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幕:臨魔炮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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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徐寧走了過去,站在晁殘豹他們的麵前,兩方之間的距離不到五米。安靜的氣氛上,總有人喜歡破壞氣氛,那家夥就是楚榆楠。在這麽嚴肅的場合上,那家夥的嘴裏還嚼著三明治,喝著咖啡。
看見情況不對勁,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氣氛安靜的要死,襯托出他嚼三明治的聲音很大聲。無奈之下,他隻好大口大口的喝咖啡,把嘴裏的三明治給硬生生的吞下去。
“華徐寧?”晁殘豹開口說話,他看著華徐寧,說出對方的名字,但有一些疑問的意思。
隻見華徐寧點了點頭,然後晁殘豹又繼續開口。
“比我想象中還要成熟一點點,塗琳小姐跟我說過,華徐寧是一個精打細算的人,身上頗有書生氣息,不輕易露出實力,像個老狐狸一樣。雖然隻見過幾次麵,但足以了解對方。不過我比較讚同塗琳小姐的後半句話,你身上的確有那麽一點文縐縐的氣質,平時應該看了不少書籍吧?華先生?”
晁殘豹的誇獎,讓華徐寧感覺到有一絲絲的可笑。難道這就是對方的特別打招呼方式嗎?差點他就忘記這次來談判的目的了。楚榆楠聽著對方的聲音,總覺得在哪裏聽過似的。
“嗬嗬嗬……,塗小姐真是這麽跟你說的?那還真的是過獎了。我年輕的時候,確實讀過幾本書。肚子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墨水的。但是……憑那幾次見麵,她還不能完全了解我,畢竟我是老狐狸嘛,狐狸哪有可能告訴別人自己很狡猾的啊,是不是?”
華徐寧有些勉強的露出笑容,狐狸露出笑容,不懷好意。而且他也明擺了告訴對方,自己是屬狐狸的,同時也就說明,我很狡猾。
不過,讓華徐寧注意對方說話重點的是那句塗琳小姐,以小姐為尊稱,看來對方與塗料的關係很不一般啊。
“狐狸……?嗬嗬嗬。”晁殘豹的嘴角稍微翹起,對方說這話的時候,華徐寧眉頭有些皺,“閣下可真幽默啊。”
楚榆楠他們三人站在華徐寧的身後,楚榆楠的內心總覺得,有個感覺在他內心環繞,感覺附近有股熟悉的氣息,而陳韻寒時刻警惕著周圍,相比之下,蔣懿薛就較為有些懶散。
“不知閣下的稱呼……。”華徐寧故意把話說的含蓄一些。
“殘豹,我叫晁殘豹!”他握著桌上的杯子,喝了口水然後站了起來,摘下那副墨鏡,一手直接甩在桌上。華徐寧一等人終於看到了晁殘豹的真實樣貌,隱藏在墨鏡下的那張麵孔,或多或少,總是能讓人去猜測。
楚榆楠站在華徐寧身後的旁邊,兩眼目光看著晁殘豹。那位大叔,身上裹著黑色鬥篷大衣,留著泡麵式頭發,黑色長發遮住雙耳。高挺的鼻梁,加上深邃的眼睛,整張麵孔裏,似乎融入了歐洲血統似的。
阿楚呆了,他看著晁殘豹,大叔的樣貌上雖然有歲月的痕跡,但是可以一下子就聯想到,那位大叔年輕的時候,顏值肯定非常了得,輕輕鬆鬆就能擠進亞洲顏值排行榜前十名。
他在看著晁殘豹的時候,晁殘豹也看著他,兩人對視了那麽一會。晁殘豹看著楚榆楠的時候,腦子裏浮現出塗琳之前給他的預言之子圖片,他當場一下子就能認出人。
“想必……,他就是預言之子吧?”晁殘豹開口,目光依舊落在楚榆楠的身上,想用盡透視的辦法,看透那所謂的預言之子。但那家夥實在是太普通了,身上沒有一點光彩。
阿楚又呆住了,對方是怎麽認出自己擁有特殊身份的,那位大叔為什麽不說蔣懿薛是預言之子呢?偏偏在一眼之中,就認出來。難道他那副平凡普通平均臉,有這麽好的辨識度嗎?
