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幕:內華達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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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能傷害阿楚!”少年在說話。
地上留下的一灘血液,還很新鮮,更是猩紅!血液中帶有著少年稚氣的味道,完全掩蓋了原本血液腥味。在桃剃劍刃上,沾有著少年身上的血跡,血液流動慢慢滑過整個劍身,很快的就被桃剃給吸收。
站在楚榆楠麵前的少年,黑發榴蓮頭,身高一米七八,長相清秀,一臉稚嫩的麵孔。他雖然作為織裏最沒實力的一個,但仍有保護他人的決心。不是他不努力,隻是因為他懶。
他把所有努力的時間都花費在遊戲上,沉迷虛假又美好的遊戲世界裏。他認為遊戲可以麻痹大腦所有煩惱事情,比起那些喝酒逃避自己所有的懦弱,遊戲簡直好太多了。
他沒有實力和別人戰鬥,但是他能用一副普通軀體,去保護他人。一滴雨雖然很普通,也很脆弱。但是當成千上萬的雨滴融合在一起的時候,那就不是一件脆弱的事情了,而是一道鐵壁銅牆的保護。
“懿薛!”織的所有人都喊了出來。
“蔣懿薛!”這一句則是由李落一喊出來的,她的聲音比其他人還要大聲。
站在阿楚麵前的少年,是那愛玩遊戲的男孩,任何遊戲在他手上都玩的很順利,先不說他有多厲害的職業水平技術,但是仍然能一個人帶動全場。可畢竟遊戲歸遊戲,現實歸現實。不管在遊戲世界裏有多厲害,到頭來在現實世界裏,還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孩。
每個人,都有一個屬於他的小故事。
就在剛才,李紅隼準備持著桃剃刺向楚榆楠的時候,蔣懿薛用中指伸進格洛克的扳機護圈裏,轉動整把槍身,隨著槍膛朝下,槍柄朝上,中指伸出來,寬大細長的手掌抓著整把格洛克,他露出一個細小的空間,那就是扳機護圈。
那家夥用格洛克的扳機護圈擋住了李紅隼的桃剃劍鋒,劍上最細最尖的劍鋒穿進扳機護圈裏,然後刺向蔣懿薛的手掌。
血液快速被李紅隼的桃剃給吸收,像是給他的桃剃提供能量。
“小兄弟,沒實力就不要保護別人。”李紅隼很溫柔地對蔣懿薛說。
這句話蔣懿薛就不愛聽了,他立馬反駁李紅隼說的話,“誰說沒實力就不能保護別人的啊?誰規定的?”
這一句話,讓李紅隼皺著眉頭去應付,“那很抱歉了小兄弟,多有得罪了。”
李紅隼握緊著劍柄,劍鋒早就刺進蔣懿薛的手掌血肉裏麵,李紅隼隻需要輕輕轉動劍柄,劍鋒在蔣懿薛的手掌血肉裏滾著,就像是在傷口上撒鹽一樣。不僅如此,李紅隼手上的桃剃,一直不斷地吸收蔣懿薛體內的血液。
如果一直按照這種情況下去,蔣懿薛可能不會死在疼痛上,而是缺血而死。
“王八蛋!誰讓你動他的?!你快給我滾!”李落一就算是沒有時間顧自己和肖雨生,她還是要擔心蔣懿薛的性命。
她立馬持著手中的炮塔,向著李紅隼開了一發。紅色衝擊波朝著李紅隼飛去,所以李紅隼不得不拔出劍鋒,鮮紅的血液就像是從破洞的酒桶裏,一點一點地漏出來。
而身後的陳韻寒和楚榆楠兩人,立馬攙扶著蔣懿薛。
“他的那把劍,能吸人的血液……,我感覺……,我感覺我的血液快要被他吸完了……。”蔣懿薛的嘴唇發白,說的話都是有氣無力的。
“那回去多吃點豬紅吧,豬紅補血的,或者紅糖水也可以。”楚榆楠也不知道自己為啥會說出紅糖水,明明連女朋友都沒有,為什麽還會關注這些不搭邊的事情?
