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飯桌上說話
南堅果，晚飯時間，三號飯廳。
“吃飯咯！”
“麻婆豆腐，魚香肉絲，宮保雞丁，可樂雞翅，番茄炒雞蛋，蔥香小芥蘭，香辣萵苣絲，還有最後一道菜，懶人版叉燒肉！”
林瑾瑜推著餐廳小推車，從廚房一直推到三號飯廳裏。把小推車上的每一盤菜端在圓形轉盤桌上，聞著飯菜香味，鼻子立馬疏通，大腦神經都快要刺激爆炸了，已經迫不及待的下達吃飯命令了，肚子早已經留好空位給那些色香味俱全的飯菜下來了。
三號飯廳，顧名思義，就是三月三號建立的，沒建立前都是在中央大廳吃飯。阿楚加入組織的那個時候，三號飯廳剛好撞上裝修，所以全員委屈點，都在中央大廳裏吃飯。
咖啡色係的三號飯廳，地板采用番龍眼木材，這種木材具有紅褐色光澤，木板紋理直，結構細致均勻。最大特點還是不易翹，且耐腐及抗蟲性強。而飯廳的燈光，采用北美中歐式仿複古圓形藝術吊墜燈，暖光溫度，吊墜燈就在飯廳正中央。
圓形轉盤桌外配著七把椅子，古典咖啡色真皮靠背椅，圓形真皮靠背和坐墊，皮革邊緣滾著酒紅色的縫製線。在飯廳不遠處，有個小型休息區，配著三個意式極簡科技布沙發，搭著大理石平滑紋理桌子，桌上放著幾杯咖啡杯。
估計是華徐寧自己的休息區，而且整個三號飯廳都是由他負責設計的。咖啡色係的設計念頭，和仿複古的家具，那老狐狸除了喝咖啡看報紙抽老煙，還喜歡複古玩意。
“三號飯廳？”楚榆楠站在飯廳門口前，一下子就注意到了用霓虹燈製造的頭牌，而且頭牌下還有一處告示牌。
上麵寫著；“民以食為天，粒粒皆辛苦，誰不好好吃飯，亂棍打死。”
嚇得楚榆楠立馬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在今晚肚子有多餘的空間。而且他老早就想吃飯了，中午的飯菜吃不飽，沒法吃，下午上課的時候，肚子就已經咕嚕咕嚕的叫了。
“還傻愣著幹嘛？還不進去吃飯？”陳韻寒拍了下楚榆楠的肩膀，那家夥光站在門外不進去是幾個意思？乞討嗎？還是外麵吃飯比較香？
“哦哦哦，好的好的。”楚榆楠回過神來，跟著陳韻寒走進飯廳裏。
楚榆楠走進飯廳裏，看著林瑾瑜在餐桌旁擺放著碗筷，還真是賢妻良母的好類型啊。飯菜是瑾瑜做的，碗筷也是瑾瑜擺放的，這種好女生要是錯過的話，得上哪找去啊？
不過話說林瑾瑜的年紀在六位成員裏，也算是最大的一位了。有句話怎麽說來著，女大三抱金磚，女生大點那又怎樣？至少女生年紀大會管家。但別老是提女生的年紀，這得多老土啊，提年紀幹嘛呢？兩人在一起誰還會在乎對方的年紀的啊？
楚榆楠隻見陳韻寒他們早早就坐在自個位子上，準備享受今晚的美味佳肴。蔣懿薛坐在李落一的旁邊，那家夥吃個飯還要戴耳機？幾個意思啊？聽歌吃飯更舒服？
肖雨生則坐在陳韻寒的旁邊，拿著水壺往陳韻寒的杯子裏，倒了一杯白開水。懂事的男孩自然討女生喜歡。不懂事的男孩，自個聽歌自個吃飯。
“雨生，你啥意思啊？光給韻寒倒水，不給我們幾個倒水？你這屬於嚴重偏心。”蔣懿薛想拆掉肖雨生的台麵，卻被肖雨生一下子給駁回。