“對!他就是我找的預言之子,傳說中的救世主。是這場談判中,唯一的賭注!”華徐寧說話,他把手搭在楚榆楠的肩膀上,畫麵猶如父與子。他的最後一句話,把楚榆楠給嚇了一跳。
“啊?!賭,賭注?!你們打算把我給賣了?!不是說好隻需要說說話,動動口就行了嗎?”楚榆楠真的是小心髒快要爆了。
“阿楚,冷靜點,老大的話還沒有說完。”陳韻寒一句住口,楚榆楠乖乖就閉上嘴巴。
華徐寧挽著楚榆楠的肩膀,把話直接說的清清楚楚,“他是這場談判中,唯一的賭注,也是我們這唯一的王牌。我想跟你們延長遊戲規則時間,什麽樣的遊戲規則,想必塗琳已經告訴過你了吧。”
“我們想把延長出來的時間,用來訓練阿楚。他是不是大家眼中的救世主,就得用他的實力和勇氣來證明了。”
楚榆楠站在他旁邊,快要無語了。那老狐狸說的每一句話,他都清清楚楚的聽見了。這種無厘頭的要求,他竟然敢提出來,對方有什麽理由同意你的要求啊?
“啊喂,老狐狸,你……,你是不是傻啊?延長什麽遊戲規則時間,你以為對方會答應嗎?就算是你們把我當成這場談判的賭注,但也……,這個,這個……對方……,也,不應該,會答應的……吧?”
語無倫次,吐字不清楚,楚榆楠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他都氣糊塗了。
華徐寧隻是很溫柔的笑了一下,然後撫摸了一下楚榆楠的頭發,對他說,“準確的說,是幫你爭取訓練時間,是整個織的成員幫你爭取哦,你可千萬不要辜負大家對你的期望。盡管你在組織裏,年紀是最小的一個,也是最讓人操心的。但你依舊是我們的希望,我們的王牌,因為你就是……,預言之子,我們的救世主!”
楚榆楠看著華徐寧,自己嘴唇微微顫抖,似乎有什麽話要說來。但不說也罷,有些氣氛不一定要靠語言來緩解的,有時候一個眼神就能解決掉。他沒有想到,那老狐狸竟然說出如此溫馨的話,難得一見那家夥會這麽溫柔。
他轉頭,把目光落在身後的陳韻寒,還有那懶散不自在的蔣懿薛,那家夥對他豎起大拇指。阿楚還記得自己進來的第一天時候,那家夥就說過,以後有人陪他玩遊戲了。別看那家夥一副很沒用的樣子,一旦那家夥認真起來打遊戲,那場麵沒有人比得過。
他低著頭,內心就像是棉花糖和冰激淩一樣,瞬間被融化了。看著他低頭下方的地板上,有濕噠噠的水滴,那家夥肯定是在哭泣。
華徐寧繼續撫摸著楚榆楠的頭發,那家夥的頭發簡直亂成一團糟,“好了,別哭了,男兒流血不流淚。”
“阿楚,不怕,有我在,我會保護好你的。”蔣懿薛走了過去,像哥哥安慰弟弟一樣。陳韻寒也了湊過去,他們一群人完全無視了晁殘豹他們等人。
“你可別哭,再哭我就拍視頻下來,讓你囧一輩子。”這句話明顯是陳韻寒說的。
“你們還要繼續談判嗎?”不知不覺的,將近過去了五分鍾了,晁殘豹已經等著不耐煩了,看他們敘述感情這麽久,有這個必要嗎?都是同一個屋簷下的,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感情都快要被敘述爛了。
“當然,談判得繼續。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為這小子爭取延緩的遊戲規則時間,用來訓練他。”華徐寧依舊挽著楚榆楠的肩膀。到現在楚榆楠還很懵懂,不就是一場談判嗎?為什麽還要穿防彈衣?
