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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幕:夕陽紅

  預言書1起源最新章節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西邊小街那。林瑾瑜和莫菲,一起對抗著兩位流浪者,也就是江潮徊和韓魚兩人。


  “鳳鳴朝陽”,是這西邊小街西門清華匾額上的迎門字,這個四字詞出自《詩經·大雅·卷阿》,意思是鳳凰在早晨的陽光中鳴叫,比喻有高才的人得到發揮的機會。


  街上的盤龍燈,底座八開棱角麵對於不同方向,寬大空心的鮮紅燈籠筒,身上盤著一條龍,它麵朝於東陽。燈籠筒裏的白熾燈,發出紅光,隨著天色越黑越紅。


  這樣的盤龍燈,懸掛在街道兩排上空,這個時候站在西門一眼望去街道兩排,盤龍燈就像是街道上的星火一樣,它可以燎原的更亮。


  林瑾瑜揮舞著段截棍,擋著江潮徊的攻擊。從她身上的傷痕累累來看,嘴角邊緣的一抹血跡,衣服整體甚至是兩手袖子的莫代爾都有明顯的小型撕裂痕跡,露出了皮膚被擦傷的槍痕。


  嚴重點的話,在林瑾瑜的腹部那,有著槍尖刺進皮膚內的傷痕。好在傷口不是很大,血液並沒有快速流出來。


  這場戰鬥,越是持續下去,越是吃虧的還是林瑾瑜和莫菲兩人。她們倆人按照戰鬥經驗來講,當然不能勝過江潮徊和韓魚倆人。江潮徊和韓魚倆人,和其他流浪者都是受過部隊訓練的。不論是體能訓練,還是實戰經驗,都比林瑾瑜和莫菲還要強。


  莫菲或許還能堅持一會,她身上的傷勢沒有林瑾瑜那麽多。更何況莫菲曾經還是未羊小組和湮滅小組的成員,雖然和美國那邊的部隊訓練方式不同,但培養一個人還是綽綽有餘。而林瑾瑜還是一個十九歲的小孩,還有很多方麵都要提升。


  “今天什麽情況?打架還是表演?主辦方什麽時候出的活動?”


  “依我看啊,應該就是表演打架的。主辦方這一次悄無聲息就推出來,真的是給出大驚喜了。”


  “這表演很精彩嘛,看起來就像是《刀馬旦》一樣,那男的耍花槍看上去有模有樣,而且他們臉上的神色表現的很特別,就像是真的打架。”


  “咦?你怎麽還在這?你不是要趕回去連載漫畫的嗎?你的讀者都發來私信讓你趕快出下一話了,你不怕死啊?”


  “莫得事,我看完再回去連載漫畫,說實在的,這場表演真的是太精彩了。我正愁下一話的戰鬥該怎麽去畫,現在好了,這場表演讓我有了靈感去畫。真的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小霸王回馬槍!”江潮徊握緊著長槍,轉身長槍直入林瑾瑜的麵前,槍尖對準著林瑾瑜的腹部,他想一槍捅死林瑾瑜。像這樣的單菱形脊高刃薄頭尖的槍頭,就算是沒有刺穿人的腹部,單是留下難以修補的傷痕,就已經夠人難受了。


  “小心瑾瑜!”莫菲時刻擔心林瑾瑜的安全。她躲開韓魚的攻擊,立馬著手蛟龍浴水,隨著海水滾浪的聲音漸漸響起,街道地板上隱隱約約的呈現出潮濕般的痕跡,有人突然打了個噴嚏,剛好撞上了時間。