“對啊，我就是偏心啊。水壺就放在你麵前，有能耐你自己倒。”肖雨生把水壺放在蔣懿薛的麵前，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嘲諷。
（“哇你這家夥，自從談戀愛之後就變了個人似得，連兄弟都不要了。”）
（“對啊，我都有女朋友了，還要兄弟幹嘛？”）
（“你這家夥，忘恩負義啊！想當初是誰帶你出去采花的啊？”）
（“蔣懿薛，給我閉嘴。”）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咋們要往遠處看，不能老是把眼光停留在當下。”）
（“說白了就是不要兄弟了，因為以後兄弟沒啥用。”）
（“蔣懿薛給我安靜點。”）
（“看來咋們今生無緣分做兄……，哇？！痛痛痛痛……！出人命啊！老大救命！”）
（“我讓你閉嘴你是不是沒聽到哈？！吃個飯還戴什麽耳機啊？！你以為你是月詠幾鬥啊？！”）
“唉……，一天天都是這個樣，吃個飯都要吵。”林瑾瑜感覺要無語了，還以為可以安靜地吃個晚飯，沒想到卻是以他倆吵架為開幕。然後林瑾瑜注意到楚榆楠坐在一旁，不知道該坐那。
“唉？阿楚？咋不過來坐呢？快過來吃飯啊。”林瑾瑜叫道楚榆楠，親自拖出凳子，給楚榆楠坐下。可這種習慣不應該是讓男生去做的嗎？現在咋互換了呢？
“哦豁？謝謝瑾瑜姐，您太客氣了，你都辛苦一天了，現在還得麻煩您給我讓位，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報答。”楚榆楠坐在位子上，對麵還剩下兩張椅子，想都不用想，這肯定是留給老狐狸和莫菲阿姨的。
可飯菜都已經上齊了，就是不見那隻老狐狸和莫菲阿姨，兩人這個時候還能跑哪去？該不會出去吃燭光晚餐了吧？這種情況也不是不可能。
“哈哈哈，報答啥呢，都是一家人。”林瑾瑜坐在楚榆楠旁邊，她身旁就蔣懿薛那家夥，那家夥被李落一按在地上使勁捶，那家夥就是欠揍，吃個飯還能說那麽多廢話。
“你中午都不回來吃飯，今晚就多吃點吧。我可做了很多菜哦，賞個臉，吃飽飽哦。”林瑾瑜說的這句話咋聽起來怪怪的呢？這裏又不是怡紅院，為啥子要賞個臉？難不成吃飯還要喝酒賣笑？
“停！”蔣懿薛忽然挺直身板，嚇得李落一立馬縮緊身子，那家夥該不會要搞帝國反擊戰吧？看那家夥一團糟的頭發，以及生無可戀的眼神，是不是得配一首達斯維達的專屬背景音樂《The Imperial March》？
“再怎麽說，好歹我也是個中華男兒，你這樣百般無聊的欺負我，是不是太卑鄙了？”蔣懿薛的小眼神看著李落一，李落一也挺直身子，準備跟他來一場反駁辯論戰。
“誰叫你吃個飯都那麽多廢話，吃個飯還戴個耳機，不扁你扁誰啊？”李落一兩手把雙馬尾甩在肩膀後麵。
“你懂個屁，我這叫無音樂，不生活，我吃飯聽音樂，那叫享受生活。我今天發現了一首非常好聽的歌，你要不要也聽聽看啊？”蔣懿薛扯下另一個耳機，在李落一麵前搖搖晃晃。
“你給我滾開，啥叫無音樂不生活啊？我隻聽過無胡歌，不仙劍。是不是沒有了音樂你就活不下去了啊？那如果世界末日到了，估計你是死的最早的一個。再說了，就你聽的那些土嗨歌。得了吧，我聽一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李落一一臉嫌棄瞥了一眼蔣懿薛。