“那你想延緩多少時間?”晁殘豹問。
華徐寧伸出兩根手指,“兩個星期……,就夠了。”
華徐寧說出這話的時候,不僅楚榆楠表現得很難以置信,連蔣懿薛和陳韻寒這兩人的表情都一個樣,臉色驟然大驚。
“兩……,兩個星期?可……,兩個星期夠嗎……?會不會太緊了?”楚榆楠的語氣越來越低,他很清楚,他沒這談判的權力。
“臭小子,你還想要多久,我能爭取的時間,就隻有兩個星期了。”華徐寧一個包子拳頭,重重的砸在楚榆楠的頭上,那家夥的天靈蓋瞬間冒煙。
隨後,華徐寧把目光放在晁殘豹的身上,他想聽從對方的說法,“怎麽樣?考慮的怎麽樣?”
晁殘豹的眉頭皺著,表情顯得很沉重,一副一言難盡的樣子。
“按理來說,延緩兩個星期的時間,並不過分。可……,這對我們有什麽好處?我們憑什麽給出兩個星期?沒有代價作為交換,我是不會同意的。”晁殘豹的一字一句,瞬間打破了華徐寧他們的理想。
“哎呀呀呀呀,我就知道對方是不會同意的。”楚榆楠氣的抓起頭發。
“我願意用運轉魔法格子來作為這場談判的代價!不知閣下的意見如何?”華徐寧伸出手掌,然後用力抓取空氣。
“老大?!”陳韻寒和蔣懿薛兩人異口同聲,他們倆的臉色以及語氣完全同步著,就隻有楚榆楠一個人傻傻的什麽都不知道。
“老大。”陳韻寒走上前去,輕聲對華徐寧說,“用運轉魔方格子來作為代價,太冒險了。畢竟這是十寸先生和沈青先生拚了命從活門要塞拿回來的,就這樣拱手讓人給對方,這也……。”
“難不成你還有更好的辦法……?”華徐寧把頭稍微斜側著回複陳韻寒,“破冰藍圖和預言之子這兩樣都不能給。就唯獨犧牲一下運轉魔方格子,畢竟用到空間跳躍技術,得需要藍圖和格子,這兩樣缺一不可。”
“可……,就算是給了他們格子,那他們以後還是會過來搶奪破冰藍圖和預言之子的,這不明擺送給了他們最重要的核心部分嗎?”陳韻寒還是不同意華徐寧的想法。
“沒辦法了,隻能先這樣了。格子給了他們,我們還能搶回來。但是藍圖給了他們,就麻煩大了。我們現在還完全不清楚對方三人的實力如何,如果待會打起來,這對我們非常不利。”華徐寧歎了口氣,幾句話就把陳韻寒給勸退了。
陳韻寒後退一步,她很明白現在的狀況,就算是她用盡全力挽回,也改變不了華徐寧的辦法。
隨後華徐寧把目光放在晁殘豹身上,“閣下考慮的如何?要是閣下答應,我們現在就回去取……。”
他話還沒有說完,晁殘豹便從中插話。
“不同意!”晁殘豹很慵懶的吐出三個字,當場讓華徐寧嚇了一跳。老狐狸完全沒想到,對方會拒絕用魔方格子來作為代價,難不成塗琳那家夥還沒告訴過晁殘豹這些東西嗎?也難怪晁殘豹會毫不猶豫的拒絕。
晁殘豹伸了伸懶腰,繼續說,“我看你們小聲商量了半天,也不知道在說些啥。我不管那什麽魔方什麽格子的東西,有多厲害,要是不值錢,我就不同意。你們還是換一個代價吧。”
“換一個……?”這就讓華徐寧有些頭疼,如果是格子那就好辦,以後還有機會搶回來,要是真的用藍圖作為交換,恐怕就早也沒有挽救的機會了。
“想好了沒有?”晁殘豹追問,絲毫不想再給華徐寧思考時間。看著華徐寧眉頭皺著很難看,一看就知道那家夥手足無措。
“要是還沒想好,我這倒是有個辦法,不知華先生是否想聽?”晁殘豹看著華徐寧,他這隻凶狠的殘豹,想把對麵的狐狸一步一步引誘過來。
華徐寧眉頭一皺,不知道對方想打什麽算盤。
晁殘豹張開嘴唇,左邊的嘴角稍微上揚,下一秒就吐字出來,“既然你們想延緩時間,嗯……非常好辦,那就看你們有沒有本事爭取到兩個星期咯…………。”
“你的意思是……?”華徐寧問,他很好奇晁殘豹所說的代價是什麽意思。
“很簡單。”晁殘豹繼續說,“我們來打一架,規則很簡單,在太陽落山之前,你們要是都堅持下來,就算你們爭取到了兩個星期。要是堅持不下來,我們就得把預言之子給帶走。華先生,你覺得如何?”