  清水從地麵突然湧出來,就在江潮徊和林瑾瑜的麵前,它化作為堅硬牢固的盾牌,清澈的像一塊鋼化玻璃,擋住了江潮徊的長槍攻擊。


  隻見江潮徊繼續奔向林瑾瑜那,他似乎沒有要退縮的念頭,繼續持著手中的長槍試圖攻破眼前的水盾牌。


  “哇哦!剛才那是特技嗎?好炫哦!那水是從哪裏來的?是魔法嗎?”總有人在人群裏瞎起哄。


  “嗬!”江潮徊握緊著長槍,用全力一擊,靠著單菱形脊高刃薄頭尖的槍頭,刺破了蛟龍浴水形成的水盾牌。整個清水盾在一瞬間裏碎裂了,如同鋼化玻璃被砸著四角,容易裂開。清水盾整體最堅硬的部位就是中間,江潮徊隻是咬緊牙關,全力一擊的靠著槍尖就刺破了清水盾。


  “不要小看潮徊的槍法,和他的兵器。追紅纓可不是普通的長槍,這種有靈性的兵器,往往是特別難對付的。”韓魚在一旁誇讚江潮徊的兵器,她和其他流浪者都在部隊待過,互相情況如何,肯定都了解過。


  長槍刺開清水盾,盤龍燈的燈火照進碎裂的水滴,零零散散的痕跡,就像破裂的關係,無法再重圓。那樣的畫麵真的很美,水滴裏的紅燈,稍微動蕩一下,便會模糊不清。


  林瑾瑜快速躲開,身上其餘的體力,足夠她躲避江潮徊的攻擊。可一直躲避下去也不是個問題,所以隻能耗著對方的體力,或者等待著日落的到來。江潮徊的槍尖刺進皮影戲的攤子,他稍微扭動著槍尖,整個皮影戲攤子就四分五裂。


  “對方的槍尖力量太恐怖了,以我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可能獲勝。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待日落了。(“尼瑪!這是我的攤子!賠錢!)”


  林瑾瑜望著天邊的太陽,光色變得有些橙紅了。


  韓魚步伐猶如貓步一樣,麵著眼前的莫菲走去。她手指輕抓著長笛,半個距離在口前,很輕的口氣從嘴裏吹出來。長笛發出魔音,聲音很刺耳,在場的每一個人物都被刺耳的魔音幹擾著受不了。魔音穿進耳膜,到達靈魂深處裏,似乎灼燒著整個靈魂。


  就連空氣都是動蕩的,莫菲很清楚地看見,眼前有一道無形的切割從空中劃過來,就是從韓魚手中的長笛發出來的。


  三四個無形的切割衝向莫菲的身前,莫菲沒有顧慮那麽多,直接使用蛟龍浴水湧出的水刃,朝著麵前的切割衝了過去。兩者互相碰撞到一起,韓魚的攻擊把莫菲的水刃給切割開來,真是猶如其名,萬物都可切割。


  那道無形的攻擊切割了水刃之後,繼續朝著莫菲衝去。莫菲無法想象,若是被那樣恐怖的攻擊給傷害到身體,會是什麽樣的結果。


  莫菲側著身子,兩道無形的切割從她麵前飛過,還有三道切割從她身後擦過,剛好把她那飄散在空中的長發,給切斷了一小節。被切斷的那一小節亞麻棕色的頭發,隨著夕陽紅飄落在地麵上。


  切割攻擊被莫菲躲開,所以直接砸在了那些人群的麵前,用花崗岩製造的地板鋪蓋在街道上,被切割攻擊切成了一撇一捺。


  “咦?這表演還有互動的啊?很不錯嘞。”


  “沒招了吧?所以說和你這種人戰鬥是最無趣的,連招式都是一樣的,互相打下去那還有什麽意義?趕緊認輸算了,免得我替你收屍。”


  韓魚嘲諷莫菲的攻擊招式,但莫菲不想說什麽,從一開始兩人戰鬥的時候,使用的招式都是一樣的。可人物設定和人物作戰招式就那麽幾種,那還有什麽辦法?總不可能給你設定一個開天辟地的外掛吧?