“來啊，聽聽看嘛，真的很好聽的！”蔣懿薛把耳機試圖塞進李落一的耳朵裏，但是沒李落一拒絕了，誰能想到那家夥會不會給你放一首二十年前的歌？挖寶藏啊？
“來嘛，聽聽看嘛，真的很好聽的。”蔣懿薛還死皮賴臉加勇敢把耳機遞給李落一，最後在蔣懿薛不要臉的堅持下，李落一被打敗了，要是再拒絕那家夥的話，估計連飯都不用吃了。
“好吧，我就聽一小會。”李落一拿著蔣懿薛的一半耳機，然後把活塞耳機放入耳朵裏。這個時候，她突然後悔了，她為什麽要相信那笨蛋所說的話？她為什麽要那麽傻？這那是音樂啊？這分明就是來自於大海深處裏的呐喊，高潮的聲音還聽見有海豹的叫聲？
難不成海豹突擊隊改唱歌了？
“滾！我除了聽見海豹嗷嗷嗷的叫聲，還有人嗷嗷嗷的叫聲。滾，別給我聽這種音樂。這哪是音樂啊？這分明就是大自然的聲音。”李落一把耳機扯下來，還給蔣懿薛。
蔣懿薛一臉驚訝的聲音看著李落一，“牛逼啊，這你也聽的出來，這是一首保護海豹以及保護海洋動物的一首歌，是YIvis和一位韓國人所演唱的一首歌，歌名就叫《愛的語言》，這首歌的意思就是提倡保護海豹和保護海洋動物。剛開始聽是有點不習慣，不過聽多了就好聽了。”
“……”李落一無話可說，她真的確實聽到海豹嗷嗷嗷的叫聲，但是就是不太習慣這種唱法。就算蔣懿薛說的再有道理，李落一還是接受不了。
“吃飯！聽你個大頭鬼。”
楚榆楠坐在位子上，他看著其他人筷子還沒動，自己也沒敢動，畢竟長者動筷，晚輩才能跟著動筷。可坐在位子上將近十分鍾，就是不見華徐寧和莫菲阿姨倆人的到來，他們倆人該不會真的是去吃燭光晚餐了吧？
飯菜都要涼了，肚子都快要餓扁了。那兩個家夥到底還回不回來吃飯的？
“老大去哪了？怎麽還不回來吃飯？”陳韻寒看著手表上的時間，上麵顯示著六點五十分，前兩個小時還說出去抽口煙，該不會抽到現在都還沒抽完吧？這可是要死人的節奏。
“打個電話給老大吧？或者打電話給菲姨吧。不過話說回來，菲姨中午都沒有回來吃飯，不知道去哪了。”林瑾瑜皺著眉頭，她可不想好端端的幾道美味佳肴，就這樣浪費掉。
“莫菲阿姨中午沒有回來吃飯？”楚榆楠有點懵逼，還以為他倆現在還沒回來的原因，是去吃燭光晚餐，結果林瑾瑜卻說莫菲中午也沒回來吃飯，那到底是啥子原因？搞得越來越懵逼了。
“對啊，菲姨中午莫得回來吃飯。我們也沒多想，因為菲姨經常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李落一歎了口氣，看著桌上滿滿的飯菜，卻眼看不能吃，基本素質未免也太好了吧。
“打電話打電話，實在不行就報警，不過好像得二十四小時後才能立案，否則警察不肯找。”蔣懿薛先都筷子先吃白飯。
“everybody晚上好！”
華徐寧走進三號飯廳裏，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壓根就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您可終於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們可都要餓扁了。”陳韻寒兩手撐著下巴，在場的每個人的肚子都咕嚕咕嚕叫，就楚榆楠的肚子叫的最大聲，而蔣懿薛已經等不及了，已經把碗裏的白飯給吃完了。