“這一點都不好笑……,我要吃肯德基,麥當勞……。”蔣懿薛舔了舔嘴唇,一下子嘴唇紅了許多。
“吃個鬼的肯德基麥當勞,你都這個樣子了,還吃肯德基麥當勞?我看你是想死的了。”陳韻寒輕輕地拍了一下蔣懿薛的肩膀,她不敢太用力。
“小姑娘!和別人作戰的時候,可千萬不能分神啊!”桃木栽持著無雙大刀向李落一衝去,一臉反派模樣,熊孩子的脾氣,真沒見過哪個反派會有如此的孩子氣。
“煩人……!”李落一都不想理會那家夥了。
他揮舞著無雙大刀的同時,也讓唐川海用三角盾牌作為掩護,因為他最不喜歡跟凱特騎士作戰了,又是物理攻擊,又是魔法傷害,真的很頭疼。
大刀重刃在一瞬間揮在了凱特騎士的青銅大劍上,又被凱特騎士給擋住了,還真是無時無刻像個陰魂不散的鬼魂出現。
“川海!掩護改成進攻!文飛,別傻站著了,快去對方那女的!”桃木栽對著身後兩人大喊。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該怎麽做!”唐川海用喊來回複桃木栽,他把盾牌向凱特騎士丟去,一瞬間的三角盾牌被甩了出去,四周瘋狂快速旋轉著。盾牌邊緣的三隻利爪,因為旋轉的原因,似乎變成了一個巨大陀螺似的,而唐川海就像是個巨大的陀螺人肉發射器。
“那隻陀螺,額不對,那個盾牌打在了對方的身上,可還是沒能把對方的盔甲給撕裂開來。對方身上的盔甲,真的堪比肉盾裝啊。”張修克很想為凱特騎士的盔甲點讚,同時他也很苦惱,唐川海的三角盾牌沒能撕裂凱特騎士。
盾牌打在了凱特騎士的腹部上,盾牌瘋狂的旋轉著邊緣上的利爪,火花四濺,機械金屬互相碰撞摩擦的聲音,就像是用手指甲刮黑板的聲音,真讓人感到刺耳。
“這副盔甲太厲害了吧,川海的盾牌竟然沒能在一瞬間裏,撕裂對方。”桃木栽真的想說實話,他也想感歎一倆句,但是奈何自己是個反派,哪有反派會誇敵人很厲害的啊。
“這種程度的利爪,比我之前遇到對手的利爪,這一次,真的嫩了很多。”肖雨生有一點點念頭想感謝一下代號‘七’,要不是因為代號‘七’,他可能這一次就堅持不下去,所以最終的原因還是因為武裝材料厲害。
“實力加自信就是一把堅韌不摧的利劍,也是通往成功的船票,實力決定成敗!”餘文飛拖著那把沉重的北煙大劍,對於他和桃木栽,李紅隼三人來說,不怕刀劍損壞,隻怕刀劍生鏽。就算是絕對的技術,拿到了一把生鏽的利劍,也是於事無補。
“嗬,這家夥老喜歡搶風頭。”桃木栽還有臉說別人,自己就是屬於愛搶風頭的那種,比誰都認真。
凱特騎士騰出右手出來,掌心裏的驅動能對準著桃木栽腹部。
“讓你再嚐嚐魔法傷害的味道。”肖雨生話音剛落,桃木栽瞳孔放大,他想趕緊脫身,現在最肉的辦法,那就是他能把對方的能源耗盡為止,不然就是一場短暫的永無止境的戰鬥,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比對方早死。
驅動能的短距離攻擊,隻在一瞬間給桃木栽造成了很大的傷害,短短的一個下午時間,就已經挨了兩次驅動能,那家夥沒能用無雙來防禦,以前的那些作戰經驗他都快忘了一幹二淨了。
“木栽!”餘文飛看著眼前的桃木栽從自己身旁飛過。
那家夥直接被擊退躺倒在地板上,濃密的頭發往後倒,胸腔上下運動,他不停地在喘氣。看來苦苦的硬戰,真的耗了他許多體力。
凱特騎士握著劍柄,把腹部上的三角盾牌給插在地麵上,劍鋒觸碰到三角盾牌的時候,盾牌剛要落地,結果在一瞬間了分開了三隻利爪,果然還真是三隻大利爪組成的盾牌。
肖雨生臉色有些吃驚,不僅是他,身旁的李落一也很吃驚,因為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古怪的兵器。
“縮頭烏龜,看我怎麽把你給撕碎開來。”餘文飛衝到凱特騎士的麵前,揮舞的北煙大劍,先是來了一招重刃豎斬,凱特騎士持著青銅大劍快速擋住,餘文飛的重刃豎斬直接從對方的劍身邊緣劃著下,接下來餘文飛握緊著劍柄,過劃刃試圖來招腰斬,他與眼前的活物,差距就在速度上。
接著餘文飛不甘心,繼續向凱特騎士發起進攻。
李落一看著身旁的肖雨生對戰餘文飛,剛想上去幫忙,結果被飛來的利爪給阻擋了步伐。或許在兩邊的陣營上,不管是哪一邊,隻要對方和對方對抗,兩邊肯定會派出一個人上去幫忙,或許這就是兩方的唯一默契。
李落一視線向旁邊移動,她看著眼前的唐川海緩慢的向她走來。麵帶笑容,步伐很輕盈,一個大男人走路像個小女生似得,但是卻有種詭異的感覺。
“深淵始終是深淵,一種永無止境的探索,而人類往往滿足不了自身的好奇心,這是與生俱來的本性,好奇心越重,越想探個究竟。隻有到達深淵下麵,才能知道真相背後隱藏著什麽,這一切都是由人類自己去探索,也是由自己造成的滅亡。”
唐川海輕聲開口,嘴裏吐出來的字像是飽腹詩書。
李落一持著炮塔剛想對準著唐川海開槍,但飛來的兩隻利爪讓她不得不改變招式。如果一味老是用同樣的招式,不僅沒什麽效果,還可能被對方打敗。可她用的是炮塔,還能用什麽招式?