  “說了那麽多廢話,你還是沒能解決掉我,隻能怪……你的實力有問題。要不這樣吧……,你交點學費,我來教你。”莫菲從口袋裏掏出一根口香糖出來,包裝紙皺巴巴的,也不知道放了幾天。


  “我看你真的是活膩了,今天無論如何,我都要殺了你。”韓魚輕捏著長笛上的出氣口,四指不停的輕捏或者抬起。看來莫菲成功的把韓魚給惹怒了,何必呢,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無形切割出擊,伴隨著那首刺耳的魔音,朝著莫菲席卷而去。


  “菲姨!”林瑾瑜在一旁擔心莫菲的生命安全,都是一個團隊的,你擔心我,我擔心你。


  另一邊北邊小街那。


  人山人海加上喧鬧的場景依舊是街邊的特色,北邊小街裏的紅楓樹,與天邊的夕陽紅似乎融為一體。橙紅飛落葉,整段舊時光就在夕陽紅下燒著了。


  “媽媽,門上的是什麽東西啊?上麵寫著的是什麽字啊?”一個小孩站在北門下,好奇地問道一旁的中年女性。小孩身著淺藍色牛仔外套,配著一件白色adidas(阿迪達斯)保暖衣。而身旁的中年女性,高挑的身材配著一件卡其色絨毛棉衣,牛仔褲配著黑色高跟鞋。


  “小可啊,那叫匾額。匾額裏寫的是景星慶雲,意思是比喻吉祥的征兆。你得多讀點書,這讓才能認識更多有用的詞語。”中年女性蹲下來,摸著自家兒子的黑色頭發,聲音非常的溫柔。


  “好的媽媽,我會好好學習的,以後長大了我要報效祖國。”小孩握緊著拳頭兩手舉起來。


  “我知道了,我家小可最乖了。”中年女性露出笑容,眼睛彎下成月牙。


  “媽媽我想吃冰糖葫蘆。”小孩表現出一副很期待的眼神,對於現在的家長來說,隻要孩子不吵不鬧,不幹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區區一個冰糖葫蘆還是可以滿足的。


  “好啊,隻要小可聽話,媽媽等一下就帶你去買冰糖葫蘆吃。”中年女性站了起來,牽著那小孩肉嘟嘟的手。兩人正準備邁出步伐的時候,卻被人群的喧鬧給打斷了計劃。


  “那裏好像出事了!快去看看!”


  “那邊好像有人在打架!快快快!”


  “那邊好像有熱鬧看!go,go,go,go!”


  鏡頭從北門推向中年女性和小孩後麵的場景,隻看見一窩蜂的人全跑了過去,甚至還有抱著小女孩的父親也跟過去看,看來那邊確實有熱鬧看。


  “媽媽,那裏發生了什麽啊?”小孩轉頭看著後麵那充滿人頭的場景,他壓根就看不到那邊發生了什麽事情,多餘的空隙全被人頭和大長腿,以及水桶腰給堵住了。


  中年女性並沒有回複小孩的問題,隻是簡單的搖了搖頭,然後牽著小孩的手,邁開步伐走了過去。


  “那個女的不在?現在跟一個男人打,真沒意思。”桃木栽打了一會才發現,對方少了一個人。


  “唉呀呀……,有點想念那女的衝擊波招式,跟這種無腦鐵皮子打,真的很沒意思。”桃木栽伸出小拇指掏掏耳朵。自己說出這番話,確實很奇怪,也很莫名其妙,莫名其妙的喜歡李落一的招式。


  可以這麽說吧,有點上頭。


  “你不是很反感那女的嗎?怎麽才一會不見,就想念起來了?”身旁的餘文飛想知道桃木栽的原因,有可能是因為青春期發作了。


  “不知道,我也沒說喜歡那女的,你可別亂說出去。否則……,我定會宰了你。”桃木栽的眼神變得很有殺氣,就像是熊孩子被觸犯底線似得。


  “不過……,我現在唯一關心的事情,是工藤那家夥竟然還活著。我說過了,我會親手宰了他,新賬舊賬一起算,你們可別攔著我。”桃木栽扛著無雙大刀,左手騰出來,似乎是想讓餘文飛挽著他手臂,意思是攔著他。