“咋了？該不會等我回來吃飯吧？”華徐寧還一臉懵逼，他倒是覺得，餓了就吃，幹嘛在意那麽多有的沒的。
“您說呢？”陳韻寒歎了口氣，攤上這麽一個沒時間觀念的老大。
華徐寧走到位子上，把外套掛在凳子靠背上，然後一屁股坐在真皮坐墊，把口袋裏的老煙打火機以及手機統統掏出來，放在台麵上，估計每個中年人吃飯都得這麽做。
“餓了就吃嘛，幹嘛還等人呢。我要是一直不回來，那你們該不會一直等下去？中華傳統觀念在我這是不成立的，又不是什麽重大聚餐，不過年不過節，都是自家人吃飯，客氣啥。以後我沒回來你們就先吃吧，你們要是餓壞肚子就不好了，年紀輕輕就得多吃點飯，將來做祖國的棟梁。”
華徐寧坐在位子上，看著眼前一桌子菜，用筷子想想都知道是林瑾瑜做的。
“不用看，我用狐狸鼻子一聞就知道這些都是林瑾瑜做的飯菜。你和你父親都是葷食主義者，以及重口味專家，做菜不是特別鹹就是特別辣。”華徐寧用他的狐狸鼻子一聞，唯一正常的一道菜就是蔥香小芥蘭。
“還是老大聰明。”林瑾瑜吐了吐舌頭。
“真的假的？我先嚐嚐麻婆豆腐。”楚榆楠拿起筷子，標準中國人握法，抓起一塊麻婆豆腐就立馬拌飯吃，結果大喊一聲。
“哇！辣辣辣辣辣！這麻婆該不會是湖南來的吧？”楚榆楠的嘴唇立馬變成香腸嘴，畫風突變，簡直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哇靠，憑啥他有畫風？不公平，我也要畫風。”蔣懿薛有點不服氣，結果被一旁的李落一敲了下腦袋。
“啊？阿楚，喝點水。”林瑾瑜一下子就擔心起來了，立即倒了一杯水給楚榆楠。
楚榆楠接過杯子，咕嚕咕嚕的一口喝下去，雖然口腔已經好了很多，但難以潑滅他內心被麻婆火焰侵蝕的感覺。
“阿楚啊，對不起啊，下次我做麻婆豆腐的時候，一定少放點辣椒。”林瑾瑜向楚榆楠道歉，但楚榆楠覺得錯的不是林瑾瑜，而是自己。
“不，瑾瑜姐，這不怪你。要怪就怪我，怪我不能吃辣。所以從今晚開始，我一定要好好吃辣。吃最狠毒的辣，去最好的肛腸醫院。”楚榆楠的內心似乎熊熊大火燒起，眼裏都已經燒起來了，畫風都和別人不一樣。
“哦對了華…………老大，莫菲阿姨為啥沒回來？”楚榆楠問華徐寧，他本來想叫華徐寧的，但是發現自己的身份還是太低，所以直接改口了。
華徐寧喝著剛衝好的咖啡跟楚榆楠說，“我忘了告訴你們了，你們的菲姨在昨天半夜的時候，就已經出差去了。估計嘛……，明天就會回來。她辦事效率高，在最短時間內搞定事情。”
“昨晚半夜出差？”蔣懿薛似乎聯想到不得了的事情，然後一臉壞笑地看著華徐寧，“哎喲喲，老大啊，你一定要堅強啊，菲姨她可能不是故意出差的。所以你一定要好好堅強啊，一個人也要好好地活下去。”
“啥玩意？”華徐寧拿著咖啡杯一臉懵逼。
一旁的李落一兩手插在一起靠在胸前下，一副福爾摩斯上線，“你個愣頭青該不會以為菲姨出軌了吧？”
“出軌？！”華徐寧差點沒被嘴裏的咖啡給吐出來。
“哇靠，神探夏洛克啊！這都被你給猜中了，你偷窺我大腦的吧？”蔣懿薛的表情一百八十度大變，他有點懷疑他的大腦是不是和李落一達成連接了。
