所以這麽多年來,我一直把這件事情給放在心上,不管是照顧阿楚好,還是揪出那天晚上攔截我們的神秘人也罷,我要把微妮未完成的事情給完成下去。”


  莫菲對著華徐寧說,她一旦提起自己的好閨蜜,情緒就會立馬糟亂起來。但華徐寧卻似乎沒有任何的表態,一直在吸著煙。


  “莫菲。”華徐寧開口。


  “嗯?”莫菲不明白他要說出什麽話來。


  華徐寧吸著煙繼續說,“我勸你還是放棄調查那些神秘人的事情,這不是我們能應付著來的。有些事情,該放下的就放下,不該管的就不要費盡心思地去管理…………。”


  他話還沒有說完,莫菲便插住華徐寧的話,“你怕了?你怕那些家夥的真正麵目?還是怕那些家夥後麵的中央十六局?華徐寧,你難道一點也不覺得可惜嗎?微妮她就不應該犧牲的,我們也不應該被通緝的,就是因為中央十六局的人太放肆了,才導致我們這麽容易被欺負。”


  “懦,我們就是懦夫……,微妮為我們犧牲,我們卻什麽都不能做……。”莫菲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存在,她回想起的那天晚上,那副屍體被山石掩埋在土地下,與所有泥土融為一體,自己卻什麽也不能做。


  回到現場的時候,山石堆積在一起,屍體陷入在土地下,組織的所有人費盡力氣把屍體給挖出來,除此之外,唯一還能做的事情就是把她風風光光地再一次的安葬在地下。


  華徐寧什麽都沒有說,而是繼續吸著煙。他覺得自己能活到現在,全是靠運氣為生,運氣對他來說,太眷顧他了。


  “怕……,沒有什麽事情能讓我再害怕起來了。通緝部……全死在我的手上。”他低聲細語著,莫菲沒有聽見他說的話。這件事情,也隻有他自己知道的一清二楚。


  老城區,七號公園。


  “這公園還真熱鬧啊,附近的人都跑來這裏休閑時光了。”黃天兩手撐在後腦勺上,他還是頭一回來這種公園散步的,以前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阿楚的家附近,坐落著七號公園,這名字聽起來非常的普通,就跟許嵩的那首《七號公園》一樣,讓人不經意地感歎。


  “那當然熱鬧了,也不看看這個時間點是什麽時候。多少家的大人,都帶著自己家的小孩來這裏,你可以數數看,至少多有十戶以上。”楚榆楠用鞋頭跺在地板上,他之所以怎麽做,那是因為他鞋子裏進了小石子,讓整個腳底非常的不舒服。


  但他又不能在這裏脫鞋,畢竟他好幾天沒有換襪子了,剛洗好的襪子拿出來,一不小心掉進水桶裏。所以他閑的麻煩,脆就不換了,反正兩麵都可以穿。


  “這地方不錯,很適合放鬆心情。”陳韻寒似乎對這個公園,有著獨有情鍾。


  “你……經常來這地方散散心嗎?”陳韻寒問楚榆楠,那家夥不知道怎麽回答她比較好,因為這個地方他從來就沒有來過,就算是獨自一個人來公園散散心,那還不如坐在天台上吹著冷風看著夜色風景。


  “偶爾,以前偶爾來這裏散散步,散散心。吃飽飯就來這裏,這裏夜晚的時候,可安靜了。風景雖然算不上特別漂亮,但吹著風還挺爽的。”他在撒謊,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要麵子才特意編一個謊言。


  他並不知道這公園的夜晚有多好,也不知道被風吹得有多涼快。他隻知道,自己沒有來過這個七號公園,以前每天吃飽飯的時候,就是待在房間裏一個人在發牢騷。明明隻是一個周末,但卻過得像是上學時間一樣。


  “真好……。”陳韻寒稍微嘴角上揚,楚榆楠很不明白她為什麽會這麽說,她那嘴角上揚是代表著羨慕嗎?那她為什麽會羨慕呢,不就是去公園散散步和散散心嗎?