  “沒人要攔著你,你愛怎麽宰就怎麽宰,反正他人不在這。”餘文飛一副無關緊要的表情,似乎工藤庀克對他來說並不是很重要。或者,他隻是把一些感情和回憶給隱藏了起來。


  “之前……你可不是這麽叫他的。我記得沒錯的話,你好像稱呼他……工藤哥哥?還是……庀克哥哥?反正你倆挺親密的,就像是真的親兄弟一樣。”餘文飛並不知道自己說這話的時候,要付出多慘重的代價。身旁的桃木栽已經變了一張臉,變臉速度比台上唱戲的人,變得還要快。


  “不準在我麵前提起他!我和他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現在僅僅隻有仇人關係。”桃木栽抓著餘文飛的手臂說道,臉色變得比曹操還要凶。


  “貌似這話題是你引起的吧?”餘文飛瑟瑟發抖,所以說熊孩子是最無理的。


  “我不管,我現在不想聽到他名字。”桃木栽眼神死死瞪著餘文飛,就像是一頭黑熊盯著你,原因是因為你搶了它的果醬。


  這個眼神讓餘文飛想起了國外一部電影,似乎叫做《帕丁頓熊》。裏麵就有一隻熊生氣的時候喜歡瞪著人看,這種技能俗稱“熊瞪”。


  “好,ok,我不說。”餘文飛伸出ok的手勢,他真的拿不出什麽辦法來治治桃木栽,或許唯一的辦法就是等他叛逆期過了就行。


  凱特騎士站在對麵一個人傻愣愣看著對方嘀咕,光是說話就嘀咕了半天,眼看著太陽就要落山了,他心裏突然有點美滋滋的心情變化。這樣挺好的,光是站著聽對方嘀咕就可以拖延時間,不用動來動去,這才是君子做的事情。


  “小子!”桃木栽突然喊道肖雨生,肖雨生楞了一下。他年紀雖然不是特別大,才十八歲三個月。但是他看著桃木栽那身子,像個小屁孩似得,確定這樣稱呼別人真的可以?


  “我問你件事,工藤庀克和你們整個組織是什麽關係?我給你三秒鍾時間回答。”桃木栽不讓餘文飛提起工藤庀克這四個字,自己卻提起了。果然是熊孩子,隻有自己說的話才是不算數的。


  “你們……認識庀克大叔?”肖雨生反過來問桃木栽他們。


  “你不用管這麽多!你隻要回答我的問題就行!”桃木栽的聲音擴大到整個北街範圍,所有人都聽見那小屁孩說話的聲音。


  “你們不回答我的問題,那我憑什麽告訴你們?是不是這個意思?”肖雨生的這句話,很有反派味道。


  “媽的你這家夥……!”桃木栽剛想衝動起來,一下子就被餘文飛給扯住手臂。


  “木栽木栽冷靜點,你跟他耗體力有什麽用,到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對方想知道也無妨,那我們就告訴他唄。今晚過後,來日方長新賬舊賬一起算。”


  餘文飛很冷靜的對桃木栽說,那家夥奇跡般的冷靜下來。桃木栽聽了餘文飛說的話覺得有些道理,畢竟自己還是個普通人,而且還沒吃晚飯,繼續耗下去也沒什麽意義。


  “那家夥……,以前在美國內華達州的時候,是和我們同個部隊的,可以說是同伴。至於最後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的結果,你自己去問他。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現在該你了。”桃木栽冷靜的像個剛喝完奶粉的小孩。


  肖雨生站在原地,有些沉默,“沒想到庀克大叔曾經和他們是同一個部隊,那他們為什麽會分裂?想必繼續問下去對方不可能再回答了,還是回去到組織再問問庀克大叔吧。”