“就你這幾句話的含義，老娘我掐指一算都能猜透，你滿腦子除了家庭倫理，還能想些啥？”李落一看都不看蔣懿薛一眼。
蔣懿薛想了想，“還有……校園倫理。”
“出軌？未免也異想天開了吧？你們還是不太了解莫菲啊，她什麽樣的人我最清楚了。她不懷疑我出軌都已經算不錯的了，我還懷疑她？我和她在一起的時間都有好幾個年頭了，關係甚至超越愛人般的關係。”
“但是現在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小懿你滿口胡言亂語。瑾瑜！喂他吃麻婆豆腐！辣死他！”
華徐寧莫名的小孩子氣，總是要跟小孩子計較。
“所以菲姨她昨晚半夜就去出差，到底是為了啥事啊？那麽著急？”陳韻寒問。
華徐寧說，“那當然是找幫手啊，就憑我們幾個人的實力，想對付流浪者和紅蜘蛛他們，完全不可能。”
“幫手？！”
“扳手？！”
“好辣啊~”
“菲姨她上哪找幫手啊？該不會是……？”陳韻寒有那麽一絲絲的想法，但是卻不敢決定。
華徐寧點了點頭，“沒錯，她跑去時空兵器局裏找幫手了，但是能不能在神通局裏找到幫手就不一定了，畢竟神通局的那些人都天生慵懶，也不知道是遺傳誰的。”
“時空兵器局……？那不是爺爺待的地方嗎？”楚榆楠有點暗淡自喜，想開心，卻開心不起來。想灰心，卻一點也不失落。隻能說是有點盼望那個神秘的兵器局吧，但他對神通局一點興趣都沒有，那個死人老爸真的不想見麵，要是見麵的話一拳揮在他臉上。
把這十幾年的脾氣發泄在他臉上去。
“對的，莫菲會見到你爺爺，交流上幾句也有可能。要是你爺爺親自看見你加入了破曉組織，肯定開心死了。說不定一開心，就多做幾件兵器讓莫菲送過來，這樣郵費就能剩一大半了。”
“這年頭，跨時空快遞公司不好做，過個時空隧道安檢區，都要耽誤好幾個小時。沒什麽問題才能通過，要是檢測出問題，那就麻煩大了。貨物和人甚至是連車子都給帶走，拘留十天半個月。所以郵費才那麽貴，生怕遇到時空風暴，這年頭的郵費都快趕上飛機票了。”
華徐寧喝著咖啡，連飯都不吃了。
“時空隧道安檢區？！”所有人都異口同聲的疑問，除了蔣懿薛。
“好辣啊~”
華徐寧喝著咖啡繼續說，但是卻被楚榆楠給搶先了一步。
“等等，我先吃個飯先，肚子快餓死了。你們不用管我，你們說你們的，我吃我的飯。”
華徐寧看了一眼楚榆楠吃飯的樣子，瞧把那孩子餓的，就連親媽都不認識了。
“時空隧道安檢區，是由時空兵器局，神通局，中央情報局聯合創立的五個時空隧道安檢區，以防不法分子和時空犯人，到處竄逃到其他時空裏躲避追捕。但是總有人能想盡一切鬼法子來避開安檢區的視線，未通過藍色合格檢測，到處竄逃到其他時空裏。”
“紅蜘蛛的背後指示人，阿卡莉集團的幕後黑手“繆斯”！就采用時空裂縫的方法，在時空隧道的邊緣割開一條時空裂縫，繞過安檢區，以此輕鬆竄逃到其他時空裏。根據中央情報局的猜測，當初“繆斯”來第一時空裏，就是采取時空裂縫的方法。”
“現在她就想籠中鳥一樣，哪也不能去。不過我估計她也不想那麽快離開第一時空，很大的原因就在於阿楚身上，她是奉中央十六局的命令來第一時空裏抓取預言之子的，估計任務完成不了，她是不會輕易罷休的。但是她如果真的想逃離第一時空的話，憑借她的實力，完全易如反掌。”