看來對方口中所說的代價,還是以預言之子為中心。
“好啊,我答應閣下的要求。要是我們都在太陽落山之前,都堅持下來了,希望閣下言而有信,千萬不要反悔。”華徐寧答應了晁殘豹的要求,反正這場談判,對他來說,都注定要鬧事的。
“啊?!不是說好隻談判的嗎?怎麽突然就要打架了?!”楚榆楠那家夥老鼠附體,就算是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會打架。
“雖然我沒讀過多少書,但是請華先生放心,我提出的要求,一言既出,駟馬難追!這點誠信我還是有的,但就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撐到太陽落山之前了。”晁殘豹露著笑容,他的一番話,讓華徐寧有些放心。
“閣下盡管放心,我答應的要求,就由我來代替那些孩子去完成。”華徐寧站在陳韻寒他們的麵前,楚榆楠就在他旁邊,在那一瞬間的時間裏,他忽然發現那隻老狐狸,還有這等氣勢。平日裏愛喝咖啡愛抽煙,一到關鍵時刻,比誰都認真。
“老大……?!”陳韻寒和蔣懿薛本想叫住華徐寧,讓他重新考慮一下辦法,但那家夥比誰都倔。
“嗬嗬嗬哈哈哈……很好,很好。”晁殘豹突然鼓起掌來,“不愧是織的boss,華先生,事情……恐怕沒有你們想的那麽簡單。”
他的這一句話,讓華徐寧感覺到對方一下子就顯露出暗藏殺機。最後一句話是什麽意思?是十麵埋伏的意思嗎?隻見華徐寧的臉色驟然間變了,看著晁殘豹的那張笑容,以及快要說話的嘴巴。
晁殘豹右手上的食指和大拇指互相貼緊,放入口中,隨著嘴裏快速吹出來的氣,發出很大聲的口哨,就像是一種神秘暗號一樣。華徐寧他們一等人的內心,都感覺到危機要來臨,一種強大的壓迫感,不知從何處方向發起。
九閃而過,榕樹茂密的樹葉,像被一陣狂風給吹落,九道黑色的身影,隨著晁殘豹的口哨吹起,在街區天空中互相竄過,看來他們早已經在附近埋伏好了,就等待晁殘豹的那聲口哨。
九位流浪者同時落地,把華徐寧一等人給逼到街區中央,然後包圍在他們身邊。老狐狸的目光向著周圍的人群掃了一眼,嘴角有著一抹不服。他們互看著背,時刻注意著周圍人群的進攻。
那些包圍在他們四周的九個人,全部都身穿黑色鬥篷大衣,跟晁殘豹一樣。所以華徐寧猜測,他們很可能是同一路人,而且晁殘豹還能憑借簡單的口哨,就把他們都召集起來,可見那位晁殘豹的來頭不小。
“老大……,看來對方早已經策劃好了。”陳韻寒背靠著楚榆楠的背,自己從後腰上立馬掏出格洛克手槍出來。而身後的那家夥,卻不停的四顧,兩腳不停的發抖。
三人同時掏出格洛克手槍,單憑三把改良過的格洛克手槍,不足以滅掉對方的火焰,更不可能在太陽落山之前,堅持下來。
“難怪他們敢這麽大膽的來談判,原來都是有幫手。塗琳這家夥,好一招借刀殺人,躲在晁殘豹的後麵,讓晁殘豹來這裏談判。那家夥……,還真以為我們dg是吃素的啊?!”華徐寧握著槍柄,標準的握槍姿勢,像個老手一樣。
“老大……,對方一共有十二個人,無論怎麽樣的打法,根本就毫無勝算。所以……李落一她們準備好了沒有?她們要是再不出手,我們全部就得埋葬在這裏了。”蔣懿薛那兩隻強而有力的手掌,緊緊地握著格洛克槍柄,視線盯住著槍上的準星。
華徐寧卻是這樣回複他的,“再等等,還不急。”
“啊?還等……?”蔣懿薛覺得自己怕是要埋葬在這裏了。