  說實話,他自己都沒有這麽做過,這一切隻不過是他自己臨時編的一個謊言罷了。別人羨慕他,那他自己一定很開心吧。但他卻開心不起來,因為這種生活他多得是。


  “阿楚!快過來這裏啊!這裏有蕩秋千,快過來推我一把,我腿太長了。”黃天在一處蕩秋千的位置那,他坐在上麵的小木板上,真怕他會把那小木板給坐壞。


  旁邊的那些圍觀他的小孩子,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不是因為他是大哥哥的身份,然後坐在蕩秋千在那瞎晃,那些小孩子才看著他,而是因為他霸占了別人的遊戲項目,那些小孩子才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


  “快推快推,我要蕩得高高的,最好能脫離萬有引力的那種。”黃天像個小孩子似得,坐在蕩秋千上在瞎晃著,兩手抓著兩旁的麻繩,自己試圖挪動著屁股,把自己給晃起來。鍾於和回歸在他後麵,兩個人都用力推動著黃天身子。


  誰知道呢,那家夥重的跟頭牛似得。秋千兩旁的麻繩係在楓樹上的寬厚樹枝那,那楓樹看上去都有好幾年頭了,樹根都死死地紮地而生,以它的年紀,應該能撐起黃天的體重。


  “老大,真的推不動了,我們倆快要沒力氣了。”鍾於把頭靠在黃天的背後那,兩手乏力的鬆了下來,像軟綿綿一樣。回歸就更不用說了,他已經出現了喘氣現狀,腦袋都快要麻木了。


  “沒吃飯啊?兩個人都推不動我?真的是……!唉。”黃天歎了口氣,然後繼續挪動著屁股,讓自己至少能來回蕩幾圈。可能是因為秋千太低的原因,他的腿放在地板上,自己就像是坐在小板凳似得,兩腿一蹬,自己也隻能瞎晃好幾圈,完全就感受不到那種飛得高高的刺激感。


  “阿楚阿楚,快過來,快過來推我到天上。”黃天挪動著屁股,楚榆楠真的很擔心那快小板凳會撐不住他。他抬起頭望著那高大的楓樹,風一吹,上麵鋪天蓋地的楓葉落了下來,從他臉頰邊劃過。


  他看著鍾於和回歸累得跟耕地牛一樣,他們兩人的力氣加起來,肯定比他自己要高出許多。但就算是他真有那功夫,也沒那心思。誰會那麽無聊的去推動人家玩蕩秋千啊?那家夥又不是三歲小孩。難道他自己還真像傻子一樣,自己受累,然後把歡樂留給別人嗎?他又不是天生小醜,何必非得讓別人開心。


  理由多的是,更何況那家夥又不是漂亮的女生,幹嘛要花心思去討好人家開心啊?他開心了又能怎麽樣?花錢請你去吃飯嗎?得了吧,那家夥估計連自己都養不活,還想請別人吃飯?

  “阿楚阿楚,別在那傻站著了,快過來推我上天。”那家夥繼續喊著,屁股繼續扭動著。楚榆楠完全就不想理會那家夥,但如果不幫那家夥推動的話,他會不會上來就是一拳。雖說那家夥已經洗心革麵了,但這種事情完全說不準的嘛。


  楚榆楠喟然歎氣,就連鍾於和回歸兩人都搞不定的事情,他自己又怎麽能搞定呢?那家夥簡直就是太高估他的實力了,或許隻能找一堆和他一樣的人,把他推到天上去。


  “讓我來吧。”陳韻寒走了過來,按住十指骨頭,那家夥又想鬧哪一出?她該不會要把黃天打一頓吧?


  “你來湊什麽熱鬧?你行嗎?要不咱倆一起…………。”楚榆楠話還沒有說完,陳韻寒就把他推開一旁,楚榆楠真的搞不懂為什麽所有人都喜歡插嘴的。


  “磨磨唧唧的,該出手的時候,就出手,哪來的那麽多想法。”陳韻寒走到黃天的身後,黃天坐在蕩秋千上,心裏有些緊張,他並不知道陳韻寒能把他推到什麽程度去?