“不過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抓緊訓練阿楚。現在塗琳找到了幫手，就相當於多了份力量，而且他們那些流浪者一個個的實力都不容小覷。恐怕阿楚即使有了些實力，也不是他們其中一個流浪者所能相提並論的。真好奇……，莫菲會找一幫什麽樣的人回來。”
華徐寧說了那麽多話後，感覺嘴裏立馬口幹舌燥，得抓緊和咖啡補充補充口水。
“我永遠忘不了那個扛菜刀的家夥，他以為他是誰啊？黑崎一護？給我來一招天鎖斬月？現在想到他內心就來氣。”蔣懿薛說話不顫抖，看來口腔已經好多了。
“當時要不是我救你的話，你可能已經去屍魂界了。”李落一無奈地搖了搖頭。
“那個……，我十一月二十三後，也就是十七天後，學校就要開展冬季實習期，我要和黃天去往新城區那裏。而且實習期公司，就是阿卡莉集團。”楚榆楠顫抖舉手發言，弱弱的說了幾句話。
“啊？！去往阿卡莉集團？！”所有人都慌了，但華徐寧卻安靜地喝咖啡。
“啊？等等，黃天是誰啊？不是黃少天嗎？我記得《全職高手》裏就有一個叫黃少天的家夥，那說話的語速真的是有你媽的牛逼，玩個遊戲都嘰裏呱啦的說個不停。”
蔣懿薛貌似不在同一個服務區。
“拜托大哥，這裏是《預言書》劇組，你丫走錯片場了吧？”李落一完全不看臉色就損蔣懿薛。
“哦是嗎？”蔣懿薛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劇本台詞，上麵還真是寫著《預言書1：起源之大大大大大魔王來了》。
"“嗯……。”楚榆楠應了一聲。
“沒事，到時候就按照學校冬季實習期，你跟黃天盡管去新城區阿卡莉集團就是了，我們到時候會給點支援你的。”華徐寧輕輕地喝了口咖啡。
“支援？”楚榆楠有點搞不懂華徐寧口中所說的支援到底是啥意思。
華徐寧看了一眼陳韻寒，陳韻寒注意到了華徐寧眼神，像是傳遞某種信息，果然不是父女卻猶如親生父女。
“吃飽了嗎孩子們？庀克叔叔今晚要給我們講一個有趣的故事，咋們快去中央大廳找個位子坐下來吧。”華徐寧露著嘴角，鬼知道他讓庀克做出啥事，也不知道今早他跟庀克說了些啥。
“等等，我還要洗碗。”林瑾瑜尷尬地笑了笑。
“那我幫忙，多一個人就多一份力量，洗碗我最拿手的。”楚榆楠站起身子，露出幾顆大白牙，終於有發揮實力的時候了。
“謝謝阿楚！”
“客氣啥，都是一家人。不過話說回來，瑾瑜姐做的飯菜真好吃。”楚榆楠擦了擦鼻溝，突然一副正太模樣。
“哈哈哈哈，要是阿楚不嫌棄，我可以做一輩子飯菜給阿楚吃。”林瑾瑜說的這話，就有很大含義了。
“哦豁？好啊，那我可以去你家蹭口飯吃了，哈哈哈哈。”
陳韻寒坐在位子上，臉色沒有變化，隻是內心有點奇怪，感覺心髒忽然缺了一角。她看著眼前的楚榆楠和林瑾瑜倆人嘻嘻哈哈的說話。說實在的，林瑾瑜很少在人家麵前這麽笑過了，可能她真的很喜歡阿楚吧。但這種喜歡不一定是那種喜歡，或許隻是朋友之間的喜歡。
“好了好了，商業互吹就到此結束吧，趕緊收拾碗筷，咋們趕緊聽工藤先生給我們講故事。”華徐寧站起身子，從煙盒裏拿出一根然後叼在嘴裏，但不在飯廳裏點煙。
“OK！”