  “喂?!鐵皮小子!該你了!別說話不算數。”桃木栽擔心肖雨生說話不算話,如果真的再打起來,大不了宵夜的時候多吃幾碗飯。


  “我沒說話不算數,我在思考呢。”肖雨生還真的是服了那個小屁孩,雨生繼續說,“庀克大叔在組織裏,也算是成員,但他不在平常任務的時候作戰。他的工作是幫忙修理武裝,也就是我身上所穿的東西。”


  “所以……,他到底屬於什麽?是成員?但是卻不在平常任務裏作戰。難道他是一名……維修工?搞了半天原來是個維修工,這麽多年過去了,他混的是越來越差了。”餘文飛自言自語,沒人在意他說什麽話。


  “不,他不是維修工。他和其他地下成員一樣,管理著整個地下武裝控製中心,他們被稱為“地下工程人員”!”肖雨生說出這話,讓餘文飛他們越來越懵懂。


  “我頭一回聽見維修工還有這麽霸氣的名字。那按你這麽說,我們這些在外流浪的人,可以被稱之為“三角區流浪者”!”餘文飛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他不知道這稱呼是哪來的,反正就是靈光一閃。


  “三角區流浪者?”肖雨生似乎聽見了什麽。


  “不管他是什麽,我會親手宰了他的。”桃木栽現在一想到工藤庀克,怒氣值就滿了。


  “哎算了算了,時間不早了,我們也懶得再收拾你了,今天和你對戰很開心,你是我遇見所有的敵人當中,最強悍的一個。你現在能接住我的大劍,下次就未必能接住了。拜了!散會散會!川海咋們走,吃飯去。”


  餘文飛拉扯著桃木栽轉身就走,獨留肖雨生一個人站在原地。


  “啊?就,就這樣算了?咋們不是來打架的嗎?萬一等下老大追問起來怎麽辦?”桃木栽有點小害怕,就像是課堂上逃課一樣。


  “他第一天認識我們啊?追問起來就這樣唄。”餘文飛還是一副無關緊要的表情。


  “那我們現在去幹嗎?”


  “吃飯啊,不然你以為幹嗎?我剛看見這裏有好多小吃的,剛剛好能填飽肚子,我都快餓死了。”


  “誰請客是重點。”


  “我,行了吧,我請你們吃飯。”


  “你哪來的錢?”


  “棺材本總行了吧。”


  餘文飛,是肖雨生見過的所有敵人當中,最懶散的一個。看著他們漸行漸遠的背影,最終消失在人山人海裏,肖雨生一句話也沒有說。就這樣,北街這邊情況以餘文飛說的話給拉下落幕。


  南邊小街。


  “最美不過夕陽紅,溫馨又從容,夕陽是晚開的花,夕陽是沉年的酒……。”


  南邊小街那,沒有多餘的場景贅述,細節全被拋在九重雲霄外。隻有街邊某家唱片店裏傳來的歌聲,來烘托此時此刻的夕陽紅美景。


  “那家夥是不是還在追我們?”楚榆楠不敢回頭看某人,他怕像電影裏的某個恐怖橋段一樣,一轉過頭,人就突然出現在你的身後,簡直比鬼還要貞子。


  “你回頭看,我不敢看。”陳韻寒搖了搖頭,她確實不敢看,逃跑的時候怎麽能分神?專注一件事情,更能提高效率,雖然不見得跑的有多快,但至少給心裏有一個安慰。不回頭看,就一定沒人。隻要不看,肯定就沒人。


  “切,沒用。”楚榆楠才發現陳韻寒也有害怕的時候。


  楚榆楠轉頭看著後麵,後麵除了一些沒必要的人群,還有服裝店,唱片店,飯店之外,他就沒發現一些可疑的東西。說不定就像是神廟逃亡一樣,跑著跑著就把後麵的髒東西給甩掉了。