那隻飛來的利爪像是從遠方到來的利箭,有種穿透人體裏的任何器官,然後爆裂開來的感覺。李落一說實在的,如果扣動扳機向著這些利爪發動衝擊波,可能速度沒有到達,就已經被對方的利爪給穿透人體裏某個器官了。
反正也是拖延時間,就一直靠著普通格鬥技巧來拖延時間。
她抓著炮塔上的握柄,槍膛下的刺刀試圖劃開空氣,光滑反光的銀色金屬材質,在準備落日的陽光下,顯得是那麽悄無聲息的歲月感。她用手掌貼緊著刺刀表麵,然後劃開。刺刀上沒有血跡,或者馬上就有血跡了,是誰的血跡,還說不定。
眼看著飛來的兩隻利爪,眼花繚亂的飛行方式,想通過這個來誤導對方?李落一持著炮塔,那把刺刀永遠都是對準別人而未傷害過人,看來這一次要改變一下規則了。
李落一擋住其中一隻利爪,腦子加快速度運轉思路,她還要顧上另一隻利爪的攻擊,這樣的作戰方式,她一個人有點吃不消。而另一邊蔣懿薛還受了傷,她的內心顧上顧下,稍微一分神,就會受傷。
那兩隻利爪圍繞著李落一的身邊運轉,她看起來很忙的樣子,甚至顧不上任何台詞。而唐川海卻站在原地上,像個無事人一樣,依舊麵帶笑容。
李落一在作戰的時候往唐川海那個方向瞄了一眼,她覺得必須向著唐川海發起進攻。與其被對方耗著體力,還不如大膽一點向對方發起攻擊,是死是活下一秒就知道了。
她甩開兩隻利爪的攻擊,隨後衝到唐川海的麵前,想用刺刀試圖穿進他的身體了,結果在下一秒的畫麵裏,唐川海用另一個利爪擋住的李落一的攻擊,他為自己留了一手,也難怪之前的另一隻利爪哪去,原來一直藏在唐川海的手上。
李落一無話可說,現在或許隻能拚力氣了,可是之前的作戰消耗了一半的體力,她不知道能不能拚得過對方。
“刺刀?這讓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想當初我在內華達州的時候,也曾經遇到了一個愛玩刺刀的女生,我們倆情投意合,最終走在了一起。但是你猜結果怎麽樣?”唐川海留下疑問給李落一,但李落一絲毫沒有想回答,隻是皺著眉頭。
突然,那家夥笑起來,有種很可怕的感覺侵蝕著李落一的皮膚。
“結果就是……,她背叛了我,和另一個人好上了,我就這麽給背叛了。最後我拿著手頭上的利爪,穿進她的身體裏,直接把腹部給穿開。當時留了很多血,她的所有血液,瞬間染紅了一片床單,就行這樣……。”唐川海的笑容翹起,露著幾顆大白牙。
李落一似乎意識到了什麽?她忘記了還有另外兩隻利爪正等待著機會下手。
她立馬脫身,身後飛來的兩隻利爪,從李落一的兩邊擦身而過,利爪隻是輕輕地擦傷手臂上的皮膚,皮膚跟隨著衣袖裂開,流出了一些鮮紅的血液,隨著手臂往下流。
李落一倒退好幾步,她想遠離眼前的瘋子。飛來的兩隻利爪回到了唐川海的手上,重新合成三角盾牌。
“落一!”肖雨生大喊,蔣懿薛也回頭看著跪在地上的李落一,那個女孩又受傷了,可是他不能走過去保護她,這就很心痛了。
另一邊躺在地上的桃木栽,側頭看著受傷的李落一,隨著嘴角翹起,似乎報仇機會又來了。他緩慢地站起來,握著無雙刀柄,二話不說直接朝著李落一那個方向丟去。桃木栽把手頭上的無雙大刀,像丟沙包一樣,整把大刀甩了出去。
在半空中停留著無雙大刀,如果接下來按照這個情況去發展的話,那麽李落一可能就會被斬成兩半。
“落一小心!”肖雨生怒了,一個過腰斬出現在餘文飛的身上,好在餘文飛用北煙大劍擋住這凶猛的攻擊。凱特騎士驅動著後肩引擎,和腳後跟噴射器,加快速度地衝到李落一的身後。眼看半空中上的無雙大刀即將落地,凱特騎士必須拚盡全力去救李落一。