  “韻,韻寒小姐。要不,你坐在這,我推著你飛?”黃天吞了口水,心裏無數的小人在一起緊張害怕。他知道陳韻寒的脾氣有些害怕,但是不知道她的力量能高到什麽程度。但是一句話歸屬在一起,他就是害怕,害怕一拳揮在他腦袋上。


  “哈哈哈……。”他強顏歡笑著,“一個女孩的力量能高到什麽程度…………,啊啊啊!!”


  “坐穩了,給我高高飛起來!!”陳韻寒兩手貼在黃天的背上,隻不過輕輕一推,黃天坐在秋千上,兩手緊緊地抓著麻繩不敢鬆手。順時針似得,飛到半空中上,然後再蕩回來。


  就像是坐海盜船一樣,心髒一上一下的。楚榆楠很慶幸坐在秋千上的那個人,並不是他自己。或者他會被嚇出心髒病出來,所以他徹底的明白了一個道理。


  那個女生天生自帶暴戾和蠻力,兩種不可思議的天賦在一個普通的女生上使用出來,那會是什麽概念?簡直一發不可收拾。


  陳韻寒站在一旁看著黃天坐在秋千上在那輕輕地蕩,她開心的樣子,很自然。鍾於和回歸兩人蜷縮著一團,或許他們倆終於明白陳韻寒會來到汽修專業裏。可能因為別的專業不適合她,如果讓她去帶小孩子的話,那個小孩子會不會被嚇得半死?


  幾率概念隻有百分之五十,另外的百分之五十是真的。


  “恐怖,如斯。簡直就是魔鬼,好在我之前並沒有惹她。”楚榆楠感歎自己能活到現在,簡直到達不可思議地步。運氣是賺來的,他之所以要做好事,是希望自己的運氣能多一些。


  黃天感覺自己的魂魄快要拋出去了,那家夥的拋物線定律估計是順時針上的。周圍的那些小孩都看待了,一個個眼睛睜的大大的。他們應該是沒有看海盜船似得蕩秋千。


  他從蕩秋千上走了下來,世界在他視線裏,似乎圍繞著他轉。腦袋裏充滿著嘔吐想法,想把一切無關緊要的東西都吐出來,哪怕是吐一點水也行。現在的他,感覺真的脫離了萬有引力一樣,從外太空剛回來。


  蕩秋千蕩得他都有些窒息難受,鍾於回歸跑過去攙扶著黃天。他的樣子,連走路都不穩,會不會連東西南北都分不清?

  “你們今晚要在阿楚家吃飯嗎?也是我下廚哦。”陳韻寒兩手插在一起,靠在胸前下,告訴著黃天他們三。她之所以這麽說,並不是因為什麽針對才開口,如果他們三今晚能在楚榆楠的家裏吃飯的話,多多少少黃天會拖住楚榆楠去參加那個學校裏的文藝晚會。


  就怕黃天會不同意,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真的是沒什麽希望了。可能就得到今晚,告別一段段落了。


  “不,不不不不不,不用。今晚我家有事,我要跑去美國那過萬聖節。你們不要太想我,我很快會回來看你們的。”黃天說的話都是不明不白,這就是很明顯的故意逃避。


  陳韻寒知道那家夥會不同意的,但也沒辦法,或許隻能靠她自己去拖住楚榆楠那家夥了。


  “鍾於,回歸。把我送到我家去,我要先換一件睡衣,然後趕去美國那過萬聖節。”黃天兩手挽著鍾於和回歸的肩膀,自己有生以來玩的蕩秋千,就今天是最刺激的。


  “再見。”陳韻寒揮了揮手。


  “韻寒小姐再見,我們明天見。(“我還要去買一些糖果,畢竟美國那沒有大白兔奶糖。”)”回歸也揮了揮手。


  “明天,或許沒有明天了吧。”陳韻寒覺得有點小遺憾,五個人待在一起時間稍微久了。一開始都是形同陌路的,然後慢慢變得形影不離了。如果真的再也見不到了,可能會有點小遺憾吧。五個人就像是葉子一樣,每個人都連在一起,成為五葉草。


  “阿楚!”陳韻寒突然叫道。


  “嗯?”?