  “哎呀!誰丟的香蕉皮!”楚榆楠踩到香蕉皮摔了一下,差點沒把下巴給磕掉。


  “你牽著我的手,為什麽會沒注意到香蕉皮的存在?!”楚榆楠想把責任怪罪在陳韻寒的身上。


  “我看見了啊,所以我就躲開了,誰知道中招的是你。”陳韻寒一臉無辜的回複楚榆楠。


  “我尼瑪……,那家夥又追上來了!快跑!”楚榆楠坐在地上,托了托下巴,他忽然發現後麵的髒東西又追上來了。還真的是和神廟逃亡,一旦出現故障,後麵就會重新追上髒東西。


  “那家夥還真能追,都快跑出南街門外了,那家夥還在追,什麽人啊。追債都沒這種毅力,就算是有這種毅力,也沒這種體力。”楚榆楠的頭發直接往後倒。


  “我不管什麽是伊利還是蒙牛,我現在就想吃飯。”陳韻寒有點聽錯了,但絲毫不在乎這些細節。


  “啊!”陳韻寒突然大喊出來。


  楚榆楠在她身旁,很清楚地看見一把利劍插進陳韻寒的腰背裏。那是什麽時候的事?對方的利劍是什麽時候過來的?真的很悄無聲息,在半空中一點聲音都沒有,簡直擺脫了萬有引力。


  血液從陳韻寒的背後流了出來,那把劍沒有刺穿陳韻寒的身體,但是如果按照血液的速度流下去,她也會死的。


  她跪在地上,拔出背後的那把劍。血液隻沾到劍刃上半身,還不算很深,及時治療的話,就會沒事。可她臉色上的痛苦表情,和嘴裏的那些話,她絲毫不像治療自己的傷勢。


  “阿楚,快走,有多遠跑多遠,不用管我。”她說的這話有點耳熟,絲毫在哪聽過。


  “血……。”他還是頭一次看見陳韻寒流血,而且還是那麽鮮紅的血。


  李紅隼緩慢地向陳韻寒和楚榆楠走去。


  “快走啊……!你聽不懂人話嗎?”陳韻寒拉扯著楚榆楠的衣袖,勸那家夥一走了之就行了,反正對方的目標是他。隻要楚榆楠拿出中考跑步成績出來,或許就能甩掉對方了。


  “你拿我當什麽人了?!是你把我帶進來的,那麽我們就是同伴,同伴怎麽能拋下同伴呢?不管那家夥有多厲害,我都會保護你的。我來背你走,好歹我曾經也是黃天的跑腿一員,區區一百來斤的重量,我還是能輕鬆應付的。”


  楚榆楠把陳韻寒背了起來,至於他為什麽不采用公主抱,可能是因為公主抱更費力氣。


  “你這個傻瓜……。”陳韻寒的嘴唇一下子就發白了。


  “切,你第一天認識我啊?”楚榆楠露出幾塊大白牙,然後轉頭對著李紅隼豎起中指。


  “救命啊!有人販賣兒童啊!”楚榆楠大喊,他的這一聲,徹底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之前沒有人在意他三,可能是因為表演的問題,因為隔壁兩條街都出現這種情況。


  他喊完後,立馬撒腿就跑。李紅隼想上前去追,結果被人群死死的堵住。李紅隼一句話也沒有說,就接受著周圍人群的辱罵,祖宗十八代都問候出來了。


  “什麽人,年紀輕輕就販賣人口?我告訴你,你完蛋了,警察馬上就來了,你等著坐牢吧你。”


  “看著挺帥的一小夥子,沒想到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嘖嘖嘖……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一句兩句三句的辱罵把李紅隼關閉在無形的困牢裏,果然被人指著鼻頭罵,確實很不好。隨後他從口袋裏掏出一顆煙霧彈,立馬丟在地上。黑煙鋪蓋上來,所有人都捂著鼻子閉著眼,黑煙有些嗆鼻,也不知道是拿什麽材料做的。


  待煙氣消散後,所有人視線前的一個活生生年輕人就已經消失不見了,所有人都懵逼了。


  “大變活人?”


  “放你娘的屁,啥也不懂就別亂說,這是忍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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