彗星落地,凱特騎士比無雙大刀快出三秒時間到達地麵,接下來的那兩秒時間用來拔劍出刃,劍刃劃開空氣,昏暈的陽光出現在劍身上,劍鋒指著一個方向。他奇跡的把半空中的無雙大刀給擋住了。
就在拔劍出刃的那一瞬間裏,他擋住了無雙大刀。而桃木栽的無雙大刀被甩開了,直接插入牆壁裏,坐在地板上的桃木栽都呆住了。見過厲害了,卻沒見過如此厲害到不要臉的。
蔣懿薛鬆了口氣,輕聲細語,“雨生……,謝謝你救了李落一,謝謝……。”
“你們……,高興太早了。”李紅隼話音剛落,便持著桃剃,繼續緩慢地向陳韻寒他們走來。
“哦不……,差點把他給忘了……。”蔣懿薛右手按住左手掌,止住血液流出來。
“你們現在快走啊!”肖雨生大喊。
“韻寒,都說了快帶阿楚和懿薛走!”華徐寧在另一邊也大喊。
“很抱歉,你們哪也去不了。”李紅隼的劍刃,徹底反映出了快日落的場景,昏暈的陽光,有點催眠人的神經,刀光劍影,每個人都有點神經質。
“劍出鞘,必見血。”這是李紅隼的口頭禪,作戰的時候,最常說的話。
劍鋒衝了過去,在日落前的陽光下,劍身影子格外長,像從影子和剃刀邊緣一樣,試圖割斷對方的影子。當然,這不是他專屬的招式。
“住手!”
驟然間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所有氛圍的作戰,李紅隼也立馬停下了腳步,劍鋒距離蔣懿薛的喉嚨,也隻有一隔二十厘米不到。所有人都聽到了這聲音,有點小粗糙,像是四十多歲大叔說的話,想故意變音,但不管怎麽做,都做不到那種溫柔細膩的聲音。
他不是專業播音員,也不是電台主持人,他隻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地下工程人員。是所有工程計劃的代名詞,“工藤庀克!”
鏡頭一轉,工藤庀克穿著一雙人字拖,搭配著一件雛菊襯衫,騎著一輛老式自行車趕到了現場,車頭前的小籃子裏,還放著一些蔬菜和果實,就是沒有一點肉。如果他能早一點到達現場的話,蔣懿薛也就不會白白受傷了。
“你……,你怎麽來了?”華徐寧有點懵逼,他搞不懂工藤庀克怎麽會突然來到這裏,也沒有人告訴他地址的啊,而且他是怎麽做到,騎著一輛普通老式自行車來到這裏的?華徐寧記得沒錯的話,工藤庀克的住址是在業成區舊街路那。
“我就知道你們會出事,所以我一路跟蹤你們到這來。哎喲可別提有多累了,你們的那四輪車跑的可快了,讓我這兩輪車子追的好難受啊,一路上踩踏著自行車,腿都快要廢了。”工藤庀克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語氣也是和各個方言一樣。
“工藤庀グラム?”李紅隼說出一句日語,那是工藤庀克的日語名字。
“紅……,紅隼?你是……李紅隼?”工藤庀克兩眼直線先注意到李紅隼身上,突然下一秒,他的臉色更是驚呆到難以開口。
“這麽說……。”他話還沒有說完,有人搶走了他的話筒。
“庀克?好久不見啊!你是否還記得我?”聲音是從海角店鋪頂樓上傳來的,也就是晁殘豹說的話。他注意到了眼前的工藤庀克,仔細一想,還真是曾經的隊友。
“我說眼前的人怎麽那麽熟悉,原來是曾經把我們耍得團團轉的工藤庀克先生啊。沒想到能在這見到你,我真的是……,很高興啊。”晁殘豹的眼神變了,視線一直鎖定著工藤庀克身上,久違的場景,讓他的內心難以安撫起來。
“殘……,殘豹?!”看來工藤庀克也是認識晁殘豹,或者他認識所有十二位流浪者。