“那位裹著防彈衣的,該不會就是預言之子吧?”餘文飛的聲音響起,他指的就是楚榆楠那家夥。自己的那把魁北克,被他背在身上,和站在對麵的桃木栽一樣。
“預言之子?哈哈哈哈,原來他就是預言之子啊?!我還怕找不到呢。看上去也沒多威嚴啊,呆頭呆腦的,就像個毛頭小子一樣。真不知道塗小姐要我們抓他回去幹嘛,這種家夥,頂多就充當個人頭。”
桃木栽站在對麵說話,就他聲音最大聲,也就他說的台詞最多。他和楚榆楠相比起來,還矮楚榆楠那麽一點點,真的是幼稚到家了。
“臭小子,閉嘴!”蔣懿薛大喊,這家夥突然發火,怒氣值一下子就滿了,對著桃木栽就是一瞬間開槍。
“冷靜點小懿!”華徐寧想卻住那家夥,可那家夥也是倔得跟頭牛一樣。
槍管震動了一下,子彈瞬間脫膛,隨著一個水平線的位置,快速的飛了出去。巨大的槍響聲,沒有嚇到那些流浪者,反而嚇到了身旁的楚榆楠。麵對飛來的子彈,桃木栽站在原地上,一副囂張的氣勢,握住身後的刀柄,在所有人眨眼的那一刻,用刀背砍下了子彈。
“棟!!”子彈被大刀給砍了下來,在地上一瞬間碎成粉末。那把威力巨大的無雙大刀,武器的力量僅次於餘文飛的重刃先鋒。桃木栽簡直衝動的和頭牛一樣,還是說那家夥在任務行動前,灌了八瓶紅牛提提神。
“怎麽回事?!”蔣懿薛驚呆了。不僅如此,連身旁的楚榆楠都無法麵對眼前的那家夥,那家夥簡直跟個怪物一樣。那把大刀他是怎麽背在身上的?滿滿的疑問讓他的腦子一下子被塞住了。
“這小子,絕對不簡單。”連一旁的華徐寧都對桃木栽進行了誇讚。
桃木栽把無雙大刀給抗在肩上,嘲笑的語氣,藐視的眼神,一副表情都給說明出來,“我還以為你們織有多厲害,現在看起來,似乎也不過如此,還得讓我們所有人出場,簡直浪費時間。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們……你們可千萬不要小看冷兵器,因為它們的力量,不是你們這些科技所能相提並論的。”
蔣懿薛握著槍柄,真的恨不得一口咬死那家夥。不僅人小鬼大,說的話也是讓人討厭。
“桃木栽!別廢話了,早打早收工!我還有事呢。”餘文飛兩隻手掌對稱一個大口,把聲音擴到桃木栽那邊去。
“知道了知道了,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桃木栽扭了扭脖子,似乎準備大幹一場。他握著無雙大刀的刀柄,把目光直視著蔣懿薛他們,嘴裏還是吐出嘲諷的語氣。
“接下來,就由我成全你們。”
話音剛落,蔣懿薛和楚榆楠也就眨眼的功夫,那家夥就握著刀柄,手裏持著大刀就衝了過來。似乎隱隱約約的看見,那家夥的身後,好像出現了一隻凶猛的公牛,看見紅布就眼紅了,簡直一發不可收拾。
巨大壓迫感,鋪向蔣懿薛他們,當他們還沒來得及做準備的時候,那個名為桃木栽的家夥,已經握著刀柄,衝到他們的眼前,一躍而上,向他們用力揮下。如果這一擊,真的被桃木栽實現了,那麽他將會遺臭萬年。如果未成功,那麽他將會流芳百世,留名青史。
在這一刻,時間仿佛停止了,蔣懿薛呆住了,就算是時間不說話,他也能憑著記憶回想過去。看著眼前的家夥,就差那麽一點點,那家夥的刀刃就得順著他天靈蓋劈下來。
在這一刻裏,他滿腦子都是李落一,想著李落一會來救他。可是,時間不夠了,就算是那家夥能來救,也已經來不及了。
“再見……,落落……。”蔣懿薛想與世界告別,已經做好打算的他,被人給搶救了過來。
“休得猖狂!敢動老娘的人,我看你是活膩了!”