  陳韻寒轉過身子繼續說,“你今晚想吃點什麽?紅燒肉?還是西紅柿炒雞蛋?隻要我有能力做出來,我就會做給你吃。但是前提是,你得負責做飯。”


  難得陳韻寒大方一次,楚榆楠覺得自己要好好借此這個機會大吃一頓。但是,不知道突然為什麽,他反而吃不下那些菜了。


  楚榆楠搖了搖頭,低聲的說,“不用了,我晚上還要早點參加學校的文藝晚會,你先吃吧。”


  “那怎麽行,要不我等你回來,咱們倆一起吃萬聖節晚餐。再配上兩根燭光,我敬你一杯可樂,你得敬我一杯酒。”


  陳韻寒兩手貼在一起,她彎下腰,頭發順著左側肩膀滑了下來。她為什麽就這麽執著於一頓飯呢?她看著楚榆楠遲遲未回複,擔心那家夥會直接拒絕。


  “嗯…………,行啊。咱們倆必須得喝酒,喝到吐為止。”楚榆楠露出笑容,看來他很不服氣上一次會醉倒在餐桌上,喝的不省人事。


  “ok,那我們現在就去買些新鮮的菜回來,然後我等你回來一起吃燭光萬聖節晚餐。”陳韻寒伸出手,楚榆楠抓著陳韻寒的手,站了起來。


  他拍了拍屁股上草,“聽說最近白菊超市裏的牛排大減價了,要不我們去看看?家裏沒有魚丸了,真想知道那胖哥哥賣的魚丸好不好吃。”


  “好,聽你的。”


  “咱們買一些雞尾酒回來,互相灌對方下去喝,得喝到吐為止。我要提升酒量,成為喝酒達人。我記得我上一次買了一款賽車遊戲,到時候我們吃完晚餐後,在客廳的電視機上玩遊戲。反正明天早上不用上學,我們通宵玩遊戲都行。”


  “嗯,可以。”


  “嗯……,讓我想想啊,明天早上我們得去哪裏玩呢?上一次去過了天空煙火樂園。要不我們這一次去那水湖區吧?南區晴天水湖區可好了,一大堆海鷗在那裏飛來飛去。比較麻煩的是,那些海鷗會拉屎,所以在那個地方最好不要吃雪糕。不然你遲到是雪糕還是屎,可能你都不知道。”


  “哈哈哈……。”陳韻寒沒想到那家夥把明早的行程都已經想好了,那家夥和朋友待在一起的時候,都是這個樣的嗎?


  真希望,明早包括今晚,會實現起來。老天爺會再一次眷顧那男孩嗎?連老天爺都猜不透那家夥在想些什麽,要眷顧他,可能很麻煩。


  有誰注意到他們倆是牽著手走路的,兩人手腕上的小恐龍發圈,一粉一灰。楚榆楠的是粉紅色,陳韻寒的是卡其色。或許這隻是一件非常普通的發圈而已,但對他們來說,這是好朋友的象征。


  朋友之上,戀人未滿。兩人從未說過那句話,一直把對方當成自己的好朋友。


  秋天的落日,快的不是一分一秒。十月份的最後一天末尾,在於今晚的晚秋時刻。北方吹來的秋風,稍冷微涼。小恐龍發圈,僅僅代表著好朋友的意思,無需多餘的標簽刻在上麵。


  “笨蛋,走錯方向了!白菊超市在另一邊。”


  “不對嗎?我記得明明是北邊的?還是說他們搬家了?”


  “搬個鬼啊!一直都是在南邊啊。快過來啊,還傻愣著站著幹嘛?再晚一點的話,超市就得關門了。”


  “噢噢噢噢,我來了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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