“咦?這麽說……庀克大叔和對方的老大互相認識?”楚榆楠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又要變了。
“先別說那麽多了,快帶我去醫院吧……,我快要挺不住了。”蔣懿薛把手搭在楚榆楠的肩膀上,雖然那家夥個子不高,但是肩膀卻意外有力。
“不清楚,或許都認識吧。”一旁的陳韻寒也很難猜透兩方的心思。
“庀克?!庀克在哪?!”桃木栽突然站了起來,臉上瞬間充滿了怒氣,感覺工藤庀克就像是在場流浪者的導火線,都會點燃每個人。
“木栽?!”工藤庀克徹底慌了,他曾經認識的好夥伴,都聚集在這裏了。
“紅隼……,殺了他們!”晁殘豹向李紅隼發號施令。
“不許動!”桃木栽大喊出來,他看著眼前的工藤庀克,那熟悉的麵孔真的讓人很傷心,“紅隼哥哥……,讓我宰了他……!”
話音剛落,桃木栽跑到咖啡店旁的牆壁,他想拿回自己的無雙大刀,這熊孩子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他兩腳騰空起來,兩腿一躍,彈跳力驚人啊,抓著插入牆壁裏的無雙大刀刀柄,蹲在牆壁上,整個人九十度的倒了過來。如果說牆壁是上邊的角,那麽他就是下邊的一角。
“拔刀斬!”他用力握著刀柄,兩腿再次一躍,拔出整把無雙大刀,向著工藤庀克那個方向飛去。
“快走工藤先生!帶著阿楚他們一起走!”莫菲甩開韓魚的攻擊,手套上的蛟龍浴水,朝著桃木栽發起進攻,從地麵上湧出來的江水,直接包裹住了桃木栽整個人,像是用江水形成牢固的籠子,困住了桃木栽。
同時另一邊的李紅隼,隱隱約約感覺到自身站在的地板上,有著微微的動靜。驟然間的江水一下湧出地麵上來,不出所料,也是莫菲使用的招式,她一下子擋住了桃木栽和李紅隼兩人。
“韻寒小姐!阿楚兄弟,蔣先生!你們仨快過來!”工藤庀克對著陳韻寒一等人喊道。隨後情況,陳韻寒和蔣懿薛,帶著阿楚一起跟隨著工藤庀克,逃出了整片談判區域。
“不許走!”桃木栽持著無雙大刀,劈開了莫菲的水牢,卻忽然發現眼前的人,早已經走了。
“木栽,你待在這,我負責去追他們。”這是李紅隼臨走前對桃木栽說的話。
華徐寧見到局勢如此,立即使用擒龍手鶴,切斷了吳中懷的鐵線,轉身就跑。
“分頭行動!”華徐寧對著肖雨生他們喊道,隨後吳中懷和衛廣森兩人看了一眼晁殘豹後,便上前去一起追華徐寧。站在四角樓露天台上的劉北野也要出手了,他注意到了華徐寧的逃跑路線。
“雨生!落一交給你了,快帶她走!”莫菲對著肖雨生喊道,隨後她把視線轉向林瑾瑜那,“瑾瑜,立即脫身,跟我走!”
“好。”林瑾瑜回了一聲莫菲,她持著手中的段截棍,既是攻擊了江潮徊,也防禦了自己,兩三下子,甩開了江潮徊的長槍招式,跟隨著莫菲離開了談判區域。
現在剩下的流浪者,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凱特騎士身上。
凱特騎士兩處肩膀裏的小發射器,發射出了八顆煙霧彈,瞬間鋪開了四周能見視線的所有範圍,紅色的煙霧彈,味道甚是嗆鼻,估計是用辣椒粉製作的煙霧彈。
趁著短暫時間裏,凱特騎士把青銅大劍收回劍鞘裏,帶著李落一和她手中的炮塔,一起離開了談判區域。兩人衝出了紅色煙霧,直奔天空去,隻給剩下的流浪者們,留下了一條空中路線。
日落開始落幕!昏暈的光芒,令人昏昏欲睡。晁殘豹看著手表上的時間,當他放下手表後,樓下的那些流浪者,也早已經跟蹤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