“蹦!!”
紅色的衝擊波從南邊的四角樓露天台那衝來,這一巨響,驚呆了在場的所有流浪者。在能觀看的所有視線範圍裏,幾乎被那招紅色衝擊波激發的光芒給徹底蒙住了雙眼,那樣的光芒,太刺眼了,完全無法做準備。
蔣懿薛的眼睛突然睜開,他似乎聽見了李落一的聲音。對!沒錯!那野蠻的語氣,暴躁的字句,就是那個女孩。那個女孩真的過來救他了,要是早晚一刻鍾,就真的要與世界告別了。
桃木栽用無雙大刀擋住了對方的攻擊,可衝擊波的力量是他意想不到的,整個人退倒了好幾步。若不是有著無雙保護,他可能早已經灰飛煙滅了。
他回過神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唐川海!你幹嘛不用三角盾牌保護我?!我差點就命喪黃泉了!”
然而唐川海還處在於懵逼狀態,“啊?哦,忘了。”
待煙塵消散後,所有人的視線漸漸變得清晰,所有人都聽見了剛才那句野蠻的話,和難以忘記的衝擊波。他們都把目光看向南邊的四角樓露天台上,站在三位女人物身影,其中一位還手持著小型炮塔,估計剛才重能量的衝擊波,就是從那小型炮塔裏發射出來的。
“蔣懿薛,你也太遜了吧?竟然被這種小屁孩給欺負?”李落一站在林瑾瑜的旁邊,身後站在莫菲,三人都穿著任務作戰服,還是頭一回看見李落一穿作戰服的。
站在樓下的蔣懿薛無話可說,他寧願被李落一罵死,也不肯死在對方的手下。
李落一手上持著的小型炮塔,全身黑漆,搭配著銀鐵色,是種科技槍械武器,不像巴雷特,更不像突擊步槍,反而槍型像個剪刀的另一半。因為在槍管下麵,配著一把寬大的刺刀。順著刺刀到槍身握柄,整個槍型就如同剪刀的另一半。
槍身握柄設計成半圓,是能讓持有者,更好的操控炮塔。不僅如此,在半圓握柄前麵,還配著一把長長的握杆,這個握杆並不是彈匣子,隻是為了讓持有者,使用炮塔的時候,掌握的熟練度更高,持著炮塔,就像是持著弓箭作戰。
“這個小姑娘使用的武器很不錯。”晁殘豹也被李落一手中的炮塔,嚇了一跳。與其說嚇了一跳,倒不如說是欣賞。
“那小巫女使用的武器是什麽?怎麽那麽厲害?”楚榆楠對身旁的蔣懿薛問道,而蔣懿薛的目光,始終落在李落一的身上,很簡單的說了句。
“那是她的專屬武器,地下武裝控製中心專門為她設計的。臨魔炮塔·魅影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